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做過了(H)
等到程言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在練習(xí)室里了,她認(rèn)識這里,這是她之前租的房子,可是為什么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是一個難解的題。 “醒了?”邊上傳來了姜白琛的聲音。 “姜白???”程言久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并沒有回答她,而是慢慢地上了床,支撐著腦袋側(cè)身看著她,他們靠得很近,她只和夏之繁靠得那么近過。但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姜白琛會把她綁來這里,而且為什么他會知道這個地方,最重要的還是,他認(rèn)識她。 不是現(xiàn)在才認(rèn)識的她,而是很早之前就知道的她。 那就說明她之前確實認(rèn)識姜白琛,可是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如果自己認(rèn)識姜白琛的話,她不可能會不記得啊。可她非常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 “為什么?”她動了動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沒有辦法動,別說手了,哪里都沒有辦法動,只能夠說話。 怎么會這樣? 她應(yīng)該沒有得罪過姜白琛吧。 “久久不記得了嗎?”姜白琛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什么?” “不記得的話,我?guī)湍阌浧饋怼!苯阻〉氖肿プ×怂难澴印?/br> 就算沒有看到,她也能聽到褲子被拉下的聲音,然后就是布料摩挲的聲音,下體一涼,什么都沒有了,他的手繞道后背,非常輕松地解開了內(nèi)衣扣子,直接脫了下來。她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件遮體的衣服了,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前。 就算她想要遮擋,都沒有辦法。 姜白琛俯身,直接吻住了她,不顧她的阻攔,直接撬開了她緊閉的嘴唇,拼命索取著里面的津液,就像是久旱遇甘霖,恨不得把她口中所有的都吞咽下去。這樣的親吻實在是太累了,才沒過多久,她就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了。 在姜白琛離開之后,她拼命大口呼吸,現(xiàn)在的情況她實在是無法思考,根本得不出任何的結(jié)論,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姜白琛要對她做這樣的事情? “你——” 他直接就這樣擠進(jìn)來了,可就算只是親吻,也讓她足夠濕潤了,她并不是很久沒有過性生活,所以自然不會出現(xiàn)那種因為太緊而無法進(jìn)入的情況。 “你和夏之繁做過了?!苯阻〉恼Z氣聽上去不是很好。 還沒有等程言久回答,就再次被封唇,將她的手扣在床的兩邊,開始大力進(jìn)出,每一次都直抵深處,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給予任何的反應(yīng),沒有回應(yīng)他,可姜白琛根本不在意這些,他不需要她任何的反應(yīng),自顧自發(fā)泄著自己的情欲。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發(fā)泄的玩具,只需要承受著他的進(jìn)攻就夠了。 第一次持續(xù)的時間不算特別久,可他沒有戴套就直接射在了里面,在他壓在她身上微微喘息的時候,程言久考慮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反抗一下,她覺得自己有一點力氣了。 她試圖推了推他的身體,可是根本沒有辦法推動。 “不想做了嗎?”姜白琛嘴角勾起弧度,“不行哦,久久必須要好好補(bǔ)償我,補(bǔ)償我這幾年?!?/br> “你在說什么……”程言久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那我?guī)湍懵貞浧饋??!苯阻∫幌伦颖ё×怂藗€身,兩人換了個位置,就變成了程言久坐在他身上。 兩人的身體沒有分開絲毫,反而因為姿勢的問題,進(jìn)的更深了。 “姜白??!”程言久急了。 她根本沒有動過,每一次都是姜白琛扶著她的腰拼命往里面擠,她根本就不需要動,但是這樣好痛,痛到根本哭不了,連用力都是痛的。可是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姜白琛要這樣對她,讓她回憶什么,她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忽然間,覺得這個場景有點熟悉,身下的人真的好像跟她在哪里見過,是在之前就見過的,可她想不起來了。 可姜白琛一下子不動了,只是讓她坐在那里,她不由得縮了縮下腹,突然的緊致感讓他渾身一緊,恨不得立刻開始抽插,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 “想要我繼續(xù)嗎?” “……” “求我?!?/br> 在她思考之際,翻身被壓在身下,她有些茫然地看著上面的姜白琛,不明白他剛剛為什么要讓自己求他。但是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她好像經(jīng)歷過,可是她想了想自己和夏之繁也沒有這樣的啊。 “不求嗎?”姜白琛壞笑道。 他退了出來,手漸漸往下移捏了捏小豆豆,感覺到她渾身的顫抖之后笑得更開心了,可是這樣感覺還不夠,他整個人向后退,掰開了她的雙腿,程言久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可他的力氣很大,僅憑她的力氣哪里敵得過他。 “你要干嘛!”程言久開始掙扎。 姜白琛思考了一下,“我之前沒做過這事兒,可能有些生疏。” “什——”她咬住了嘴唇,害怕呻吟聲不斷地溢出來。 他的舌頭不斷地舔弄著,呼出的氣息輕輕地噴灑在私處,帶著灼熱的溫度,癢癢的,讓她不自覺地吐出了更多的水,xue口不斷地一張一合,讓姜白琛忍不住吻了上去,她的腿不禁夾住了他的頭。 輕笑聲從下面?zhèn)鱽恚叩盟幌胝覀€地方鉆進(jìn)去。 “很喜歡嗎?”姜白琛笑著問。 程言久不肯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當(dāng)他不存在,她的這個態(tài)度惹惱了他,從剛開始她就不配合,不僅忘了他甚至選擇跟夏之繁在一起,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她當(dāng)初敢隨意將她拋下。 心真硬。 自己又何必這樣溫柔地對她。 他沒有繼續(xù)下去,直接將rou莖抵在了xue口,直直地擠了進(jìn)去,就算剛剛進(jìn)去了一次,還是緊的讓人頭皮發(fā)麻。沒等程言久緩過神來,就開始大力地進(jìn)出,交合的汁液流到了床單上,直接打濕了它,質(zhì)量不錯的床都發(fā)出了吱吱嘎嘎的聲音。 她的手抓著床單,皺著眉頭,有些疼。 他實在是太用力,每次都撞到最深的地方,可那樣的感覺不是很好受,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被插穿了。甚至因為這樣的動作,她都撞到了床頭,可她的力氣并不足以支撐她用手捂住頭,只能夠慢慢向下挪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