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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女邪妃在線閱讀 - 第316節(jié)

第316節(jié)

    “可還有精神聽我繼續(xù)說?”

    傾城原本是已然困得抬不起來的眼皮,因為他這一句話,瞬間便精神了起來?!澳阏f,我聽。”

    “南宮逸,并非是父皇的骨血。不然的話,你以為父皇為何會如此狠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痛下殺手?”

    傾城的身子微微一僵,其實這種可能性,她也不是沒有想到過,只不過,她一直以為這皇宮大內(nèi)守衛(wèi)森嚴,怎么可能真如傳說的中那般,上演一出混淆后嗣的戲碼?

    可是現(xiàn)在聽夜墨這樣一說,她便知道,這個良妃,怕是不簡單了!

    “良妃的確是出自王家,只不過,這里頭還有一個秘密,一直是無人知曉。良妃在當(dāng)年入宮之前,已然是有了意中人。而且,那個人的身分,絲毫不遜色于父皇。只是可惜了,那人,始終因為不是千雪國人,又是偷偷地喬裝打扮來的千雪國,所以,當(dāng)年王家的嫡出小姐,怎么可能會嫁與一商販為妻?”

    傾城緊眉不語,這么說來,當(dāng)年良妃看上的男子,不是老安國公,也不是當(dāng)今皇上,而是另有其人?

    “那人的身分特殊,直到良妃入宮,成為了父皇的妃子之后,良妃仍然是對其念念不忘。久而久之,便由愛生恨,恨父皇將她選進宮來,恨父皇給了她一個所謂的妃位的名分!恨她不能,與自己心愛之人,長相廝守?!?/br>
    “你等一下!七皇子很明顯是在良妃成為皇上的女人之后,才有孕并產(chǎn)下南宮逸的,難不成,那人竟然還能進了皇宮,與良妃有染?”

    這也太扯了吧?若是夜墨當(dāng)真點頭,傾城怕是就真的有一種想要暴走的沖動了!怎么可能?這皇宮大內(nèi),竟然是守衛(wèi)如此疏忽大意?不太可能吧?

    若說是當(dāng)真有人進入皇宮,即便是不驚動侍衛(wèi),難不成那皇宮的暗衛(wèi)們也都是瞎子?聾子?更別說還敢在皇宮之中,與皇上的妃子偷情了!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夜墨伸手輕敲了她的額頭一記,“瞎說什么呢?這種事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在宮里頭?若是些個身分低下的宮人或者是美人與侍衛(wèi)有私,這倒是還可能。你怎么會想到了這個?”

    傾城一頓,“這不是你自己說的么?現(xiàn)在倒是還過來說我?那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說了現(xiàn)在京城的這個南宮逸,不是父皇的血脈,可是不表示,良妃就是與人有私了!”

    夜墨說著,再輕輕拉了拉她身上的薄被,免得再凍著她了,然后才深吸一口氣,“接下來,我要說的,可就是皇宮秘聞了,你可是做好準備了,我不想嚇到你。”

    傾城十分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自己看起來,就是那么的脆弱且膽兒小嗎?

    “良妃的確是為父皇產(chǎn)下了一位皇子,排行第七,只是當(dāng)時小皇子出生并非是在宮里頭?!?/br>
    “不在宮里?”

    夜墨點點頭,“當(dāng)年,父皇帶了皇后和良妃同到行宮避暑,將武貴妃留在了宮里執(zhí)掌后宮,良妃當(dāng)時因為身懷有孕,異常怕熱,原本是不打算帶她前去的,可是后來,皇上見她懷孕辛苦,再加上皇后的挑唆,皇上心思一軟,便帶了她同去?!?/br>
    夜墨淺笑一聲,“怕是那個鳳氏當(dāng)年也沒有想到,她的本意,是要讓懷胎幾個月的良妃辛苦一番,說不準,路上再驚個駕,或是什么的,就能讓良妃腹中的孩兒不保??墒撬龥]有想到的是,父皇竟然是會一路上都讓良妃與他同乘龍攆,鳳氏心中不甘,可是也沒有那個膽子在皇上的龍攆上做手腳。如此,一路倒也是平安地抵達了行宮?!?/br>
    “父皇一行人,在那里避暑,約有兩個多月,后來良妃的身子太重,已然是八個月了,這回宮,怕是多有不便。父皇思慮再三,便讓良妃留下來,自己帶了鳳氏回宮?!?/br>
    “皇上就不怕有人對他的孩子,再動手腳?”

    “當(dāng)年的鳳氏再厲害,權(quán)勢再大,這手,也是伸不到行宮的!那里布的,皆是父皇的心腹,焉能讓良妃出事?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良妃足月后生產(chǎn)之日,卻是出現(xiàn)了些許的意外?!?/br>
    “什么意外?”

    “良妃是在傍晚之時生下了小皇子,據(jù)當(dāng)初為其接生的穩(wěn)婆所說,那位小皇子的手腳等全身各處的皮膚,皆是完好白晳,并無什么特殊的印記??墒呛髞頍o論是良妃,還是父皇看到的小皇子,手心里,卻是赫然有一顆紅若朱砂的掌心痣!”

    傾城擰眉,這個,她倒是真沒有注意過。聽他這意思,是有人在行宮里玩兒了一出貍貓換太子的戲碼了?呃,不對,是易子的戲碼才更為貼切。

    “你的意思是說,當(dāng)年皇上看到了他掌心的痣后,便已經(jīng)生疑了?”

    夜墨搖搖頭,“一開始的時候,父皇也并未生疑,畢竟是在行宮產(chǎn)的,而且,派去的人,又都是他的心腹。父皇之所以會開始懷疑這皇子是否是被人調(diào)了包,是在南宮逸一周歲之時。當(dāng)年父皇對他百般疼愛,自然是大肆慶祝。良妃雖然是一直在后宮默默無聞,可是看到自己的兒子得到了皇上的重視,她的心里,自然也是歡喜的!”

    “就在這一天,父皇找來了當(dāng)初為良妃接生之人,總共是八位嬤嬤,人人都是給予重賞。父皇注意到一位嬤嬤的神色,似有不對,所以,心下生疑。暗中派了暗衛(wèi)跟著。不想,竟然是牽扯出了南宮逸的身世!”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說,良妃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人調(diào)了包了?”

    夜墨搖搖頭,“不知道!當(dāng)初她生完孩子,便累得虛脫,暈了過去,直到次日早上,才醒了過來。如今想來,只怕當(dāng)初,她的虛脫,或者是累暈,都是另有貓膩了?!?/br>
    傾城這下子是真的一點兒困意也沒有了,整個人精神地就跟是剛剛才從浴桶里出來似的。兩只眼睛里,全是一種興奮的神采!

    “阿墨,接下來,可是皇上順藤摸瓜,就確定了當(dāng)年南宮逸出生之時,被人調(diào)了包?”

    夜墨輕笑,搖搖頭,“皇室血脈,豈能如此輕易地就認定了他不是父皇的孩子?后來,父皇先后用過滴血認親之法,再讓人將當(dāng)初行宮里所有涉及到了良妃生產(chǎn)的人,全都秘密關(guān)押了起來。最終,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才是一些蛛絲馬跡?”

    “父皇真正確定他不是我南宮家的人血脈,是在南宮逸六歲那年,那一次,正好是紫夜國的定王出使我千雪國。當(dāng)時,父皇大擺筵席,為其接風(fēng)洗塵。”

    不待夜墨說完,傾城便瞪大了眼睛,“可是突然發(fā)現(xiàn),那南宮逸竟是與那定王生得一般模樣?”

    夜墨再次輕敲了她的額頭一下,眸底里頭全是寵溺,“瞎想什么呢?若是果真如此,你以為紫夜國還會派了定王前來?”

    傾城一怔,遂再平躺了下來,仔細想想,那肖東燁是定王的親子,他與南宮逸生的,有些想像嗎?不能說完全沒有,眼睛都是狹長的,只不過,這一點,不足以說明什么吧?

    再仔細想想,那南宮逸與肖東燁,似乎是再無什么相似的地方了。

    “當(dāng)時,父皇無意中發(fā)現(xiàn),定王身邊兒同行的幾位女眷,對于南宮逸似乎是頗為上心。這一直是讓父皇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后來,他派了皇家暗衛(wèi)接連跟蹤了那幾位女眷長達近十日,才發(fā)現(xiàn)了南宮逸身上的秘密?!?/br>
    傾城這會兒幾乎就是要屏住了呼吸了,南宮逸的身世?難道當(dāng)真就是定王的兒子?那這樣說來,豈不是就成了肖東燁的親兄弟了?如此一來,也就難怪他們會早早地便有聯(lián)系了。也不怪那個肖東燁,會護著南宮逸了。

    “南宮逸竟然是紫夜國的皇室后裔,雖然是不能確定他到底是哪一個皇室親王的孩子,不過,他是紫夜國的皇室血脈,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br>
    “等一下!”傾城突然出聲攔住了他,“你說南宮逸是被人換掉的,他是紫夜國的皇室后裔,那么,你真正的那位七皇弟呢?”

    夜墨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聲,“這也正是父皇這么多年一直在找的。無論父皇對于良妃是真心地有感情,還是只是純粹地為了拉攏朝臣,至少那個孩子,是父皇的親生骨rou。所以,這些年父皇一直都是秘密尋找著當(dāng)年被換掉的那個孩子?!?/br>
    夜墨的眼神暗了暗,“只是可惜了,這一找,便是十幾年!父皇之所以會在后來越來越寵愛南宮逸,也正是因為他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想制造假象給紫夜國的人,或者是說,是為了做給這個幕后之人看的。目的,就是能讓對方放松警惕,套出真正的南宮逸的下落?!?/br>
    “那結(jié)果呢?”

    夜墨沉默了,結(jié)果?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孩兒,身上沒有任何的記號,如何去找?而且那幕后cao縱了這一切,換掉這個孩子的,竟然會是紫夜國的皇室,那么,紫夜國的人,會那么好心地再將這個孩子養(yǎng)大成人?似乎是有些不太可能吧!

    傾城也感覺到了他身上有些悲涼的氣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孩兒,竟然是說沒就沒了。這種感覺,怕是擱在誰的心里,都不會好受吧?

    “父皇用了幾年的時間,才最終確定良妃并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當(dāng)中來。后來,父皇心中有恨,卻又不能直接就殺了這個假的南宮逸,所以,便縱容了云夫人對南宮逸的暗害,甚至是,除了云夫人,他還親自策劃了別人也對南宮逸下了毒手。”

    傾城這會兒也多少是明白過來了,有些戚戚然道,“比如說當(dāng)年的皇后鳳氏?再比如說那個武貴妃?難怪南宮逸身上的毒竟然是那般地難解?,F(xiàn)在,我總算是明白了!”

    “同為皇子,除了南宮逸,其它人基本上都是還算是身體康健,至少,不會像他這樣,渾身上下都是各種的毒,倒是難為他,竟然是還能長的這般好?!?/br>
    夜墨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語氣里,有對南宮逸的同情,擰眉道,“起初,父皇也以為他不過是一個無辜的小孩子??墒呛髞聿虐l(fā)現(xiàn),不知何時,他的身邊,竟然是已然有了自己的勢力,很顯然,這些人一直都是被專人在某處秘密地方訓(xùn)練過的。父皇見此,便知道了對方顯然是有著巨大的陰謀,遂不動聲色,只是為了能誘出,他背后之人,再則,便是仍然還抱有一線希望,看看那位真正的七皇子,是否還活著?”

    傾城好一會兒,才回過味兒來,“這么說,當(dāng)初的監(jiān)國,也是皇上的刻意試探了?”

    “正是?!?/br>
    “那現(xiàn)在,可知道那位真正的南宮逸,是否仍然活著了?”

    夜墨抿唇,眉峰緊擰,好一會兒,才道,“今日,父皇剛剛收到了紫夜國探子傳回的消息,真正的南宮逸應(yīng)該是還活著?!?/br>
    ☆、第三十九章 竟有鮫珠?

    還活著?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嗎?傾城不知道皇上這么多年一直在致力尋找那位真正的七皇子,其用意,究竟是有幾分的出自一個身為父親的真心!她更偏向于,皇上這么做,只是不想讓自己失了面子!

    皇上身居巔峰之位,俯瞰天下,如今卻是被人欺瞞至此,如何能不惱怒?特別是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這等偷天換日之事,他如何還能忍得下這口氣?

    皇上本就不是什么大度寬厚之人,單從他對皇后鳳氏,及整個鳳氏家族就能看得出來。再看這南宮逸,雖說是假的,可是卻是實打?qū)嵉卦诨噬系纳磉厓洪L大的,可他竟然是能狠得下心來,對付一個小孩子,可見他的心是有多狠!

    傾城突然想到了當(dāng)初南宮逸曾先后幾次,在皇上面前提及求娶自己的事,莫不是就是因為這個,所以,皇上才對自己起了殺心?那會兒,皇上應(yīng)該是已然知道了夜墨對自己的心思吧?

    “當(dāng)初你堅持要娶我為妻,可是早早地便稟明于皇上了?”

    夜墨點點頭,“我既然是認定了你,自然就是要先將你困于身旁了。難不成,還要等著讓別人先下手?說起來,當(dāng)初,父皇先后拒絕了南宮逸數(shù)次,難不成,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

    傾城冷笑一聲,眸底有抹犀利閃過,“皇上何等精明之人,向來是深謀遠慮。有些事,既然是知道了,又為何不早做打算?”

    夜墨微愣,對于她的話,以及她態(tài)度上突然的轉(zhuǎn)變,一時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怎么了?為何如此一說?”

    傾城卻是再次冷笑一聲,卻是連看也不曾看他一眼,便翻了個身,再刻意地往里側(cè)挪了挪,背對著他,閉目不語了。

    夜墨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即,身上便是泛出了陣陣的陰冷氣息!自二人成婚以來,不,更準確地說,是在二人上次和好以來,她還從未如此給過自己冷臉兒,更別說是用了這等冷淡的態(tài)度了!

    夜墨生氣了!

    傾城明顯地感覺到了身后某人的氣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卻是置之不理,只有眉梢微動了動,開始裝睡。

    夜墨看她這樣子,也知道她定然是有些累的,手伸了一半兒,覺得不妥,遂又放了下來,輕嘆一聲,再次為她蓋好了被子,然后認命地在她的一側(cè)躺好,擺著與她一模一樣的姿勢,自己的右手也是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一側(cè)。

    只是,這個姿勢總共維持了不到一會兒,夜墨便有些忍不住了。

    而傾城也是真的累了,來回地被他給折騰了三四回,如何能不累?又聽他說了一會兒話,如今已是半夜了,這會兒,早已是傳出了均勻且綿長的呼吸聲。

    夜墨看她睡熟了,這才輕輕地將她給翻了過來,然后再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再度將她給擁在了懷里,待做好了這一切,看到傾城的眉心似乎是微蹙,不由得有些不悅了。

    伸出了自己修長的手,指腹輕輕地在她的眉心處揉了揉,看到她的眉心逐漸地舒展開了,這才有心思合眼入睡了。

    這一晚,傾城睡得極不安睡,若是以往,她被夜墨給折騰地狠了,早就睡的死死的,一覺到了次日午時了,可是這一晚上,她卻是不停的做夢,然后在夢中,便是不停地拳打腳踢,于是,悲催的夜墨,這一晚上,總共加起來,怕是睡了一個時辰不到。

    傾城醒來之后,看到身旁的夜墨仍然在睡,不由得一緊眉,然后伸手推了他一把,“怎么回事?你不去上早朝的么?”

    夜墨有些困意仍濃地睜開了眼睛,倦倦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動了一下身子,“醒了?”

    “我問你呢,你不用去上早朝?”

    夜墨嗯了一聲,好一會兒,就在傾城以為他又睡著了,考慮著要不要再推他一把的時候,他總算是又送出來了一句話,“不去了。我已經(jīng)吩咐人去告假了。就說本王身體不適?!?/br>
    身體不適?傾城的嘴角抽了抽,身體不適,昨晚上還能那樣的勇猛?難不成是自己見鬼了?

    夜墨的眼睛沒睜,卻準確無誤地再度摟緊了她的腰,“丫頭,你的心情不好?!?/br>
    不是疑問,是肯定!

    傾城的眼睫毛微微一顫,便是有了一種被人窺探了心思的想法,那么一剎那,傾城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所有心事被人看穿的感覺!

    原來,就是這種感覺么?似乎是很復(fù)雜,但是無疑,對于夜墨能猜中她的心事,她的一種欣喜感,遠遠超過了惱怒感。

    “你怎么知道?”

    “丫頭,你或許在外人面前很能裝,可是在我面前,你就只是你,哪怕是你的手指頭動一動,我都知道你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所以,你昨晚上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你以為我不該知道么?”

    傾城默了。微微低了頭,此時,她正趴在了夜墨的胸前,心里頭,似乎是有些甜蜜,有些滿足,有些,難以言喻的歡愉感!當(dāng)然,還伴有一些不該存在的惱火!

    “你在生氣!”夜墨再次極為肯定道,“為什么?”

    傾城輕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后抬了眼簾,“我餓了,我們先起來,梳洗過后,再邊吃邊說,成嗎?”

    夜墨自然是不能讓自己心愛之人,餓了肚子的,連忙起身,不待他吩咐,這底下的人,便自覺地都動了起來。

    因為二人昨晚上屬于是偷溜出來的,所以,青蘭和青鳥二人是沒有跟著,這太子府里,也就只有孫嬤嬤和自己的另一房陪嫁于嬤嬤二人,還算是傾城較為熟悉的。

    “行了,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進來?!?/br>
    夜墨雖然是敏感地察覺到了傾城的情緒不對,可是到底不是她,這身為男子,心思便是再細膩,也是不及傾城的,若是其它的外在的一些事,或許他會想的比較周到,可是這對于傾城的心思上,他自認,還是不能極好的把握的。

    “丫頭,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昨晚上,我什么地方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