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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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不能站在我身邊的時候,眼睛不要盯著他看?!敝芪┮愠脸恋氐馈?/br> 沁然已經(jīng)拿起了一塊慕斯蛋糕,“那你不要盯著我看,就不會知道我在看誰了?!?/br> “你是我女伴,我不看著你難道看著其他女人?”周惟毅覺得自己所有的自信都被沁然給磨盡,一向只有女人主動向他搭訕,現(xiàn)在他反而要拉下臉來討好女人。 “隨你便?!鼻呷灰Я丝谇煽肆u,香濃的味道在她的口腔流連,男人望著她饞嘴的動作,臉上的神色漸漸溫柔下來。 站在遠處的陸梓宸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周惟毅柔情的目光凝望著沁然,沁然偶爾和她說這話,臉色也是同樣的溫和。 方悅也看到了遠處的兩人,拿著酒杯的五指悄然收緊的,眼底是悲痛的神色。 “要不要過去打招呼?”方悅對于陸梓宸的態(tài)度有些訝異,難道最近的傳聞是真的,兩人真的情變了? 陸梓宸冷漠地收回目光,繼續(xù)和旁邊的富商聊著,方悅覺得有些無趣,告知了陸梓宸一聲便向沁然走去。 “gina,周總?!狈綈偛戎舜绲母吒虫虫面玫貋淼絻扇嗣媲?,精致的妝容襯得她肌膚勝雪,一顰一笑氣勢凌人。 沁然已經(jīng)把蛋糕吃完,見方悅走過來,冷淡地向她點點頭,周惟毅的目光始終看著沁然,并不想搭理方悅。 方悅有些生氣,被人忽視的感覺令她十分不滿,正要說話,一位助理匆匆跑了過來在周惟毅耳邊低語了幾句,男人點點頭,輕輕地攬著沁然的肩膀在她耳邊柔聲道,“你在這邊等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沁然皺了皺眉,方悅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她,她忽而淺莞一笑,“你去忙吧,我不會走遠的?!?/br> 周惟毅凝著女人溫婉的小臉,心間劃過一抹柔情,薄唇微微勾起。 方悅已經(jīng)怒火中燒,兩人情意綿綿的樣子刺眼地映入眼簾,她緊緊地蜷著五指,臉色已然難再平靜。 周惟毅離開后,沁然挑釁地看向方悅,心情頗好地再拿起了一塊蛋糕。 “gina!”方悅低吼了一聲,“你和周惟毅什么事都沒有的是不是!” 沁然聳了聳肩,把蛋糕放到一邊,轉(zhuǎn)而端起了一杯紅酒往露臺走,淡淡地問,“你覺得我們能有什么?” “我都看到了!他都帶著你見伯母了,你還說你們之間沒什么!”方悅氣憤地拿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多年來強裝的堅強似乎在一瞬間崩塌。 她回國只有一個心愿,就是為了再見到周惟毅,可是現(xiàn)在,眼睜睜地看著他對著其中女人如此的溫柔,她已經(jīng)無法忍受了。 她想要爭取他,可是她哪里還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你那么放不下,跟我說干嘛,去跟周惟毅說?!鼻呷灰兄鴻跅U,寒風吹起了她的長發(fā),飄揚在空中。 “怎么說?你都看到了,他壓根就不理我?!狈綈傆行┬箽獾卣驹谂赃?,周惟毅現(xiàn)在對她完全就是一副陌生人的態(tài)度,她甚至已經(jīng)有些畏懼他了。 沁然沉默著,她不知道周惟毅對于方悅是什么感情,所以也無從去安慰她。 她本來就已經(jīng)煩透了,也沒心思去cao心別人的事情。 兩人沉默地站在露臺,這一刻兩人的心情同是迷茫和低落,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兩人才會互相體諒。 等到瑾麗上臺致辭的時候,兩人才回到宴會廳,周惟毅已經(jīng)處理好事情,看見沁然單薄的身影,吩咐侍者取來一件披肩,親自為沁然披上。 方悅已經(jīng)恢復了一貫高傲的姿態(tài),重新回到陸梓宸的身邊,余光瞧見周惟毅溫柔的動作,終是有些難受。 沁然安靜地站在一角,瑾麗端莊典雅地在臺上演說,總結(jié)著她上一年在國外參與慈善活動的經(jīng)歷,周氏現(xiàn)在如日中天,瑾麗在其中也是極為重要的支柱。 晚宴結(jié)束前還有一個舞會,沁然并不想?yún)⑴c,周惟毅也不勉強她,兩人提早退了場。 沁然在宴會上喝了些酒,此刻腦袋有些眩暈,周惟毅關(guān)切地望著她,“不舒服嗎?” “沒有,可能是酒喝多了點,回去休息一會就好?!鼻呷豢吭诤笞巴獾哪藓缦蚝蟮雇?,她出神地盯著窗外的建筑,陷入了沉思。 沁然今晚雖然一直都表現(xiàn)得沉靜自然,可是周惟毅還是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她總是出神,而且她的周身總是散發(fā)著一種淡淡的悲傷地氣息,令他覺得難以適應(yīng)。 轎車駛進了錦城灣,沁然和周惟毅告別后便回到房間,殷雅一直在窗前望著,看到沁然進來,曖昧地調(diào)侃道,“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想哪去了!不就是一個宴會?!鼻呷话迅吒Φ揭贿叄匆娚嘲l(fā)直接就躺了下去。 “我聽說陸梓宸也去了,剛才網(wǎng)上就已經(jīng)有人放了照片,陸梓宸和方悅一同出席呢,這也坐實了你們分手的傳聞了,但愿明天記者們不要這么瘋狂。”殷雅雙手合十地祈禱道。 沁然沉默不語,殷雅沒聽到她的回答以為她睡著了,轉(zhuǎn)過身見到沁然睜著眼睛嚇了一跳。 “干嘛不出聲!嚇死我了!”殷雅蹲下來拍了拍沁然的臉。 沁然一手揮開殷雅的手掌,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瘋狂就瘋狂,隨便記者怎么寫?!?/br> 殷雅十分受不了沁然無所謂的態(tài)度,這可是關(guān)系到她甚至是萬晨的名聲,不過這事關(guān)系到陸梓宸,記者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亂來。 整一個錦城,誰都可以得罪,但是陸梓宸是唯一的例外。 “沒救了你,不就是失戀嗎,至于這樣嗎!”殷雅一邊說一邊往二樓走,沁然抓起一個枕頭就往殷雅身上丟。 殷雅沒看見沁然的動作,白白挨了枕頭的揍,想要動怒,可是想到沁然最近的心情不好,也就忍了下來。 沁然赤著腳回到房間,拉開窗簾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惟毅的車還停在門口,她愣了愣,眼睛盯著那個方向幾秒,眼底彌漫著寒意。 * 第二天,沁然洗漱好下來客廳,殷雅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她在餐桌旁坐下,拿起面前最新的雜志打開,果然全是關(guān)于昨天慈善晚宴的報道,無外乎就是她和陸梓宸情變的新聞,她和周惟毅在眾人眼中更是成了一對名副其實的情侶。 沁然沒有瀏覽內(nèi)頁的內(nèi)容,昨天周惟毅刻意與她高調(diào)親密,就算她一個人出面澄清也堵不住悠悠眾口,而且周惟毅肯定不會澄清,他巴不得記者把他們倆寫得更加親密。 “今天早上你坐誰的車去秀場?”殷雅已經(jīng)吃完了早餐,眼睛落向大門的位置。 “還有哪輛車?”沁然還沒有意識到殷雅的眼神。 “堂堂周氏總裁親自來接你上班,我剛起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他的車了。” 沁然握著刀叉的動作頓住,秀眉皺在一起,冷冷地道,“不要理他,明天下午我沒有通告,你安排一下人手,我搬過去雅灣?!?/br> “那我明天向萬晨請假?!币笱劈c點頭,先去車庫取車。 沁然出門的時候,果然看見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別墅門口,周惟毅看見她的時候已經(jīng)下車,優(yōu)雅地走到她的面前為她打開副座的門,“送你過去?!?/br> “周惟毅,你不需要這樣做,你還嫌今天的報道不夠荒唐嗎?”沁然冷漠的眼神望著他,殷雅的車已經(jīng)開了過來,他繞過周惟毅往外走。 周惟毅抿著薄唇,三兩步追上去,“沁然,我昨晚說的話是認真的,至少給我一個爭取的機會。” “我說的話也是認真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鼻呷晦D(zhuǎn)過臉,正要上車,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從門外的小道上疾馳而過,鋪在地上的落葉被卷起了一陣風暴,在空中飄飄揚揚。 冰冷的感覺在四肢蔓延著,她似乎能夠感受到車里人陰冷的氣息。 周惟毅顯然也看見了那輛跑車,黑眸微瞇成一條縫,嘴角挑起一個弧度,“給我一個放棄的理由?!?/br> “因為你是周惟毅?!鼻呷蛔M商務(wù)車,殷雅極快地關(guān)好車門,徒留周惟毅站在大門。 商務(wù)車從別墅駛出來,沁然望了望門外,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暗處,她推了推殷雅,“讓人處理好這些小啰嗦,今天不能再有這些報道?!?/br> 殷雅看向窗外,臉色一片嚴肅,這片別墅群私密度極高,從來沒有媒體記者能夠混進來,現(xiàn)在突然竄出這幾個人,這里顯然已經(jīng)不再安全。 * 周家。 “媽,我不同意沁然和哥訂婚!”周少淺推開母親的房門,臉上一片怒氣騰騰。 瑾麗坐在梳妝鏡前,望了眼沖進來的兒子,微微皺了皺眉,“這事與你無關(guān),于恬的事情我還沒和你計較,現(xiàn)在陸家向我們家提出聯(lián)姻,既然你喜歡她,你們倆就結(jié)婚吧?!?/br> 此前因為于恬流產(chǎn)的新聞爆出,不少知情者透露這個孩子是周少淺的,陸家的人也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現(xiàn)在于恬的心思在周少淺身上,現(xiàn)在為了挽回他們周家的面子,讓周少淺和于恬結(jié)婚是最好的結(jié)果。 “我不喜歡于恬,那一次是意外!媽!沁然怎么能和哥訂婚!”周少淺站在母親身邊,從昨晚的慈善晚宴他就已經(jīng)看出了端倪,如果沁然成了他的嫂子,他一定會會瘋的! 他怎么能接受這個事實! “沁然怎么就不能和你哥訂婚了?”瑾麗站起來走到沙發(fā)上坐下,“難不成要和你訂婚?要是你能夠說服沁然嫁給你,我倒是會答應(yīng),不過你先給我處理好于恬的事情,現(xiàn)在陸家要追究,你讓她懷孕了,雖然現(xiàn)在孩子沒了,但是你也得負責?!?/br> 周少淺陰冷著一張俊臉,他那時怎么就被于恬給蠱惑了去和她滾床單,這絕對是他做過的最后悔的事情。 握緊了拳頭,周少淺沉沉地問,“為什么一定要和顧家聯(lián)姻?” “我和顧夫人是舊識了,現(xiàn)在沁然到了適婚的年齡,惟毅也是,我們兩家一向熟絡(luò),聯(lián)姻有何不可?”瑾麗是挺喜歡沁然這孩子的,長得漂亮標致,氣質(zhì)更是一等一,足以配得上周惟毅。 “媽,你明知道我喜歡沁然,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她!” 瑾麗愣了愣,這孩子對沁然的感情她一直清楚,可是沁然一直都沒有接受他,所以她才想要撮合沁然和周惟毅,至于少淺,沁然不喜歡他,她也覺得十分惋惜。 周惟毅和周少淺兩個兒子在她的心中都是同等地位的,他們都同樣的優(yōu)秀,她何嘗不希望他們幸福。 “我看得出來沁然不排斥你哥,你現(xiàn)在把心思放在于恬身上,別惦記著沁然了,過一段時間于恬的父母過來,我們兩家人也該把你們的婚禮時間定下來了?!?/br> 周少淺不滿地沉著臉,他從小到大極少違背母親的話,一直以來都是母親一個人在撐起著周家,他對于母親是心疼的,可是現(xiàn)在,雖然他一直以來對于婚姻都持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但是于恬對他的感情太過濃烈,而他卻是不愛她,他更寧愿娶一個心思不在她身上的女人,這樣才公平。 “你哥好不容易才重新接受其他女人,你難道還不想你哥好?”瑾麗看向周少淺。 周家的人都知道周惟毅自從六年前被一個女人甩了之后從此就沒有再接受過其他女人,后來雖然為他安排了聯(lián)姻的對象,可是沒想到剛剛有了發(fā)展那女人就離世了,至此之后周惟毅就成了女人的絕緣體,現(xiàn)在沁然似乎終于能夠引起了他的興趣,瑾麗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周少淺沉著臉沒有說話,房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臥室里恢復了寂靜。 * 黑色轎車停在了恒英大廈門口,沁然一身黑色打扮,針織帽子搭配墨鏡從側(cè)門走進,電梯在55層停下,秘書小姐已經(jīng)候在了外面。 “你好,沁然小姐,我是abby的秘書,請跟我來?!?/br> 沁然點點頭,秘書為她推開了咨詢室的門,亮堂的光有些刺眼,沁然眨了眨眼,適應(yīng)了光線才把墨鏡摘下來。 abby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伸出手與沁然相握,“沁然,菲安已經(jīng)和我簡單說了一下你的情況,針對你的這種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為你安排好了治療課程,時間大概是兩個月,不過你要注意,我只是一名心理咨詢師,并不是醫(yī)生,所以并不能保證你一定能夠恢復記憶。” 沁然在旁邊坐下,“我明白,我本來就沒有抱很大希望,畢竟已經(jīng)是許多年前的事情,如果真的沒有辦法記起來,我也會諒解的?!?/br> abby揚起職業(yè)性的笑容,為沁然詳細介紹了這一套治療課程,并為她開了幾種緩解情緒的藥,第一次的療程并不需要花費很長時間,只是幫助沁然暫時進入了當年的場景,只是沁然現(xiàn)在的腦海里一片空白,abby需要不斷地為她添補場景以幫助她回憶。 “你當時車禍之后昏迷了多長時間?”治療結(jié)束后,abby邊記錄沁然的情況邊問。 “好像是三天,當時醒來之后我父親跟我交代了一下車禍的情況,我才有了一點印象。”沁然皺了皺眉,當年她車禍醒來之后才知道自己父親的身份,而當時她的母親已經(jīng)離世,也是從那時開始她才被帶回了葉家。 “好的,那我們下周見,這幾天你可以按照我給你的建議嘗試去當年的一些地方走走,這樣能夠有助于開闊你的思維,那我們下一次進行治療也會順利很多?!盿bby把沁然送到門口。 從大廈離開,沁然坐進車里,菲安一直等著她,“abby怎么說,她很擅長治療這種失憶癥,而且極少人會失敗?!?/br> “要兩個月,慢慢來吧?!鼻呷坏氐?,想起了什么問,“北郊的陸家城堡,是幾年前興建的?” 菲安想了想,“應(yīng)該是十幾年前就有了,我記得我小時候我哥就已經(jīng)帶我去過那里,那個時候只有陸梓宸一個人住在那里,說來也奇怪,陸梓宸當年還沒到十歲竟然沒有住在陸宅,反而一個人在這么座城堡里住著,還真是享受?!?/br> 因為簡皓的關(guān)系菲安和陸梓宸早年就認識,但是陸梓宸的性格冷漠,對于菲安并不多話,兩人沒有什么交情,倒是簡皓和他一直很熟稔。 沁然皺了皺眉,“我想去那里。” 菲安愣了愣,疑惑地問,“為什么?那里是陸梓宸的地盤,一向不對外開放,而且守衛(wèi)森嚴,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進去了,你怎么會想去那里?” 沁然也說不清楚心里的感覺,上一次誤闖進那里,總是覺得莫名的熟悉,她有直覺,她失憶的部分很可能與這座城堡有極大關(guān)聯(lián)。 可是為什么竟然會與陸梓宸有關(guān)系…… “我覺得那里很熟悉,就像是…我曾經(jīng)在里面住過?!鼻呷粚に贾?。 菲安難以置信地望著她,“難道你以前就認識陸梓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