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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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傾城一襲夜行人過來,阿邪則是撇撇嘴道,“還以為一年多不見,你長進了!倒是不知你竟然是還沒有無崖有氣魄!怎么?如今連出個門,都是只敢著黑裳了?” 傾城淡笑不語,嘴角微微往上揚著,對于阿邪有些嫌棄的話,卻像是沒有聽到,而是直接先去了凈房凈了手后,再回來直接就在主座上坐了。 阿邪看到她竟然是不理會自己,甚至是直接無視,這火氣蹭地一下子就上來了!上前蹭蹭兩步,大有將這桌子給掀了的氣勢! “阿邪,若是這桌子上的食物都被你給糟蹋了,你就等著被無崖的癢癢粉招呼就是了?!?/br> 不輕不重的話,清清淡淡地飄蕩在了屋子里,阿邪的手堪堪地就僵在了半空中。 他是的確有了要掀桌子的想法的,當然,也只是想法,并沒有膽子真的掀!為什么?因為自己論武打不過傾城,下毒又比不過無崖,現(xiàn)在這兩人都在,除非他是瘋了,才敢當著他二人的面兒掀桌子! “傾城,肖家的事,如今差不多了吧?山越族被滅一事,你打算如何找補回來?是讓整個肖家陪葬,還是只取肖雷一人性命?”無崖的眼皮連抬都沒抬,直接就夾了一筷子八寶鴨,挑了那上頭最為鮮嫩的一塊兒rou,夾給了傾城。 傾城吃了幾口菜,又飲了一盅酒后,才慢吞吞道,“山越族的事,我覺得有些蹊蹺!包括這肖雷!我總覺得,是有人想要利用我來對付肖雷。雖說是這個想法有些大膽,可是我的確就是有這種感覺?!?/br> “有人利用你?”無崖的眉頭一蹙,“可是知道你的身分和實力的人,總共也就只有那么幾個!總不會是咱們玉景山的人吧?” 阿邪聽他們談到了正事,也立刻躥了過來,在傾城的右側(cè)坐了,眨眨眼,“還有人敢算計你?活膩了吧?你可是咱們玉景山的小霸王!什么人如此大膽?算計你,就是算計我們整個兒玉景山!要不要哥哥幫你出手?” 傾城聽他前面說的還像話,到了后面就有些不太正經(jīng)了,直接就白了他一眼,“閉嘴!明明比我小,還讓我叫你哥哥,我看你才是活膩了!” 阿邪嘻嘻一笑,那更加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要多燦爛有多燦爛! “我錯了,一時口誤,口誤!”似乎是怕她不相信,直接就改了口叫道,“美人jiejie是這世上最美的女子了!沉魚落雁,避月羞花,傾國傾城,蓋世風(fēng)華!” 傾城則是斜睨了他一眼,又來這套?“嗯!這話聽著的確是順耳!別停,接著說!正好也讓jiejie看看,你這一年多來,這書讀的如何了?” 阿邪的臉一垮,眨眨眼,那一雙原本就是生得極為好看的大眼睛,頓時就是濕浪漉漉的,像是只要是傾城再給一個眼色,立馬就能掉下淚來一般! 無崖看他又擺出了這幅樣子,搖頭道,“我說阿邪,你就不能有點兒新意嗎?每次都是來這招兒!你不嫌臉紅,我都替你害臊了!你都多大了?還以為自己今年八歲呢?” 阿邪聽了他的話,小臉兒頓時神色一變,沖著無崖就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此時的眼中哪里還有什么水霧?哪里還像是一個被人欺負了的美少年? 傾城看他變臉變的這樣快,一時也是無語了!撫額輕嘆了一聲,這個阿邪,別的問題沒有!人也機伶,功夫也好,而且是對于醫(yī)毒之類的,許是因為守著風(fēng)老頭兒的緣故,也是多少懂一些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子對于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最是精通!比如說,溜個門兒,撬個鎖啥的! 只不過,最大的問題是,他的這張臉! 整個兒就是一張小受臉!當然,傾城當年說出這話時,眾人一臉地不解!不明白何為小受?于是,傾城就囧囧地吐出了兩個字,“孌童!” 也就是因為這兩個字,便是徹底將阿邪給惹怒了!事實上,他跟阿正是雙胞胎,這模樣兒自然也是生得一模一樣,只是因為阿正整個許是因為修習(xí)殺技的原因,阿正的氣勢是冰冷的、威嚴的、讓人不敢靠近的! 可是這位阿邪公子,卻是偏愛修習(xí)一些個旁門左道之類的,最重要的是,一次師父也不知是想起什么來了,突然就起了心思,將他給扮做了一位女童,那模樣兒,嘖嘖,還真是讓人一眼,便再也看不見這世上的美人兒了! 據(jù)說當時是美艷不可方物,只不過,彼時,傾城正在外頭追查母親之時,所以并未曾得見。等她后來回了玉景山聽說了此事后,便一直是央著阿邪再扮一次,奈何他就是不肯,還因此,跟師父是結(jié)下了仇!竟然是趁著師父不注意,給他下了重劑量的瀉藥,讓師父拉了七八天的肚子,才算是解了恨了! 那個時候,阿邪也不過才八歲! 而傾城激怒阿邪的那一年,阿邪十歲,傾城十一,于是,阿邪便使了性子,隔了有差不多一個月的功夫兒沒理她。當時傾城也沒在意,畢竟,她當時一心只想著為母報仇,努力使自己變強,每天在山里頭的安排,除了練功,還是練功! 而對于這個沒心沒肺的洛傾城,阿邪也是沒法子了,你能跟這樣兒一個壓根兒就沒拿這個當回事兒的人置氣?那不是得自己氣死自己個兒? 不過,阿邪知道傾城喜歡可愛的東西,無論是活物還是死物!只要是可愛的,她都會多看一眼,用她的話來說,萌萌的!于是阿邪便變著法兒的讓自己看起來更萌一些,而他的這一做法,也果然就是收到了效果! 每次阿邪只要是擺出了這幅天真美少年的樣子,傾城便是喜歡的不得了!還會時不時地伸手捏捏他的小臉蛋兒,然后再略帶曖昧地問上一句,“小公子如此貌美,可愿跟了本小姐,做個面首?” 頭一回傾城冒出這話的時候,險些沒將眾人給嚇得背過氣兒去!而阿邪的回答則是更絕! “卿乃佳人,吾心悅之!”酸溜溜,文縐縐的話,卻是讓絕倒的眾人頓生一身的雞皮疙瘩! 于是自那以后,二人見面,便是時不時地鬧上這么一出,近兩年二人都長大了,特別是傾城也知道了男女有別,遂不早與其嬉鬧,奈何阿邪反倒是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每回見了傾城,總是會損上那么幾句,若是傾城理他,他便高抬了頭顱,拽拽的模樣??扇羰莾A城不理他,便又會再度擺出了這幅天然小受的模樣兒! “好了,說正事。阿邪,我會讓你混入洛府的暗衛(wèi)之中,一切就同普通的暗衛(wèi)無異,切記,不可表現(xiàn)地太過張揚,尤其是你的那張臉!身為暗衛(wèi),要記得時刻都要將自己的臉蒙上,別出來給我招惹是非!” 因為這張臉,俊美無害的阿邪公子每次走到了街上,定然是為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注目!其中,便是女子為少,男子居多!這一點,一直是阿邪的痛處,為什么自己明明生得這樣俊美,那些個小女子們,竟然是看不到呢? “jiejie,為何要我混入洛府暗衛(wèi)之中?你是要我保護洛府,還是單一地保護某個人?” “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還有,記得將你的功夫隱匿一二,洛府暗衛(wèi)里頭,目前為止,還沒有你這么厲害的主兒呢!” 此話一出,原本有些不屑的阿邪隨即便有些得瑟地,揚起了一張臉,伸手捋了捋頭發(fā),極為得意道,“那是!我阿邪是誰?我可是花見花開,云見云追,貌美無雙,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邪公子!” 話落,那得意的表情不過是只維持了一個呼吸的功夫兒,立馬就察覺到了屋內(nèi)氣氛的不對勁!看到無崖正冷著一張臉看他,隨即又有些諂媚地笑道,“那個,我說的是出了玉景山以后,打遍天下無敵手!嘿嘿!” 傾城這一晚,便宿在了別院,直至天明,也未曾回去。事實上,依著她的身手,即便是在白天隨意地出入洛府,而不為人知,自然也是極為輕松的!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可是傾城昨晚上一人竟然是飲了一整壇的桂花釀,再加上昨晚上三人鬧騰的又晚,所以即便是那細碎的陽光灑在了她的臉上,她也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不知何時,屋子里已然是多了一個人,一襲黑色的邊角處以金線繡了祥云紋的衣裳,將其整個人的氣勢,襯地是越發(fā)的冷硬威嚴! 緩步靠近那繡床,見傾城只著了一襲雪白的中衣,許是因為怕熱,那袖子竟然是還被人給剪短了些,在肘關(guān)節(jié)之上!同時,那一條白色的長褲,竟然是也被她給截到了腿膝蓋處! 因為是夏季,所以傾城并沒有蓋被子,即便是穿的如此清涼了,細看她的鼻尖兒上,還是有著細小的汗滴。 看著床上那美玉一般的睡美人兒,夜墨的眸色微沉了沉。 潔白、細膩、柔滑的小臂,一只停在了傾城的腦袋右側(cè),指尖沖著前,手心向上,另一支則是置于了自己的小腹之上,這樣的睡姿,再平常不過。只是這一身的穿著,著實是讓夜墨移不開眼了! 一雙如玉,就這樣裸露在外,那略有些纖細的小腿,此刻看起來是瑩白潤滑,宛若白玉! 肌膚勝雪,瑩潤亮麗,再加上夜墨站在了床前,細細地看著睡美人因為綿長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的完美曲線!夜墨從來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竟然是可以如此地讓人失控!僅僅是這樣躺著一動不動,僅僅是這般如玉的睡顏,就讓他這個曾親觀了無數(shù)次春宮圖而無所動的寒王,抑制不住了! 傾城睡的正香,便感覺到了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舔著自己的脖頸,粘粘的,濕濕的,嗯,不舒服! 于是,傾城玉臂一揮,翻了個身,接著睡! 夜墨險些就被她突然抬起來的胳膊給打到了俊顏,若非是此刻還保留了一分理智,說什么,也是不能讓這個丫頭逃了過去! 強行將心底的沖動壓下,夜墨再次站在了床前,面色仍然是清冷的宛若高月,只是若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其耳尖兒,竟然是泛了紅! “丫頭!”聲音卻是不似以前那般清冷,竟然是還帶了一絲暗啞,讓人一聽,便會陡然警醒,因為這個聲音,呃,太不尋常了!睡夢中的傾城,竟然是聽到了幾分情欲的味道! 猛地睜開了眼睛,鉆入眼簾的,自然就是夜墨那張俊美地不似真人的妖孽臉! 此時傾城并未意識到自己的形象有多么勾人!睡眼朦朧,如幻似真之中,竟然是讓人感覺到了其眸底無限的華彩!而臉上因為剛剛睡醒而略帶著的一絲慵懶,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而夜墨,顯然是沒有想到,將其喚醒,竟然是反倒讓她看起來更誘人了! 特別是看到了那一雙略有些干澀的嘴唇,夜墨的唇微微一抿,喉嚨處骨碌一聲,然后,便欺身壓上了傾城! 一番纏綿溫柔的深吻之后,夜墨才勉強離開了她的唇,眼睛仔細地看了她的唇,因為自己的吻,而看起來又有了紅潤,不再干澀,反倒是透著一絲嫵媚了! 滿意地點點頭,再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在其唇上,輕輕一掃! 指腹掠過了嘴唇的那一瞬間,傾城宛若是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了一般,身子竟然是僵硬地一動不能動!大腦,也是出現(xiàn)了短暫的空白! 她甚至是感覺到了他指腹上的薄繭,有些涼,有些硬。 夜墨滿意地看著身下美人兒有些呆怔的樣子,唇角微微泛起了一絲弧度,極淺,卻是真實存在! “丫頭,還不準備起床嗎?” 低沉暗啞的嗓音,立馬將原本是有些人魂分離的傾城給驚醒了過來!下意識地就要將身上的夜墨推開,只是自己的手一伸出去的同時,夜墨也早已是安然落地,甚至,已是十分優(yōu)雅地,立在了窗前! 那一瞬間,傾城指端傳來的有些冰涼的感覺,讓她有些氣悶,有些失望!沒有接觸到他的身體,空落落地!不止是指端,還有心!仿佛因為剛剛沒有接觸到他,就失去了剛才的那抹真實感,一切,都變得有些虛無了起來! 傾城的手輕輕垂下,然后便動作敏捷地到了屏風(fēng)后面,開始換起了衣裳。 而夜墨,則是雙手負于身后,伸手一推,窗戶開了! 就在窗戶被推開的一剎那間,一道人影以極快地速度就向室內(nèi)鉆來!只不過,就在快要到達窗戶的那一瞬間,另一道黑影襲來,將其擋在了院內(nèi),一黑一白,激烈地糾纏在了一起! “丫頭,你要的消息,我?guī)砹??!?/br> ☆、第五十六章 肖家落敗! 傾城一聽,身子明顯地愣了一下后,便快速穿好了衣裳,然后又去了凈房,火速地將自己弄了個干凈,只拿了一根發(fā)帶將頭發(fā)松松垮垮地束了,然后在他身側(cè)站了。 對于外面的打斗,傾城似乎是沒有看到,“你指的是北地的消息,還是七皇子那里?” “你希望是哪個?”夜墨不答反問道。 傾城的心,猛地就是瑟縮了一下,希望是哪邊傳來了消息?與肖雷有關(guān)的嗎?她總是覺得肖雷與山越族之間的事,沒有那么簡單,可是具體的,自己卻是說不上來,就只是一種感覺,類似于第六感的感覺!可是這種話自己怎么能說的出口? 七皇子?這個人,傾城雖然是未曾見過他,可是僅僅是從別人口中、腦子里窺探到的消息,就讓她多少是有些發(fā)怵,這個人,顯然是比齊王和秦王,要難對付的多了! 夜墨看她神色有些凝重,微微側(cè)了身,大掌將其小手緊緊地包裹其中,“別怕!有我!” 傾城的眸子暗了暗,微微別過了臉,“我沒有怕。只是,我總是感覺到自己在被什么人算計著!這種感覺,可是當真不妙?!?/br> “丫頭,不是說了,有我!” 傾城搖搖頭,“阿墨,可是北地的消息?” 夜墨點點頭,“先用早膳吧。在那之前,你最好是先去沐浴一番,再重新?lián)Q套衣裳?!?/br> 話落,就往外走,聽的傾城有些莫名其妙,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夜墨就在門口頓了一下,“桂花釀雖好,也不宜貪杯。” 一句話,傾城的臉蹭地一下子就紅了!吸了吸鼻子,果然,還是有著濃郁的桂花的味道!微微低頭吐了吐舌頭,然后又嘟囔了一句,“嫌棄我身有味道,還往我的身上蹭!” 聲音不高不低,而剛剛出了房門的夜墨耳力極佳,又怎么會聽不到?所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直接踉蹌了一下子,這與他冰神一般的氣質(zhì),還真是,呃,帶了些喜感。 傾城開始用早膳,外頭的一黑一白也不再交手了。黑影隱去,白影則是直接就沖進了屋內(nèi),看著桌上還有些一些精致的吃食,立馬就咧開了嘴。 夜墨睨了他一眼,扭頭看向了傾城,“他是什么人?不知道你在休息嗎?竟然是還敢往你的寢室闖?” “哦,我?guī)煹堋!?/br> 阿邪抬頭上下左右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目光中沒有恭敬,只有審視、判斷和些許的敵意! “jiejie,這家伙就是你在信中說的那位冰王活閻王?” 一句話,成功地將正在喝粥的傾城給嗆了一下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家伙,就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當著這當事人問的嗎? 果然不用轉(zhuǎn)頭,她就感覺到了一抹極為冰冷的視線鎖在了自己的側(cè)臉上! 無奈,傾城只能是盡量地壓低了頭,喝著粥,盡量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好不容易挨著用罷了早膳,傾城便尋了個理由將阿邪給遣了出去,有這個家伙在,怕是一會兒就能在夜墨面前揭了自己的底! “你說吧,可是有關(guān)肖雷的?” 夜墨點點頭,“肖雷當初所謂的相中一名山越族女子,分明就是個幌子。我查到了山越族被滅,大筆的錢財自然是都入了肖雷的府邸,上繳的,不過是連半數(shù)不足!” “肖雷侵占了山越族的財物,而最后上繳的,又是不足半數(shù),難道是為了山越族的財物,肖雷才會如此大膽?”傾城話一說完,自己便又搖頭否認了,“那肖雷并不缺銀錢,再說了,他是朝廷名將,又非盜匪。朝廷每年派發(fā)下來的軍餉,他若是只一年中貪沒一二,也足以將整個肖府養(yǎng)活半輩子了!斷不會因了這些身外之物,冒這樣大的風(fēng)險?!?/br> “不錯。肖雷不是這樣眼皮子淺的人。至于軍餉,他也的確是貪沒了,只不過,許是因為擔心一人長年在外,怕引得皇上的戒心,所以他貪沒的銀兩,比起一些巨貪來說,并不算多?!?/br> 傾城的眉心微蹙,若不是為了銀兩,還能是為了什么?熙熙攘攘,皆為利往!他肖雷馳騁沙場十數(shù)年,早已是在千雪國有了一個勇猛戰(zhàn)將的好名聲,若是為了名,自然就更不可能了!誅殺山越全族,算什么英武之事?與其相對的,不過就是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罷了!身為戰(zhàn)將,誅殺百姓,何名之有? “等等,那些財物現(xiàn)在何處?”傾城的眸光突然一閃,似是有顆流星光茫閃耀,迅速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