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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dāng)官家女遇到錦衣衛(wèi)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瑞王身子一震,許久才轉(zhuǎn)過身來,嘴角雖然依然掛著笑容,眼眸卻冷了下來道:“你們謝家沒那么重要,孤沒有留,是她不走?!?/br>
    謝嫻咬了咬嘴唇,索性說了,道:“殿下,您這樣的明白人,妹子那性情,若是進(jìn)了后宮,怕會(huì)給你惹不少麻煩的?!?/br>
    瑞王本來沉著臉,聽了這話,忽然“噗嗤”笑了,道:“這倒是,若說到宮里頭,孤看你最合適,可你又不肯?要不你留下我就送她走?!?/br>
    謝嫻腦袋“嗡嗡”直響,她不知瑞王的打算,不敢多說,只能不停的揣測(cè),揣測(cè)……

    忽聽瑞王道:“算了,不跟你繞圈子了,你們謝家退了,你知道誰做了那文臣首領(lǐng)?”

    謝嫻搖頭道:“臣女不知。”

    “是宋濂,一家子人?!比鹜踟?fù)手道:“這樣子也好?!?/br>
    謝嫻沒想到表哥這么快投靠了瑞王,也不知該說什么,沉默半晌道:“殿下英明神武,自能招攬人心?!?/br>
    瑞王抿了抿嘴道:“孤好歹也算領(lǐng)過文臣的,因此也不至于太過為難你們,把你妹子嫁給宋濂如何?”

    謝嫻猛地抬頭,見瑞王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臉上一紅,心道只要妹子不嫁給瑞王,嫁給表哥倒是一樁好親事,本想點(diǎn)頭答應(yīng),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妹子的怒容,道:“謝家謝殿下成全,不過這事還要問她的意思才成,所以殿下,臣女想帶著妹子一起離開。”

    瑞王忽然不耐煩起來,道:“謝嫻你聽不懂嗎?不是孤不讓她走,是她自己不走?!闭f著,頓了頓又道:“孤明白了,你以為……”

    “不是的?!敝x嫻連忙否認(rèn)。

    瑞王不理,似笑非笑道:”她在老祖宗哪里,你這妹子野心多,指望她跟你一起歸園田居恐怕不成?!?/br>
    謝嫻聽到“歸園田居”四個(gè)字,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下,跪倒在地行了大禮,道:“謝太子殿下成全?!?/br>
    瑞王不答,俯身望著謝嫻,忽然靠近她的耳珠低低道:“孤很遺憾,可是孤有這份傲氣……”忽然戛然而止,推門而去。

    謝嫻跪在地上許久,終于扶著案幾站了起來,抬頭望著窗外,正午的陽光曬出的黑白分明的影兒,壽清山便在這金光里變得飄渺,歸園田居,歸園田居,想起未來的歲月靜好,忽覺得萬千重負(fù)釋然而下,第一次開懷地笑了……

    “阿爹,靈兒她……”謝嫻坐在車舫里,逡巡著想跟父親解釋,唯恐謝源知道謝靈不肯走的時(shí)候會(huì)發(fā)火。

    “我知道?!敝x源靠在車壁上,仿佛一下子老了許多,閉著眼淡淡道:“太子說老祖宗喜歡她,想多留她幾日。”

    謝嫻聽了這話,吁了口氣,抬頭窺著父親神色,小心翼翼道:“阿爹,其實(shí)急流勇退未必不是壞事……”

    謝源眼角一跳,謝嫻忽然不敢再說下去,許久才聽謝源靜靜道:“人老了,不中用了?!?/br>
    “怎么會(huì)呢。”謝嫻陪笑道:“阿爹文采天下,將來談經(jīng)論道,云游四方,說不得比眼下斗來斗去的好得多。”

    謝源聽了這話,被眾位同僚冷下來的心漸漸回緩了過來,睜開眼招了招手,謝嫻忙走了過去,謝源慈愛地?fù)崦∨畠旱陌l(fā)髻,道:“你一直是最省心的,等回了老家,找個(gè)實(shí)誠(chéng)些的讀書君子嫁了,你平平安安過日子,倒是比進(jìn)宮受罪強(qiáng)得多?!?/br>
    謝嫻聽到“讀書君子”四個(gè)字,眼前浮出常青的面容,又想起了妹子,忽然心亂如麻,茫茫問道:“阿爹,若是……若是……我可不可以不嫁……我是說……我……”支支吾吾了許久,終于沒有勇氣把錦衣衛(wèi)的事情說出來,雖然如今謝家與錦衣衛(wèi)算不上勢(shì)不兩立,可也沒有到能結(jié)親的地步,何況如今這形勢(shì)……“

    “爹……”她咬著嘴唇,也不知為了妹子還是為了自己,換了個(gè)法子問道:“您那次讓我找常指揮使,如今果然全身而退,說起來,說起來……”

    “嗯。”謝源臉色微沉,道:“常青出身卑賤,年輕輕卻能扶搖直上,必有過人之處,他做那種行當(dāng)?shù)模赖拿厥伦匀徊簧?,這次他能鼎力相助,倒是有些意外……”沉吟了下道:“也許他不是為了咱們,而是出自殿下授意吧?!?/br>
    “是?!敝x嫻點(diǎn)頭,偷窺著父親的臉色,又道:“阿爹,您覺得常……指揮使他……怎樣?”說著,臉終于紅了,低下了頭。

    “常青?”謝源奇道:“這類人物,咱們還是敬而遠(yuǎn)之的好?!?/br>
    “是?!敝x嫻的心忽然生出幾分悲苦,掙扎著不起半點(diǎn)漣漪,父親的語氣里明明的不屑,所以……所以……妹子是不用指望了的……也不是妹子……其實(shí)是……是……

    “你知道吧,殿下跟我提起過靈兒與宋濂之事?!敝x源忽然道:“濂兒如此,倒是有些出我意外,不過也罷了,識(shí)時(shí)務(wù)為俊杰,文臣首領(lǐng)與其落到別人手里,在他手里也還好,若是如此,在我們離開京城之前,趕緊把他們的親事辦了就是,這事你與老太太商量去,別讓你母親才插手?!?/br>
    “是……”謝嫻知道父親這是護(hù)著謝靈,謝靈與孫氏一向不和,唯恐孫氏趁機(jī)搗亂,才交給自己與老太太,可她此時(shí)滿心思全是謝源對(duì)常青的不屑,心里茫茫然全是惘然,其他的竟不在心里,待回到了京城謝府,謝母親自帶著孫氏等人迎接,親人見面,又經(jīng)過如此大變,皆唏噓感慨,謝母見謝靈沒回來,問了起來,聽謝源說被太后留下了,心里頭詫異,問道:“難不成……”

    話音未落,便聽謝源道:“老太太,我如今推了,這位子是濂兒做了,我在路上也跟嫻兒說了,讓她輔著老太太把靈兒與濂兒的親事辦了,雖然咱們歸隱,這事還的勞煩老太太一回子?!?/br>
    大家聽了這話,都不由自主地看向?qū)O氏,見孫氏眼中含淚,只癡癡望著謝源,仿佛根本沒聽到那話,謝母笑道:“說什么勞煩不勞煩的,這樣子也好,只是可惜了嫻兒……”

    欒福在身邊,聽到謝母提到小姐的名字,以為謝嫻會(huì)接上幾句謙虛的話,誰知謝嫻只是低著頭,嘴角掛著禮儀的笑容,眼眸卻不知飄到了哪里,不由心中詫異,暗中捏了捏謝嫻的手,謝嫻這才抬起頭,見一家子望著自己,耳聽欒福細(xì)不可微的聲音傳來,“正說二小姐的親事呢?!?/br>
    謝嫻家謝母的臉色,立時(shí)反應(yīng)過來,勉強(qiáng)笑道:“我哪里懂,都聽老太太的。”

    謝母見她神色憔悴,與往日的神采飛揚(yáng)完全不同,以為她是因?yàn)檫M(jìn)宮不成的事情,對(duì)欒福幾個(gè)道:“大丫頭也累得很了,都散了吧,老大回去好生歇息?!闭f著,對(duì)謝嫻幾個(gè)丫頭道:“你們扶著大丫頭回去,不許勞煩她?!?/br>
    幾個(gè)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應(yīng)了,一會(huì)兒子都散了,欒福元福等丫頭婆子隨著謝嫻回了自家院子,欒福一邊給謝嫻換衣一邊抱怨道道:“小姐,你這是怎么了?整個(gè)人呆呆的,老太太問也答一聲。”

    元福卻以為謝嫻必是擔(dān)心謝靈的事情,便道:“好了好了,欒福,老太太不是囑咐不許勞煩小姐嗎?小姐也是累狠了,有話明日再說?!?/br>
    謝嫻自從跟阿爹談了之后,就有些茫茫的,如今整個(gè)人云里霧里,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因此也不接話,見天色黑了下來,盥洗完便道“累了”,待躺在床上,一閉眼阿爹那鄙夷不屑的眼眸又浮出眼前,還有與妹子那場(chǎng)爭(zhēng)吵,一會(huì)兒羞愧,一會(huì)兒難過,一會(huì)兒又煩躁,也不知該做什么,翻了個(gè)身,又翻了個(gè)身……

    就在這樣昏昏然里,忽聽一聲“嫻兒?!?/br>
    ☆、第93章 夜探

    謝嫻開始以為是夢(mèng),皺了皺眉翻了個(gè)身,卻覺得有只手摸了過來,嚇得一下坐了起來,見常青正站在眼前!剛要說話,卻是一怔,眼見常青竟換下了錦衣衛(wèi)的麒麟紅色官服,穿著京城貴公子通用的月白直綴緞絲袍,腰間束著碧玉色的玉帶,沒有帶著錦衣衛(wèi)的帷帽,只是把墨黑的長(zhǎng)發(fā)束成一束,白色的緞帶隨著窗風(fēng)飄灑開來,那張英俊絕倫的面容在月光下映襯得越發(fā)磊落,只是不像往日彪悍如石,卻是多了幾分溫潤(rùn)的翩翩如玉。

    謝嫻眨了眨眼,沉了臉,怒道:“常大人瘋了嗎?這是閨閣之內(nèi),錦衣衛(wèi)連這個(gè)臉面也不要了?”

    常青因?yàn)殚L(zhǎng)得太好,怕人見了起邪念,極少打扮,通常都穿著殺氣騰騰的錦衣衛(wèi)服,如今想著謝嫻終于與太子解除了婚約,再也做不成皇子妃,下了差事竟睡不著了,便裝束一新來看她,本想得幾句夸贊,誰知被一頭冷水澆了下來,不由擰眉道:“你又犯什么???”

    “你說呢?”謝嫻恨恨道,忽然意識(shí)到這是承認(rèn)自己“犯病”,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下來,緩緩睜開眼,道:“常大人,這是我的閨閣,你半夜來干什么?”聲音冰冷而沉靜。

    “我想你?!背G噼F青著臉道。

    用這種臭臉色說出來這種無恥的話,除了常指揮使沒有別人,謝嫻氣道:“我白天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請(qǐng)常大人深思。”說著,側(cè)過身子去,不愿再搭理這死纏爛打的常無賴。

    常青“嗤”了一聲,道:“別胡扯了,謝嫻,你早就是我的,裝什么裝?!闭f著,上下打量著謝嫻,見少女穿著一身淡藍(lán)色的寢袍,扶著床幔腳上的一支畫梅,長(zhǎng)長(zhǎng)的頭發(fā)逶迤在床榻上,如玉的臉上雖然大義凌然,眉目之間卻掩飾不住淡淡的哀愁……

    她好像很為難……

    她為難一定是為了自己……

    為了自己……

    想到這里,被謝嫻拒絕的寒心又暖和過來,上前一步道:“嫻兒別鬧了,我……”

    “常大人?!敝x嫻向后挪了幾步,蹙著秀眉道:“常大人就別難為人了,我是不會(huì)跟你在一起,你這是何必呢,天涯何處無芳草……”

    “你這又是怎么了?”常青明明覺得自己離去的時(shí)候,謝嫻似乎隱約肯了的,如今卻又是冰冷逼人,宛如出谷之后的拒人千里,難不成他費(fèi)了那么多周折,又被打回了原點(diǎn)?想到這里,再也忍不住怒氣,走到床邊,一只腿單跪床榻上,伸手一撈,想抱住謝嫻……

    誰知謝嫻早有防備,猛地向床角一躲,常青撲了個(gè)空,哼了一聲,也不轉(zhuǎn)身,隨手一抓,卻覺得手心一痛,知道這丫頭又用了銀針,卻也不去拔針,繼續(xù)向前一抓,把謝嫻連拖帶拽拉了過來,謝嫻本以為他中針自然會(huì)后退,沒想到那只扎著針的手趨勢(shì)不減,依然抓住了她的肩膀,微微一用力,便又拖到了那男人面前。

    “你瘋了,我們不可能的,我說了很多次了,混蛋!”謝嫻伸手抓撓,想脫離常青的魔掌,卻覺得渾身一麻,動(dòng)彈不得。

    常青這個(gè)時(shí)候才把手拿了過來,見那銀針狠狠入到手心里,連帶鮮血也流了下來,而手腕就是那日給她隔血的傷痕,心中忽然傷心起來,把那手拿到那少女跟前,苦笑道:“謝嫻,你真的好狠,好狠,我從沒見過你這么狠心的女人……”

    謝嫻見那手流了血,也有些后悔,咬了咬嘴唇,眼睜睜看著那血滴順著手腕淌過那傷疤,再忍不住道:“我都說過不行了,你怎么還這樣……”聲音里已經(jīng)帶著嗚咽。

    常青見她哭了,伸出另外一只手把她麻xue解開,那只手卻依然在她眼前。

    謝嫻再狠心也不好眼睜睜看著流血,只得從床上爬下來,走到梳妝匣前拿出一個(gè)圓盒,再走到常青跟前,摁住那手,輕輕把銀針一拔,那血流得更多了,謝嫻摁住那手心的xue位,打開圓盒,把白色的藥膏擦在傷口上,不一會(huì)兒功夫,那血便止住了。

    謝嫻見止住血,便把手放下了,低著頭轉(zhuǎn)身向放藥盒,卻被常青一把抱在懷里。

    “別這樣……”謝嫻拼命掙扎著,在謝家這樣,不遠(yuǎn)處又是自己的阿爹和老太太,她在心里無論如何難以接受。

    常青由著她掙扎,坐在床上,兩手宛如鐵箍,把謝嫻緊緊圈在里面,謝嫻卻不肯妥協(xié),又咬又抓,低聲呵罵,拼命想從這里脫出來,卻想盡辦法也不行,最終氣喘吁吁地癱在常青懷里,閉上眼,眼淚嘩啦流了下來,恨恨道:“常青,你想逼死我是不是?”

    常青聽了這話,心中反而越發(fā)欣喜,緊緊抱住道:“我想你了?!?/br>
    “我爹不會(huì)同意的?!敝x嫻掙扎不動(dòng)了,閉上眼,聲音卻含著幾絲絕望,道:“我們不可能的,常青,你別逼我了?!?/br>
    常青“哼”了一聲,想說什么,終于沒說,最后只道:“這種事情,你就不用cao心了,我會(huì)安排的?!?/br>
    “怎么安排?”謝嫻想起父親的神色,渾身發(fā)抖道:“跟我爹說我們……我們……那我還不如死了呢?!闭f著,又想起了妹子,柳眉倒豎道:“都是你不好,讓我們姐妹生分了。”

    常青劍眉一擰,斥道:“跟你妹子什么關(guān)系,謝嫻你這是吃錯(cuò)了什么?”

    “她……她對(duì)你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謝嫻忽然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常青“嗤”了一聲道:“她喜歡誰我不管,老子只愛你?!?/br>
    謝嫻咬著嘴唇,也不知什么滋味,眼淚蜿蜒而下

    “又哭?!背G嘞胩统雠磷樱瑓s怕手一動(dòng),她跑掉了就再也不讓自己抱了,遲疑了下,輕輕輕吻著她的睫毛與眼淚,慢慢滑到了嘴邊,觸摸著那瀲滟的紅唇,再也忍不住,堵了過去,本想長(zhǎng)驅(qū)直入,卻覺得她緊緊咬著牙,似乎怕自己進(jìn)去似得,氣得把她雙頰一捏,終于讓她開了口,這才咂住了她的舌頭,只覺得綿軟多汁,便是天下最好吃的滋味,便狠狠地扎了進(jìn)去……

    謝嫻被吻得頭昏眼花,正飄飄蕩蕩,忽然睜開眼,望著自己熟悉的屋頂橫梁,迅疾清醒過來,掙扎道:“放開,常青,你放開,我有話說……”

    “什么?”常青也吻得沖動(dòng)了,怕自己腦袋一熱把她就地正法,嚇得把懷抱松了開來。

    謝嫻終于掙脫開來,“蹬蹬”后退,離常青遠(yuǎn)些,道:“你走吧?!?/br>
    常青聽了這話,沉了臉,道:“你不是有事要說?”

    “就是這事。”謝嫻慢慢移動(dòng)腳步,讓自己離常青再遠(yuǎn)些,再遠(yuǎn)些……

    常青也不去追,只冷笑道:“你最好趕緊走出去,讓你的丫頭婆子看看你房間里是誰……”

    謝嫻渾身一震,終于不敢再走,又逡巡著走了回來,想著自己往日沉著冷靜,謀算過人,從來沒這么被動(dòng)失措過,如今竟跟傻了似得,恨道:“你走吧,我求你了,常青?!?/br>
    常青不答,方才激動(dòng)過分,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怔怔望著那床幔,又低頭望著那枕頭,上面繡著鴛鴦戲水,鎏金花邊的錦被被掀開,枕頭上還纏著幾根發(fā)絲,散發(fā)著閨閣獨(dú)有的幽香,中人欲醉,沁人心魄……

    “你走不走?”謝嫻冷著臉望著這無賴。

    常青哼了一聲道:“那日我來的時(shí)候,怎么不見是這種顏色?”說著,打著那床穗子,道:“你什么時(shí)候換了?”

    謝嫻不答。

    月色飄灑進(jìn)來,撲撒在兩人身上,一個(gè)站在床對(duì)面的墻邊,一個(gè)坐在床上,默默相對(duì)。

    “請(qǐng)滾?!敝x嫻冷冷開口。

    常青低頭不語。

    “常大人……”謝嫻顫聲里含著怒氣道:“我乃未出閣的女子,您半夜到訪,這是毀人名節(jié),我跟你何愁何怨,你要如此相逼?難不成只有一尺白綾吊死了,你才甘心?你就是存心想逼死我,是不是?”

    常青見她又說這種傷人的話,心里寒涼,抬起頭來,苦笑道:“謝嫻,我有時(shí)候真想扒開你的皮,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謝嫻仿佛要說什么,卻終于沒有說,閉上眼沉了口氣道:“我不是你,常青,我不是你,我沒有你的福氣,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的親事不是自己做主的,你別枉費(fèi)心機(jī)了?!?/br>
    常青擰著眉咬了咬牙道:“你不信我?”

    謝嫻低頭不答。

    “你們什么時(shí)候回鄉(xiāng)下?”常青忽然轉(zhuǎn)了話頭。

    謝嫻抿了抿嘴道:“待妹子與表哥成親之后。”

    “哦?你妹子要成親了?”常青似乎有些意外,道:“那你呢?說親了?”說著,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謝嫻見他眼角突突直跳逼過來,有些害怕,道:“你發(fā)什么瘋,是我妹子,太子殿下與父親決定的?!?/br>
    常青聽了這話,仿佛吁了口氣道:“要成親的話,趕緊做,很快京城會(huì)戒嚴(yán),你們?cè)俨怀龀桥率浅霾蝗チ?。?/br>
    “難不成太子登基要屠城?”謝嫻蹙眉道:“這樣子,他江山能坐穩(wěn)嗎?”

    常青見她說起這話的時(shí)候,警惕的神情已經(jīng)放松下來,忽然一下把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