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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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令林蓉芳又是一怔。 直到此刻,她才發(fā)現(xiàn),喬羽鴻有一雙極為好看的眼眸,不引人,不驚艷,卻很通透,很細膩,配上那張敦厚的面龐,竟是異常的俊朗,整個人端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大山,讓人覺得踏實穩(wěn)當。 這樣的男人,雖然跟驚才絕艷,風華絕代沾不上邊,但也絕對不是池中之物! 自己真是瞎了眼睛了,居然覺得這樣的男人沒本事! 林蓉芳悔的腸子都青了,心中對于喬羽鴻的怨恨也瞬間到達了頂點,歇斯底里的厲吼道,“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這么有本事,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我!” 看著這樣失態(tài)的林蓉芳,喬羽鴻眼底的復雜越發(fā)淡薄了幾分,輕嘆道,“我以為你不在乎這些,不在乎喬家的地位,不在乎我是不是有本事,不在乎我有沒有功成名就,我以為,你只在乎我……” 這個答案,讓林蓉芳驟然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激動的傾訴道,“我是在乎你啊!羽鴻!我如果不愛你,怎么會嫁給你呢,我就是因為太愛你,覺得你太不爭氣,又不給我出頭,一氣之下,才會做出這種錯誤的決定的,你別怪我,夫妻沒有隔夜仇,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大錯特錯了!你原諒我這次吧,以后,我以后一定好好輔助你,一心一意對待你,什么都聽你的,你撤銷告訴吧,撤銷告訴,好不好?” 林蓉芳這樣的轉(zhuǎn)變,讓喬羽鴻眼底最后一絲復雜也煙消云散了,他平淡卻肯定道,“蓉芳,我是不會撤銷告訴的?!?/br> 這話讓林蓉芳瞬間炸毛了,整個人幾乎要跳到桌子上,要不是被兩個女警攔住,恐怕就要撲過去了。 “喬羽鴻,你混蛋!這么多年,我伺候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居然把我送進監(jiān)獄,你無情無義……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 喬羽鴻聞言,竟是意外的點了點頭,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動容,“或許吧,我對你還算不上愛情,但是,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喜歡你的隱忍,你的聰慧,你的善解人意,我覺得自己需要一個這樣的妻子,我想照顧你,想跟你組建家庭,過日子,生孩子……” 隨著喬羽鴻的娓娓敘述,林蓉芳如遭電擊,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重量,重新跌坐回了座位。 事實上,她一直對喬羽鴻認識林妙婷在先,耿耿于懷,從來沒有在意過兩人之間的感情,從一開始,她就是在算計。 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喬羽鴻雖然身為喬氏集團的董事長,卻做到了普通人家丈夫能做到的一切! 為她做飯穿衣,鋪床梳頭,溫柔小意,從沒有發(fā)過脾氣,每每自己在林家受了氣,只有在這個敦厚包容的男人身邊,才能獲得平復。 她以為自己不愛他,看不上他,卻在不知不覺間,已然習慣了他,依賴著他。 難道……她竟是愛他的?! 林蓉芳還沒有理清自己的心情,就聽喬羽鴻繼續(xù)道,“直到你進入公司,開始用盡手段侵吞股份,我才發(fā)現(xiàn),你或許不如我想象中的美好,但既然你已經(jīng)是我的妻,我就要包容你,對于你做的事,我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說真的,我沒想過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蓉芳,怪就怪你的野心太大了,我可以容忍你的一些小手段,但不能放任你打喬氏集團的主意,這兩年,你的所作所為……太讓我失望了。” 眼見喬羽鴻的眼底再也沒有了往日一絲一毫的溫存,除了失望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情緒,林蓉芳心中一陣陣的發(fā)慌發(fā)疼,這才確認,自己是愛這個男人的。 可惜,她在他的眼里,已經(jīng)看不到一丁點的憐惜了。 這讓林蓉芳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 “羽鴻,羽鴻,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你幫幫我,幫幫我啊!”林蓉芳聲淚俱下,心中真正的開始生出了一絲悔意。 喬羽鴻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心里不太好受,畢竟是生活了兩年的枕邊人,他還做不到完全的無動于衷。 “我就是在幫你,人總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的,只有做出了補償,才能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活下去,我希望你在牢里的這些年,能夠好好的反省自己,等你出來了,我們還是朋友。”喬羽鴻放寬了語氣。 林蓉芳卻是被最后一個詞割碎了神經(jīng),呆愣愣的失聲喃喃道,“朋友……?!” “對,朋友?!眴逃瘌櫶谷坏狞c了點頭,“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簽好了,一會兒我的律師會拿給你……” “你要跟我離婚?” 喬羽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蓉芳打斷了,她當下就要越過桌子,卻被那兩名女警按了下來,不斷地掙扎,涕淚橫流道,“不,我不要離婚,我不要離婚!” “蓉芳,能為你做的,我已經(jīng)做了,就算不愛了,我也不希望咱們之間留下恨,好聚好散吧?!笨吹竭@樣的林蓉芳,喬羽鴻只覺得很累。 正所謂: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已經(jīng)不想去同情她了。 眼見喬羽鴻起身,竟是準備離開,林蓉芳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生生被剜去了一塊兒,這一生中,屬于過她的,最美好的東西,就要失去了。 她極力的掙扎,瘋狂了一般,就連那兩個女警都有些攔不住了。 “羽鴻,羽鴻,你回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這一刻,林蓉芳沒有說謊,她真的知道錯了! 她錯在不該貪婪,不該妒恨,她明明已經(jīng)什么都有了,好丈夫,好家庭,甚至連林家都已經(jīng)是她的了,所有夢想的一切,都被她握在手里了……可是,又被她生生弄丟了!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就在林蓉芳即將掙脫兩名女警的時候,喬羽鴻已然是走到了門口。 在他推門而出的剎那,喬羽鴻還是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肅然沉聲道,“蓉芳,錯過的東西,就是錯過了,回不去了,你保重?!?/br> 說完這話,喬羽鴻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 合上的大門,就像是一道天塹,隔絕了兩個世界。 “羽鴻!羽鴻!不要啊!”林蓉芳凄厲的大叫,幾乎暈厥過去。 她并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兒,但是此時此刻,林蓉芳深深的覺得,自己已然是生不如死。 ------題外話------ 不知道親們滿不滿意林蓉芳這樣的結(jié)局,歡歡是真心覺得虐心才是真的虐,林蓉芳機關算盡,卻錯過了最珍貴的東西,這絕逼是最殘忍的,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寫這章很有感觸的說,人真的應該珍惜自己擁有的,而不是去窺探那些不切實際,或沒被握在掌心的東西,那樣日子才會越過越好,心境也會越來越寬~嘿嘿,歡歡牢sao兩句,親們表介意哈~ ☆、第三十一章 身世初現(xiàn)(上) 中華園,易居。 此刻,易樹正在跟易天行匯報林蓉芳和喬家的情形,說到最后,易樹也有些微微的唏噓,對某太子的料事如神,敬佩不已。 “太子,您推斷的沒錯,這個喬羽鴻果然藏得很深,要不是這次的事,咱們還查不出來,他居然是宋家那邊的人!” 易天行饒有興致的翻看著林蓉芳的犯罪證據(jù),圣潔干凈到不可思議的俊顏流露出了宛若陽光雨露的醉人笑意,“呵呵,這個喬羽鴻倒是懂得韜光養(yǎng)晦,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了,想必現(xiàn)在周光雄應該很不好受吧?!?/br> “太子說的是?!币讟涔淼?。 的確,想到跟自己斗了二三十年的對頭,居然深藏不漏,把自己當成傻子來耍,任誰都好受不了,尤其是周光雄那種好強的人! 易天行對于周光雄并沒有多聊,放下手中的資料,色淡如茶的拂云長眉饒有興趣的微微蹙起,“不過,有一點,我還真是有點想不通呢……” “太子指的是……”易樹好奇道。 現(xiàn)在該試探的已經(jīng)試探出來了,易家沒有任何損失,還平白通過倒手股票,掙了林家一大筆錢,還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就在易樹的疑惑間,就聽某太子通透澄澈的聲音宛若暖陽照耀下的燦金溪流,潺潺暖暖的流瀉出來,“之前宋佳人那件事,雖然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宋家總是要顧顧面子的,就算宋家真的有心收了喬家,也是需要一個臺階下的,若是沒有人穿針引線,這兩家恐怕很難有太大的接觸,所以,我很好奇,這個人會是誰呢……” 某太子說著,已然是習慣性的拿起了手邊擺放的相框,用隨身攜帶的雪白絹帕仔細的擦拭起來,帕子的白襯得照片上某蘿莉的一身黑衣越發(fā)的濃黑如墨。 易樹聞言,微微一怔,也覺得是這么個理兒。 就在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的時候,就聽某太子突然轉(zhuǎn)了話題道,“對了,今天中午的食譜訂了嗎?” 易樹又是愣了愣,這才恭敬的答道,“回太子,訂下了,有佛跳墻,什錦三絲,芙蓉百合鴨……” 相當有耐心的聽著易樹把菜單從頭到尾的報了一遍,易天行才溫暖的笑道,“再加一個太歲燉乳鴿吧?!?/br> “是?!?/br> 易樹的眸子再次滯了滯,這么片刻的功夫,他已經(jīng)驚訝了三回了。 要知道,某太子可是只有心情愉悅的時候,才會點上一道太歲燉乳鴿,這讓易樹不由的生出了幾分好奇,試探的笑問道,“太子……好像很高興?” 易天行坦然的點了點頭,溫暖的笑靨中不由多了幾分真意,包容萬物的澄澈雙眸暗黑涌動,“是啊,高興,讓林家敗在我的手里,當然高興了,這個活計有的是人想搶著做,好在我領先了一步,這樣已經(jīng)足夠讓其他人不爽了,呵呵……” 某太子的笑聲在秋意融融的陽臺上滌蕩開來,悅耳清透,宛若神恩之音,溫暖的散去了秋風的蕭索…… 不得不說,易天行所料不錯,他提前出手,的確是讓其他人森森的不爽了。 某帝王就是那個最不爽的! 本來,早在他們進劇組之前,冷天桀就已經(jīng)著手在處理林家的事,為他們安排好了既定的結(jié)局,誰知道中間出現(xiàn)了林俊楠和林妙婷的變故,孟玉琴又發(fā)生了事故,現(xiàn)在,就連林蓉芳也進了大牢,整個林家七零八落,他還沒出手呢,林家就自己崩潰了! 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些吧! 眼見某帝王看著桌面上的資料,渾身冒冷氣,搞得整個書房都蒙上了一層白霜,冷凌驁搓了搓雙手,無語道,“二弟,不用這樣吧,林家現(xiàn)在落得這個下場,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還不滿意?” “這些事應該是我來做的?!崩涮扈畋鏌o表情,冰冷*的聲音卻是有些悶悶的。 顯然,因為替某蘿莉出手的人不是自己,某帝王很是有些耿耿于懷。 冷凌驁聞言,嘴角不由的抽了抽,“要我說,現(xiàn)在這樣挺好,他們再不好也是小夢血緣上的家人,你不出手,也是好事?!?/br> “大哥不覺得林家落敗的太快了一點嗎?”冷天桀冰冷反問道。 經(jīng)此提醒,冷凌驁也意識到了其中的蹊蹺,撓頭道,“還真是……” “我查到這幾件事的后面,都有一個人的影子,之前,冷家的真實身份,也是這個人捅出去的。”冷天桀面無表情的扔出了一顆炸彈,周身的極度深寒越發(fā)冰冷凍人了幾分。 冷凌驁陽剛的濃眉蹙了蹙,不自覺的問道,“是誰?” “易天行?!?/br> 某帝王將手中的資料甩到了冷凌驁的面前,“你看看這些資料?!?/br> “易家太子?” 冷凌驁疑惑的喃喃一聲,將面前的資料拿起來,快速的翻閱了一番,眼中的不解之色不見減少,反而越發(fā)增多了起來,“把這些串聯(lián)起來看,這易天行簡直就是一手推動了林家的覆滅啊,一個小小的林家而已,值得他這么費心嗎,難道是林家惹到他了?” 他翻看到關于林蓉芳的那幾頁檔案的時候,嘴角再次抽了抽,“借力打力,玩弄人心,倒真是易天行慣用的手段,真不知道這個林蓉芳怎么招惹他了,等會兒,林蓉芳這段時間不是一直盯著小夢的嗎……” 冷凌驁似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興致勃勃的脫口而出道,“哎,二弟,你說這個易天行不會跟小夢認識,是在替小夢出頭吧,反正,小夢跟爵爺和財神都認識了,貌似再認識個太子,也不奇怪啊……” 冷大將軍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被無邊無際的冰冷煞氣包圍了,宛若數(shù)十萬柄鋼刀加身,令人頭皮發(fā)麻。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不由艱難的咽了口吐沫,暗罵自己的口無遮攔:在這尊超級大醋缸面前說這些,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呢嘛! 冷大將軍趕忙輕咳兩聲,訕訕的補救道,“咳咳……你別這么看我,怪滲人的,我這不就是開個玩笑嗎,就是個玩笑……”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冷凌驁或許真的是開玩笑,但某帝王卻上了心。 眼見自己的一番解釋,并沒有緩解空氣中的冷凝,冷大將軍暗暗叫苦。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從外面?zhèn)髁诉^來。 “進?!崩涮扈钏剖窃缇透袘絹碚吆稳?,聲音冰冷的令人發(fā)指。 這讓站在門外的初一,不由滯了滯。 相反的,對于冷凌傲來說,初一的到來,簡直如蒙大赦,他當下相當熱情的開門,把人迎了進來,哥倆好的拍了拍初一的肩膀,豪爽道,“初一來了,快進來,快進來,你有事匯報吧,我就不打擾了,軍營還有事,我先走了?!?/br> 冷凌驁跟冷天桀擺了擺手,大步流星的離開書房,整個人看上去威武神勇,陽剛十足。 只是,冷大將軍的內(nèi)心活動,與他的外表截然不同:終于有頂雷的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眼見冷大將軍一溜煙沒了蹤影,初一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就在他心中各種怨念的時候,只聽某帝王極度深寒的吐出了一個字,“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