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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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當(dāng)然是為了利用你來對付鳳家!不過,這個(gè)理由是絕對不能說的!至少現(xiàn)在不能。 “我跟你無冤無仇,沒有必要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再說了,聽到他們說,是你下的毒,我自然是對你心生好奇了!我以為,像我這樣兒的,就已經(jīng)是夠出奇的了,沒想到,你比我更是厲害!竟然是還會制毒?我對你一好奇,自然是就不想你死了。至少,也得讓我弄明白了,你會的東西,是否比我多?” 聽著這無法斷定真假的話,鳳荷的眼睛只是微瞇了瞇,“你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很簡單,我聽說云清兒身上的鴆毒是你下的,那么,你應(yīng)該是有這種毒的來源了?所以,想著跟你討一些便是?!眱A城知道如果說自己救她是無所圖什么的,她定然是不信的,依著這個(gè)鳳荷多疑的性子,弄不好,反倒是再將自己給繞了進(jìn)去。 “你要這個(gè)做什么?” “你別忘了那串紅珊瑚手串兒可是皇后娘娘賞下來的!我只是想知道,她為何要害我?我不過一個(gè)小丫頭,能礙著她什么事兒?竟然是屢次三番地算計(jì)我!如今知道了她的惡毒心思,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鳳荷有些輕蔑地一笑,“你以為我會給你?你別忘了,我可是皇后的親侄女,我和皇后身上,都流著鳳家的血!” “那又如何?你是一顆棄子!沒有人稀罕你!鳳家,除了你的那位母親,有哪一個(gè)是真心疼你的?鳳荷,別說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清楚?!眱A城有些同情道。 “不必你在這里假好心?”鳳荷猛地一揮手,傾城略有些畏懼一般地向后躲了躲。 “洛傾城,我欠你一條命,你要的鴆毒,我自然是會想法子給你。不過要等些時(shí)候,我現(xiàn)在身無長物,連這身衣裳都是被你施舍的。如今也是住在你的農(nóng)莊上,你也不必?fù)?dān)心我會跑了。” “我自然是不擔(dān)心。不過,你確定你現(xiàn)在不需要我找個(gè)大夫過來看看嗎?”洛傾城好心道。 鳳荷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一雙被燒的血rou模糊的手,再緩緩地抬手撫上了自己的臉!僅僅是輕微地一個(gè)觸碰,都讓她覺得無比的疼痛! “不必!我這個(gè)鬼樣子,還指望人能治好嗎?”鳳荷啞著嗓子,再將手滑到了她的咽喉處,大火燒壞了她的臉,濃煙熏壞了她的嗓子,如今,她的確就是變成了一個(gè)人不人,鬼不鬼的嚇人樣子,治與不治,又有何區(qū)別? 傾城看她如此,輕嘆了一聲,“走吧,先回農(nóng)莊吧,你身上不光是有這些外傷,還有內(nèi)傷呢!” 傾城在屋子里找到鳳荷時(shí),她已經(jīng)是被人重?fù)袅艘徽?!再加上屋?nèi)煙霧彌漫,險(xiǎn)些就是要昏迷過去了。傾城救了她之后,也知道她要對自己下毒來試探自己,自然也就順勢中了毒,好消除了她對自己的防備。果然,因?yàn)樽约旱摹卸尽邙P荷看來,那串紅色的珊瑚手串兒里的毒,絕計(jì)不會是她下的。如此一來,自己便跟她一樣,成了受害者了。 至于那個(gè)珊瑚手串兒,如今已經(jīng)被毀了!而且,先前它的主子柳氏,早已去了地府,而皇后?現(xiàn)在的鳳荷,怎么可能還會再有機(jī)會見到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又怎么會知道,那一串珊瑚,根本就不是她的賞賜? 最重要的是,鳳荷親眼看到了來殺她的人,是皇后派出來的人,這一點(diǎn),便足以讓鳳荷恨透了她!再加上原本是一個(gè)貌美如花的大家小姐,如今,竟然是成了一幅人見人懼,鬼見鬼怕的恐怖樣子,她心理的落差太大!如果她的心理不扭曲,豈不是太奇怪了? 再加上鳳家那些人在她‘死’后的表現(xiàn),著實(shí)是讓她失望加寒心了!鳳家,你們手里頭有這樣好的一顆棋子,可惜你們不會用,偏偏將她給棄了!如今,就別怪我大加利用了! 洛傾城笑吟吟地看著鳳荷進(jìn)入了無崖先前備好的那處農(nóng)莊,唇角微揚(yáng),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這是自己的人生信條呢!如今看來,有了這一個(gè)鳳荷,鳳家,就等著大亂吧! 嘖嘖!洛傾城的臉上露出幾分自得的笑,自己還真是會布局呢!再加上如今,有了鳳荷這樣一個(gè)對鳳家上下厭惡到了極點(diǎn)的人,而且還是用毒的高手!鳳家的前景,堪憂呀! 越是覺得鳳家將來后家宅不寧,洛傾城臉上的笑就越是明艷動人!自己果然就是一個(gè)天生邪惡的人么?為什么想到別人凄慘無比的下場,自己就會覺得格外的舒暢呢?這可不好!萬一自己的心理也被扭曲了,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洛傾城似乎覺得周圍的環(huán)境突然就冷了幾分,猛地一轉(zhuǎn)身,果然在身后不足三尺處,便有一座大冰山在那里晾著! 洛傾城抬眸,不期然地,二人的視線便膠著在了一起! 洛傾城一時(shí)有些懵!腦子里面突然就空空的,似乎是什么也想不起來了!眼前似乎就是只有了這樣一張冷冰冰的俊顏,又似乎是什么也沒有看見!恍惚不已! 洛傾城此時(shí),突然就想起前世在哪本書上曾看過的一句‘一眼便已萬年!’,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突然就好像明白了,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好像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是不存在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是失去了它存在的意義,只除了眼前的這個(gè)男子! 而夜墨的感覺,比她怕是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夜墨的印象之中,天下的女子,的確都是礙眼的!長的好看的,整日像是花孔雀一般,四處顯擺賣弄,就好像是別人不知道她也是長了兩只眼睛一個(gè)鼻子似的!長的不好看的,偏又喜歡濃妝艷抹,來遮掩自己的丑陋,卻不知道那樣只會是更回來地讓人反胃!特別是離得近了,一聞到那令人作嘔的脂粉氣,他就覺得腑臟內(nèi)翻江倒海,是真的想吐! 再有小家碧玉的吧,太矯情!大家閨秀吧,規(guī)矩太多,禮數(shù)太繁,呆板無趣!鄉(xiāng)下村姑,又太過粗鄙,宮里的女子,又太過虛偽!總之是在夜墨的眼里,這天下的女子給他的感覺,就只有一個(gè)字:煩! 是真真正正地讓人感覺到了厭煩!曾經(jīng),他也以為自己對女子如此厭惡,莫不是因?yàn)樽约合矚g男子?也好男風(fēng)?可是自己也試過了,自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男子,比看到了女子更讓人覺得惡心!也就是那一次,讓自己確定了,自己從某種意義上說,還是個(gè)正常的男人! 第一次在錦繡閣見到這個(gè)小丫頭,就覺得她極對自己的胃口,見到自己,不迷戀,不花癡,不畏懼!這樣的反應(yīng),還是他第一次見! 洛傾城好不容易才回了神,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你怎么在這兒?”想了想,似乎是覺得自己問的不對,又搖搖頭道,“不對!你干嘛要跟著我?知不知道,這是很不道德的?” 傾城突然就有了一種極度危險(xiǎn)的感覺!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自己永遠(yuǎn)無法揣摩到對方的心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下一步的打算會是什么,他對自己究竟是好奇多一些,還是逗弄多一些,等等,總之就是很奇怪的感覺!不喜歡!超級不喜歡!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夜墨的聲音冷冷的,像極了嚴(yán)冬臘月的西北風(fēng),直鉆到了洛傾城的耳朵里,似乎是將她的耳朵都給凍僵了! “我當(dāng)然知道!”傾城白了他一眼,對于他的好心提醒,可是有些不耐煩了。 “丫頭,你想利用鳳荷來對付鳳家?” “有何不可?”傾城反問道。 夜墨不語,只是有些陰冷地往那農(nóng)莊的方向看了一眼,“鳳荷會使毒,所以,你想著利用她對鳳家的恨,來攪亂鳳府?” “我想的是不是很周到?其實(shí)人家一直都是這樣聰明的啦!不必太意外哦!說起來,人家這樣才是借刀殺人的至高境界呢!” 傾城見他有些迷惑地看著自己,遂送他一個(gè)字,“笨!” 瞧著冰山的臉上略有些裂隙,又忙道,“人家可是雙手干凈如玉哦!不帶一絲的血腥的。那鳳荷要為自己報(bào)仇,所以我只是好心地助她一臂之力罷了。再說了,好歹我也算是救了她一條命,這對她來說,說是恩重如山,也不為過吧?” 夜墨的嘴角抽了抽,這個(gè)丫頭還能不能再掰一些?還能不能再自戀一些?哪有姑娘家這樣夸贊自己的?而且是還將自己明明就是正在做的一件壞事,硬是能說成在做什么天大的好事?還有比她更能扯的人嗎? “丫頭,你就不擔(dān)心她會不受控制?” “誰?鳳荷?不會的!”傾城自然是不會告訴他,自己可以清楚地知道她的心里活動,可是準(zhǔn)確無誤地猜到她的下一步動作。畢竟,這可是自己保命的本事!再說了,如果告訴了這個(gè)男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將自己給當(dāng)成了妖怪抓起來,直接就給施以火刑什么的?那可是太冒險(xiǎn)了!自己是絕對不能答應(yīng)的。 “你倒是很自信!” “嗯,這是我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傾城還煞有介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弄的就跟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兒似的!這讓夜墨實(shí)在是無語了! 看了洛傾城一眼,說她臉皮厚吧?她似乎是永遠(yuǎn)都知道自己的弱點(diǎn)在什么地方!又很有自知之明!說她有些太自戀了吧?可是她偏偏就是有這等的本事?讓你說不出什么不服之類的話來!這個(gè)丫頭,真是越來越讓他感興趣了! “如今如你所料,那安國公府與安逸候府已經(jīng)是生了嫌隙,不過,要想不讓云清兒嫁給齊王,怕是還差得遠(yuǎn)呢?!?/br> 洛傾城聽了,倒是難得地有些發(fā)起愁來了。 擰了眉,有些擔(dān)心道,“云清兒明年就及笄了,如果皇后這會兒看到了兩家的關(guān)系有些不睦,會不會直接向皇上請旨賜婚?又或者,直接以皇后的身分下道懿旨?” 夜墨涼涼地瞥了她一眼,“這會兒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算了!別想了,皇上是不會答應(yīng)的?!?/br> “那如果皇后呢?”傾城仍然是有些不太放心。 “那就想辦法讓皇后這會兒沒有這個(gè)心思就是了。”夜墨有些無所謂道。 傾城的眸子一動,長長的睫毛微眨,“喂!那是不是說,宮里頭的事,就拜托閣下了?” 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洛傾城,夜墨看到的卻只有她的狡黠和利用!冷哼一聲道,“本座為何要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 “呃?怎么就吃力不討好了?”第一次,洛傾城覺得自己的腦子是怎么了?怎么就跟不上眼前的這座冰山的思路了呢? “那你說,有什么好處?” “喂!是你曾說過要幫我的!你這變臉比翻書還快呢!”傾城有些不太滿意道,“你說什么我的殺母之仇,就是你的殺母之仇。這會兒怎么就要講起好處來了?” “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當(dāng)初可是給本座下了套兒!如今,本座再問你一句,可愿嫁我為妻?” 這一次,夜墨也是明顯地學(xué)聰明了,說的是,‘嫁我為妻’!這下,傾城想躲也躲不過去了。 “上次不是說了嗎?”傾城有些不太甘心道,“不想幫忙就算了!反正我也只是看那云清兒順眼罷了!如果她的命數(shù)就是要嫁進(jìn)齊王府受苦,也與我無關(guān)!誰讓她生在了安國公府呢?將來若是她真的受盡苦難,郁郁而終,要內(nèi)疚的人也應(yīng)該是你,而不是我!畢竟我還有過要幫她的心思,不過可惜了,被你給阻止了。所以說,你就準(zhǔn)備將來承受良心的譴責(zé)吧?” 夜墨的嘴角抽了抽,莫名地就覺得頭有些痛了起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簡直就像是與生俱來的?冤枉人什么的,她倒是張口就來,絲毫都不用打腹稿的嗎? “你在轉(zhuǎn)移話題?!币鼓淅涞刂赋隽艘粋€(gè)事實(shí)。 可惜了,某個(gè)無良的人,這會兒對于他的指控簡直就當(dāng)是耳旁風(fēng),根本就不加以理會,反倒是繼續(xù)數(shù)落道,“可惜了!那樣一個(gè)大美人兒,竟然是要?dú)г诹艘粋€(gè)道貌岸然的齊王手上!成為齊王將來問鼎皇位的踏腳石!唉!云清兒,你的命可真是苦呀!不是我不幫你,實(shí)在是我的能力有限,幫不上。可是那個(gè)有本事幫你的人,這會兒卻是在這里賞景閑游,簡直就是沒有一絲的同情心!根本就是鐵石心腸,冷酷無情,冷若冰霜,冷心冷肺!” 傾城越罵,這興致越高,倒是開始四個(gè)字四個(gè)字地往外冒起了成語,一時(shí)還真有剎不住的架勢了! 對于洛傾城的種種指控,夜墨一開始倒也還算是能忍受得了,不過沒一會兒,便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看著她的小嘴兒,一張一合的,像極了那剛剛長熟的櫻桃,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這樣一想,夜墨便直接身體力行了! 傾城正說地起勁,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架勢,突然就覺得眼前有些黑,呃?后知后覺地抬起頭,陰天了? 再然后,呃,就是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了! 夜墨吻的有些笨拙,有些膽怯,似乎是生怕自己會不小心弄痛了她!小心地像是在呵護(hù)著什么稀世珍寶,笨拙的,就像是一個(gè)從未上過戰(zhàn)場的書呆子,讓人既可氣,又好笑! 而傾城的反應(yīng)也好不到哪里去?前世自己不過才十幾歲,沒有談過戀愛,在哥哥的嚴(yán)密監(jiān)控之下,甚至是連跟別的男生拉拉小手的機(jī)會都沒有!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吻,一時(shí)也是有些懵,有些傻了! 古人說,食色,性也!這會兒,在傾城的理解就是,男人果然就是天生好色么?原本是一開始有些笨拙的夜墨,幾乎就是出于本能地,開始深吻了起來!直到洛傾城險(xiǎn)些喘不上氣兒來,感覺到了她的呼吸不順了,夜墨才有些戀戀不舍地將她放開! 洛傾城一獲得了新鮮空氣,便大口大口地開始呼吸了起來,生怕一會兒就沒了似的! 而夜墨看著她那被自己吻的有些紅的櫻唇,竟然是還想再吻上去!原來這男女之間的親吻,竟然是如此地妙不可言!比櫻桃可是要好吃過了!甜甜的,軟軟的,又不會膩!難怪那么多人都愛跟自己心愛的女子咬嘴唇呢,原來如此! 夜墨雖然是還想吻上去,可是他敏銳地感覺到了對面的洛傾城似乎是開始有了些許的怒意!這可是大大地不妙!這個(gè)丫頭,可不是個(gè)善茬兒,若是真的將她惹惱了,還真就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強(qiáng)忍了再吻上去的沖動,夜墨安慰自己,不急!以后定然是還會有機(jī)會的,至少,從體力上,和武功上來說,自己想要制住她,還不是很難的!想著想著,夜墨竟然是就下意識地伸出了舌頭,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剛才品嘗過的味道,又似乎是有著一種望梅止渴的意思! 終于,兩人都漸漸平靜了下來。 夜墨倒是有些意猶未盡,而洛傾城則是直接就黑了臉!這可是她的初吻!初吻吶!有沒有搞錯(cuò)?自己兩輩子的初吻,就這么沒了?更讓她覺得有些抓狂地是,自己前世活到了十八歲,都沒有被人吻過!這一世,這幅小身板兒才十四!十四呀!這初吻就這么沒了?太丟臉了!虧得自己還是向來自詡功夫不弱呢?不知道被無崖他們知道了,該怎么笑話自己了? “你!你簡直就是太過分了!我的初吻!初吻吶!你這個(gè)黑心黑肺的家伙,你賠我的初吻!”洛傾城說著,直接就動起了手來! 夜墨這會兒哪有心思與她對打?只躲不還手,一邊兒躲還一邊兒有些呆呆地問了一句,“什么是初吻?” 不問還好,他這一問,傾城只覺得自己更是丟臉到家了!哪有這樣的?奪了自己的初吻,還掉過頭來問自己什么初吻?有這樣兒的嗎?這也太欺負(fù)人了! 傾城越想越氣,越氣出手就越狠!不多時(shí),夜墨也是被她逼得不得不還手了! 好不容易一招將傾城給抵在了一棵樹上,不恥下問的夜墨再次問道,“什么是初吻?” 傾城的臉這會兒都要?dú)獍琢?!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就是第一次!第一次的吻吶,笨蛋!你還我!”傾城說著,就再次出手跟他打了起來! 不過也僅僅只是十幾只招,兩人的胳膊便糾纏到了一處,夜墨竟然是有些不太自然道,“如果你要本座賠的就是這個(gè),那倒不必了。” “顧?”傾城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 “因?yàn)椋乙彩堑谝淮?。所以,我們扯平了!誰也不欠誰?!币鼓亩H有些紅,眼神有些躲閃,傾城聽了,卻是先呆了一下后,接著竟然是放聲大笑了起來!她這一笑,可是將夜墨給嚇到了,連忙松開了她,下意識地就退了一步! “你沒開玩笑吧?你竟然是?是初吻?你以前都沒有親過別的女孩子嗎?比如說你的侍婢?你的手下?或者是青樓里的某些煙花女子?” 呃,傾城的臉色有些僵硬,笑聲也停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想到他親吻別的女子,怎么心里就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呢!有些別扭,還有些似乎是失落的感覺! “沒有!”夜墨再次搖搖頭,別扭地轉(zhuǎn)過了臉,不再看她。這是自己曾經(jīng)一度煩惱的事,多年來一直是被自己當(dāng)成了一種病困擾著自己,這會兒告訴了傾城,心里雖然是覺得輕松了不少,可是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不知道她會怎么想自己?會不會覺得自己不正常? “你,算了!以后不許再親我。”傾城紅了臉,有些不太自在道。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你將會是我的妻子,我親你有什么不對?”夜墨這一次問的倒是一幅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誰說我要嫁給你了?我才十四歲,好不好?你這是摧殘國家幼苗,你懂不懂?” 別說,傾城這會問的,夜墨還是真不懂!雖說是女子十六歲及笄才能嫁人,可是這底下女子十四便嫁人的,大有人在。在民間,一般是只要女子來了癸水,便可嫁人了。也就是說,女子就有了生兒育女的能力,就可以為人妻了。 夜墨直勾勾地看著傾城的小腹,直接就問了一句,“你來癸水了沒有?” 話落,似乎是自己也察覺到了不妥,不待傾城回答,就直接退到了數(shù)丈開外,然后有些別扭道,“我只是隨便問問。那個(gè),你可以不用回答?!?/br> 傾城這會兒的臉色是白了紅,紅了黑的,像是開了染坊,倒是色彩絢麗了! 即便是離了數(shù)丈遠(yuǎn),夜墨似乎是仍能聽到了她的磨牙聲,“夜墨,你最好是祈禱我這輩子都打不過你,不然的話,你會被我修理地很慘,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