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一盤紅燒rou、她嬌嬌軟軟[強占 1v1甜 ]、當(dāng)官家女遇到錦衣衛(wèi)、攝政王的掌中雀飛走了、冷王盛寵魔眼毒妃、學(xué)神的追妻火葬場[重生]、慫且甜、心跳不聽話、我是一個影衛(wèi)、未生
而且陸玖將她關(guān)在這里, 怎么可能不加強戒備? 只怕是言鏡進(jìn)入這里容易,帶著她離開難。 言鏡微微一怔,一時間有些意外。 沒有想到段茜這沒心沒肺的壞女人居然會關(guān)心他。他的唇角止不住地上揚, 只感覺一顆心就仿佛泡在蜜罐中似的,就連身體內(nèi)的暗傷都不覺得痛了。 他裝作不在意道:“陸玖的禁制并不能限制我,我有可以克制這禁制的神器。” 段茜眼睛一亮,來了興致,“什么神器?怎么克制陸玖?” 言鏡從空氣中抽出一把手臂長短的銀劍。 雪亮的劍身上刻著繁復(fù)神秘的藍(lán)金色魚鱗花紋,段茜只感覺這把劍帶著一種莫名的煞氣,令人頭暈?zāi)垦!?/br> 段茜腦袋一陣眩暈,她的身體向前一傾,落入溫涼結(jié)實的懷抱中。她將腦袋抵在言鏡的胸膛上,聞著言鏡身上的海洋氣息,這才感覺自己緩過神來。 段茜喘了口氣,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言鏡抱著她,一下又一下地給她順著背,聲音溫柔道:“我先輩用于征戰(zhàn)大海的神劍,可以抽取外界的神力,儲存在劍身內(nèi)。非海族人,看到這把劍就會被它控制,進(jìn)而用它自刎。” 段茜思忖,也就是說,言鏡是打算用這把劍吸收陸玖禁制中的神力,這樣禁制就會被破解,就可以離開這里。 她正想著,就聽言鏡繼續(xù)道:“放心,你會沒事的,頭暈反應(yīng)只是因為這把劍在熟悉你的氣息。” 段茜驚訝道:“為什么?” 言鏡垂眸看著段茜。她此時被他攬在懷中,仰著頭看他。黑發(fā)繾綣地披散在肩頭,像是纏繞在他心上的枝蔓,眼角眉梢瀲滟著明媚。 言鏡眼底浮上笑意,“因為你是被大海承認(rèn)的新娘啊?!?/br> 段茜微微一怔,眸光柔和了下來,“那使用這把劍會傷害你的身體嗎?” “頂多是會讓我的詛咒提前發(fā)作而已。”言鏡毫不在乎道。 聽到詛咒二字,段茜這才想起來。這些陷入沉睡的神靈可都是身負(fù)詛咒的,除非神靈對攻略對象的好感度達(dá)到百分之九十五,這才能擺脫詛咒的困擾。 而言鏡身上的詛咒,需要每隔三天殺一名玩家的。那么在她不在的日子里,言鏡是怎么度過詛咒時的疼痛的? “那如果你詛咒發(fā)作了,你會怎么辦?”段茜問。 言鏡睫毛顫了顫,他順著段茜的頭發(fā),輕笑道:“你是在擔(dān)心那些玩家嗎?” 段茜心想,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她對薛饒、田欣等幾個玩家的印象還不錯,并不希望他們死掉。而且她也不是很喜歡言鏡濫殺無辜。 “自從被你帶進(jìn)陸玖的別墅后,我就在也沒有殺過人了。因為我想,茜茜你應(yīng)該不會喜歡我殺人的,”言鏡忍不住低頭,在段茜眼角上落下一吻,“為了你,我可以忍受詛咒發(fā)作時的痛苦?!?/br> 然而晚上的還不到十二點的時候,言鏡的詛咒就發(fā)作了。 段茜是第一次看到言鏡詛咒發(fā)作時的樣子,小海妖躺在浴缸中,臉色慘白,額頭青筋凸起。他咬緊唇瓣,可還是時不時有痛苦的聲音從嘴中泄出來,似乎在忍受巨大的折磨。 段茜給言鏡倒了杯水,遞到他嘴邊喂他。言鏡就著段茜的手喝掉。 “你走開,我一個人呆在這里就好了?!毖早R閉上眼睛,控制著內(nèi)心中洶涌的殺意,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段茜看著言鏡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抬手輕輕撫開言鏡緊皺的眉頭,柔聲道:“那會很痛苦的吧。就沒有別的辦法能幫你緩解疼痛嗎?” 言鏡伸手握住段茜的手腕,他抬頭看著段茜,黑眸中蒙著濕漉漉的霧氣,聲音中帶著微不可察的哀求,“你抱抱我?” 糯米糍:“茜茜,言鏡好像在對你求歡……” 段茜:“???” 糯米糍激動道:“茜茜,我勸你不要放棄這個機會,言鏡的好感度正在飆升,媽呀百分之七十八、百分之八十一、百分之八十五……快快快!上他!□□他!壓倒他!” 拼了!此時不薅,更待何時! 段茜伸手,細(xì)長的手指插進(jìn)言鏡的頭發(fā)中,動作溫柔地?fù)崦哪X袋。言鏡的頭發(fā)細(xì)軟烏黑,摸起來像是上好的綢緞。 她坐在浴缸前的小凳子上,雙膝并攏,身體小幅度前傾,烏黑的長發(fā)自她胸前垂下,落在他的身上。 她瞥了一眼言鏡,臉上的痛苦舒緩了不少。 段茜漫不經(jīng)心地?fù)嶂哪X袋,細(xì)膩溫軟的指尖不經(jīng)意間擦過言鏡柔軟的耳根。 一剎那,言鏡睜開眼睛,渾身肌rou仿佛觸電般一顫,他抬手輕輕握住段茜的手腕,聲音有些輕微的抗拒,“你不要摸這里,我不太舒服?!?/br> 段茜垂頭看了一眼言鏡的耳朵。 原本半透明的耳朵染上熟透的紅,尖尖的耳尖掙扎地動了動,恨不得藏進(jìn)耳邊的碎發(fā)里。明明耳朵已經(jīng)通紅得不成樣子了,可言鏡臉上卻強作淡定。 段茜眼眸中流轉(zhuǎn)著勾魂攝魄的光,她的手指纏繞上言鏡耳邊的發(fā)絲上,“很難受嗎?如果是這樣那么我就不摸了?!?/br> 她說著正要站起身抽身離開。 言鏡抓住段茜的手,別別扭扭道:“沒關(guān)系。” 此時好感度還在飆升,眼看就要突破百分之九十了,段茜目光落在言鏡通紅的耳朵上,“那我還可以觸碰你的耳朵嗎?” 言鏡猶豫了一會,紅著耳朵小幅度地點點頭。 他并不是很抵觸段茜的觸碰,相反段茜柔軟的手指觸碰在他的耳朵上有些舒服的過分。甚至讓他忘卻詛咒帶來的疼痛,沉溺于那般令人歡喜的愉悅中。 段茜眼中浮上笑意,她俯身在言鏡耳朵尖上落下輕輕一吻,“真乖。” 這是縱容她對他為所欲為了? 她將手指插進(jìn)言鏡的頭發(fā)中,打著圈摩挲著言鏡的耳朵。 白皙細(xì)膩的手指從耳根一直劃到耳廓。言鏡的耳廓尖尖的,三根細(xì)長的耳骨支撐著,一層薄薄的,藍(lán)色半透明的膜附在上面,越到耳根膜的顏色越深。 言鏡渾身肌rou越發(fā)僵硬,白皙精致的臉上浮上紅暈。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不斷收緊,仿佛在竭力遏制什么一般。 “不要再繼續(xù)了?!毖早R將臉埋在段茜的頸窩處,聲音含糊不清道。 身體的疼痛減輕了,可是緊接著另外一種疼痛又接踵而至,甚至讓他更加痛苦,但又說不出究竟是哪里痛苦。 他雖然活了幾百歲,可是他每天都禁錮在仇恨和殺戮中,對于男女歡愉的了解也僅限于表面的東西罷了,更深層次的東西就不知道了。 言鏡眼中更是水汽朦朧,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聲音沙啞中帶著輕微的哭腔,“我更難受了,會不會是這個辦法沒有用?!?/br> 這種感覺和上一次在浴缸中的感覺一樣,甚至還要劇烈,他懷疑段茜這個女人又在騙他。 這壞女人最擅長騙人了! 段茜歪頭看著言鏡,他無助地看著她,臉上布滿潮/紅。視線不經(jīng)意間劃過某處地方,面不改色道:“我早就說這個方法沒有用,想要停止了呀,是你非抓著我的手不放的?!?/br> 畢竟好感度被她薅到百分之九十三就再也不上漲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達(dá)到飽和值了。 再薅下去也榨不出一點分,段茜也就停下手中動作。 “而且是你說讓我繼續(xù)的,你怎么能怨我呢?” 言鏡垂下頭,臉更紅了一些。他撇過頭,不想去看段茜。 “要吃東西嗎,我?guī)湍隳靡稽c。”她站起身,正要離開卻被身后的小惡犬抓住手腕。 段茜回過頭,就看言鏡虛弱無力地倒在浴缸中,額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上,細(xì)膩睫毛下壓著水霧朦朧的眼睛,眼尾精致的鱗片暈染著別樣的紅。 他將她的手貼在臉上,依賴地蹭了蹭。 “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又想害我。”言鏡委屈巴巴地說。 這壞女人一向不安好心。 段茜否認(rèn),“沒有?!?/br> 她怎么會害狗狗呢?那是安撫,安撫! “我不信,除非你把你剛才對我做的再讓我做回去?!?/br> 段茜:??? 段茜:?。?! 第42章 婚禮 段茜不動聲色地將手抽出來, 摸了摸言鏡的額發(fā),神情為難道:“現(xiàn)在不行, 我們還在陸玖的領(lǐng)域中。” “可我難受怎么辦?”言鏡紅著眼看著這個罪魁禍?zhǔn)椎馈?/br> 段茜認(rèn)真想了一下,從一旁拿過花灑,扔在言鏡身上,“你是魚魚對吧,用花灑淋一淋或許會緩解一下癥狀?!?/br> 言鏡:“……” 他感覺他遲早要被這壞女人給氣死。 這女人一定是在騙他!不然為什么這一次他都沒有用咒術(shù),卻還這么難受! 眼看著段茜又要故伎重施,拿個花灑糊弄他,言鏡眼疾手快地抓住段茜的手腕,將她摟進(jìn)懷中, 咬牙切齒道, “你在騙我?!?/br> “怎么可能!”段茜眼神真摯。 她的手指劃過言鏡的眼尾, “我承諾你, 只要你帶我一起離開這里后,就可以徹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對了, 你現(xiàn)在還難受嗎?” 言鏡紅著臉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身上的感覺。 他還沒想清楚, 就聽身旁招惹他的罪魁禍?zhǔn)椎溃骸拔铱茨愕臓顟B(tài)不是很好, 你有把握破開陸玖的禁制了嗎?” 段茜眼中浮現(xiàn)擔(dān)憂, 她想了一會,建議道:“倒不如你將那把劍給我,讓我來破解這禁制。” “我也只是想幫你,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彼a充道。 “沒關(guān)系, 我愿意?!毖早R想了想,虛虛一伸手,一把拇指長的銀劍吊墜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他將吊墜系在段茜的脖頸上,他輕輕吻了一下段茜的額頭,隨后目光挑釁地看向門口,眼眸森然冰涼。 而與此同時,陸玖站在門外,目光冰涼地盯著門。房間內(nèi)的響動清晰地傳到他的耳邊,他的茜茜在和別的男人親吻、擁抱…… 陸玖抿緊唇,手指狠狠地攥緊,鮮血沿著指縫流下來。 密密麻麻的痛意化作纏綿的漁網(wǎng),將他的心臟裹緊。 他恨不得沖進(jìn)去,殺了言鏡。 可是他不敢,怕看到他不想看也不敢看的東西,做出傷害茜茜的事情。 … 眼看著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原本冷清的整個冰宮罕見地?zé)狒[起來。 冰雕們紛紛忙碌著。它們各司其職,負(fù)責(zé)服侍的冰雕將云上冰宮重新打掃布置一番,還要準(zhǔn)備水果、糕點、鮮花,用以迎接主神邀請的客人。守衛(wèi)的冰雕將整個云上冰宮保護(hù)得如鐵桶一番,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