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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卻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道:“雖然這么說有點冒昧,但太晚的話?還是有點危險的,而且你還是女孩子,一個人出來還是得當(dāng)心點比較好。” 森茉莉這才偏頭正式打量他:“你看著也是高中生吧?不也這么晚還在外頭逛嗎?” “我?我這是每晚日常鍛煉身體啦!”少年爽朗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剛好晚上睡不著,就出來夜跑?!?/br> 森茉莉挑挑眉,剛好現(xiàn)在也沒啥事做,“夜跑能助于發(fā)泄嗎?” 少年豎起大拇指:“最健康環(huán)保的發(fā)泄方式哦!” ……森茉莉莫名覺得那個大拇指豎得和五條悟有點像。 于是她莫名其妙就加入了少年的夜跑行?動,跑得飛快,一時間居然把高個子少年落在后面。 “喂——”少年從后面追上她,邊追邊吼,“別跑那么快??!晚上跑太快對膝蓋不好!!” 森茉莉也邊跑邊大聲說:“你沒聽國文老師說!人在傷心的時候生產(chǎn)出的淚水具有排他性!會排開周圍的空氣阻力,讓你跑起來比子彈列車還要快!” “你的國文老師是體育老師嗎?。 ?/br> 強風(fēng)吹拂著,咸濕的空氣像一張龐大的網(wǎng)滲透進每一寸肌膚,不知跑了?多久,跑到汗水不斷冒出又不斷蒸發(fā),森茉莉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快完的生理期恐怕又要延長了== “你好厲害啊!完全看不出來體力這么好…!”少年擦著汗邊喘氣邊笑道。 森茉莉也喘著氣,摘下頭繩重新綁了?個馬尾,跑夠了?也差不多該道別,“這里?是什么地方?。俊?/br> “啊,抱歉!不自覺就順著老路線跑了?,這個地方有點偏,你要回家嗎?要不我送你一程?”少年說著,后知后覺不對勁,立馬解釋,“啊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壞人,真的!就是這么晚了?,你可能會碰上壞人……” 正在這時,壞人來了。 “悠仁,你出去跑這么久是扶老奶奶過馬路——” 前方路燈下,一個頎長挺拔的熟悉身影赫然出現(xiàn),讓森茉莉不由一愣。 雙方見面皆是驚訝,甚至還有那么一丟尷尬。 “哎呀,這不是我們?yōu)槿藥煴淼奈鍡l老師么?”森茉莉眉梢微挑,看著大晚上還戴著墨鏡的某位失格教師從對面走來。 身邊的少年震驚道:“誒?你認識五條老師嗎??!” “那個,為什么茉莉同?學(xué)會在這里?出現(xiàn)呢?”五條悟手?插口袋悠悠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有點撐不住,“你不是應(yīng)該還在合宿嗎?” 森茉莉無?謂道:“本來是的,但我想吃火鍋,所以就下山叫了個車出來了。” 少年一臉懵逼地看了?看森茉莉,又看了?看五條悟,“等等等等…!五條老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少年叫虎杖悠仁。 原本也是森茉莉這一屆的同?學(xué),森茉莉聽過他的名字,但從沒見過面,據(jù)說在她剛?cè)雽W(xué)那會,他就已經(jīng)在某次任務(wù)中死亡了?。 “死亡”。 倒沒想到會陰差陽錯在這種?境況下遇到,可以說是非常巧合了?。 因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虎杖悠仁被“雪藏”,現(xiàn)住在五條悟租的一間小公寓里?,剛好在這附近。 森茉莉皮笑rou不笑:“五條老師,原來你所謂的‘業(yè)務(wù)繁忙’就是開小灶帶私人學(xué)生啊?這波偏心學(xué)生我服?!?/br> 五條悟毫不在意笑道:“茉莉同?學(xué)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深更半夜跑來拜師,那老師也不是不可以勉為其難請你喝一杯茶的~” 森茉莉白了他一眼,抬腳跟上:“那多不好意思啊?!?/br> 五條悟:“……” 虎杖悠仁:“……” …… 來到五條悟租的公寓,她十分自覺地在臺上找充電器,給手?機充電。 五條悟一邊脫鞋,一邊拿手機發(fā)消息。 為人師表:棘同?學(xué),你女朋友跑了?誒! 金槍魚蛋黃醬:??? 金槍魚蛋黃醬:她聯(lián)系你了??她去找你了?? 看到這條消息,五條悟沒忍住笑了?笑,轉(zhuǎn)頭看見森茉莉正在湊在虎杖悠仁面前嘰里呱啦,好奇著他眼下的多出來的那兩只詛咒之眼。 為人師表:哈哈,沒事啦,老師會找人替你照顧好她的( ̄▽ ̄) 金槍魚蛋黃醬:??? 金槍魚蛋黃醬:什么意思?她現(xiàn)在在哪? 為人師表:放心放心,在老師身邊她會很安全的~[滑稽.jpg] 金槍魚蛋黃醬:…… 為人師表:后天就是交流會了?吧?加油哦!早點睡。老師會把她安全送到的~[五條悟大拇指.jpg] …… 看著手?機上的消息,只披了一件外套、里?面還穿著睡衣的銀發(fā)少年重重地喘著氣,抓上旁邊的欄桿,將身子靠過去,不夜城的霓虹在他灰紫色的眸中不停晃著。 心跳依舊很快,發(fā)梢還滴著汗水,他一邊把轉(zhuǎn)著手?機,一邊抬頭怔怔地望著遠處的東京灣,夜空有彎彎的月亮,四周稀少的行?人,遙遠的笑聲,在夜色里發(fā)酵。 沒有模糊的天地,模糊的人影,只是一個城市里?最常見的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中途跑下山。 在那通電話被掛斷后,他迅速回去換鞋套外套,跟跑任務(wù)似的一路穿過大半個郊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