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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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遞到眼前的松子仁,段茜沒有接過,而是問季颯道:“你不吃嗎?” 季颯說:“我吃過了?!?/br> 突然,他只感覺唇上一軟。她猝不及防地湊近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你騙人!你嘴上都沒有松子味!” 季颯皺著眉,目光嚴肅地看著段茜,“您不能親我。” 她是王后,怎么可以親他呢! “為什么?你是我男朋友啊。”段茜理所應(yīng)當?shù)馈?/br> 季颯額頭青筋凸起,“我不是?!?/br> “你怎么可能不是呢?你對我這么好,又是保護我又是給我剝松子,我想我的男朋友肯定不如你對我好?!倍诬缑H坏?,聲音低落下去,“如果你不是的話,那我男朋友是不是拋棄我了……” 她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抱著腿,眼眸中泛起水霧,像是被人拋棄的小貓兒一般。 一瞬間,季颯想起那日霍遠叛變,她被霍森留在行宮內(nèi),眼神也是這般迷茫無助。 季颯抿唇,默了默,突然“嗯”了一聲。 這聲音帶著妥協(xié)與無奈。 段茜破涕為笑,她冷哼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氣我的,下次可不準再這樣了!” 她看著季颯手中的松子仁,指了指自己的嘴,笑盈盈道:“作為懲罰,我要你一粒一粒喂進我的嘴里?!?/br> 季颯沒有動作,他的聲音微僵,“您自己吃?!?/br> 段茜嗔了季颯一眼,命令道:“我不管,你得聽我的,我讓你喂我,你要喂!不然我就哭給你看!” “您想哭的話,也是可以哭的?!奔撅S突然淡聲道。 段茜憤怒地瞪著季颯,眼中漸漸彌漫上水霧。然而她還沒有作勢要哭,就聽季颯說:“好?!?/br> 她臉上掛起得意的笑,“我就知道你不敢不聽我的?!?/br> “是,我不敢?!奔撅S唇角揚起細微的弧度,應(yīng)她道。 他將松子仁喂在段茜唇邊,“吃吧,我有營養(yǎng)液,早就吃過了?!?/br> 段茜這才張開嘴,將他掌心中的松子仁含進嘴里。 溫?zé)岬拇桨瓴吝^他的掌心,季颯身體微僵,他不動聲色地收回手,“走吧?!?/br> 段茜站起身,問道:“去哪?” “找河流?!?/br> 他說著背起了她。 有了第一次,季颯背人的動作熟練了許多。 段茜抱著季颯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感受著季颯的呼吸聲。她翹起唇角,“男朋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季颯冷聲道:“季颯?!?/br> “季颯?這名字好,季颯段茜天生一對!” 季颯依舊平穩(wěn)地走著,沒有說話。 段茜眼中劃過戲謔,她故意放軟聲音:“季颯,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季颯依舊沉默著。 背上的少女開始不老實了,她使壞地將手指放在他的喉結(jié)上,聲音輕快嬌媚,“你不說,我就撓你癢癢?!?/br> 她溫?zé)岬暮粑湓谒牟鳖i上,帶著微微的癢。季颯喉結(jié)動了動,他沉默片刻,“在行宮的玫瑰花園?!?/br> 玫瑰花園…… 段茜蹙眉,她怎么感覺這名字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就聽糯米糍驚道:“啊,茜茜,玫瑰花園不正是你一開始來到羅曼帝國的地方嗎?那時候你還帶著假胡子,穿著軍衣,將□□對準霍森呢?!?/br> 糯米糍一提醒,段茜想起來了。 那還是真是她和季颯第一次正式見面呢。 可沒想到季颯居然還記著。 她微微挑眉,“嗯,那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啊?!?/br> 季颯不語。 看著季颯冷淡的模樣,段茜有些心癢癢,她很好奇季颯會怎么說。于是她抓著季颯的肩膀,晃著他,鬧著他。 季颯托著她雙腿的手穩(wěn)了穩(wěn),無可奈何道:“別鬧?!?/br> “說不說!”段茜將腦袋湊到他的臉旁,語氣又嬌又兇。 “說什么?” “說你是被我的美貌俘獲,然后心甘情愿地愛上我?!?/br> 季颯輕笑一聲,聲音帶著罕見的輕松,“臉皮真厚。” 段茜在季颯肩膀上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哪有說自己女朋友臉皮厚的,我這是實事求是!” “不是,”季颯聲音微啞道:“沒有一見鐘情?!?/br> “什么?我這么貌美如花,你憑什么不對我一見鐘情!”她似乎是生氣了,一口咬在季颯的脖子上。 柔軟的唇瓣覆在脖頸上,帶著絲絲縷縷的癢意。 一瞬間,季颯身體緊繃,他嚴肅道:“松嘴!” 可段茜現(xiàn)在哪里還把季颯放在眼里?,F(xiàn)在季颯在她眼中就是一只紙老虎。 她咬著季颯的脖子不放,含含糊糊道:“不松,除非你承認你饞我的美貌,承認你對我一見鐘情?!?/br> 季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我對你一見鐘情?!?/br> “哼,我就知道你對我一見鐘情,你還不承認,”她得意道,隨后又用腦袋蹭著季颯的臉,聲音比棉花糖還甜軟,“季颯你最好了,我最愛你了?!?/br> 季颯冷哂一聲。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段茜是個什么性子了。她開心的時候,嘴甜到能把人哄上天,不開心的時候,說出的能把人給氣死不償命。 這樣的女孩就像是那需要精心呵護的嬌貴玫瑰,要是嫁給對她不好的…… 季颯腳步頓住。 是啊,他險些忘記了。她已經(jīng)有丈夫了,而且她的丈夫?qū)λ⒉皇呛芎谩?/br> 季颯想到曾經(jīng)在帝都聽說過的霍森與她之間的傳聞。 王后并不受寵,結(jié)婚三年國王從未碰過她;國王冷落王后并且當著她的面和王后的meimei親近;國王打算與王后離婚…… 耳邊是少女輕快的笑聲,可季颯卻想起初遇時,玫瑰花園中的玫瑰開得正艷,少女臉上帶著可笑的胡子,穿著寬大的軍裝外套。她忍著即將要落下的淚,將槍交到他的手中。 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仿佛突然被針狠狠地扎了一下。 季颯托了托她的腿,將她背得更穩(wěn)一些。 他們已經(jīng)走了很久了。一路上季颯用精神力小心在前方探著路。 段茜乖乖地伏在季颯背上。她沒有釋放神力,叢林中的那些怪物感受不到她神力的鎮(zhèn)壓,便都跑了出來,可是最終統(tǒng)統(tǒng)都被季颯用精神力殺死。 段茜發(fā)現(xiàn)季颯是真的很強。 他背著她,踩在這不適合行走的濕黏土壤中,用精神力cao控著那些怪物自相殘殺。不間歇地走了整整一天,戰(zhàn)斗了一天。 如果是常人,恐怕沒被怪物殺死,也要因精神力過度消耗而死。 一具又一具的怪物的尸體不斷倒下,可是季颯面上非但沒有半點疲倦。那些怪物發(fā)現(xiàn)他不好惹之后,漸漸也不敢來招惹他們了。 季颯背著段茜繼續(xù)往前走。 即使他在軍方受過最嚴酷的訓(xùn)練,可是他現(xiàn)在的體力消耗也已經(jīng)遠超正常人體所能負荷的界限了。 可是他依舊穩(wěn)穩(wěn)地背著段茜,不愿意放下她。仿佛如果可以,這段路很長,長到他可以背著她走一輩子,聽著她在他背上喋喋不休地猜測著他們兩人是如何相愛的。 譬如,他會每天給她送一支玫瑰花,并在她成年后,向她求婚,婚戒是世界上最大的鉆石。兩人的婚禮世界矚目…… 季颯認真地聽著,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么活潑,像是熱烈的薔薇。 不知不覺聽入神,唇角微微上揚。 但他很快意識到了什么,心中一凜,猛地壓下嘴角 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正想著,就聽段茜突然說:“對了季颯,我們做過沒有?” 季颯腳下一趔趄。 “沒有?!?/br> “你不行!” “……” “那你和別的女孩做過沒有?” 季颯沒有回答她,腳下的步子又快又急,就聽背上的段茜又說:“不說話,那一定是做過了!” “沒有!”季颯咬牙。 “咦——”段茜拖長尾音,聲音中充滿戲謔,仿佛在鄙視什么似的。 季颯猛地停住腳步,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石頭上,飛快說道:“我?guī)ツ沁呅菹ⅰ!?/br> 地上的土壤又黏又臟,季颯尋了幾塊平整的石頭墊在土壤上,讓段茜坐在石頭上休息。 段茜也沒再逼他,反而將昨天沒吃完的壓縮餅干遞到他面前,溫柔地說:“你背著我需要花費力氣,吃點東西吧。” “不然你沒有力氣,怎么能帶我出去呢?”她微笑道。 季颯唇角勾了勾,冷淡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 他抬手想去揉她的腦袋,可是手在距離她幾厘米的距離又頓住了,他飛快收回手。 段茜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季颯的異常,挪到季颯身邊,二話不說抱住季颯的手臂,耍賴一般將腦袋靠在他的懷中,“這樣就暖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