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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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鶯午睡醒來后還有些懵,正迷糊著,就見碧柔遞給她一杯水,清涼的茶水入了腹,才徹底清醒過來。 “娘子?!北倘峤舆^茶杯,將一本書遞給她,“表少爺差人送過來的書,說是您要的。” “我要的書?”黃鶯迷惑,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管他要書了? 拿著書,黃鶯只覺得手心發(fā)燙,心里恨得牙癢癢。 臭變態(tài),每天不弄出點事情就難受是吧。 “知道了?!秉S鶯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點點頭,“你先出去,我一會去書房?!?/br> 等碧柔出去,黃鶯側(cè)耳傾聽了半晌,直到確定她走遠(yuǎn)了,才小心翼翼翻開書。 然后,黃鶯在某一頁中間找到一張紙,淺粉色的信箋,還是弄得花形。 黃鶯心里咯噔一下,這不會是情書吧? 她將信箋拿出來,在正中間找到一行字: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真是sao包?。?/br> 黃鶯無語凝噎,用腦門一個勁地磕榻上的矮桌,然后余光一掃,突然發(fā)現(xiàn)信箋的角落畫著什么東西。 她趕緊抬起頭,拿過信箋仔細(xì)打量,待看清那上面畫著什么東西后,指尖都顫抖了。 那居然是兩頭正在接吻的大蒜! 尼瑪,小變態(tài)也太有現(xiàn)代漫畫思維意識了吧,居然還知道給蒜畫嘴! 真是悶sao啊! 黃鶯又是臉紅,又是心跳,心里亂成一麻。 呼—— 她長出了口氣,拍拍熱乎乎的臉蛋,腦子亂得厲害。 果然,從古至今,情詩都是大殺器。 黃鶯蔥根般手指捏著信箋,心里竟然隱約生出一絲甜蜜,當(dāng)然更多的卻是苦惱。 她百無聊賴地翻開信箋,然后又在背后的角落找到兩行小字:趕快回信,不然你就死定了! 混蛋! 黃鶯被兜頭一盆冷水潑下,果然溫馨不過三秒鐘。 她咬著下唇,心道,哼,才不要回信呢。 這可是鴻雁傳情,到時被人發(fā)現(xiàn),她可什么臉都丟盡了。 可……若是不回信,黃鶯心上有些忐忑,小變態(tài)的脾氣可臭著呢,萬一發(fā)生點什么事故可就糟了。 這可真是兩難,黃鶯咬著唇思索了半天,然后突然靈機(jī)一閃想出個好主意。 她將信箋原樣放好,然后把書拿到書房擺放了一個好位置。 “這樣就行了!”她拍了下手,很是得意。 —— 信一送出去,沈璋立刻心道:糟了。 這招太急! 他越急,她退得越后。不能讓她知曉自己的心意,一旦知曉,她只會害怕,躲避越甚。 心急吃不上熱豆腐! 他怎么就昏了頭呢?沈璋直拍腦門。他的自制力一直很強(qiáng)的,之前在溫泉洞,那般香yan,他都忍了下來。 而且他都忍了這么多年,怎么偏偏在前景一片大好的形勢走錯呢。 都怪她誘惑他! 想到那粉嫩微翹的唇瓣,香滑細(xì)嫩的小舌,沈璋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 她越來越誘人,他的忍耐力越來越差。 沈璋有些擔(dān)心,自己能不能堅持到最后,真怕一個忍不住將她撲倒,吃干抹凈。 其實“身體力行”這碼事,前世時,沈璋度過了最開始的新鮮之后,需求就不是那么強(qiáng)烈了。而且她總是反抗,那里又太小,不僅是她疼,其實他也疼。 但是即便疼,他也渴求得厲害,不是身體上,而是心上。 因為得不到她的心,他的心就缺了一塊,空洞洞了,都能聽見回聲。只有努力地要她,確定她是真實的,一直在他身邊,才能稍稍緩解心上的空洞。 但是,今生,沈璋受不住,一方面是年少,身體要求。另一方面,就是初嘗兩情相悅的甜蜜,雖然黃鶯仍然避之不及,但卻比前世好了不知多少,他想身心合一,完整的擁有她。 想著想著,沈璋下頭又開始疼了,疼得發(fā)緊。腦中亂糟糟的,全是溫泉水中若隱若現(xiàn)的美妙佳人。 沈璋忍不住手掌虛虛攏起,好像是這么大,不對,要更大一些,一手不可掌握。 等擺對了大小,沈璋就從手心起開始生出酥酥的麻癢感,從手心經(jīng)過胳膊一直蔓延到心臟,再遍布全身。 因為這段旖旎心思,沈璋晚上就做了一個夢,一個不堪入目難以啟齒的夢。 這個夢很霸道,是強(qiáng)h。 夢中,沈璋一把抓過黃鶯扔在床上,人狠狠地壓過去。曼妙的人兒被他的氣息驚到了,嚇得胸膛起起伏伏,那高、聳的模樣幾乎要把衣襟撐破—— “這么大?”沈璋獰笑著逼近。 人兒發(fā)絲散亂,纖細(xì)的腰肢彎曲出驚人柔軟的弧度,從群擺下頭露出的小足,小巧得都沒他手掌大。 似乎是察覺到他目光邪肆,人兒雙手捂住胸口,“別過來?!笨上屡c愿違,她雙手的加入非但沒有阻止他的目光,反而將飽man擠壓得更加驚心動魄。 沈璋眼神一黯,腦中的一根弦猛地繃斷,全身血液往下頭沖去,低吼一聲向人兒逼近。 只聽一聲聲撕扯之聲,沈璋一把扯碎了人兒的外衫,露出雪白的里衣。 沈璋就跟紅了眼般,半點不停,繼續(xù)撕扯里衣,扯扯扯,一直扯——他扯完一件,還有一件,就這樣扯了一夜。 天亮之時,沈璋雙手還在半空中亂舞,猛勁撕扯著,臉上咬牙切齒,兇狠十足。 可憐的小變態(tài),美人在床,卻扯了一夜的衣服,連肩頭都沒看見,稚嫩小足也是包著襪子的。 早晨起床后的沈璋憋了一肚子的氣,看什么都不順眼。而且還搞連坐之刑,將自己的貼身里衣撕碎了好幾套,搞得祝融來來回回,送了好幾趟里衣。 直到沈璋穿上衣服出來,他才是松了口氣,主子這是怎么了,怎么跟衣服治上氣了,也不知這里衣哪里不和主子心思。 —— 第二天請完安之后,黃鶯正愁著沈璋問她要回信時怎么敷衍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沈璋今天異常傲嬌,連瞅都不瞅她一眼,關(guān)系撇的一干二凈。后來更是大步流星,完全不等她,自己一個人嗖嗖嗖快速回了院子。 黃鶯呆了半晌完全搞不明白他的心思,沒等她深入分析呢,母親林茹就讓人叫她了。 黃鶯這人,有時候腦子想得深,人家說一,她能想到十一。不過有些時候,大腦皮層卻淺得很,比如面對沈璋的時候。 對于這樣一個心思如海的人,她真是懶得浪費腦細(xì)胞。 哼,傲嬌就盡情傲嬌去吧,懶得理你! 到了母親房中,林茹拉著黃鶯的手滿眼歡喜。 看母親這么高興,黃鶯也笑了,“阿娘,什么事這么高興?。俊?/br> 林茹拉著黃鶯坐下來:“阿娘高興啊,阿娘的鶯鶯長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br> 黃鶯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抿著嘴低頭笑了,其實心里是很得意的,她確實夠亭亭玉立,沒人比她更亭亭了。 將黃鶯夸獎了一會,林茹就叫進(jìn)來兩個繡娘。 其實陳家這件事,黃蜂是打算告訴老太太的,老人家懂得多,肯定能看出陳家更深一層的原因。 但是林茹不愿意,她覺得陳家看上女兒當(dāng)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太上趕著,畢竟女兒還得一年之后才能議親呢。比起陳家這門親事,她更在乎女兒的生命。 可若是告訴了老太太,說不得她就得想法子現(xiàn)在敲定親事。就算是林茹心眼小吧,反正她信不過老太太。 好在她年紀(jì)大了,精神不濟(jì),很多事都放手給兩位兒媳婦,不然陳家這事還真瞞不過老太太。 但是跟黃蜂解釋時就不能這么說了,林茹很孝順很賢惠地表示,老太太上了年紀(jì),沒必要拿這種小事煩她。何況八字還沒有一撇呢,等這次去了陳家,看看情況再跟老太太說。 要不怎么說枕頭風(fēng)要命呢。 黃蜂聽了后,點點頭,覺得也有道理,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至于白氏那里,也很簡單,林茹只要簡單透個口風(fēng)就行了,白氏做事最是謹(jǐn)慎,肯定不會因這點小事跟她對著干的。 繡娘進(jìn)來后,先跟黃鶯量了尺寸,然后拿出幾個樣式。 黃鶯站在林茹身邊看她翻看紙上各種樣子的衣服,低聲道:“阿娘,你要給我做新衣服???” 真奇怪,又不是逢年過節(jié)換季,做什么衣服啊。 而且看這衣服的樣式,肯定都不能便宜了。 兩個繡娘,黃鶯也認(rèn)得,是城中最大的天衣坊中的一等繡娘,等閑不上門給人做衣服的,基本就是搞設(shè)計了。 如若讓她們上門,沒有個幾十兩銀子根本不可能。 黃家這等人家,她們一年也就是上門一次。 她們上門不僅僅是量尺寸這么簡單了,還要看著真人私人定制,根據(jù)身材樣貌,設(shè)計最合適的衣服。 林茹點點頭,然后挑了兩個樣式后,還給繡娘,“就這兩個樣子吧,你們看著酌情添減,務(wù)必凸顯出娘子的特點出來,嗯,溫柔賢惠?!?/br> 兩個繡娘笑了,恭敬道:“奶奶放心吧,大娘子這般才貌,真是都找不出來不合適她穿的衣服?!?/br> 女人被人夸獎,林茹當(dāng)然高興,笑道:“那就麻煩兩位了。”說著使了個眼色,一旁的林嬤嬤送兩位繡娘出去時,遞上了豐厚的荷包。 等人都走光了,黃鶯蹲在林茹旁邊,拉著她的胳膊,“阿娘,這是怎么回事???” 林茹給她撩了撩額前的碎發(fā),道:“鶯兒忘了,過幾日,你要去給陳娘子添妝呢?!?/br> “添妝也不用這么大聲勢吧?!?/br> “我的鶯兒當(dāng)然不能讓她們瞧不起,得好好震懾一下。” 黃鶯噗哧一聲笑了。 雖然母親解釋了原因,怕陳家看不起她商戶人家出身,但是黃鶯事后回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對勁。 但是,有新衣服穿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