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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聞香識美人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謝昌不答反問:“三娘對它當(dāng)真一點印象也無?”

    這可真把宋瑜問住了,她對琉璃并無印象。如此獨一無二的動物,理應(yīng)記憶深刻才是,宋瑜思忖片刻老實搖頭,“莫非我以前見過它?”

    確實見過,是謝昌親自抱到她面前的。

    那時宋瑜才十二,兩家做客,謝昌將她領(lǐng)到后院一處墻角。茂盛草叢底下臥著一只懶洋洋的小貓,它正睡著,是以宋瑜沒能看到它流光溢彩的瞳仁。

    謝昌曾經(jīng)問她是否愿意抱回去養(yǎng),宋瑜愛不釋手地摸了許久,摸了捏著它柔軟的耳朵遺憾道:“阿母不能養(yǎng)這些小動物……”

    少年明亮的眸子有瞬間黯淡,旋即咧嘴爽朗一笑,“沒關(guān)系,那便由我來養(yǎng)。何時你想見它,只管來我家便是?!?/br>
    聞言宋瑜干脆地嗯一聲,眸子彎起有如明月,“好!”

    明明已經(jīng)約定好了,她卻一次都沒來過。

    那本來就是為她養(yǎng)的,若是她看不到,又有何意義?是以當(dāng)端王府來人時,謝昌沒多思考便同意了。廬陽侯府與端王府交好,宋瑜或許能夠看到,他不奢望她能記起,只消她能看一眼,便算得上功德圓滿。

    謝昌凝望著宋瑜,彎起唇角,“看樣子,三娘確實沒想起來?!?/br>
    宋瑜委實不記得這么回事,準(zhǔn)確地說忘得一干二凈。她訕訕地碰了下臉頰,心虛地別開視線,“我還當(dāng)你那時說笑的……況且阿母本就管得嚴(yán),我輕易不能出府……”

    聽他敘完來龍去脈,說不慚愧是假的,失約這種事本就不應(yīng)該,況且還是好幾年。宋瑜腳尖在地上尷尬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當(dāng)時為什么不去呢?其中有兩個原因,一是家中確實管得教嚴(yán),二是她從謝昌眼里看到了熱烈。

    彼時雖小,但旁人都說他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多少能悟出些什么。她本就怯懦膽小,面對這種事無從應(yīng)付,唯有逃避。

    謝昌一直記在心上,他究竟對她放入了多少情意?

    宋瑜不能深思,她會愈加愧疚。“對不起,我應(yīng)當(dāng)讓人跟你說一聲……不過事情過去已久,琉璃已經(jīng)是端王的愛寵……那些事情,謝郎君不如早點忘記……”

    既然話已說開,不如趁此機會說個清楚,不能誤了他的前程。

    侯府跟謝家偶爾有來往,宋瑜多少能聽見一些消息。譬如謝昌至今尚未定親,謝家主母給他尋了幾門好姻緣,卻都被他拒絕。他年紀(jì)不小了,再不早日定下來恐怕真會耽誤終生。

    雖說不全是她的原因,但總歸因她所致,宋瑜想勸一勸他,“你……”

    才吐出一個字,便被謝昌示意噤聲,他豎起指頭擋在她唇邊,笑容如沐春風(fēng),“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不過三娘,我不想聽。”

    宋瑜睜大眼,兩人之間做這姿勢實在有些親昵,她手背貼在臉頰上,踅身便走,“我要去找夫君了?!?/br>
    走得匆忙,沒看見謝昌眼里漸次升起的落寞。

    *

    宋瑜一個人在后院繞了許久,只因她走反了方向。

    廊廡下遠(yuǎn)遠(yuǎn)地立著一人,斜斜地倚在廊柱下,低頭蹙眉?;舸ū臣雇χ保碜隧犻L,旖旎霞光打在他側(cè)臉上,是無比誘人的光景。

    宋瑜快步上前牽起他的手,老老實實地認(rèn)錯,“我方才走錯路了,這才耽擱許久?!?/br>
    霍川罕見地沒發(fā)脾氣,握起她的手正欲離去,忽聽身后另有一道腳步聲。他眉梢微抬,“這是?”

    謝昌抱拳,“我從馬廄回來,路上偶遇三娘,得知她迷路便順道為她引路。”

    話音落下,果見霍川不悅地抿了下唇,一改輕松神色,表情多了幾分狠戾冷鷙。

    宋瑜約有一炷香的時間,莫非這段時間都同他在一起?

    原本是不打算讓他送的,宋瑜為難地看了看兩人,可是她真?zhèn)€繞不出這院子,唯有放下身段讓謝昌領(lǐng)路。果真惹霍川不高興了,她小心翼翼地?fù)狭藘上禄舸ㄊ中?,軟軟的聲音滿是討好,“我們回去好不好?”

    霍川將她纖手握緊,毫無預(yù)兆地帶到懷中,俯身在她臉上輕咬了一口,末了再曖昧地舐牙印,“好慢?!?/br>
    宋瑜臉色驀然通紅,他怎能當(dāng)著旁人的面做這些!

    忽閃的大眼睛里滿是羞怯,她捂著臉想推開他,奈何撼動不了他分毫。宋瑜幾乎不敢抬頭,更不敢看謝昌此時是何種表情,只能聽到霍川低沉的嗓音潺潺流動,“多謝郎君將三妹送回來。”

    許久才聽到謝昌艱澀,“不必?!?/br>
    兩人是夫妻,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謝昌望著離去的兩人,纖細(xì)玲瓏的身姿正抬頭埋怨地說話,臉上是未褪的紅暈。他失落地坐在欄桿上,抬手蓋住酸澀的雙目,他不能再想,胸口漲得發(fā)疼。

    *

    宋瑜喋喋不休地抱怨了一路,霍川都沒給任何反應(yīng)。

    屋中掌燈,氤氳暗昧的燈光照亮一方天地,宋瑜撅嘴十分不滿,“你下回不能再這樣……會被人指指點點的?!?/br>
    才說完便被霍川壓在直欞門上,一手擒住她一只細(xì)腕,鋪天蓋地的怒意洶涌而至。宋瑜正在插門,后背緊緊貼著他的胸口,尚未品出個中滋味,便聽他在耳邊逐字逐句詢問:“他跟你說了什么?”

    宋瑜努力縮了縮肩膀,纖長睫毛不安地顫了顫,“沒說什么,就是向他問路而已……”

    分明是在說謊,支支吾吾底氣不足,她的心思太好猜,根本不必細(xì)究。霍川另一手鉗住她的下頷,嗓音低緩清冷,“我要聽實話。”

    近在咫尺的距離,面前縈繞的是他的氣息,宋瑜抗拒地嗚咽一聲,“真的沒什么?!?/br>
    若是將實情告訴他,他這么小心眼兒,一定更不會放過自己,不如隱瞞的好。宋瑜心里打著小算盤,可惜霍川不是能輕易被糊弄的,他語氣無波無讕,“三妹,不如我們現(xiàn)在回永安城如何?”

    他又威脅!

    宋瑜氣餒地瞪了他一眼,明知道她想回家,想見阿母阿耶,他還說出這樣的話,實在過分!

    無奈生殺大權(quán)在他手上,宋瑜毫無辦法,她斂眸避重就輕地招出:“幼時他養(yǎng)了一只貓,問我是否還記得,就是端王府上的琉璃?!?/br>
    不必想也知道那貓的來歷,必定是他們兩人才有的記憶,說不定還是牽扯不清的情分。霍川漆黑眸子醞釀著滔天怒意,那是他永遠(yuǎn)無法插足的地方,更加沒法磨滅,無能為力促使他更加煩悶。

    宋瑜被他吻住唇瓣,無能為力地承受他賦予的一切。

    客棧的隔音效果十分不好,上一回霍川已經(jīng)領(lǐng)教??墒沁@回他偏要故意折磨宋瑜,手下是她細(xì)膩光滑的肌膚,他貼著她臉頰善意提醒,“三妹記得小聲一些,否則隔壁房間會聽到。”

    起初宋瑜沒明白過來,直到他強勢地進(jìn)入,她咬著手背強忍著不發(fā)出聲音,這才頓悟。

    可是哪里容得她控制,霍川蠻不講理地進(jìn)占掠奪,她幾乎快要承受不住。若說新婚之夜他顧忌她是第一次,那這回便是毫不留情地占有。

    四肢百骸都是他給予的洶涌浪潮,宋瑜下意識攀附住他肩膀,張開小口狠狠咬住,發(fā)出可憐兮兮的嚶嚀聲。耳畔全是他低啞嗓音,“忘記他……三妹,只記住我?!?/br>
    宋瑜哪里還有工夫思考其他,泛著淚花的眼眸朦朦朧朧,她輕輕搖頭,“停下……快停下……”

    做這種事時她不喜歡出聲,偏偏霍川總誘哄她,“我喜歡聽?!?/br>
    那也不行,他剛才還說隔壁能夠聽見……隔壁似乎住著陳管事和明朗,宋瑜一想到明日他們看自己的眼光,頓覺無臉見人,埋在霍川頸窩只露出一雙紅透的耳朵。

    軟糯帶著哭腔的聲音,細(xì)細(xì)軟軟地求饒,只會讓人更想欺負(fù)。

    當(dāng)然只有他能欺負(fù),這是他的三妹,任誰都無法覬覦。

    *

    雖然兩人偽裝得很好,但是宋瑜仍舊從陳管事眼里看到了尷尬。

    她窘迫地鉆入車輦,顧不上渾身酸疼,只想找個地方躲藏?;舸ǒ偭怂频膶⑺垓v到半夜,直到現(xiàn)在她都沒緩過來,更不敢接觸眾人目光。

    她憤恨地等著鎮(zhèn)定自若的霍川,憑什么只有他若無其事?臉皮這么厚,難怪不討人喜歡!

    好在他有點自覺,將宋瑜抱在懷中按捏手腳,得空再占些小便宜。宋瑜捂著嘴不肯讓他得逞,盯著他看了少頃,緩緩放下雙手,學(xué)著在他下頷咬了一口,癟癟嘴很是嫌棄,“咸的。”

    一點也不好吃,為何他卻總喜歡咬自己?

    霍川禁不住笑,“三妹是香的?!?/br>
    極其正常的一句話被他說得曖昧,宋瑜胸口仿佛有東西在沖撞,一下一下跳個不停。她專心致志地看著霍川的臉,連唇邊上揚的弧度都不放過,末了斂眸輕聲,“我不好吃?!?/br>
    霍川握住她纖手,十指交纏,“此話怎講?”

    她的手太小了,與霍川的擺在一塊對比明顯,不費力便能輕易包住。

    宋瑜霍地抬眸,眼里閃過一抹狡黠,她眉眼彎彎脆聲道:“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傳染給我,讓我也變得難聞起來?!?/br>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霍川笑得饒有趣味,“我的味道是如何傳染給你的?”

    宋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默默地不再吱聲,低頭認(rèn)真地擺弄他的手指頭,假裝聽不懂。

    *

    隴州與她離開時并無不同,仍舊是繁冗昌盛,熙攘熱鬧。

    侯府與謝家的車輦一前一后進(jìn)城,在東大街分為兩路。車輦在宋府門口停住,因事先命人支會過,是以宋鄴和龔夫人早已在堂屋等候,底下分別端坐著宋玨和宋琛。

    到底是自己家,宋瑜迫不及待地邁過門檻,連禮數(shù)都忘了撲倒在龔夫人懷中,“阿母,你想我了嗎?我好想你!”

    身旁是精神十足的宋鄴,面目祥和地覷著宋瑜撒嬌,嘴上卻責(zé)備:“都是嫁人的姑娘了,怎的還如此冒失?”

    說罷看向緊隨而至的霍川,未等他說話,霍川已經(jīng)掀開長袍行禮,“成淮拜見岳丈岳母?!?/br>
    宋鄴抬起他的手臂,“不必多禮,路上顛簸想必累極,先坐下。”

    下人將他引到一旁交椅坐下,正好對著宋琛。大半月不見,他似乎又長了不少,眉目之間多了幾分英氣成熟,只是看霍川的眼神仍舊不順眼。

    宋瑜賴在龔夫人身邊不肯離去,索性讓丫鬟搬來杌子,就近坐在她腿邊,有許多話要說。

    龔夫人無奈地彈了彈她的眉心,“成何體統(tǒng)?快坐到成淮身邊去。”

    宋瑜固執(zhí)地?fù)u搖頭,“我想跟阿母說話,阿母別趕我走好不好?”

    模樣殷切,教人不忍再斥責(zé),龔夫人愧歉地覷一眼霍川,“三妹從小便愛黏人,成淮別放在心上?!?/br>
    幼時宋瑜沒有玩伴,便屈尊降貴地跟宋琛混在一處,兩人年紀(jì)本就相差不大,是以很能玩到一塊??上舞〔幌敫媚镆黄?,簡直降低了他的檔次,是以屢屢找借口躲避,不止一次說宋瑜像飴糖一樣黏人。

    聽罷霍川不以為意地挑唇,“三妹想家了,理應(yīng)同您親近一些?!?/br>
    愛黏人?霍川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茶水,君山銀針甘醇清冽,回味無窮。他怎么從不知道宋瑜還有黏人的習(xí)慣,還是說,只對他例外?

    難得一聚自然有說不完的話,堂屋氣氛和樂融融。

    宋鄴的身體已無大礙,早已從城外別院搬了出來,目下住在宋府。他身子康健是莫大的喜事,宋瑜說一定要好好感謝老郎中,怎奈對方已經(jīng)回到永安城去了。

    一家人共此吃了一頓飯,陳管事和明朗都在外面,宋瑜體貼地給霍川布置好碗筷,給他夾菜到碗里,托腮笑瞇瞇地將人看著:“好吃嗎?”

    蘑菇煨雞香味十足,霍川頓了頓,吞入腹中,“嗯?!?/br>
    其實他不吃菌類,無論是哪種做法都不吃,宋瑜從未察覺過?;舸犞彿蛉苏勗捖?,喝一口茶沖淡口中味道,不動聲色地用飯。

    兩人之間似乎相處得極好,龔夫人這才放下心來。宋瑜尚未回來之前,她總時不時擔(dān)心,畢竟當(dāng)初宋瑜分外不情愿,婚后相處不知如何。

    如今看他二人融洽再好不過,只不過……依照三妹這個遲鈍的性子,有些事不得不提點,否則真?zhèn)€要急死人。

    *

    家宴散去,宋瑜跟龔夫人去了西廂房,霍川留在正堂陪同宋鄴談話。宋琛是個閑不住的,早不知道去哪了,另外留下的還有大兄宋玨。

    宋瑜跽身坐在美人榻上,捧著顆桃子咬了一口,大眼睛隨著龔夫人骨碌碌地轉(zhuǎn),“阿母為何不坐下?”

    龔夫人恨鐵不成鋼地點了點她額頭,“你這孩子,究竟有沒有心?”

    宋瑜偏頭疑惑不解,摸著胸口,“自然有了,還在這里撲通撲通地跳著?!?/br>
    屋里下人業(yè)已被支開,全部留在外頭候著,龔夫人坐在她身旁,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問:“你同成淮,兩人進(jìn)展到何種程度?”

    這話教人怎么回答,宋瑜低頭吃桃,避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