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所以我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要站在妍昕這一邊的。 “你再把剛才我走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都跟我細(xì)細(xì)講一下?!?/br> 華妍昕要周巧素將剛才發(fā)生在西南峽谷第三峰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給她聽,她想要盡可能地了解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不管是蘇沫然,玄離還是蕭釋的。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對蘇沫然他們越是了解,對她就越有利,華妍昕絕對不會忘記這一點的。 ★ 其他人去的是西林宮在西林圣山下的別宮,只有玄離蘇沫然他們?nèi)サ氖俏髁謱m。 因為玄離本人的要求,鳳御三給他另外安排了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之后,玄離照常洗漱,然后上床睡覺。 玄離剛剛將衣服脫下,才剛掀開被子打算要躺到床上去,忽然他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他的房間。 玄離警惕地停下了動作。 蘇沫然將玄離房間的門一推開,光明正大地走了進(jìn)來。 原來是蘇沫然,還以為是誰這個時候跑到他的房間里來。 “你來做什么?”玄離問。 “王爺這問題問得不太對,我過來自然是找王爺你的,不然還能有誰?”蘇沫然自來熟地來到玄離的身邊,在他的床上坐了下來。 玄離不動,看著蘇沫然,她到底是來干嘛的? 只見蘇沫然四周張望了一下,微笑著說道,“王爺這兒挺不錯的呀。” “西林宮的客房都是一個樣子的,你的房間和我的房間沒有區(qū)別?!毙x凝著一張臉。 蘇沫然這是要干嘛? “不一樣,怎么能一樣呢,我的房間里面沒有王爺,而這里有王爺呢……” 蘇沫然笑靨如花,仰起臉,目光如水地望著玄離。 玄離忙將自己的眼睛轉(zhuǎn)向別的地方。她不要拿這種眼神看著他! “王爺,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見玄離將自己的頭轉(zhuǎn)向了別的地方,蘇沫然忙站起來,貼近他,“關(guān)心”地詢問道。 “本王沒事,你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間去了,本王要歇息了!” 玄離下逐客令了。 “王爺要歇息了的話,作為未來王妃的我,是不是應(yīng)該來伺候王爺就寢呢?” 蘇沫然笑容里面透著壞壞的味道,只是此時的玄離沒有這個閑暇去察覺,因為蘇沫然的手已經(jīng)伸到他胸口的位置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蘇沫然的一雙纖細(xì)白皙的手,玄離側(cè)身避開。 “你今天怎么了?” 這不像是蘇沫然會做的事情!今天的蘇沫然表現(xiàn)得十分怪異,她是怎么了?發(fā)燒了嗎? “我不過是提前學(xué)習(xí)一下做王爺您的王妃應(yīng)該做的事情罷了,王爺你不要這么緊張?!?/br> 蘇沫然笑盈盈地說道。 “我們已經(jīng)協(xié)議過了,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玄離提醒蘇沫然他們之間的協(xié)議,說好了他不愿意娶她,她也不要嫁給他,他們相互配合一起將這門婚事作廢了就是。 她現(xiàn)在是想要違反當(dāng)初他們的協(xié)議嗎? “是啊,我是說過我不想嫁給你的,可是這不是婚約還沒有解除么,讓別人看到我們兩個這么疏遠(yuǎn)的話,別人會以為我這個王妃娘娘還沒正式嫁人就被冷落了呢!” 蘇沫然語氣憂傷。 “你不是不在意的嗎?” 該死的,她剛到王府的時候被他下令送去了破落別院她都沒說話,怎么這個時候反倒在意起這種事情來了? “那當(dāng)時不是還不了解王爺,對王爺你沒什么感情,沒有感情自然也就不在意了,這些日子與王爺同行,相處過來,王爺已非陌生人了,我對王爺你的想法自然也就不太一樣了啊……” 蘇沫然的纖纖手指輕輕地觸碰玄離的面具,輕輕地?fù)崦^冰冷的面具,然后慢慢往下,劃過玄離的喉結(jié),鎖骨,再往下,在他的胸口若有似無地畫了兩個圈。 玄離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這話是在說,她現(xiàn)在對他有感情了嗎? 心,漏跳了一拍。 陌生的悸動,陌生的電流穿過他的身體…… 正在玄離怔神的當(dāng)兒,忽然,蘇沫然的手從他的胸前離開,直接揭了他的面具! 冰冷的面具落地,蘇沫然頓了頓。 一張滿目瘡痍的臉,臉上滿是燒傷的痕跡,黑乎乎的傷疤擰巴在一起,乍一看甚是嚇人。 意識到蘇沫然干了什么,玄離一把抓住蘇沫然的手,讓她的手不再有機(jī)會做出怪異的舉動來。 與此同時,玄離的眼眸驟然變冷,剛才那一瞬間從里面流露出來的溫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么樣,還滿意你看到的嗎?現(xiàn)在你還敢說對本王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了嗎?” 蘇沫然是愣神了,但愣神的原因卻不是被嚇到了。 最初的愣神過后,蘇沫然的臉上再度揚(yáng)起了不羈的笑容來,一只手被玄離給拉住了,蘇沫然還有另外一只,蘇沫然的左手不安分地爬上玄離的剪頭,然后在玄離未來得及阻止之時,一個用力,將玄離最后蔽體的一件褻衣給撕扯了開來。 這一扯雖然沒有將整件褻衣給扯下來,但是讓玄離一側(cè)的肩膀從褻衣里面露了出來,還有他的鎖骨,他胸口大片的肌膚就這樣赤果果地暴露在了蘇沫然的視線之下。 “穿著衣服戴著面具你不嫌悶嗎?還是都脫了吧!” 蘇沫然不光把玄離的面具給摘掉了,更要將玄離的衣服給扒掉! 這女人是瘋了嗎?! “蘇沫然!” 玄離咬牙道。 “怎么了?親都親過了,還這么害羞?” 蘇沫然勾起玄離的下巴,一副調(diào)戲他的姿態(tài)。 堂堂靖北王竟然讓人給調(diào)戲了! 說出去都沒有相信! 遇上靖北王的女人不是慘死了,就是殘了!什么時候輪到女人反過來將靖北王給調(diào)戲了?! 親過了…… 就在今天白天,在眾目睽睽之下,蘇沫然親了他! 玄離抓著蘇沫然右手手腕的手不自覺地松了。 兩只手都自由了的蘇沫然更加肆無忌憚了,竟然雙手同時用力,將玄離的上衣扒了個精光! 曾經(jīng),蘇沫然也這樣脫過一個男人的衣服,不同的是,那個男人被她這么扒光衣服的時候是昏迷著的,而玄離此刻是清醒著的。 近距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赤裸著的上半身,蘇沫然嘴角的笑容不由地更加明顯了,不知道她的腦海里面此刻在想些什么。 正文、第116章 悲催的柳含葉 蘇沫然毫無遮掩的熾熱目光就這樣盯著玄離看,這樣的遭遇,對玄離來說絕對是第一次。 她的目光良久都沒有移開,這種感覺很微妙,有一種很難熬的感覺,卻又有一些不像立刻結(jié)束掉。 房間里面的氛圍好像朝著曖昧的方向發(fā)展過去了,周圍空氣的溫度在不知不覺中上升了。 “嗯,身材不錯。” 忽然,蘇沫然出聲評價道。 在她盯著玄離的身體看了這么老半天之后,竟然說了這么一句話出來。 然后蘇沫然將玄離的衣服拉了回去,“穿好衣服,山里冷,別著涼了哈,沒什么事情的話現(xiàn)在你可以睡覺了,我回自己房間去了,晚安?!?/br> 說完,蘇沫然一個轉(zhuǎn)身,干脆利落地離開了玄離的房間。 她將玄離從頭到胸,又從胸到頭地調(diào)戲了一邊之后就走掉了?! 房間之中,西林山里的冷空氣擋不住從窗戶縫隙門縫里面跑進(jìn)來,玄離站在床邊,臉色很黑很黑……盡管帶著人皮面具,但那股黑沉沉烏壓壓的低氣壓是不用rou眼看見就可以感受到的…… ★ 第二天早晨,本該是個不錯的日子,寶物搶了,傳國玉璽也已經(jīng)找到了,可是某個男人的狀況卻不妙。 柳狂風(fēng)望著在貴妃椅上蜷成了蝦子,深陷于低氣壓久久不能自拔的柳含葉,嘆息一聲,“我說葉子啊,你就別失落了?!?/br> 此時的柳含葉摘除了臉上的面具和假鬼臉,一件外衣十分隨意地套在身上,腰間的腰帶也只是被隨意地系了一下,松松垮垮的,胸口白嫩的肌膚沒遮掩好,誘人的長腿還從衣服底下露出一長截來。 柳含葉蜷縮著的身體沒有絲毫要還原的意思,白玉似的臉蛋紅彤彤的,一雙美目含著點點淚光,一副將哭未哭的模樣楚楚動人。 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家姑娘剛剛讓男人給輕薄了,正想不開呢。 “她昨天晚上居然跑到我的房間里面來……還親我,還脫我一副,還輕薄我……”柳含葉一聲一聲控訴著蘇沫然的惡性。 柳含葉幽怨的眼神加上他此刻幽怨的語氣,若是陌生人見了,鐵定得要同情他一把的。 “被輕薄了就被輕薄了,大不了成親以后你再輕薄回去就是了?!绷耧L(fēng)很是大方地說道。 他刻意先走一步,不就是讓他們兩個年輕人有機(jī)會可以彼此輕薄一下的么。 “他輕薄的是那副模樣的我……” 這才是柳含葉不能釋懷的原因。 “外公,你說她會不會比較喜歡冷冷的酷酷的我啊?” “呃……”柳狂風(fēng)被柳含葉的問題給難倒了,問他別的什么問題還行,問他感情上面的事情,他都這么大一把年紀(jì)了…… “可是那副性子不是我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