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哀家就是故意的,哀家把他們?nèi)齻€叫過來,說是讓他們好好陪陪蘇沫然,老二肯定不樂意,他心里面除了練功就是練功,怎么會有心情陪一個女人呢?老三也肯定不同意?!?/br> 太后娘娘老謀深算,一早就料到二皇子和三皇子不會按照她說的去做,她太了解她幾個孫兒的性子了。 “老奴愚鈍……”既然如此,太后娘娘又為何要將三位皇子叫過來?看剛才太后娘娘的樣子,對蘇沫然應(yīng)該是很寵愛的呀…… “愚鈍?你當(dāng)然愚鈍了。你真當(dāng)蘇沫然是哀家的外孫?呵……哀家可沒有這樣的福分!”太后娘娘的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神情來,目光陰毒,“世人皆道皓月公主是哀家的女兒,呵……真是好笑了,先帝只寵幸過哀家一次,哀家何德何能在生下皇上之后再生下一個女兒來?” 蕭玥是她的女兒?笑話了!先帝納她為妃就是因為皇后沒有生養(yǎng),迫不得已才接她進(jìn)宮,讓她為大燕生下繼承人而已。 她運氣倒是不錯,一次就有了,而且還生了一個兒子,有了兒子之后先帝就只顧和皇后恩恩愛愛,什么時候還想起過她? “那蕭玥長公主是……”嬤嬤跟在太后身邊也有些年頭了,竟然全然不知道這件事情。聽到太后說皓月長公主不是她的女兒的時候嬤嬤一臉的震驚。 皓月長公主如果不是太后的女兒,那是誰的女兒?自然不可能是先皇后的,先皇后年三十好幾才生下了二皇子,在此之前一直沒有生養(yǎng)。 “領(lǐng)養(yǎng)的,先帝和他的寶貝皇后柳若晴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那女人要養(yǎng)這個孩子,還要給那孩子一個名分,讓別人都以為蕭玥是正統(tǒng)的公主,可她自己不能生養(yǎng),不可能對別人說蕭玥是她生的,所以就對外說蕭玥是我生的,好笑死了,我竟然因為那個女人的一句話,足不出戶近一年!” 為了讓世人相信蕭玥是正統(tǒng)的公主,她被迫裝作懷孕,被迫不見其他人,就連她的父親母親也得瞞著! 就這樣,蕭玥被掛名為她的女兒,而后皇后以自己膝下無子為由,光明正大地將蕭玥帶在身邊領(lǐng)養(yǎng),一切合情合理,沒有人懷疑。 他們很聰明,知道怎么樣將事情做到天衣無縫,可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她!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有心她有想法! 皇帝需要一個兒子,她就被選進(jìn)宮來,一輩子困在這里面,看著她的夫她的天眼里心里只有別的女人! 他們要領(lǐng)養(yǎng)一個女兒,需要給這個女兒一個正統(tǒng)的名分,她就要被關(guān)進(jìn)房間里面假裝懷孕,不見任何外人! 太后笑得詭異,沒關(guān)系,他們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最后分毫不差地還給了他們。 柳若晴那個該死的女人被活活燒死在她的面前,那暢快的心情她到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高興。 先帝咽氣前一刻苦苦哀求她將他和柳若晴葬在一起,然后她把柳若晴和蕭天離的骨灰倒進(jìn)了茅廁里,先帝則被送去了皇陵,讓他們死不能同xue! 至于蕭玥,呵,她其實也想把蕭玥給解決了的,可惜蕭玥那時候人已經(jīng)不在大燕了。 蕭玥是那兩個人疼愛的女兒,她沒能連蕭玥一起弄死是她一直以來的遺憾,不過看來她運氣很不錯,現(xiàn)在蕭玥的女兒來到她面前了,她有的是機會可以慢慢玩死蘇沫然。 所以太后就是故意的,故意將蘇沫然丟到太子蕭啟容的面前,讓蕭啟容有機會對蘇沫然動手動腳。 ★ “表妹平日里可有什么特別喜歡做的事情?”蕭啟容作為東道主帶著蘇沫然在大燕皇宮里面逛著,熱情地詢問蘇沫然的喜好。 “有,喜歡欺負(fù)人?!碧K沫然將蕭啟容的心思收入眼底,同時微笑著回答了他的問話。 喜歡欺負(fù)人? 聽到蘇沫然的回答,蕭啟容愣了一下,還以為蘇沫然是在跟他開玩笑的。 “呵呵呵……表妹你真幽默。”蕭啟容笑。 “我很認(rèn)真的哦。”蘇沫然笑嘻嘻地回答。 蘇沫然的確是認(rèn)真的,不過蕭啟容依舊沒有在意。 “呵呵呵,如果表妹你要真是喜歡欺負(fù)人的話,那回頭表哥將這宮里面的太監(jiān)宮女都叫來讓你欺負(fù)個夠。”蕭啟容開玩笑地說道,“聽聞這一次表妹來是要和靖北王完婚的?” “嗯,大概是這樣吧?!碧K沫然微笑著。 “哎……”蕭啟容嘆息了一聲,“那靖北王……哎……” 又是一聲嘆息,蕭啟容欲言又止,可稍稍有點耳力的人都能聽出來,他分明就是有話要跟蘇沫然說。 “太子殿下有什么話不妨直接明說吧。”蘇沫然順勢說道,他想要說蘇沫然就聽他說說。 “靖北王厭惡女人,進(jìn)了靖北王府的女人沒有一個好下場的?!笔拞⑷輷u著頭說道。 說靖北王厭惡女人,倒有可能是真的,反正蘇沫然是沒有從靖北王的身上看出來一點會對女人好的模樣來。 “你說送進(jìn)他王府的女人沒一個好下場是怎么回事?”蘇沫然悠悠地問道。 “先前有人往他府上送過侍妾和歌姬,可是進(jìn)去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完好出來的,不是死了就是殘了。大家都說靖北王有虐待女人的喜好?!笔拞⑷莞嬷K沫然道。 他的這話聽著怎么這么耳熟呢? 在來之前蘇沫然也聽某個男人這么說過! “哦?他當(dāng)真這么殘酷?”蘇沫然語氣輕松,并沒有蕭啟容預(yù)料之中的驚慌失措。 “我自然是不會特意說來嚇唬表妹你,不過表妹你放心,這婚事還有待商榷,回頭我同父皇說說,看看他能不能改變一下心意。”蕭啟容寬慰蘇沫然道。 這主意聽起來不錯,由太子向皇上去說,說不定皇上還真能改變主意。 不過么……蘇沫然嘴角上揚成一個邪氣的角度,眼光流轉(zhuǎn),自有一番判斷在。 兩人走著走著就走到太子?xùn)|宮來了,蕭啟容順勢邀請?zhí)K沫然進(jìn)他的宮殿去坐坐。 進(jìn)了東宮之后,蘇沫然被帶到一間房間里面,老半天都沒有人過來,蕭啟容也不知道去干嘛了,半天都沒有出現(xiàn)。 過了一會兒,一個宮女端著一碗?yún)⒉柽M(jìn)了房間。 “蘇小姐,太子殿下有些公務(wù)要處理,委屈你先在這里等候他了?!蹦菍m女替蕭啟容傳話道,“奴婢特為蘇小姐備下的參茶,蘇小姐先在這里喝參茶等候太子吧?!?/br> 這宮女是太子身邊的人,太子的為人再清楚不過了,太子帶人回來為了什么事情她心里面很清楚。 太子殿下在政務(wù)上還算是用心的,只是為人太過好色,如今的太子雖然還沒有正妃,卻已經(jīng)有一位側(cè)妃,十來個侍妾了,這還不算那些個宮中的舞姬歌姬以及被臨幸后沒有得到名分的宮女。 蘇沫然看了一眼那參茶,輕笑一下,“既然這樣,你就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br> 蘇沫然的臉上帶著那宮女看不懂的明媚又邪惡的笑容。 ★ 蕭啟容是算準(zhǔn)了時間再回到這個房間里面的,一進(jìn)門,第一眼沒有見到人,正納悶人去哪里了,便聽到從屏風(fēng)后面?zhèn)鞒鰜淼膵纱暋?/br> 原來是在屏風(fēng)后面嗎?嘖嘖,真是比他還要心急?。?/br> 蕭啟容趕緊往屏風(fēng)后面走去,一邊走一邊開脫自己的衣服。 走到屏風(fēng)后面的蕭啟容看見床上躺著一個女人,衣服已經(jīng)脫光了,一床錦被裹著雪白是身軀,一條藕臂掛在床沿外,看著十分誘人。 女人的臉被散開的頭發(fā)給遮住了,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女人的口中時不時還發(fā)出幾聲難耐的喘息聲。 “沒想到剛才看著這么清麗高潔,一副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樣子,藥性一發(fā)作立馬就變成了笑蕩婦,嘖嘖嘖……” 嘴上這么說著,雙手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解開自己的衣服,想要去嘗一嘗床上的女人的滋味了。 蕭啟容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將錦被一掀,直接撲了上去。 撥開女人的頭發(fā),正想要親一親那張絕美的臉蛋,卻發(fā)現(xiàn)床上的女人竟然不是蘇沫然! 怎么回事?怎么不是蘇沫然而是他自己的宮女? 蕭啟容頓住了,正在這時,房門再度打開,蘇沫然從門外進(jìn)來,直接走到了床前,看著床上錦被下面赤身裸體還沒有來得及翻云覆雨的兩個人,蘇沫然十分鄭靜地問道:“太子表哥可有看見我的東西?我剛才有東西落在這里了。那個,你們兩個繼續(xù)……我找到東西之后就走,不打擾你和你的美人兒纏綿?!?/br> 蕭啟容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哪里還有心情做下去,他想要自己的宮女什么時候不可以,還需要特意下藥嗎?再說了,她在這里,要他怎么做?表演給她看嗎? 蕭啟容尷尬地同蘇沫然說道:“表妹落下什么東西了,也許我有看到?!?/br> “是我養(yǎng)的一只小蟲子,平時它都讓我關(guān)在瓶子里的,剛才無聊的時候放它出來逗弄了一會兒,然后走的時候忘記把它裝回去了?!碧K沫然回答道。 蟲子? 她身上還帶著這種東西?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呃……不知道表妹不見了的那只蟲子長什么樣子?有多大,會不會飛?” “不會飛,和普通螞蟻差不多大小,黑色。我得盡快找到它,以免釀成嚴(yán)重的后果?!碧K沫然很嚴(yán)肅認(rèn)真地說道。 聽蘇沫然的口氣,好像不趕緊把那只小蟲子找到就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似的。 “表妹說會釀成嚴(yán)重的后果,那是什么樣的后果?”蕭啟容稍稍好奇了一把,于是追問蘇沫然她口中所說的嚴(yán)重的后果是什么。 “這個么……”蘇沫然有些猶豫,好像不怎么好啟齒。 “有什么表妹直接說就是了,和表哥沒有什么需要隱瞞的?!笔拞⑷荼憩F(xiàn)得十分有耐心,這個時候身下的女人因為藥性的作用正在不斷扭動的身子,蕭啟容雖然嘴上說得好聽,身體卻很是煎熬啊。 “我不太好意思說……”蘇沫然一臉為難的表情。 “沒事沒事,表妹盡管說就是了?!笔拞⑷莨膭畹?。 “因為小蟲子它會咬人,而且咬到了之后會很痛很痛,很痛很痛。”蘇沫然特地強調(diào)了一下被咬之后的后果。 很痛很痛?能有多痛? “就這樣嗎?”蕭啟容不覺得這有什么好嚴(yán)重的,“會死人嗎?” “那倒不會的?!碧K沫然回答道。 既然如此,有什么好小題大做的?蕭啟容不以為意,覺得蘇沫然真是無聊得緊。 “哦,對了,我得補充一點,那小蟲子不是什么地方都會咬的,它專門咬男人,而且只咬男人的……那個地方……”蘇沫然小聲補充道。 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 蕭啟容正納悶著,忽然,身下傳來一陣劇痛!要了命一樣的痛! “啊——啊啊啊——” 蕭啟容發(fā)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 蕭啟容捂著下半身從床上跳了起來,痛死了!命根子像是被人千刀萬剮了似的!太疼了! 這下蕭啟容明白了蘇沫然說的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了,也知道蘇沫然說的很痛很痛到底是有痛了。 “你,你為什么,為什么不早點說!”蕭啟容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說晚了?!碧K沫然的表情可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她有不好意思,“我忘記告訴太子表哥了,那只小蟲子看見裸男就會‘奮不顧身’地?fù)渖先ィ豢诤莺莸匾氯サ?。”所以脫光光的蕭啟容就成了蟲子的首選目標(biāo)了! “你,你該,該死……”蕭啟容痛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哦,對了,這蟲子咬過之后除了會很痛,好像還會終身不舉的哦!”蘇沫然微微一笑,然后朝著已經(jīng)快要痛昏過去的蕭啟容揮揮手,“今天多謝太子表哥的陪伴了,現(xiàn)在看起來太子表哥應(yīng)該沒辦法繼續(xù)陪我了,那表妹我就先回去了??!” 蘇沫然說完,瀟灑轉(zhuǎn)身,悠然離去。 “你,你,你……”最后一刻,受到蘇沫然刺激的蕭啟容徹底痛昏了過去。 ★ 蘇沫然走到皇宮門口的時候,驚奇地發(fā)現(xiàn)竟然有一轎子在等她! “蘇小姐,小的們等候多時了,請上轎吧?!必?fù)責(zé)抬轎子的一個下人恭敬地蘇沫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