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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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難不成沈小姐是被我戳中了心事嗎?沈小姐,你不會真的以為我這個原配跟蘇家老爺子感情不和,你就有可以插足的機會了嗎?真是天大的笑話!只要有我這個原配存在,你這個小三就不可能登堂入室!”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扇在了楚心蘭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本小姐代替沈小姐打的,沈小姐身子不方便,若是楚夫人想要還手,只管沖著我來。只不過,在楚夫人還手之前,可要好好想清楚自己的身份?!眹缐衄幚淅涞暮吡艘宦?,蘇白的這個親生母親她也算是見識過,簡直比后媽還要后媽,如今,就算蘇白換成了另外一個身份,她竟然還是這樣的咄咄相逼,作為蘇白的摯友,她沒有道理不為自己的好友出氣。 楚心蘭捂住了臉蛋,眼神中微微閃過一絲詫異,幽幽的眼眸中仿佛看穿了什么,眼前的這個三人組合,曾經(jīng)也有過,只不過自從自己的那個女兒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小組合,什么時候,沈家的小姐和心中只有蘇白的邱子默還有那個以不近人情著稱的嚴夢瑤走得這么近了? 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楚心蘭輕笑了一聲,“看著你們這架勢,是不是準備群起而攻之了,真好啊,真好啊,看來今天并不適合探望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你們在這里,我走。不過,蘇家的夫人,姓楚而不姓沈,你們可要記住了?!?/br> 楚心蘭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在醫(yī)院大理石的地板上響起,格外的刺耳。 直到楚心蘭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拐角處,蘇白緊握著的手才緩緩放開。急救室門頭上面的紅色的燈光還在久久的亮著,蘇白很難分辨出現(xiàn)在的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后悔,憤怒,悲傷,無力,都有。在這一刻,她才恍然發(fā)覺,自己對于這個父親的關(guān)心,實在是太少了,如果不是今天權(quán)翎宇的一個電話將她召了過來,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才能夠跟蘇銘重遇。 什么不能,什么不妥,什么不方便,一切都只不過是她在內(nèi)心中為自己尋找的借口。她一直覺得楚心蘭寡淡,但是此時此刻,蘇白才發(fā)現(xiàn)自從自己重生了這一世之后,分給家人的心思實在是太少,如果自己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那么即使手刃了仇人,那么她的人生還是不會完美的。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邱子默望了一眼蒼白著一張臉的蘇白,知道她雖然想問,但是礙于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卻沒有辦法問,便代替蘇白開了口。 蘇白沖著邱子默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隨即緊緊地盯著權(quán)翎宇,然而后者卻搖了搖頭,指了指抱著頭坐在長椅上的男人。 蘇白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蘇洛然一直在這里,只是剛剛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楚心蘭的身上,并沒有注意到這邊。 五年不見,蘇洛然的頭發(fā)比她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又長了不少,從他的指縫之間,她能夠看到依稀青色的胡茬,他成熟了很多,洗去了身上那種鄰家大哥哥的味道,多了很多的沉穩(wěn),這幾年商場的磨練,蘇洛然確實成為了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男人。 “蘇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邱子默走上前去,給了蘇洛然一個男人間的擁抱,因為蘇白的緣故,蘇洛然對于這個邱家的公子還是比較熟悉的,慢慢的抬起頭來,他臉上的痛苦清晰可見。 “都是我,都是我沒有攔住楚夫人,今天楚夫人不知道動了什么念頭,突然出現(xiàn)在了蘇家,然后非要沖進蘇蘇的房間之中,大伯想要攔住她,但是楚夫人完全就不理會大伯的話,這些年來,雖然蘇蘇不在了,但是她的房間還是一直都是那個模樣,大伯怎么能夠容忍別人進去破壞……后來楚夫人又說了很多話……大伯便心臟病突然發(fā)作了……都怪我,我本應(yīng)該上前去攔住他們的……” 蘇洛然再次痛苦的抱住了頭,此時此刻,蘇銘在急救室中生死未卜,已經(jīng)是好幾個小時了,他雖然知道蘇銘和楚心蘭夫妻感情寡淡,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支離破碎到了這樣一種深刻的地步,他們的爭吵他悉數(shù)聽到了耳中,只是自己終究只是侄兒,并不適合上前去參與別人的家事。 即使蘇洛然并沒有明說楚心蘭到底說了什么話,但是蘇白心中也能夠猜到,這個女人,她明明已經(jīng)“死”了五年,她卻還沒有一絲一毫的放過他們的念頭,楚心蘭如果真的是那個權(quán)翎宇一直追蹤的“豹子”,那么她的警惕性一定是很高的,說不定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舉動已經(jīng)稍稍讓她起了疑心,更何況,為什么早不招惹蘇銘,晚不招惹蘇銘,偏偏要在她正式復(fù)出之后這樣的時候,回到蘇家,還進入她的房間…… 蘇白的眉頭皺了又皺,這五年來,她相信權(quán)翎宇一定是將自己的身份掩蓋的好好的,看來這一切的端倪都只不過是在這幾天之內(nèi)泄露的。不過現(xiàn)在的她,只要做好按兵不動就好,畢竟現(xiàn)在的她,全然換了一個身份。即使對方有疑心,也沒有任何的證據(jù)。 “沈哥哥,你也在這里!”忽然,一聲嬌呼將眾人從哀傷之中喚了回來,只是,并沒有輕松,而是煩躁。 蘇白背對著來人的方向,那個聲音,就算是她不回頭,也知道是誰發(fā)出來的。不多時,白如萱的身影果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沈哥哥,你是來看我的嗎?”白如萱的臉蛋上面染上了一絲竊喜,前幾天她還以為沈騰對自己完全沒有意思,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剛剛放出要來醫(yī)院的風(fēng)聲,他就在這里等待著自己了,這不是暗暗的在表示著他心中其實是有自己的嗎? 踏著小碎步,白如萱走到了沈騰的面前,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幾個男人都是優(yōu)質(zhì)系列的,尤其是,權(quán)翎宇竟然也在這里!自從那個蘇白死了之后,她就一直沒有見到過權(quán)翎宇,沒想到今天還真是好運氣。 “權(quán)少好,我們還真是有緣,過了這么久的時間,竟然還能夠相遇?!卑兹巛鎸χ鴻?quán)翎宇柔美的一笑,這幾年的時間,白如萱魅惑男人的神韻越發(fā)的到位了,她沒有去演戲只能說是屈才了。 不過蘇白可是打聽到其實白如萱一直想要進軍娛樂圈,只是她的父親白占輝一直不同意這件事情,在白占輝的心中,他一直想要自己的女兒能夠成為一個優(yōu)雅高雅的貴族,白如萱十幾歲的時候丟的臉已經(jīng)夠多了,他堅決不會允許她再去娛樂圈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如果這些年不是他管教的足夠的嚴厲,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還能夠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權(quán)翎宇的視線直接略過了眼前諂媚的白如萱,至于白如萱的話,他也是完全沒有聽進去。 白如萱見狀,明白自己這算是碰了一鼻子灰,美目一轉(zhuǎn),又回到了沈騰的身上,畢竟權(quán)翎宇實在是權(quán)勢滔天,就算她得到了他,到時候也不一定能夠壓住他,還不如沈騰這個更年輕一點兒優(yōu)質(zhì)男人。 “沈哥哥,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可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你看看你,我們這才一天不見,你就消瘦了好多?!卑兹巛嬲f著,芊芊玉手便向著沈騰伸了過去,只不過還沒有觸到對方的時候,便被不著痕跡的躲避了過去。 嚴夢瑤此時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白如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頭的怒火,畢竟現(xiàn)在在場的有好幾位男士,她可不能夠因為一時的沖動毀了自己的良好的形象,只是白如萱不知道的是,在這幾個男人的心中,她從來就沒有留下過什么好的印象。 “沈小姐,這女人看來是想要當你的嫂子啊,不過我怎么聽說人家還在自己的生日宴上面潑了你一身的紅酒呢?這日后要是進了你們沈家的門,你可要小心著些啊!”嚴夢瑤這話雖然是面對著蘇白說的,但是字里行間夾槍帶棒無一不是在諷刺白如萱,后者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青一會紫一會兒的,活脫脫就像是一個變色龍。 不過即使是這樣,白如萱的臉上還是沒有顯露出任何一絲的明白怒火,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越隱忍,便越能夠體現(xiàn)出自己的肚量,比這些小家子氣的女人,她白如萱可是高貴優(yōu)雅的多! “沈小姐,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不好意思,沈小姐,你的腿好些了嗎?我正好認識一位骨科的專家,在國際上也都是赫赫有名,正巧他現(xiàn)在就在國內(nèi),要不就讓我為沈小姐引薦一下,就當是向沈小姐賠禮道歉了,沈小姐您看這樣行嗎?” 白如萱俯下身子,將蘇白腿上稍稍有些歪了的毛毯輕輕的扶正,眼神中滿是真摯。只是有一絲極快閃過的狡黠之光,隱匿在她黑色的瞳仁背后。那天生日宴上面的事情,回到家中她怎么想都覺得有所蹊蹺,自己分明就是因為感覺到了什么才會一時站立不穩(wěn),但是當時自己的面前確實又只有這個瘸子沈白,想著想著,一個詞語便跳進了她的腦海之中——裝?。?/br> 沈白的腿到底是真的瘸了,還是只是吸引男人目光的把戲,只要她請人過來看看就能夠見分曉。如果是真心想要治病的人,在聽到有世界級的骨科專家的時候,肯定不會拒絕,如果對方拒絕了,那么只能說明她心虛! 蘇白還是那樣輕笑著望著眼前的白如萱,看來這一段時間不見,白如萱之上倒是有了一定的提升,怪不得胸變小了,不過也應(yīng)該是找不到男人滋潤的緣故。她的腿確實已經(jīng)沒有事了,若真的被白如萱請來的醫(yī)生檢查一番,那么這個笑話可就讓聲名遠播了,可是如果不答應(yīng)的話…… “那可真是謝謝白小姐的好意了,至于骨科專家嘛,也不勞白小姐費心了,我這雙腿,目前已經(jīng)在修復(fù)之中,今天哥哥就是帶我過來做復(fù)健運動的。不過我這個做meimei的還真是不知道哥哥和白小姐有約,真是不好意思,若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改日再讓哥哥陪我做復(fù)健?!?/br> 白如萱臉上的肌rou抽動了一下,感覺上沈白說的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她就是覺得怪怪的,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想把沈白的話理解成如果對方早就知道自己和沈騰有約,就會另尋個時間做復(fù)健,那么今天她就根本不會在這里遇見沈騰了。并且方才沈白的那一番話,也滴水不漏的防御了她想要找專家探視她的腿的念頭,人家都快要好了,世界級的專家和一般的專家也就沒有什么多大的差別了。 瞳孔微微收緊,看來這個沈騰的meimei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只不過,為了釣上沈騰這個鉆石王老五,她白如萱才不會這樣的善罷甘休。 其實沈騰并不是她的首選結(jié)婚對象,要說首選,還當是莫景生。 想到莫景生,又看到眼前這個剛剛還在出言諷刺自己的嚴夢瑤,白如萱的心中涌上一萬個不舒服,原本五年之前自己明明和莫景生合作的好好的,她已經(jīng)準備下一步就是兩個結(jié)合起來更好地對付蘇家或是其他家族,沒有想到蘇白出事了之后,莫景生也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面對著她,不僅僅沒有絲毫有過交情的模樣,更是隨后傳出了要和嚴家小女結(jié)婚的消息。這對于當時一心想要嫁給莫家的白如萱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只可惜接下來的時間中,她和嚴夢瑤完完全全就是走在了兩個軌道上的人,嚴夢瑤沒有聽嚴家人的話回m國,而是留學(xué)到了法蘭西念設(shè)計,并且這個女人就像是有天賜的藝術(shù)細胞一般,就算是陳腐或是死灰一般的東西到了她的手下都能夠煥發(fā)出獨特的色彩,這兩年來甚至成為了國際設(shè)計界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炙手可熱的程度看的她眼睛都發(fā)紅! 至于邱子默,這個男子登上了政壇,成為了政壇的潛力新人,同時,他身為一名賽車手,已經(jīng)拿下了不少的獎項。 每當看到電視上面邱子默的英姿或是嚴夢瑤的笑顏,白如萱心中的嫉妒宛如滔天的巨浪一般洶涌而出,憑什么,憑什么別人活的都是這樣的順風(fēng)順水,而最美好的她,最圣潔的她,最動人的她,卻只能夠過著普普通通的日子,每天還要在家中對著白占輝那張死驢臉,時不時的還要受著白鵬的召喚,這一切,都是因為當初的蘇白! 哼,如果不是因為蘇白,她當年怎么會找上白鵬白三爺,這個男人就像是時不時會發(fā)作的傷口,每次當她已經(jīng)忘記了那個骯臟罪惡的自己的時候,白鵬都會適時的出現(xiàn),再次提醒她她做下的那些齷齪的事情。因為蘇白,她們白家和權(quán)翎宇的聯(lián)姻打了水漂,因為蘇白,她和葉嘉勛之間的丑事被全部曝光,從那之后她就成為了名媛世界中的一只臭蟲,一只令人惡心人人想要驅(qū)趕的蒼蠅,雖然沒有人明白的告訴她這些,但是從別人的眼光之中,她分明可以感受的到! 她也是沒有想到,就算是蘇白死了,自己居然還活在她制造出來的影響之下,這個賤人! 收起了自己的心緒,只是白如萱不知道的是,剛剛她那窮兇極惡的表情已經(jīng)被在場的人都收進了眼中,只不過沒有人會提醒白如萱罷了,反正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們心中也都十分清楚。 “哥哥,我們先走吧?!彪m然心中有著萬分的不舍,但是蘇白還是對沈騰說了這句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正當?shù)睦碛扇リP(guān)心蘇銘,五年的時間都已經(jīng)忍受過來了,再多一會兒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沈騰應(yīng)了一聲,知道蘇白心中的不舍,但是特殊時期這也是么有辦法的事情,于是便推過蘇白的輪椅準備離開。 忽然,白如萱眼角余光一掃,看到了權(quán)翎宇的手指之上戴著和沈白手指上同款的戒指,頓時她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沈白的老公,竟然就是權(quán)翎宇! “權(quán)太太,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的做法,有些太過自私了嗎?身為meimei,你比沈哥哥還要早結(jié)婚,現(xiàn)在還想要阻止沈哥哥與我之間的事,這可不是一個好meimei應(yīng)該做的事情?。 ?/br> 這一聲權(quán)太太叫出口,沈白的臉是黑了又黑,而權(quán)翎宇的眉梢卻染上一絲喜色,權(quán)太太,這個叫法,他喜歡! “走吧哥哥,這里太聒噪,對我的腿傷恢復(fù)不好?!庇窒肫鹆酥皣缐衄幐f的那件在米蘭看到了權(quán)翎宇的事情,蘇白的心中升起了無限的煩躁,如果不是自己不得不坐在輪椅上的緣故,她現(xiàn)在就想立刻拔腳離開這里。 白如萱心中一喜,原本以為權(quán)翎宇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男神,沒想到竟然他也會結(jié)婚,只不過這個結(jié)婚對象,可不是那么配得上他,空有一張臉蛋又怎么樣,還不是個瘸子,她白如萱才不會相信權(quán)翎宇這位高高在上的尊貴太子爺會愿意去伺候一個瘸子,他們的這場婚姻,肯定有什么貓膩!看這樣子,沈白還跟權(quán)大少鬧了些別扭,這個時候,正是她可以趁虛而入的好時機?。∷@幾年雖然在事業(yè)上沒有什么成就,但是在魅力值上面,她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這不,每天都有人上門提親,只不過那都是些她看不上眼的小門小戶,權(quán)翎宇,可是條大魚。 沈騰沒有遲疑,直接推著蘇白離開了這里,權(quán)翎宇更是直接追隨上了他們兩個人的步伐,只不過在經(jīng)過白如萱的身邊的時候,冷冷的向著這個女人投射了一個冰寒至極的眼神,那眼神落到白如萱身上,竟然生生的讓這個女人打了一個寒戰(zhàn),心中剛剛還火燒火燎的叫囂著的對權(quán)翎宇的*也被當頭澆滅。 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怕! 不過,也是這樣她也越是興奮呢! 白如萱舔了舔嘴唇,眼中染上一絲玩味,聳了聳肩,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醫(yī)院的目的,給她的jiejie,那個神經(jīng)病女強人,送雞湯。 這個白如婉,她真是不知道她腦子里面都是怎么想的,天天就知道公司里面的那些事情,一點兒的女人味也沒有,現(xiàn)在竟然因為勞累過度暈倒在了辦公室里面,真是討厭!她今天還想要去參加一個很嗨的派對呢,全被白如婉給毀掉了,真是早不暈倒晚不暈倒,偏偏選在了這樣的時候,要不是白占輝有命令,她才不會跑到這晦氣的醫(yī)院之中來送什么勞什子雞湯。 翻了個白眼,白如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雖然說是見jiejie,但是說不定剛剛沈騰離開只是因為他那個煩人的meimei沈白,等下還回來找她也說不定。 “姐,媽讓我來送雞湯?!?/br> 進了病房之中,白如萱厭惡的皺起了眉頭,用手在鼻子前面做作的扇了扇,這房間之內(nèi)的消毒水的味道,還真是令她有些承受不住。今天她可是噴了迪奧最新款的香水,她才不想要等到一會兒完成任務(wù)出去之后香水味道消失了,只剩下消毒水味。 白如婉看了一眼拎著保溫箱進來的白如萱,神色上沒有太大的波瀾,又繼續(xù)的看著手中的財經(jīng)雜志。 白如萱見此情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本來就么有想要來到這里,就像一個女傭人一樣,來了之后這個白如婉竟然還如此的無視她。 “姐!你說你天天看這些東西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收拾收拾自己!這雞湯,你愛喝不喝,反正我是送來了,到時候爸爸問起來,你可別說我沒有盡到義務(wù)。現(xiàn)在,我可沒有功夫陪你,剛剛沈哥哥專門來看我了,我還要陪他呢!” 白如萱說著,就準備離開,身后的白如婉卻在聽到她說的話之后猛然放下了雜志。 “沈哥哥,你是說沈騰沈先生嗎?” 白如萱疑惑的回過頭,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的jiejie看來是對這個沈騰有意思! “是啊,jiejie,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吶?話說這三十年來,我這個做meimei的還真是沒有見過jiejie問起過哪個男人呢?這可真是我們白家的稀罕事兒!jiejie要是有興趣的話,我這個做meimei的自然是要引薦一下沈哥哥,唉,jiejie你怎么不早點跟meimei我說啊,我要是早些知道,可以將沈哥哥讓給你的……但是現(xiàn)在,沈哥哥的一顆心……” 白如萱這話也算是夾槍帶棒,一句話幾個諷刺點,一來是暗示了白如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位年至三十的老女人了,而她還正處在青春芳華的年紀,二來是宣示了自己對沈騰的所屬權(quán)。 白如婉自然是聽出了白如萱話中的意思,面色冷了冷,但是只是一瞬間之后便又恢復(fù)了正常,重新拿起了手中的雜志,只是再也看不進去那雜志上面的字。 她三十年都沒有個對象,還不是因為有這個meimei的緣故,這些年來,她見過了白如萱身邊形形色色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作為白如萱的jiejie,她自然是知道自家meimei愛搶別人的男朋友這個癖好,不過這并沒有觸犯到她的利益,只是幫助她認清了很多的男人偽善的嘴臉,對男人也是更加的厭惡。但是沈騰不一樣,他踏入商界的這些年,饒是一直不關(guān)注緋聞八卦的白如婉,也都知道沈騰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鮮少出現(xiàn)的類型。 不過,對于白如婉來說,最有吸引力的還是他在商場之中那些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一直以來,她心中期盼的男人都應(yīng)該是在某一領(lǐng)域有著很高的作為的強者,最好就是在商場,而現(xiàn)在,年少多金的鉆石王老五沈騰,便闖進了她的心中。 曾經(jīng),她代表著白氏集團想要和沈氏集團合作,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沈騰,一開始她以為這只不過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畢竟對于白如婉來說,她從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在白占輝的身邊,處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務(wù),二十三歲的年紀,就被委以了公司的要職,這些年來,她風(fēng)風(fēng)雨雨也都是見過的,而沈騰,前幾年還只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男人,有什么資格來跟她談判?即使業(yè)內(nèi)盛傳這個男人的手段高明,她沒有親身體會,也只是當成了流言。 然而那一場交鋒,沈騰至始至終都是沉穩(wěn)的,神色上面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波瀾,這樣的風(fēng)度,她足足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練就,在接下來的交涉過程中,沈騰更是將自己的手段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談判的最后,白氏集團雖然沒有能夠和沈氏合作,但是卻讓白如婉從此對那個男人上了心。 然而現(xiàn)在,自己的meimei既然窺視出來了自己的想法,那么她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她確實很中意那個叫做沈騰的男人,看上去自己的meimei對著沈騰也有著妄想。 事關(guān)男人,絕對不能夠妥協(xié)。 更何況,還是她這一輩子第一次動心的男人。 “是你的,就算別人搶也是搶不走的,不過,這要是不是你的,那么嘴上說的再好聽也都沒有用。meimei,慢走不送?!卑兹缤褫p輕的瞟了一眼自己的這個meimei,有的時候她甚至?xí)岩伤揪筒皇亲约旱挠Hmeimei,她和白如萱,幾乎沒有一點兒相像的地方,白如萱浪蕩的性格,她也一直都看不慣,這么多年,游手好閑,若是沒有了白家,白如萱估計連照顧自己都不會。她才沒有興趣去照顧一個這樣的meimei,以前在家中的時候,兩個人也是互相沒有幾句言語的。 白如萱恨恨的啐了一口,這個一直沉默少言的白如婉,今天竟然敢這樣對她說話!先前在走廊上面被沈白和嚴夢瑤他們搶白的怒火一起涌上心頭,見在白如婉這里已經(jīng)討不到什么便宜,白如萱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剛剛進入電梯,又進來一個男人,明明是冬天,這個男人還帶著墨鏡,白如萱心中覺得奇怪,但是礙于自己的身份,只是掃了一眼便扭過了臉去,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會有,這里既然是醫(yī)院,那么有病的人肯定還是不少的。不耐煩的看著電梯樓層數(shù)字不斷地減少,身邊那個男人好像對著自己靠近了一些,白如萱皺了皺眉頭,嘴上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不滿意的神色已經(jīng)擺了出來。這個男人,黑墨鏡黑衣黑褲子,還真的以為自己演的是警匪片啊還是什么。 奇奇怪怪的。 男人似乎是沒有意識到白如萱的不高興,又朝著她的方向靠近了一點。 “我說這位先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墨鏡男沒有說話,掏出手機仔仔細細的核對了一下那張照片,確定是與眼前這個女人長相上面沒有任何的差異,這才放下了心來,開了口。 “白小姐,您想不想得到沈先生?” 白如萱驚愕的回轉(zhuǎn)過頭,那個墨鏡男人正在盯著自己看,在這間電梯之中,只有她們兩個人,對方看來是認識自己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br> “白小姐不需要知道這些,我只想要知道一個答案,白小姐想不想得到沈騰先生。” 白如萱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對方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她,那么對于她的心思肯定也都已經(jīng)了解了,自己現(xiàn)在否認也沒有什么一絲,笑了一聲,“想。” 墨鏡男看上去很滿意這個答案,將一份文件遞給了白如萱,后者接了過來,一開始還是滿臉的疑惑,越看到最后眼中的驚喜越大,最后啪的一聲將文件合上,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成交!” 與此同時,在白如婉的房間。 白如婉輕輕的將手中的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頁,一抹笑意從她的眼中劃過。她緩緩地合上了手中的那份文件,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戴著墨鏡的男人。 “成交?!?/br> ☆、【010】蘇家出事【萬更】 時間回到楚心蘭剛剛離開的時候。 她從電梯下到負二層準備開車離開,然而當她走到自己的汽車旁邊,正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脖子上面?zhèn)鱽硪挥浿負?,很快便失去了意識軟軟的倒了下去,只不過在倒下去的過程中,她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托住了。 緩緩的睜開眼睛,楚心蘭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面,面前是一面水晶簾子,簾子內(nèi)部坐著一個男人,因為有著這一層阻隔,使得她看不清男人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