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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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茜并沒有去牽季颯的手,反而歪頭看著季颯,“做什么?” “跳舞?!奔撅S淡淡道。 段茜“哼”了一聲,她背著手朝著大廳外走去,絲毫不介意此時她的舉動會帶給大廳內(nèi)的貴族們什么震撼的信息。 聽著身后傳來季颯沉穩(wěn)的腳步聲,段茜勾唇偷笑。 她隨手折了一朵紅色玫瑰花,轉(zhuǎn)過身,面對這季颯站定,故作姿態(tài)道:“可是女王陛下累了,又不想和元帥跳了。” 她的聲音輕柔,仿佛細(xì)小的羽毛在他的耳膜上輕輕撓著。 微風(fēng)吹著她頰邊的碎發(fā),不同于在臣民面前的矜貴威嚴(yán),此時的她面上嬌媚溫柔,輕嗅著玫瑰的姿態(tài)優(yōu)雅高貴。 季颯心中一軟,目光微動,帶著淡淡的柔和, “那陛下打算如何?!?/br> 此時他的聲音低沉溫柔,是從未有過的寵溺。 段茜想了想,反正言鏡這幾日似乎有事他告訴她他有事需要離開幾日。這正中段茜下懷,趁著言鏡不在的功夫,她趕緊將登基事宜處理干凈。 到今天為止距離言鏡回來的日子還早著呢,如果她此時把季颯叫到她寢室,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事。 段茜正想著,見四下無人,踮起腳親了親季颯的唇角,抱著季颯的胳膊撒嬌道:“抱我回臥室嘛,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br> 下一秒她被季颯打橫抱起來,朝著女王寢室的方向走去。 女王寢室的大門緊緊地鎖著著,由于言鏡的存在,段茜給德雷芙夫人以及侍奉她的侍女們下了命令,非女王允許,哪怕是德雷芙夫人也不能入內(nèi)。 季颯一只手推開房門。 房間內(nèi)一片漆黑,不知為何,段茜突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她突然有些后悔讓季颯來這里了。 正打算讓季颯離開,就在此時…… “啪嗒?!?/br> 伴隨著輕輕的開關(guān)響動的聲音,柔和的燈光亮起,漆黑的房間恢復(fù)了光明。 段茜這才看清楚房間內(nèi)的情景。 就見那面容精致漂亮的貓眼少年穿著睡袍懶洋洋地坐在她的床上,表情中帶著一絲倦怠。身上半蓋著一床被。他的睡袍領(lǐng)口敞開,一半滑落至肩頭,露出少年精致的鎖骨、結(jié)實的胸膛。 段茜心中一緊。 言鏡他怎么提前回來了! “你是誰?”頭頂傳來季颯冰冷的聲音。 “我是誰呢?” 言鏡說著看向被季颯抱在懷中的段茜,彎著眼眸,聲音溫柔道:“茜茜,你來告訴他,我是你的誰?” 第55章 神交 這兩個男人, 一個在床上委屈可憐,一個在床下沉默不語。 就連糯米糍都感受到山雨欲來的氣息。它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 不敢看這大型社死現(xiàn)場,“茜茜,死定了,不只是言鏡,就連季颯都知道你勾搭別人了?!?/br> 段茜:“……” 她的系統(tǒng)什么時候能有點骨氣,就她還搞不定言鏡和季颯嗎?反正現(xiàn)在季颯都已經(jīng)快要攻略完了,只差臨門一腳,根本就不帶怕的。 她指著坐在床上表情無辜的言鏡說:“這是我的遠(yuǎn)方弟弟。” 這話一出,別說是季颯, 就連段茜自己都不信。 她總要給季颯一個理由, 無論這個理由是否可信。 說罷, 就見言鏡睨了她一眼, 站起身。 雪白的睡袍衣領(lǐng)敞開,少年露出瓷白結(jié)實的胸膛。他眉梢微挑, “我躺在這里,你說我是你的弟弟?” 段茜拉過言鏡, 抓過他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扔在他身上, “弟弟, 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快點去穿?!?/br> 趁著言鏡轉(zhuǎn)身的功夫,段茜看向季颯,用手指對著他比劃了一下腦袋, 用口型對季颯說:“他腦子有病,智商只有三歲。” 季颯瞳仁幽深,他抿了抿唇, 并未說什么。 然而就在這時,言三歲拿著衣服,委屈地看著她。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就聽言鏡用含糊的聲音撒嬌道:“茜茜,你幫我穿。” 段茜:“……” 她趕忙用眼神示意旁邊煞氣飆升的季颯,用口型無聲地說道:“你看,腦子有病,連衣服都穿不了。” 季颯眉頭緊皺冷聲道:“堂堂女王為你穿衣服成何體統(tǒng),陛下,我現(xiàn)在就叫醫(yī)護(hù)人員過來!” 聽到這話,言鏡動作一頓,意味深長地看著段茜:“哦,原來jiejie是尊貴的女王啊?!?/br> 段茜對上言鏡頗含深意的眼神,心中一緊。 言鏡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如果言鏡把她可以穿越空間的事情告訴季颯,那么季颯還會相信她嗎? 見少年張了張嘴,還打算說些什么。她連忙捂住他的嘴,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對啊,就女王在照顧你,你就別多嘴了?!?/br> 她說著轉(zhuǎn)過身,一本正經(jīng)地對季颯說:“麻煩元帥趕緊幫忙找一下醫(yī)生,我的弟弟病的很嚴(yán)重?!?/br> “我什么時候生病,我怎么不知道?!毖早R無辜的聲音再次響起。 段茜轉(zhuǎn)過身,兇狠地瞪了他一眼。成功地讓言鏡閉嘴后,她又轉(zhuǎn)身看向季颯。 年輕的軍官唇角抿成一條直線,表情冰冷,讓人看不出喜怒。可是段茜還是能察覺到,季颯似乎在刻意壓制著某種情緒。 那種情緒濃重到讓人看不清,一旦爆發(fā)出來,就會將人刺傷。 段茜直直地看著他,可是濃黑的長睫下是帶著哀求的目光,季颯忍不住抿緊唇。 他怎么會不明白,段茜所說的關(guān)于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假的。她讓他去找簡醫(yī)生僅僅是為了支開他。 他本不想離開這里,也不能離開這里。 這個男人來路不明,如果他離開,這個房間內(nèi)就只剩下放任這個男人和段茜獨處。這讓他怎么能放心? 可是對上女王請求的目光,季颯心中一軟。他掃了一眼面上無辜實則目光挑釁的少年,沉聲道:“好?!?/br> 從頭到尾,他的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只是在他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刻,冷綠色的眼眸中布滿厚重的陰霾。 他給她機會準(zhǔn)備,等著她明天的解釋。 門“咔噠”一聲被關(guān)上了。 段茜舒了一口氣,她這才扭頭看向言鏡。 言鏡的表情上寫滿了大寫的無辜,貓眼委屈地看著她,模樣純良可憐。 如果不是此時他的黑化值已經(jīng)突破了百分之八十,段茜還真就信了他邪。 言鏡委屈道:“茜茜,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我可是看到你和他牽手了呢?” 段茜抬手捏了捏言鏡的耳朵,媚眼如絲,語氣親昵:“糾結(jié)那個問題重要嗎?他不過是我的朋友,你為什么要這么在意?!?/br> 說這話的時候段茜根本就沒有絲毫心虛。 畢竟她和季颯的確是朋友,只不過是會親吻會擁抱的朋友而已啊。 “朋友,會抱你會吻你的朋友嗎?”言鏡順從地任由段茜捏著對他來說敏感的耳朵,目光中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他坐在床邊上,抓住段茜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茜茜,我怎么感覺他沒把你當(dāng)朋友?!?/br> 段茜順勢身體往他身上一靠,姿態(tài)更加慵懶撩人。 “不管他有沒有把我當(dāng)朋友,在我眼中他就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br> 她的嗓音柔媚迷人,像是羽毛一般輕輕地?fù)现早R的心,可是她這話說的極其不負(fù)責(zé),完全就是空頭支票。 言鏡唇瓣抿了抿。 他知道這個女人最擅長說謊了,她嘴里就沒有一句實話。 可饒是這樣,他還是愿意相信她。 “哦?”他的目光似有若無地劃過那扇緊閉的大門,眼中劃過一抹深思。 “你這些天去哪里了?”段茜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其實她有些擔(dān)憂,畢竟四個主神世界是串聯(lián)的,如果言鏡在大海中游一圈,說不準(zhǔn)就會游到他原來的世界,那么很有可能她攻略多個神明的事要被戳穿。 她可不希望言鏡知道她在跨空間攻略神明。 這么想著,她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熱情,“我想你了?!?/br> 言鏡心中的陰霾稍稍散去。 這女人到底還有點良心,知道擔(dān)心他、思念他。 他眼中的笑意真實了幾分,“我去周圍海域轉(zhuǎn)了一圈,知道你最近在練習(xí)神術(shù),所以我給你找了一樣輔助工具?!?/br> 段茜瞳孔一縮,她沒有想到言鏡居然知道她在學(xué)習(xí)神術(shù)。 她最近一直在練習(xí)掌控神術(shù),可是她到底是個外門漢。 只是空有一身神力,無法將神力徹底運用起來。 “你體內(nèi)有我的神力,我是能感知到的?!毖早R的聲音帶著些許蠱惑,“你想要掌控這股力量嗎?” 段茜無法拒絕言鏡這個條件。 她實在是太想要變強了。 一瞬間,她什么也顧不上了,毫不猶豫道:“當(dāng)然?!?/br> 言鏡牽起她的手,“那么就跟我去一個地方?!?/br> 下一秒,段茜眼前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