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繼續(xù)怨念一發(fā)……妞們不要跳訂了嚶嚶嚶~(gt_lt)~ 養(yǎng)文的妞們先訂閱在養(yǎng)文好不好嘛,訂閱和推薦是直接相關的啊,妞們都去養(yǎng)文了,文文也就不會有推薦了,輕歌的玻璃心嘩啦嘩啦的╮(╯﹏╰)╭。 ☆、【014】背后有人 權翎宇面上一黑,眸帶寒光的看向那個端坐在輪椅之上的女子,不想正好迎上了她笑吟吟的目光,在這有些陰沉沉灰蒙蒙的天氣中,倒像是一縷燦爛的旭陽,從她的眼中投射到了他的心底。權翎宇忽然之間感到有些別扭,原本想要反駁的話也都失了音量,消散在了喉嚨之間。 蘇白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只是調笑的一句話竟然真的讓對方沉默了下來,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為自己話中著實戳中了男人的心事,看來他和那個什么柳小姐,真是有什么千糾百葛的往事,方才她那話語也是不經意的沒有經過大腦的便脫口而出了去,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導師帶有著三分的薄醋意味。這樣想著,不知不覺間便緋紅了耳垂。 然而權翎宇只顧著回避女子那明晃晃的眸子,倒是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的蘇白,早已經不再是方才那副明朗的模樣,倒是少有的小女人的嬌態(tài)。 沈騰一個人走在前方,身邊也沒有個伴兒,身后的一對人又相互沉默了下來,就像是在故意躲避著什么一樣,一時之間,三人形成的氣氛,倒是十分的尷尬。 沉默間,三個人已經走到了權翎宇的悍馬面前,當年那輛牛逼哄哄的邁巴赫已經被淘汰,如今的這一輛悍馬,無處不在彰顯著霸道強勁的意味,就像是權翎宇這個人一樣。走近了些,蘇白嗅覺敏銳,自然是察覺到了車身近旁的一股稀薄的香水味道,這香水,不同于權翎宇平日中身上的那種陽剛男人氣息,也不是她身上的那種淡雅清香,雖然空氣中殘留的這點味道很淡,但是恬淡中分明帶著一些甜膩,而她身邊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噴灑這一類甜膩香水的情況的。 登時,蘇白便意識到了不正常。 “怎么了?” 雖然蘇白是坐在輪椅之上,沒有跟權翎宇直接接觸,但是他還是能夠察覺到女子身形那微微的一頓,大概就是這五年之間培養(yǎng)出來的一種不需要言語也能夠懂的對方的默契吧。 “沒什么,只不過是有人想要送點禮物給我們罷了?!碧K白輕輕的笑了笑,想必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這臺車子已經被人動了手腳,至于這下手的人到底是誰,她的心中也已經有了定奪,平日里喜好香水有慣愛甜香的,也就只有那個一直將自己當成是公主的白如萱。 權翎宇見蘇白神色如常,便也就不大放在心上,而話語間,沈騰已經動作迅速的將整個車子檢查了一遍,并不是因為他也察覺到了什么,只是跟在蘇白身邊這些年,他早就已經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慣。 蘇白看著眼前沈騰的動作,好像,自從前一世邱子默在國際賽車比賽上面出了事故之后,她每每走進自己的車子,都還是心有余悸,就像是突然之間升起的強迫癥一樣,一定要將整部車子都好好的檢查一遍,雖然每一次都不會有什么異樣的情況,可是習慣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養(yǎng)成。而重生到了這一世之后,她的這個習慣便由沈騰代勞了。 “什么都沒有?!鄙蝌v來來回回察看了兩遍,最終皺著眉頭,轉過身來恭恭敬敬的對著蘇白匯報著。 頓時蘇白便驚疑了一聲,這悍馬附近可都沒有別的車,而若是普通之人僅僅是經過車子周圍,是斷然不會殘留香味的,那個人肯定在這里停留過一些時間,但是經過沈騰的手檢查之后,又肯定不會有錯誤。 權翎宇也不催促,就那樣看著蘇白,蘇白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她懷疑車子被人動了手腳。 “要不,我讓奔雷開車過來接我們?” 蘇白搖了搖頭,沒有就沒有吧,大概是她今日所遇之事太多,有些草木皆兵了。 權翎宇點了點頭,蘇白做出的決定,他從來就不會去干涉,因為權翎宇知道,蘇白資質都是一個冷靜判斷情勢的人,像這樣的時刻,她心中肯定有著自己的定奪,他插手,反倒是惹得這個小女人不快,經過這幾年的朝夕相處,他也都已經學會了同她和睦的方式。只能說蘇白這個女子實在是有著自己獨特的地方,她對待別人,從來都是根據(jù)對方對待她的態(tài)度決定的,只要付之以真心,那么肯定就能夠獲得蘇白的誠摯相對。 可是,這個世界上,要交付真心,是一件多么艱難的事情,又是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 譬如他自己,曾經以為權天寒是真正拿自己當成是親生兒子看待,最后發(fā)現(xiàn)殺父仇人就是這個看上去慈祥無害的大伯,年幼的他,不就是在準備將真心交付,準備將權天寒當做自己的父親一般的任務看待的時候,驚悉那樣殘酷殘忍的事實的嗎? 他相信,蘇白也一定是一樣。 如果不是這樣,那么這個女子眼中時不時會流露出來的仇恨與悲傷,怎么會與他一致無二? “怎么了?” 蘇白開口,權翎宇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神游了,定了定心緒,沖著蘇白彎了一抹抱歉的微笑,忽然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在蘇白的背后,就算是笑了,那女子也是看不到的。 “沒關系?!?/br> 權翎宇一愣,難不成蘇白是背后長了眼睛了嗎?要不然是怎么猜到他此時此刻的面容和心情的呢?不過他并沒有出聲詢問,正準備繼續(xù)推著蘇白向著前方走去,卻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 “權少……”女人的聲音很是干練,聽不出來多余的情緒,但是卻在尾音那里微微有了些顫抖,似乎在猶豫這些什么,最終還是收住了話語。 權翎宇聽了這個很是陌生的聲音,先回轉過身去,疑惑的望了望眼前這個緩緩向著他們走來的女人。她的頭發(fā)不算短也不算長,倒像是在蓄長發(fā)的過程之中,頗有些尷尬的處境,高挑的身姿,水蛇般的小腰肢,該豐盈處毫不含糊,該細軟處又絕對的誘惑,那女人并非是素顏,但也不算是濃妝艷抹,看上去還不至于讓人生厭,只是那化妝的手法稍稍有些粗劣,看上去應該是初初進入化妝界的新手,她的眼睛很大,眼神中充滿了光輝,那是一種長時間在人與人之間打磨之后的鋒芒之色,皮膚還算是白皙,總體也能夠稱得上是中上乘。 “權少貴人多忘事,怕是現(xiàn)在已經忘記了如婉吧……”白如婉看到眼前這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并沒有太多的驚艷,她心中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樣厲害的角色,眼神繞了個彎兒,卻落到了更遠處站在車子旁邊的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身上,原本堅礪的眼神在觸到那個人的衣角的時候頓時柔軟了下來,同時還帶有一絲志在必得的驕傲。 權翎宇沒有說話,他確實是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個女人了,這也怪不得他,對于權翎宇來說,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叫做蘇白,一種叫做其他女人;自然而然的,這個世界上的女人也都只分為兩種長相,一種是蘇白那精雕細琢的容顏,一種是路人甲模糊不清的面容。 白如婉本來以為權翎宇會至少客套一下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根本連場面上的話,都懶得開口,一張臉上頓時生出了幾分尷尬,只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現(xiàn)在的心思,也不是系在這個叫做權翎宇的男人身上的。然而對方如此的疏離,她也就沒有辦法更近一步,朝著真正有心有意的那個人靠近,這個認知讓白如婉內心不禁有些懊惱。 見眼前的女人既不說自己到底是誰,又不表明自己的來意,權翎宇心中記掛著這入冬的寒氣對蘇白的身體不好,皺了皺眉頭,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便扭轉過身子推著蘇白又走了一步。 白如婉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已經高冷到了這種程度嗎?眼見著對方已經快要走到那輛悍馬旁邊了,白如婉這才驚醒一般的再度出聲:“等一下!” 這一次,連帶著蘇白都轉過了身來,權翎宇不記得白如婉,但是她還是記得的,只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跟她印象中的白如婉,差別有些分明,至少,在她的印象之中,白如婉一直都是一個干練的女性,無論是說話走路還是做事,都有著一種女強人特有的雷厲風行,而現(xiàn)在的白如婉,倒真的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樣,有了那么一點點溫婉,至少之前那種逼人的氣勢,如今是減弱了很多。最讓蘇白驚訝的可要數(shù)白如婉今日的妝容了,她不僅略施了粉黛,連身上的衣服都不再是那種標準的上班族的死板,雖然是肅穆的黑色,但是黑色禮服中分明就多了一種風情,一種抑制被她掩飾起來了的風情。 蘇白挑了挑眉毛,斜眼看了權翎宇一眼,沒想到權翎宇的魅力這么大,竟然連白如婉這樣的從來不知道女人味是何物的女人都吸引了過來。 只不過,蘇白回想了一下,若是白如婉真的傾心于權翎宇,早在五年之前她在那場未遂的訂婚宴中就應該表露了出來,但是當時的白如婉,確確實實是一副對權翎宇完全沒有任何想法的模樣,難不成這幾年時間不見,倒將這位女強人的鋼鐵心化成了繞指柔? 權翎宇輕咳了一聲,看著身邊眼神飄忽,同時時不時的會掃到自己,權翎宇就知道這個小女人心中一定是在腦補著他和眼前這個陌生女人之間的可能發(fā)生的過往。 “我是白家白如婉?!卑兹缤褚Я艘ё齑剑緛硪詾闄圄嵊钜粋€人貴人多忘事也就算了,沒想到那個輪椅上面的女人看到她之后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熟絡的表情,好吧,念在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剛剛躋身于上流社會圈子的新人,她也就忍下了這一口氣,但是,她最窩心的是站在最后面的沈騰,至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看她一眼,一直都是保持著開車門的姿勢,似乎是在等待著蘇白上車,那樣的謙卑與恭敬,完完全全是將蘇白視作了掌上珍寶。 忽然有那么一瞬間,白如婉想要自己寄居在蘇白的軀殼之內,享受著沈騰那樣深深地目光,但是很快,她回過神來,從夢幻中掙脫出來,她知道再過幾天,她的愿望就能夠真正的實現(xiàn)了,她在商場上面都能夠隱忍以成事,現(xiàn)在,自然也是可以的。 “不知道白小姐有什么事情嗎?”權翎宇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不過這樣的權翎宇她已經見過很多次了,對待不熟悉的人,權翎宇從來都不會說一句多余的話,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她對于這個白如婉的印象并不像是白如萱那樣,一直以來,蘇白都覺得他們姐妹倆真的完全不一樣。 姐妹倆,蘇白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要不是忽然想到了這個詞,她還真的將那件事情給忘記了呢!不過,重要的東西總是要等待最關鍵的時刻才應該使出來,不然,就虧大了。 白如婉臉色一變,她目光剛剛從靜如磐石的沈騰身上不依不舍的收回來,不經意的就看到了蘇白嘴角那抹輕嘲,心中咯噔一下,只覺得那個女子清亮的瞳孔之中仿佛是看穿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她淪陷于那個叫做沈騰的男子…… “我家小妹心地善良,很容易聽信別人的讒言,還希望幾位能夠原諒萱萱,她畢竟年紀小,也確實令我這個做jiejie餓格外頭疼。” 蘇白差點沒有一口口水噴出來,白如萱?心地善良?聽信讒言?年紀小?費了很大的功夫,她才忍住想噴的欲望,只是白如婉既然是這樣說,想必是白如萱又做了什么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他們。 只不過,她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白如婉對自己的這個meimei這樣的上心了。 一直以來,白如婉可都是恨不得白家從來就沒有一個叫做白如萱的人,恨不得她從來就沒有這樣只會給白家添亂弄出一堆爛攤子還沒有能力收拾的人。 果不其然,白如婉沒有等到蘇白他們開口,便自己說了下去,不過也是因為她心中明白,即使是自己不主動開口,對方也不會詢問。 “今日小妹不知道從什么人哪里弄來了這個東西,我見她來到這里不先祭奠蘇先生,反倒是來到了這停車場,還將這東西附著在了權先生的車子上,只可惜如婉并不是從事電子行業(yè)相關,并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我們白家,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我想著也許對權少你們有些作用,這才追上來拿給你們?!卑兹缤裾f這話的時候特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以便于站得遠了些的那個男人也能夠聽得到她所說的內容,頗有一些邀功的意味在其中。 蘇白看著白如婉的眼神不時地飄到自己的身后,眼神中帶上了些玩味,沒有想到那個令女強人白如婉改變的人,竟然是一直沉默不做聲的沈騰。不過細細一想,蘇白倒覺得沒有什么可以驚奇的了,原本白如婉就是一個心性高傲的人,若是男方的條件比她差,那么她肯定沒有辦法接受,甚至連入眼都入不了,并且,因為白如婉確實是在商業(yè)方面有著自己的天賦,所以白如婉心中的理想對象也肯定是要在商場上頗有建樹的男人。 不知道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反正這兩點,沈騰都占全了。 這幾年沈氏集團的發(fā)展整個望京市的人都能夠看得到,沈騰的領導有方決策有力,是人們心中沈氏集團走上輝煌之路的最重要的原因,也難怪一向心高氣傲的白如婉會動心,只是不知道白如婉知曉沈氏真正的掌權人決策者其實是一個女人的時候,到底會有著什么樣的感受。沈騰的才華加上她預先知曉的一些事情,成就了現(xiàn)在的沈氏。 白如婉自然是不知道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之內蘇白心中轉了多少個念頭,她朝著權翎宇的方向走近了些,看到男人將自己手上的東西接了過去,果然不出她所料,像接下東西這樣的事情,權翎宇不會去做,蘇白不方便來做,所以,這件事自然是落到了沈騰的頭上,也就能夠方便她更接近的看著自己傾慕的男子了。 那片刻指尖的觸碰,惹得她一陣心頭蕩漾,雖然是入冬了的季節(jié),可是男人的指尖依然是那樣的溫暖,她多么想要被那個溫暖的源頭緊緊的抱在懷中。只是,她拼命按捺下心頭的狂喜,努力地使自己蹦跶個不停的心臟鎮(zhèn)定下來,內心有個聲音不斷的在告訴自己,只要在熬過這幾天,入股真的按照那個人所說的那樣,那么她就能夠完完全全的得到眼前這個凝著眉頭的男人。 沈騰仔細的端詳了一遍手中的東西,面色上幾乎都沒有任何的變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如婉不禁有些著急,但是看著沈騰入神的模樣,她也不好意思打斷,畢竟日思夜想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這么近的距離,她都能夠聞得到從沈騰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男人的陽剛氣味。 “白小姐,這只不過是一個很平常的播放器,不過也算是稀奇,因為這樣的配件,也都是幾年之前的了,現(xiàn)在的設備中間,早都不會用這個了?!本驮诎兹缤窨煲滩蛔¢_口詢問的時候,沈騰終于發(fā)了話,然而內容,卻讓白如婉面色一變。 這個東西,什么都不是?什么都算不上?那么她辛辛苦苦的準備的這一處邀功的戲碼,不就成了笑話?當即,白如婉就沒有辦法繼續(xù)保持淡定了。 “這不可能啊,這是我親眼看見白如萱塞在權少的車子下面的!” 沈騰聽了白如婉這句話,倒還真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又重新仔仔細細的將那東西好好的看了一遍,最后還是搖了搖頭,一臉抱歉的神色看著白如婉,“白小姐,這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沒有多大的用處?!?/br> 白如婉這一次是真的急了,脫口而出:“這怎么可能呢,你一定是看錯了,這分明就是跟蹤器……” 白如婉慌忙收住了自己的話,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剛剛才說過自己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才說過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篤定的在沈騰都判定這什么都不是的情況下說出這個瀟瀟的物件是一枚竊聽器,簡直就是當著沈騰的面,打了自己的臉。 蘇白低下頭,這個白如婉,現(xiàn)在看上去和白如萱很不合,甚至將白如萱所做的事情當作拆穿了來,看上去像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蘇白總覺得怪怪的。 沈騰笑了笑,“還是白小姐見多識廣,沈某真是班門弄斧了,既然白小姐沒有其他的事情了,那么沈某就帶著meimei還有妹夫先走一步了?!?/br> 白如婉只能夠看著悍馬絕塵而去,但是卻沒有辦法做任何的事情,臉上徒留恨恨的神色,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前幾天才剛剛存進去的號碼。 “你們真的能夠保證事成之后我可以得到他嗎?我可是為了你們,將我的形象都毀了……” * 悍馬之內。 沈騰坐在前方,平穩(wěn)的開著車子,蘇白和權翎宇在后座上,也都是沉默不語。 半晌,沈騰終于打破了沉寂。 “那不是普通的追蹤器,還帶著定時爆炸的功能?!?/br> 蘇白皺起了眉頭,還帶有定時爆炸的功能?那么那個叫做白如婉的女人不是很危險? “不過只有在觸發(fā)機關之后才會啟動倒計時程序。對方將那個東西與發(fā)動機連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拆彈專家過來的話,若是裝好了再拆下,一個不小心就會觸動……” 后面的話沈騰并沒有說下去,他知道即使是不說的話,蘇白和權翎宇也能夠明白。 憑借著白如婉那樣的人,肯定是沒有能力將這東西解開的,必定是白如婉的背后,有著什么人在幫助她。 ☆、【015】她在乎他 這樣看來,這個女人的心思,倒還真不一定是獲取沈騰的愛情那樣的簡單。 車子漸漸地離教堂更加的遠了,似乎是將之前的那一系列的沉重與肅穆拋在后面,然而蘇白的心中,卻還像是有著一塊大石頭,怎么都沒有辦法落下來。她始終覺得奇怪,蘇銘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又怎么會在遺囑之中提到自己,并且設身處地為她著想,收了她作為干女兒,以便于她重新獲得一個開口叫父親的機會呢? “蘇蘇,伯父……”權翎宇剛要開口說些什么,褲兜中的手機就傳來了震動的嗡鳴聲。 拿起手機一看,“奔雷”兩個字在不停地閃爍著,權翎宇眉頭一皺,這個時候,奔雷身上并沒有什么任務,并且自己也都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到底還會有什么事情呢? 心中雖然存有疑惑,但是權翎宇還是接下了這個電話,立刻,電話那端便傳來了奔雷沉穩(wěn)的聲音,只是這一回,他的語氣中有所躊躇。 “老大……” “什么事,奔雷你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樣的優(yōu)柔寡斷了。”權翎宇聽出不對,一直以來,奔雷還從來都不是這樣。 “老大,夫人是否在身邊?” 權翎宇輕輕的“嗯”了一聲,目光到蘇白身上轉了一圈,愈發(fā)的不懂得奔雷今天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狀況。先是接起了電話猶猶豫豫,然后又不直接匯報事情,反而是問起了蘇白的所在。 雖然權翎宇是將手機放置在遠離蘇白的那邊耳朵接聽的,但是因為奔雷的嗓門極大,雖然有刻意壓低著聲音,但是還是能夠傳到蘇白的耳中,更何況,這一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對那個“夫人”的稱呼很敏感。 “奔雷,說!”權翎宇面色一沉,連帶著語氣中都多了幾分威嚴,這樣的命令的口吻,他比公布經常對著奔雷追影這些親信使用。 或許真的是權翎宇這一聲低吼起了作用,電話那邊的奔雷果然是不再掙扎,用很快的語速說道:“柳小姐說她會在老地方等著老大,若是老大一直不來,她就會一直等下去?!?/br> 奔雷這話說得很快,又因為知道蘇白在身邊刻意壓低著音量,所以縱使蘇白有心去聽,也只聽到了“柳小姐”和“老地方”幾個詞,當時她就明白了奔雷到底在說些什么。 正想繼續(xù)聽下去,卻發(fā)現(xiàn)權翎宇已經收了電話,眼睛微微瞇著,眸子顏色很深,臉上倒是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看不出來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蘇白忽然有些煩躁,這幾年來,權翎宇一直表現(xiàn)的很好,雖然她沒有提出過任何的要求,也明確的說過自己不會干涉權翎宇的感情生活以及生理需求,但是這個男人,還是十分的潔身自好的,至少,在蘇白的印象中,權翎宇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個人。 但是現(xiàn)在,一個嬌弱的柳依依的出現(xiàn),帶著一段她根本不知道甚至根本無從知曉的過往,強勢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世界中,她的生活中,更為準確的說法是,婚姻生活中,無端端的,從心底升騰起一種惶恐,蘇白不禁偏過頭,看著身邊的這個宛如君王般的男人,自己好像,一刻也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只是蘇白偏過頭的時候,正好權翎宇也轉過臉來看著她,猝不及防的,兩個人的視線就這樣在半空中相遇了,誰也沒有慌忙的收回頭,但是兩個人眼中的那種異樣都是清晰可見。 權翎宇心中一緊,方才奔雷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身邊的女人身子明顯的一僵,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有些不敢回過頭去,權翎宇心中沒有把握,蘇白到底將他的話,聽進去了多少,可是,即使是一點點,都令他感覺無比的緊張。這一刻正好遇上了女人的目光,就像是審判一般,讓他不禁有些慌了神,他不知道怎么跟蘇白解釋。 “權少還愣著做什么,佳人相約,難不成你還要讓柳小姐等著你?柳小姐身體可不大好,今天天又冷,在外面等得久了,可是會加重病情的?!碧K白只是在正好迎上權翎宇的目光時候心尖一顫,很快便又恢復了過來,心中想著權翎宇也確是應該找個對象了,這十年的時間很快也就會過去,到時候,人家權翎宇的最大好的年華就徹底的栽在了她的手中,還不知道望京市有多少的名媛要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