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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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三皇子言道:“既然如此,那便是這般吧,只盼著皇上不要嫌棄我酒后失德?!?/br> 齊禎笑嘻嘻:“哎呀,那你是會打人還是會扔錢還是會跳脫衣舞呢?”期待的眼睛亮晶晶。 三皇子:這些我都不會,我是正常人,才不會做那些。 “呃……那本王倒是不會的?!?/br> 齊禎失落的埋怨:“這些都不會,算什么酒后失德呢,酒后失德,就該是跳脫衣舞那樣的才夠看呢。不過朕的習(xí)慣倒是沒有那么好,朕喜歡打人,啪啪啪,專門打臉。” 說起這個,齊禎真心覺得這個習(xí)慣蠻好呢,到時候可以盡情的享受揍人的樂趣呢!平日里看誰不順眼一定要記清楚,啦啦啦! 三皇子:這個大齊好奇怪,皇帝好奇怪,皇后好奇怪,公主好奇怪,連大臣都好奇怪,他們真的要繼續(xù)留在這里么? “呵呵,呵呵呵!”真是無語問蒼天。 二皇子等幾人迅速的走了,齊禎便是只跟三皇子一個人閑聊了,你看呀,他還是十分好心的,多怕他一個做在那里孤獨。 “對了,看你們蒟蒻公主身體似乎不太好呢,該不會有什么舊疾吧?”齊禎想到這茬兒,立刻問道,一臉的八卦光芒。 “噗!”不說旁人,端敏都噴了出來。 齊禎嫌棄的數(shù)落端敏:“哎呀,你好臟。這是咋了。” 端敏:“意外,意外。”言罷,便是縮在角落里,她還是不要多言吧。 三皇子看皇后那個畏畏縮縮的樣子只覺得,那個傳言或許真的都是假的,如若皇后真是預(yù)言那般,又怎么會是今天這個樣子呢,這不合理呀。 “皇帝盡可放心,蒟蒻身體很好,只是兩國溫差太大,蒟蒻實在是不適應(yīng)這里的環(huán)境,想來是過一段時間便好了?!比首由氯思乙驗樯X蒻身體不好而拒收,因此賣力推銷:“其實蒟蒻溫柔賢淑,性格十分溫和?!?/br> 齊禎搖頭,很不給面子:“看不出來呀?!?/br> 三皇子被哽住了,啊啊啊,你會不會嘮嗑,會不會,怪不得老二被氣成那樣,現(xiàn)在換他了么? “皇上……言笑了?!彼€能咋說。 齊禎歪頭與端敏言道:“我明明沒有開玩笑呀,尺余國的人也挺奇怪的呢?!?/br> 三皇子內(nèi)心吶喊:我有你奇怪么?有么? 端敏安撫齊禎:“哎呀,兩國習(xí)慣不同啦?!?/br> 齊禎撐著臉,揮舞小帕子,“真是習(xí)慣害死人呢?!?/br> 端敏默默無言,你能不能不揮舞我的手絹了,真心看不下去啊,再說,你這個死小偷,是什么時候偷過去的啊,竟然還用的這么理所當(dāng)然,真是不忍直視。怪不得太后一直不出現(xiàn),原來是已經(jīng)料到她逗比兒子的逗比性格了么? “皇上……” “啊。哎,對了?!饼R禎又星星眼看三皇子,三皇子提高警惕,這個皇上又想問什么。他留下來就是一個錯誤,天底下最大的錯誤。 “你說,你們尺余國是不是對男女關(guān)系比較放縱呀。你二哥都能把自己的小情人送到這邊做妃子,朕還真是嘆為觀止呢,不過朕是一個好人呀,自然是不會碰她??墒侨缛魮Q了其他國家,哎呀呀,這不……呵呵,反正你懂的?!饼R禎眨眼。 三皇子這拳頭攥起來松開,松開攥起來,他真是不能忍了,這都什么事兒呀。 “這事兒絕對不是,許是,許是二哥與齊友若不是我們想的那般?!崩隙闳ニ?,我還得給你擦屁股。 齊禎不相信:“哎呀,你不要為他隱瞞了,我都懂的,呵呵。” 你能不能不呵呵了,這個詞兒從此進入我的黑名單,誰再跟我呵呵,我非弄死他。媽蛋,真是聽了就讓人生氣,呵呵個毛線,有什么可笑的,再說,您能不能好好的笑,這是欺負(fù)人呀!聽了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大齊的老皇帝是怎么想的,雖然兒子不多,但是也不止齊禎一個兒子呀,怎么就給這么個變態(tài)捧上了皇位。讓別的國家怎么看,這樣真的好么? 就在三皇子腦補間,端敏再次與齊禎搭話:“皇上,您不要這樣咄咄逼人了,大家心里清楚就好?!?/br> 三皇子忍不住直接灌了一杯酒,心里清楚就好,心里清楚就好……從進了這個門,他們就沒有好過,如若不是看著自己國家不是人家的對手,他真想掀桌子干架了。 皇上深井冰變態(tài)也就罷了,皇后也是個不忍直視的,這還讓他們怎么玩耍,啊啊?。『孟霌蠅?。 三皇子這邊被齊禎各種精神虐待,那邊二皇子等人坐在馬車?yán)?,面色凝重?/br> 蒟蒻公主更是臉色難看到無以復(fù)加。 “二哥,不是我說你,你好端端的,與人家皇妃怎么又有牽扯了,你看看這事兒鬧的,太難看?!?/br> 二皇子不樂意聽了:“我安排人自有我的道理,什么叫牽扯,那是大齊皇帝故意言道的,難道你聽不出來么,他這是啪啪打我們臉呢!”說起這事兒,他更是生氣。 蒟蒻不甘示弱:“那你說,你安排人,可是為我們尺余做了什么,我可不知道這個齊友若做了什么?!?/br> “做了什么又需要你知道么?再說,你以為是誰幫助李毅之逃出來的?沒有齊妃,誰人調(diào)換了畫像?你怎能如此短視,不是我說你,之前怎么與你說的,你今日過去是讓大齊皇上對你一見鐘情,讓他對你有好感,那么我們接下來的事情才好談,可是你今天那是干什么,你那是什么臉色?你以為這里是尺余么,人人都要慣著你?再說了,你與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公主搭什么話?”想到那個時候蒟蒻的臉色,連二皇子都覺得簡直是看不下去,這就是他的好meimei,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好meimei。 蒟蒻公主被罵了,心里也是委屈,如若不是那個榮慶公主提到了魏如云,她怎么會失態(tài)。而且……想到魏如云,她心里就更是惱恨:“我一定要殺了魏如云?!?/br> 二皇子真是被他的蠢m(xù)eimei氣死了,“殺魏如云,你是腦子進水了么?去殺魏如云,她怎么著你了,她是大齊的才女干你什么事兒,你就這么容不得別人?那么照你這樣想,天底下所有比你強的女子你都要殺掉,那么你殺不完了?!?/br> 蒟蒻:“我怎么就殺不完了。你說,你就覺得別人比我強么?我可是你的親meimei,你為了別人來說我?我怎么就不能殺魏如云?她與李毅之有過一段情,我就是容不得她,雖然李毅之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但是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能心里有其他人,別人我可以不在意,但是魏如云不行。” 如若與李毅之相好過的女子是個普通女子,只是圖有好的身份,那么她自然不會當(dāng)成一回事兒,而原本她也確實就是這么想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卻不是了。 那個榮慶公主又哪里會知道李毅之與她的關(guān)系,更不該知道他與魏如云的關(guān)系,這般說著,想必都是真話,既然是真話,那么她就不能不多想,一個有美貌、有家世、有才華的女子,這樣的女子曾經(jīng)與李毅之暗通款曲過,她如何能不心焦? “又是李毅之,你不是只當(dāng)他是玩物么?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能再添亂了,如若不然,就算是殺了李毅之,我也是在所不惜的?!倍首友凵裨桨l(fā)的凜冽。 蒟蒻一聽,心里暗恨,這就是她的二哥,不管她幫了他多少,只要一時沒有達(dá)到他的滿意他便是要如此,這般想著,她只緩和幾分,“那你殺好了,你殺了,我就去幫助三哥或者四哥。我告訴你我二哥,我說過,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沒有資格威脅我。既然你要殺李毅之,那你就殺,我相信三哥亦或者四哥會為我找一個更合適的男寵。這事兒與李毅之已經(jīng)無關(guān),而是你太不將我當(dāng)一回事兒,我說過,咱們是親兄妹,我可以幫你,但是我?guī)湍愕那疤崾鞘裁矗皇亲屇汶S意的拿捏我。我能讓那些人真心幫你,也能讓他們恨你入骨。你不要不相信我的能力。” 二皇子自然相信蒟蒻有這個能力,她雖然沖動,但是她的妖嬈卻很對一些人的胃口。如今正是爭奪皇位的關(guān)鍵時刻,蒟蒻可以不在乎他,但是他不能缺了蒟蒻這個幫手。 “我們是親兄妹,你都說了,既然是親的,我說話哪里管那么多,你連這樣都要挑哥哥的么?說什么去幫老三老四,他們往日里都恨你入骨,你就算去幫他們,他們會認(rèn)真的相信你么?怕是前腳用了你,后腳就會殺了你,蒟蒻,你怎么這么傻呢,到現(xiàn)在還看不清楚形式么?咱們倆不管什么時候都在同一條船上,你忘了母妃是怎么說的了么?千萬不要再莽撞了,這里是大齊,我們不能行差一步的?!倍首诱Z重心長。 蒟蒻撇嘴:“是你先說我的?!?/br> 二皇子笑:“好好好,都是哥哥的錯,哥哥不該說你,可是哥哥這不是也怕你出事兒么!你這個丫頭,你就不想想,魏如風(fēng)對他meimei那么好,你殺了魏如云,可不是就捅了馬蜂窩。我們要殺霍端敏是有利可圖,我們殺魏如云圖什么?這賠本都不賺吆喝的買賣,你做了才是真的傻。” 蒟蒻沉默下來…… ☆、第103章 二皇子將蒟蒻一通安撫,接著就要回去單獨審問剛才齊禎交給他們的兩人。 蒟蒻按著門,并不同意:“我也要一起?!?/br> 二皇子:“你一個女孩子,最好還是不要跟著我了。這樣的事兒,哥哥處理便好?!彼⒉挥屔X蒻知道的更多,近來蒟蒻并不十分的聽話,雖然以前她也一樣的任性,但是最近卻讓他越發(fā)的有一種不能將她掌握在手中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十分的心驚。大概正是基于這樣的感覺,二皇子并不希望她與自己一同審問。 然蒟蒻卻堅持:“我哪里是一般的女孩子,我也想知道一下父皇究竟是怎么想的,將我們派到大齊打探消息,又是讓我聯(lián)姻,卻在背地里格外的差人過來,這不是戲耍我們呢?現(xiàn)在我倒是覺得,許是什么事兒我們都被父皇蒙在鼓里也說不定?!?/br> 蒟蒻按照之前與李毅之商量的腳本走,雖然沒有預(yù)期到這樣的情況,但是這樣倒是也好,更讓她能順理成章的說出這些話。 二皇子聽到蒟蒻這樣怨懟的話,心里也生出一股子疑惑,對這件事兒他心里自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而且現(xiàn)在更加不知道,這兩個已經(jīng)落入大齊手里的人會交代多少。 “那好吧,既然你堅持?!倍首与m然心里不太舒服,但是到底是同意了蒟蒻,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能更多的與她離心。 蒟蒻拉住二皇子的衣角,想了下,讓他進門,二皇子自然明白。 “怎么了?” 蒟蒻低聲言語:“四哥站在那邊偷看?!彼湫?。對老四,她可是沒什么好感。 二皇子聽了之后也是冷笑:“我想他盯著我們也是正常,這個時候,許多事情已經(jīng)瞞不住,便是老三回來,咱們也得解釋一番。蒟蒻,我之前便是說過,我們是親兄妹,怎么都該是站在同一戰(zhàn)線才是,別人不管如何都不會真心對你。” 蒟蒻嘆息一聲,做惆悵狀:“我何嘗不知道呢。只是近來太多事情讓我亂了心智,二哥,你說在這話,我總歸是明白的,我們是親兄妹,他們哪里與我有關(guān)系。我之前說那些,也不過是氣話罷了。如若真的想歸順到他們那一派,我又怎么會一直幫你呢,而且我?guī)土藙e人,將你置于何地,又將母妃至于何地呢!許多時候我只是刀子嘴罷了,還望哥哥不要怪我?!?/br> 二皇子揉了揉她的頭,“哥哥怎么會怪你,也希望你不要怪哥哥才是,許多時候,哥哥也是為難。而且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們真算是腹背受敵了?!?/br> 蒟蒻點頭,之后擰眉言道:“哥哥,一會兒你審訊他們的時候一定要防著些四哥?!?/br> 二皇子點頭,“哥哥明白。本就不想讓你也一起,那般情形怎是你能見的,但是既然你非要過去,那么哥哥也不攔著你了。你這個丫頭,就是好奇心重?!?/br> “我才不是好奇心重,我過去,許是可以分散一些四哥的注意,我還不是想著幫哥哥么?只你不清楚罷了。而且,我總是覺得父皇似乎有什么打算,似乎是瞞著我們的呢,特別不好。不說旁的,就說這次和親,既然是想和親,為什么不直接說,反而是要我們過來之后見機行事呢。而且,干嘛又要讓三哥四哥來呀,他們這一路上給我們添了多少麻煩?如若沒有他們,事情必然不會如此。” 蒟蒻不動聲色的挑撥,她不明白李毅之為什么要這樣提醒二哥,但是既然他這么說了,那么必然就是有自己的道理的,這般想著,蒟蒻更加賣力:“二哥,你覺得……”停頓一下,蒟蒻壓低了聲音,靠在二皇子耳邊言道:“會不會父皇已經(jīng)看好了繼承人,這一切,都是為繼承人鋪路?” 如若真是這樣的幾句,那么大概真的是天底下最絕情的父親,想到這里,蒟蒻冷酷的笑了起來,她知道,她的父皇就是這樣的人,一早就知道了,可惜的是,她的兄弟們沒有一個知道,他們還在孜孜不倦的追求著這一切的,當(dāng)然,也許他們追求的,只是皇位,而這些所謂的父子情深也都是包裹在皇位的外表。 二皇子吃驚的看蒟蒻公主,蒟蒻笑的十分的惡意,但是此時二皇子腦子極亂,自然是沒有多想,相比而言,他當(dāng)然不會懷疑自己的親meimei會在這個時候算計他。這些看似為他好的話也都是為自己的將來籌謀。 “這樣的話,你不要多說。”二皇子叮嚀。 蒟蒻冷笑:“哥哥怎么忘了,只有你是我的親人,旁人我怎么信得過,既然信不過,這樣的話我又怎么會說。好了哥哥,我想,如若我們待得太久,李毅之未必能抵擋住老四那個混蛋。既然要審問,自然是我們要掌握第一手的消息。而且,我想老四未必不是如我這般考量的,哥哥還要多做籌謀便是?!?/br> 二皇子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好了,我們走吧?!?/br> 蒟蒻:“對了,哥哥,你與那個齊友若,真的是情人關(guān)系么?”這點倒是讓她蠻驚奇的。她哥哥竟然在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時候在大齊放了人手,可見,他也不是那般的愚蠢。 二皇子叱她:“當(dāng)然不是,你想多了,我久居尺余,怎么會與一個大齊女子有什么瓜葛,你千萬不要聽大齊皇帝的挑撥之言,不過我想,這些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為什么會被還回來,如此可見,我們在大齊的人已經(jīng)幾乎都被連根拔起了?!毕氲竭@里,二皇子心里也是不舒服的。這樣也就意味著他們更加難走。 蒟蒻:“事在人為,我們先走一步算一步吧?!?/br> 待到來了院子,蒟蒻覺得寒冷,使勁拉了拉身上的披風(fēng),而四皇子則是與李毅之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二皇子冷言:“老四,你這又是干什么!” 四皇子可不怕二皇子,他們之間哪里還有什么兄友弟恭,都是為了圖謀皇位,誰也別說與誰感情好。 四皇子:“二哥,看樣子,你的家臣似乎都要比皇子還厲害了,怎么,我怎么就不知道,我一個皇子還需要聽命一個家臣的?” 二皇子并不看李毅之,這個時候他也明白,必然是四皇子要強行帶走這二人才會引來李毅之的反彈。 “我想,既然是我的家臣,自然是聽命于我的。我記得出發(fā)之前父皇曾經(jīng)說過,這里的一切都要由我主事,怎么?難不成你有什么別的意見?”二皇子繼續(xù)言道:“還有,這二人,齊友若是我私人的禮物,既然是禮物,與你無關(guān)吧?” 四皇子一梗,追問:“那么另外一個呢,這個可不是你的禮物吧?我總是也該知道父皇安排人先行來大齊做什么吧?” “既然是父皇的安排,那么自有他自己的道理,難不成你要違背父皇的意思不成?”二皇子冷言。 “既然如此,那么你這又是干什么呢。再說了,我想,父皇雖然讓你主事,但是卻沒讓你將一切都盡數(shù)攬在懷中吧?既然不問,那么我們就都不問,不管是你我還是三哥,我們每人各派一隊人手去看管此人,如若不然,誰知道二哥你會不會先下手為強,這么多年,我還是了解你的。”四皇子才不顧如今正在庭院,直接言道。 沈岸窩在房頂,看著這些人你一眼我一語,只感慨原來自己家庭還是和睦的呀,你看看這幫人,哪里還有一點兄弟情義。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將其他人處之而后快。 二皇子冷笑:“你信不過我?” 四皇子悠哉:“二哥說對了,我還真是不放心你的。我為什么要信得過你,說起來,咱們可不是一個母親?!?/br> 二皇子氣極:“有本事,你將這話與父親說去。” “二哥真是可笑,在父皇面前演的兄友弟恭,就以為父皇是真的相信了么?未免太過可笑。”四皇子停頓一下繼續(xù)言道:“如若真的相信,又怎么會暗中派其他人過來呢?” “這里是大齊,你真的要在這里讓人家看我們的笑話么。你就不想想,這驛館里有沒有什么機關(guān)都是未可知,雖然我們將大齊的人手都安排在了外圍,可是也未必就不會被人聽到這一切,如今正是抵御外敵,你卻又要如此,真是太任性了?!倍首右桓焙掼F不成鋼的樣子。 四皇子才不吃這一套:“我管你那些,反正你別想將人獨吞,要么就一同審問,要么就誰也不審,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是父皇的兒子,我也是的。不光我是,三哥也是。就連蒟蒻都是他的女兒,我們一起背井離鄉(xiāng)的來了大齊,要忍受這鬼天氣,可不是為了給你做嫁衣。” 二皇子攥起了拳頭,李毅之此時站在四皇子身后,他與二皇子正是對面,如此一來,便是眨起眼來,他這般不僅二皇子看到,蒟蒻也是看到。 二皇子緩和一下,不似剛才模樣,笑:“那既然如此,老四,我們回房說?!?/br> 四皇子哼了一聲,跟了上去。 幾人離開,李毅之也連忙跟了上去。 四皇子一進門便是感慨:“還是屋里舒服呢。這大齊的鬼天氣真是讓人不適應(yī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