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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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一輛我都覺得夠嗆,再多我可受不了,還不如拿這些錢去投資。車子開著就是為了方便,我又不做大生意需要車子充門面,別這么浪費?!?/br> “那你就給我好好開,你要是留那長灰塵,我會以為你是嫌棄,就會想著給你買其他樣子的。比如特拉風(fēng)的超跑,喏,就是那輛,不錯吧。” 田文勤順過去一看,依然不知道什么牌子,可那造型未免太絢麗了還是鮮紅色,開在車流中儼然一道風(fēng)景線,路上的人所有人都在盯著它。 田文勤倒抽一口氣,“這也忒sao包了!我可開不出去?!?/br> “那就給我好好開著這輛,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辟R衍命令道。 田文勤笑了笑,揮了揮左手的運動環(huán),“這才是第一份禮物,我一直都戴著呢?!?/br> 賀衍嘴角勾起,臉上掩不住的得意,“這個是定情信物?!?/br> 田文勤怔了怔,正想說什么,綠燈亮起立刻一臉專注的盯著前面。田文勤有個毛病只能專心做一件事,所以每次開車的時候都不會和旁邊人說話,專心致志的開車,所以雖然是新手卻開得很穩(wěn)。 “什么?!你要住校?”賀衍正給田文勤夾菜,一聽到這話直接大嚷起來。 這個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且安靜,襯得賀衍聲音更太大了,惹得大家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 “噓,你小聲點,大家都看著呢?!?/br> 賀衍放下筷子,“你不讓我跟你同校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住校,是不是想把我給甩了???我告訴你沒門,你上了我的床就不可能再下去?!?/br> 還好餐桌之間距離甚遠(yuǎn),賀衍又壓住聲音,所以沒讓別人聽見,卻也讓田文勤嚇出一身冷汗?!昂f八道什么呢,剛進(jìn)大學(xué)要軍訓(xùn)一個月,我剛開始不能太搞特殊,還是住學(xué)校里方便?!?/br> 賀衍滿臉不樂意,兩年多好不容易在一塊,就晚上那點時間能夠在一起,結(jié)果田文勤還要住校,他怎么會高興。可也知道田文勤的性子,便是道:“只能一個月,軍訓(xùn)之后就回來?!?/br> “能再多幾天嗎?你先別急著生氣,不會太久,就是讓我熟悉一下環(huán)境,不讓大家覺得我搞特殊?!?/br> 賀衍算了算時間,那段時間他也比較忙,這才同意了??烧Z氣依然不悅,“明天就去報到了,現(xiàn)在才跟我說,你存心故意瞞著我呢。我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你得補(bǔ)償我。” 田文勤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出,所以才故意等到今天,否則這個暑假他非被做死在床上不可。正是最熱血的年紀(jì),剛嘗到甜頭根本無法控制。不僅僅是賀衍難以控制,他自己投入進(jìn)去也忘乎所以了,有幾次差點以為死在床上了。賀衍這家伙又喜歡?;?,還是悠著點好。一開學(xué)兩個人都忙了,就不會這么瘋狂。 “等我注冊完了再說,聽說入學(xué)還有體檢呢,要脫衣服的,你總不能讓我青青紫紫的去檢查吧?” 賀衍瞇著眼,“你早算計好的吧,注冊之后你姑姑他們要來了,然后就要開學(xué)軍訓(xùn),又有理由躲過去了,你是不是不喜歡和我做這趟子事?每次你不是叫得挺歡的嗎……” 田文勤直接站起身捂住賀衍的嘴,“你個混蛋,別在外邊說這種話?!?/br> “放心,沒人聽見,別人想聽我還不樂意呢。” 田文勤無奈白了他一眼,“怎么覺得你越來越流氓了?我就是覺得這種事得適可而止,否則不符合養(yǎng)生,對以后不好?!?/br> 賀衍噗嗤一笑,“怎么感覺好像七老八十一樣?反正你有空間作弊利器,你要是覺得休息不夠里面躺兩天不就得了。嘿!我之前怎么忘了這個,害我每次都得禁欲好幾天?!?/br> 賀衍頓時覺得大虧。 田文勤直接無語了,“你,你真是……就算我能休息你也不能啊?!?/br> 賀衍挑眉,“我跟你不一樣,我可沒你那么虛,火燒太旺對身體也不好?!?/br> 田文勤扶額,他就是受不了賀衍無限精力才想悠著點,每次讓他覺得很挫敗,明明使勁的不是他,怎么累癱的都是他?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就是覺得每次那種失控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停!咱們別把這些話掛嘴邊,讓人聽見沒法見人了。” 賀衍笑了笑沒再繼續(xù),又去看了場電影這才回的家。 田文勤一大早就從床上爬起來,準(zhǔn)備去機(jī)場接羅秀珍母子三。 羅秀珍母子三人明天就要到京城,原本田文勤不想麻煩他們過來,畢竟剛開學(xué)的時候生意是最忙碌的,可羅秀珍說著大喜日子不管怎么都得過來領(lǐng)著田文勤去報到,錢是小事,這么有紀(jì)念意義的日子怎么能讓田文勤一個人。其他都是父母領(lǐng)著的,他一個人得多難過啊。 田文勤想著既然來了,干脆把兩個小的一起領(lǐng)過來,張志兵一個人在家要做生意也看不過來,兩個小的過來還能過來看一下京城長什么樣。羅秀珍原本還想坐火車,這年頭坐飛機(jī)還是挺稀罕的尤其對于羅秀珍一家子來說??苫蛘叩脫u二十來個小時,來回浪費兩天,而且還很辛苦,不如直接坐飛機(jī)又快又省事。開學(xué)時候機(jī)票很貴,羅秀珍想著也不好出去太長時間,又得空出時間讓兩個小的玩,總不能去一次京城連長城都不知道長啥樣就給跑回來了,那還不如不去。所以咬咬牙就同意了,這還是母子三人第一次坐飛機(jī),張志兵還笑著說以后他就是他們家里土包子了。 昨天晚上張長遠(yuǎn)就很激動的打電話過來,絮絮叨叨了很久表明自己的激動,就連羅秀珍也難以平靜,這還是她第一次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出遠(yuǎn)門,還是坐飛機(jī)。尤其知道還得搞什么行李托運、安檢,有時候還要換登機(jī)口等等,只覺得眼前一片暈,就怕出岔子。原本想讓張志兵去,自個守家,可張志兵說她是田文勤親姑姑,他雖然和田文勤也親,可在血緣上還是隔了一層。況且辛苦了這么多年,羅秀珍理應(yīng)出去玩玩。 賀衍一臉哀怨,“真不讓我跟著一塊去?” 田文勤親吻賀衍的額頭,“不用,你的會議不能耽擱,這一來回至少得兩三個小時。我姑姑要過來玩好幾天呢,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那你自己開車小心,別坐大巴,你姑姑還帶著兩個孩子呢,自己開車方便點。” 田文勤之前確實有坐大巴的打算,聽這么一說也就歇了心。 “姑父!你怎么來了,怎么提前沒說一聲!”田文勤看到張志兵驚喜不已,之前聽說張志兵不能來還很遺憾,雖然兩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田文勤一直把張志兵當(dāng)做親生爸爸一樣看待,很希望他們一家子都能過來。這幾年一家子日子雖然越過越好,但是十分辛苦,田文勤也想借此機(jī)會讓一家人好好放松,只是他沒同意,沒想到還是來了。 張志兵撓頭笑道:“臨時決定的,拿機(jī)場也太大了,我本來就是去送他們,結(jié)果你姑姑一到那直接就暈了。我放心不下,就也跟著過來了,連衣服什么的都沒帶?!?/br> 張長遠(yuǎn)大腦袋插了進(jìn)來,“爸爸也能來真是太好了?!?/br> 羅秀珍笑道:“還好有你姑父一塊,正巧這次臨時口,要我一個人肯定就懵了,下飛機(jī)行李也不知道去哪里拿。” 其實這種事都是可以找人問的,羅秀珍不再是從前的鄉(xiāng)下丫頭,哪里會這點事都辦不成,只不過想讓張志兵一塊過來而已。 “我之前就說姑父最好一塊跟著,生意雖然重要,但是偶爾也該全家好好出來玩玩。衣服咱們新買就是了,咱們啊不差錢?!?/br> 大家頓時都笑了起來,雖是玩笑話,可現(xiàn)在也有底氣說出來?,F(xiàn)在他們家不僅有了加上田文勤的三套房子,還買了個門面,所有房子和門面都已經(jīng)租了出去,每個月租金就能付三間房子的房貸,以房養(yǎng)房,經(jīng)濟(jì)上更是寬松不少。這幾年物價漲得快,兩人的思想也有了大變化,所以也不急著還完房貸,跟著張志紅一塊兒搞投資。 張志紅是個能干的,腦子很活是個閑不住的,掙了點錢有了底氣之后就想弄個火鍋城。只是資金不夠,就找張志兵兩口子商量。兩口子現(xiàn)在可不同從前,一聽直接就應(yīng)下來了,兩家一塊干?;疱伋且呀?jīng)開業(yè)好一段時間,生意很不錯,明年估摸就能收回本錢了。 而清溪路的小攤子,張志兵就打算轉(zhuǎn)讓給他以前一個戰(zhàn)友。一來自家也忙不過來,兩邊跑實在累得很,尤其大冬天的時候,身體還真有些扛不住。二來也是照應(yīng)這個戰(zhàn)友的意思,這個戰(zhàn)友以前跟他關(guān)系就好,人挺好就是太實誠,又沒啥特長,這些年日子過得不咋好,孩子又大了正犯愁呢。張志兵覺得自家也顧不上,干脆就轉(zhuǎn)讓出去。之前還詢問了田文勤,在他們眼里這攤子是田文勤的,掙到的錢每一分都記著呢。 田文勤哪有不應(yīng)的,他早就建議他們別再顧這邊了,雖然能掙錢可實在是太辛苦。兩邊距離不近,來回這么跑實在太累人。而且小吃店也缺人手,生意完全足夠他們花銷,還有火鍋城這邊的收入,不需要像以前那么拼。 “哇,哥哥這車子好漂亮??!我們真的可以坐嗎?”張長遠(yuǎn)看到卡宴,兩眼頓時變得亮晶晶的。 不同于對車子完全不了解的田文勤,張志兵對車子十分感興趣,所以對這些還是比較懂行,一看到車子直接傻眼了。 張志兵說話都不利索了,“文勤?這,這車子是保時捷卡宴吧?” 田文勤干笑撓頭,“嗯,賀衍非讓我開出來接你們,說是他不能親自過來,所以就……” 羅秀珍見張志兵圍著車子長吁感嘆,一副蠢蠢欲試的模樣,不由有些好奇。張志兵穩(wěn)重,平時很少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斑@車子怎么了?有啥不對勁嗎?” “你知道這車子多少錢嗎?” 羅秀珍搖頭。 “一兩百萬!” 羅秀珍直接倒吸了一口氣,“我的天啊,咱們家三套房子加起來都沒人一輛車貴啊。” “可不是嗎,之前就知道文勤朋友是個能耐的,沒想到這么有錢。不過想想也是,顧先生和白先生都不是一般人,賀衍能差哪去?!?/br> 羅秀珍頓時不敢上車了,“這車子要是蹭壞了可怎么辦,咱們要不還是坐大巴吧?!?/br> 田文勤終于知道賀衍之前看他的樣子是什么感覺了,“姑姑,別擔(dān)心,我開車穩(wěn)著呢。走吧,這也是賀衍一片好意?!?/br> 說了好一會,最后一家人終于上去了,張長遠(yuǎn)非常興奮的左顧右看,張燕妮乖乖的坐好,不停的護(hù)著張長遠(yuǎn)就怕他踢到哪。張燕妮剛才可聽得清清楚楚,這車子貴著呢。羅秀珍也十分拘謹(jǐn),不過坐進(jìn)去一會就放松了不少,最后還忍不住道:“這貴的車子和咱們的小破車也沒多大差別啊,咋就這么貴,聽著怪嚇人,坐著也沒有變皇帝?!?/br> 羅秀珍之前就不想打擾賀衍,所以一開始就訂好了酒店。田文勤給他們訂了干凈實惠的商務(wù)酒店,一家人對這里十分滿意。放好東西吃好午飯,便先跟田文勤去報到。 正是新生報到的時間,進(jìn)出的私人車輛不少,其中不乏各種名車。雖然田文勤開的卡宴依然吸引了不少目光,卻也遠(yuǎn)不至于萬眾矚目,不過多看一眼而已。田文勤把車子停在距離報名處較遠(yuǎn)的地方,也就更不會招搖了。 田文勤一到報名處,坐在報名點的兩個女生眼睛一亮,十分熱情的上前招呼。 “您好,請問您是農(nóng)學(xué)專業(yè)的新生嗎?” 田文勤拿出錄取通知書,“嗯,我是的,是在這里報名嗎?” 兩個女生對視一笑,非常熱情的領(lǐng)著田文勤過來辦手續(xù),十分詳細(xì)的介紹學(xué)校以及專業(yè)的情況。旁邊的男生看著直想翻白眼,可看到漂亮的學(xué)妹瞬間陽光燦爛了。 田文勤進(jìn)去辦手續(xù)的時候讓羅秀珍他們到校園里逛一逛,農(nóng)大校園很漂亮,建立時間長,綠化人文氣息是g大新大學(xué)城比不上的。可老校區(qū)也有它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不少樓都很舊。 田文勤辦完手續(xù),幾人一起去宿舍的時候,直接愣了愣。在大學(xué)旁邊做生意的,對學(xué)校里面結(jié)構(gòu)比較了解。那邊都是新校區(qū),所以宿舍教室都十分新,把這里襯托得十分破舊。 “這個宿舍好破啊。”張長遠(yuǎn)忍不住道。 羅秀珍也覺得心疼得緊,“這個學(xué)??粗Σ诲e的,怎么宿舍這么差?!?/br> 田文勤不以為然,雖說還比不上高中的宿舍,不過他在這里住的時間又不長,也沒什么好計較的。 宿舍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看到他們進(jìn)來連招呼都不打,坐在原地連個眼神都欠奉。 田文勤上前打招呼,“你好,我是2號床的田文勤,請問你也是303宿舍的嗎?” 那人翻了個白眼,口氣不佳,“我不是這個宿舍的干嘛坐這里?!?/br> 田文勤忍不住心底嘆了口氣,這人看來不大好相處。張長遠(yuǎn)離田文勤最近也聽見了,忍不住朝著田文勤做了個鬼臉。田文勤也不想自討沒趣,就不再理會這個人。按照床位上的名字,這個人叫蒙文宣。 羅秀珍麻利的給田文勤鋪床,田文勤原本說不用,他自己就能折騰,可羅秀珍愣是要搶過來。 這時門口進(jìn)來兩個提著大包小包,衣著頗為寒酸的看著很蒼老的一男一女走了進(jìn)來。女人笑瞇瞇道:“仔仔,東西給你領(lǐng)回來啦,哎喲,城里就是不一樣,房子修得又大又漂亮,瞧瞧這宿舍比咱們那……” “媽,別說了!”蒙文宣怒著打斷。 蒙mama不解,剛不是還很高興嗎,怎么現(xiàn)在就這模樣了。不過也沒糾結(jié)什么,就去給羅文宣鋪床收拾東西。 蒙mama很喜歡找人嘮嗑,很快就和羅秀珍聊了起來。蒙mama很自豪的夸贊著蒙文宣,說他剛出生全村的雞就開始叫起來,大家都說以后他們家會出個狀元郎,現(xiàn)在果然是這樣。蒙文宣好幾次都打斷蒙mama的話,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羅秀珍也感受到蒙文宣的態(tài)度冷淡,鋪好床也就直接離開了,歇了本來想一塊出去吃個飯聯(lián)絡(luò)感情,以后兩個孩子也能好好相處的心。 一出門,羅秀珍就說道:“你那個室友不大好相處,咱們之前的話估計惹著他了,以后要實在沒法相處就躲著點吧?!?/br> 羅秀珍剛從蒙mama的話中就聽出來了,這也是個溺愛孩子的主。溺愛的后果是什么樣,羅秀珍最是清楚,而且蒙文宣那態(tài)度讓羅秀珍不大看好這個人。若是從前羅秀珍肯定不會這樣,肯定會想著誰沒些毛病,現(xiàn)在卻不同了。 張家一家四口在京城里好好玩了兩天,賀衍一直盡可能趕過來,讓一家四口人對他的印象更好了。覺得這個小伙子熱情大方很有見地,就連張長遠(yuǎn)原本最崇拜的人是田文勤,現(xiàn)在都開始往賀衍那倒了。畢竟是會做游戲的大哥哥,真是太厲害了! 田文勤把一家四口送走當(dāng)晚就去了學(xué)校,臨走前被賀衍好一頓啃,卻也沒進(jìn)行下一步。臨走前還惡狠狠道,一個月之后要他好看,讓田文勤打了個寒磣。 田文勤來到宿舍,一推門就嚇了一跳,又退了一步回去,沒走錯啊。 宿舍這個女人是哪來的?。?! 坐在床上的‘美女’見到田文勤這模樣,嘟起粉嘟嘟的小嘴,“我是男的!” 田文勤有些失態(tài),不怪他大驚小怪,實在是這個人也太女性化了。原本長著就很像女孩子,偏偏穿著打扮也很女性化,讓人分不出男女。而且別人的蚊帳都是白色的,就他不知道哪弄來粉紅色的,床單被鑿也都是粉色小碎花。就連下面的柜子桌子還是上面的床,都粉嘟嘟一片,各種娃娃簾幔都是粉色的。這種色彩和布置在男生宿舍里出現(xiàn),簡直不忍直視。 那人早就料到田文勤會這副模樣,冷哼道:“你要是不想跟我一個宿舍就讓舍管把我調(diào)換出去好了?!?/br> 田文勤收斂表情,尷尬的笑了笑,“不是說床單被罩什么的都要統(tǒng)一嗎?” “才不是呢,學(xué)校只是提供方便,不強(qiáng)制購買。” 田文勤還真沒注意,雖然有些不習(xí)慣卻也沒再說什么,“我叫田文勤,你呢?” “我叫林樂。”林樂見田文勤有和他相交的意思,臉色變好了不少。 “你也是農(nóng)學(xué)專業(yè)的?我好像記得之前這個床是空的?!?/br> 林樂的表情有點難看,下巴卻翹得高高的,“我是昨天被調(diào)過來的。” 田文勤并沒有多在意,就問了林樂什么專業(yè)的,得知林樂是室內(nèi)設(shè)計專業(yè),以前是學(xué)美術(shù)的,是美術(shù)特長生,頓時覺得他的古怪是可以理解的。學(xué)美術(shù)的不少人都比較個性,林樂也屬于那種吧,只是品味略奇葩,至少他是沒法欣賞,只是尊重對方選擇而已。 宿舍其他人也回來了,不似其他新生宿舍十分熱鬧,都冷冰冰的不說話,對林樂都是赤裸裸的歧視,看著林樂滿臉都是嫌棄,只有一個叫賀承琥的人比較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