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柳含葉半遮半掩的模樣甚是有味道,好想讓人將他一口吞掉。 正文、第141章 繾綣旖旎 終于,柳含葉身上的那件衣服被蘇沫然給扒了下來,前后花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時間。 對柳含葉來說,這個過程實在太漫長了。 他自己現(xiàn)在有沒有讓人有一口吞掉的沖動他是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想一口吞掉他的沫沫。 他容易嗎? 好不容易等到把蘇沫然娶過門了。 好不容易等到蘇沫然的心了。 在這種關(guān)頭,他最想做的事情是化身為狼,將小綿羊撲倒。 衣服脫完了,接下來蘇沫然要干嘛? 只見蘇沫然從草叢里面拿出來一截狗尾巴草。 她該不會是想…… 蘇沫然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拿著狗尾巴草的那只手開始靠近柳含葉的身體。 若有似無的觸碰,癢癢的,想要去撓,又撓不到。 “沫沫,你這樣欺負我真的好嗎?”天知道柳含葉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讓讓自己維持這種平靜的狀態(tài)和蘇沫然說話,他真想把那綁著他的繩子震裂,讓它們風(fēng)中飄散,而他的雙手就應(yīng)該擁抱眼前的這個可惡女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上,然后狠狠地欺負她! 天為被,地為床!就地正法!毫不留情! 橫豎這地方也沒有別人會來! “葉子,別忘了你剛才答應(yīng)過我什么,不準反悔哦!”蘇沫然壞心眼地不去理會此時柳含葉需求。 他記得,他該死的記得,不然一早就撲上去了! 嗚嗚嗚,他好可憐,媳婦兒欺負他,衣服都給她脫光了,她都不對他做一點更加深入的事情,太可惡了! 反正衣服都脫了,要不就把事情做全了吧?柳含葉在心里面弱弱地呼喚道。 狗尾巴草劃過柳含葉的皮膚,讓他細膩的皮膚控制不住地泛紅,肌膚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顫抖,在叫囂。 蘇沫然見好就收,只折騰了柳含葉一會兒,就收了手。 “好啦,你隱瞞我你是靖北王的事情就算了。”蘇沫然丟掉手中的狗尾巴草,然后起身,拍一拍身上沾上的雜草。 “不生氣了呢?”柳含葉還躺在草地上,維持著他被捆綁著的模樣,四肢張開,擺著一個“大”字。 “嗯?!?/br> 蘇沫然的“嗯”字剛剛說完,就聽得繩子崩裂的聲音,剛剛站起來的蘇沫然被柳含葉狠狠抱住,一個天旋地轉(zhuǎn)之后,蘇沫然躺到了草地上,柳含葉緊緊地壓著她。 “你干嘛?” “衣服你都脫了,你說我想干嘛?”柳含葉壞笑著在蘇沫然的臉上偷了一個香。 “柳含葉!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剛剛你脫我衣服,看著我赤果果的身體的時候也是大白天?!?/br> “這里是荒郊野外!” “反正這里沒人來!”柳含葉壞笑后收起了痞壞的模樣,低下頭,滿眼的認真,一只手輕柔地在蘇沫然的臉上婆娑著。 “那時候因為怕你會怕我,有時候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怕自己變得不一樣之后會傷害你,因為沒有經(jīng)歷過,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br> 瞞著她,阻止她,只是因為自己的狀況,并不好。 甥舅關(guān)系只是一個推脫,別說他們不是,就是真是,他也不會因為這樣的外在因素而退縮。 蘇沫然凝視著柳含葉的一雙黑眸,含水的眼睛仿佛是萬丈深淵。 說這事的時候柳含葉的臉上有一絲苦笑,是在嘲笑他自己,“即便成了親,我居然還在擔心我沒有得到你的心,我不想強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歡做的事情,想要你卻不希望只是有你的人。” 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今天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因為你終于是我的了。”柳含葉低頭,吻上了蘇沫然。 吻得深邃,吻得深情。 這一個吻,仿佛要將蘇沫然的靈魂都吞噬掉一般。 唇齒糾纏,繾綣旖旎。衣衫盡落,綠草為榻。婉轉(zhuǎn)嬌吟,木葉窸窣。 ★ “臭小子,你姐呢?”顧月憐來侯府找蘇沫然,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蘇沫然人不在。 要不是為了見蘇沫然,求她她都不進侯爺府! “我姐和我姐夫有點事情暫時不在?!碧K君諾含糊地回答。 “他們干嗎去了?” “這個,我就不太知道了?!?/br> “那你告訴我他們?nèi)ツ睦锪耍胰フ宜麄?!?/br> “不行!”蘇君諾連忙反對,這當然不行啦,雖然不知道他jiejie和姐夫具體干嗎,但這是他們兩人的二人世界,怎么能讓顧月憐隨隨便便就打擾了呢? 顧月憐見蘇君諾反對得這么迅速,急切,便產(chǎn)生了疑惑,“蘇君諾,你一會兒說不知道他們?nèi)ジ陕锪?,一會兒又好像很怕我去找他們似的,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男人婆,你想什么呢,我jiejie和我姐夫的私事,我不希望你去瞎攪合而已。” 本來就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他也就是幫著他姐跟他姐夫撒了一個小謊,將他姐夫騙去了云龍山而已,至于那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想來jiejie和姐夫應(yīng)該是和好了的。 “是真的?”顧月憐都有些不敢相信蘇君諾的話了。 “我騙你干嘛?”真是的,這種事情他又沒有什么可說謊的,“對了男人婆,你過來干嘛了?你不是說你這輩子都不要再踏入侯府了的嗎?怎么今天自己就過來了?還有,你爹沒有軟禁你嗎?你私自離開,還把太子殿下給甩了,這么大的事情,你爹就沒有好好地罰你?” “喂!臭小子!我被我爹罰你很高興是嗎?”顧月憐郁悶道,“我爹怎么沒罰我?三天,從回家那一天到現(xiàn)在,我被我爹罰跪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不給吃不給喝,還不準我同別人說話,讓我一個人面壁思過!” 對顧月憐這樣的一刻鐘都閑不住的人來說,三天不吃不喝不說話,簡直就是要她的命! 可沒辦法呀,誰讓她做錯了事情。 “那你現(xiàn)在怎么出來了?” “我jiejie求的情唄,我jiejie好不容易回來了,我爹娘都高興壞了,只盼著jiejie別再離家出走了,不管京城里面的其他人怎么議論我姐,我爹娘只希望jiejie她能平平安安的。所以我jiejie替我求情,我爹娘也就看在我jiejie的面子上,放我一馬,關(guān)了我三天之后就讓我出來了?!?/br> 起初的時候,她的爹娘也因為這件事情太丟人,在jiejie還在京城侯府的時候,都沒有去看望jiejie,后來jiejie不見了,失蹤了那么久,大家都當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她的爹娘也漸漸明白了,什么名聲不名聲的,名聲再好也是別人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他們一家人,所以爹娘十分后悔沒有在她jiejie最辛酸最難過的時候陪在jiejie的身邊,讓她一個人面對大家的冷嘲熱諷,面對這一切。 “當然,這件事情太子殿下也幫了忙,我舍下太子妃的位置,擅自離開京城的事情他一早就跟我爹娘交代過了,所以我爹娘也沒有那么生氣。” 顧月憐心里面想著,這事情她欠太子一個人情,這回太子有事,她要是能有什么幫得上忙的地方她一定要幫。 “原來太子還幫你說情了,我說男人婆啊,放著太子這么好的人你不要,你不覺得可惜嗎?” 這話放別人嘴巴里面說出來,顧月憐不會當回事,因為這是事實,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講,都是她顧月憐高攀了太子殿下的,可她這個走了狗屎運的女人卻還不知道珍惜,反過來把太子殿下給甩了。 可是這話從蘇君諾的嘴巴里面說出來,顧月憐就怎么覺得郁悶。 也不想想,她是因為誰不要太子的!還不是他這個沒良心的!可惡的是他到現(xiàn)在也只拿她當好哥們來看待! 心里面有怨氣,可有說不出口,她也沒有讓蘇君諾知道自己喜歡他的事情,他作為一個朋友說這樣的話也無可厚非。 于是這說不出口的怨氣就化作了一陣無理取鬧。 “你這臭小子多管閑事!老娘愿意和哪個男人就和哪個男人,關(guān)你屁事啊!”顧月憐朝著蘇君諾吼道。 蘇君諾覺得顧月憐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他是關(guān)心她的事情才這樣跟她說的,他說的話哪里有問題了?放棄了太子妃之位,放棄了太子殿下的確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啊。 難怪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蘇君諾想,這女子要看什么樣的女子,像他jiejie那樣的,自然是沒話說,但像顧月憐這樣兇悍還蠻不講理的女人,就真真是個大麻煩! “好好好,我多管閑事,你愛干嘛干嘛去,我不管你了成了吧?”蘇君諾想不跟顧月憐爭論了,顧月憐覺著更加郁悶了。 這郁悶來得莫名其妙,可她就是對蘇君諾這種閑散的態(tài)度感到懊惱,煩躁。 “切!誰要你這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管了?哼!有種就跟老娘我打一架!”顧月憐現(xiàn)在郁悶得很,憋得慌,就想找人好好打一嫁,謝謝恨! “男人婆你要打架找別人去,我沒事跟你一個女人動手干嘛?”蘇君諾不想和顧月憐動手,就算是切磋也不想,顧月憐又打不過他,他贏了她要耍賴,故意輸給她吧,她又不干,結(jié)果肯定是沒完沒了的。 “唉唉唉,你這臭小子,不給老娘我面子是吧?” “我說男人婆,你明知道你打不過我的!”真是郁悶吶! “不行,我就是要跟你打,很久沒有切磋過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打不過你了?” 兩人相持不下,蘇君諾想走走不了,正在這個時候,莫銀桑走了過來。 “月憐,你怎么過來了,是君琦她……” 莫銀桑很掛念學(xué)士府的事情,也不知道顧君琦回去之后怎么樣了,她的爹娘會不會怪罪她一走就這么多年,會不會逼問她這段時間里面發(fā)生的事情。 “喂,莫銀桑,你靠我這么近干嘛?還有,誰是你的月憐,誰是你的君琦,別弄得好像我們有多熟悉似的,我來是來找沫然的,跟你這混蛋沒有半文錢的關(guān)系,識相的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我把你打成豬頭!” 盡管顧君琦和顧月憐說過了,她不怪莫銀桑,可顧月憐心里面的這口惡氣還是消不了。 別以為她姐原諒他了就沒事了,她可不會原諒他這混蛋! “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君琦現(xiàn)在的情況?!蹦y桑只知有錯,任由顧月憐打也好罵也好,他是絕對不會還口還受到。 “我告訴你,我姐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謝謝你幫忙把我jiejie帶回來,從今往后我不準你在出現(xiàn)在我jiejie的面前,惹我jiejie不開心!” 顧月憐鄭重警告莫銀桑。 莫銀??嘈α艘幌?,卻很堅持,“除非君琦親口對我說,不允許我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了,不然我不會就此放棄的?!?/br> “你這混蛋,就是吃定我姐的心軟了是吧?知道我姐不會對你說什么絕情的話,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要黏上我姐,不撕下我姐身上一層皮就不肯走了是吧?我姐被你害得還不夠慘的嗎?你還想怎樣?” 顧月憐越罵越兇,將心里面對莫銀桑的不滿一股腦兒地都罵了出來。 “男人婆,你別這樣,莫大哥也不想的?!碧K君諾在一旁聽著看著,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都知道,縱使莫大哥有錯,但莫大哥這些年為了挽回自己的過失,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委身為王府的一名守衛(wèi),只為能為顧君琦做一些事情。蘇君諾相信,這些年過來,莫銀桑的痛苦不會比顧家人少的。 蘇君諾幫著莫銀桑說話了,顧月憐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蘇君諾說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氣憤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