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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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釋松開口,將另一只在穆書榆腿、間揉、搓的手抽、了出來,手指往她唇上一抹笑道:“你嘗嘗這是什么滋味兒?” 穆書榆扭頭躲閃,皺眉不言語。 秦承釋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無奈地說道:“你還是不肯原諒朕?自打你病好之后,你就變得與朕疏遠起來,雖然平時見了朕仍是面兒上帶著笑,可朕知道你待朕與之前不同了,你敬著朕防著朕也厭惡著朕,再不肯與朕說一句知心話,更沒了從前的嬉笑怒罵。書榆,朕不想你變得與其他人一樣,朕不是只想要個知書達理、賢惠出眾的皇貴妃,朕是要與你做夫妻的,你可明白?” 穆書榆聽了淡然一笑:“臣妾只當(dāng)皇上是在說笑,紀(jì)夫人與皇上青梅竹馬,受了委屈抑郁而死不說還險些滿門受累;文妃跟著皇上的時間也不短了,最后卻只換來皇上一句不心疼;據(jù)說臣妾與烏淑儀相似之處頗多,皇上當(dāng)初對其也是榮寵之極,可皇上卻能為了當(dāng)時還是太妃的臣妾而將她扔到和雅殿去;還有書燕、白子若和平南王側(cè)妃又哪個不是都曾與皇上柔情蜜意地恩愛過,如今又如何了,不過都是些可憐之人罷了。有這些前車之鑒擺在眼前,又有如花似玉的新進美眷虎視在后,臣妾又如何敢不誠惶誠恐地守著規(guī)矩,攀附賢妃這樣的靠山以求自保?皇上,臣妾已經(jīng)不是太妃了,臣妾若再惹皇上嫌棄可是沒有后路可退的!” 秦承釋直盯盯地看著穆書榆,再開口時聲音有些沙?。骸澳阏f得都對,但你為何不想想,朕之所以對你所說的這些可憐女人無情,哪次不是為了你!朕只想待你好,想讓你與朕交心,不想讓你心里因為其他女人膈應(yīng)朕,更不想讓你因為她們而受了委屈,難道朕這樣做也錯了?書榆,你太為難朕了,你說的每句話朕都記掛在心里,朕知道你不愿與人共侍一夫,可朕做不到,這事兒由不得朕,所以朕只能盡量讓你少傷心些。朕是無情,朕承認與她們在一起時都是一時之歡,可朕心里有你,為了你可以隨時處置這些女人,朕何錯之有?晉你為皇貴妃是因為你有這個本事也有這份擔(dān)當(dāng),更是不想讓再受淑妃的氣,這也是為什么朕非要將福欣交給你撫養(yǎng),福欣是朕的嫡長公主,由你撫養(yǎng)就意味著皇后也認可你,你明白嗎?” 穆書榆挑眉:“如此說來還是臣妾害了這些人?皇上天心莫測,臣妾雖是不勝感激皇上榮寵,但也不想步人后塵?!?/br> “你是認準(zhǔn)了朕無心冷情,你也不想想朕何時欺騙過你?朕好歹還能說些實在話,你在外面與人曖昧不清時,朕可曾多說半句?好一個天心莫測,你倒說說朕是曾負過你,還是懲處過你?朕一直視你為寶,而你只因思月一事就對朕不理不睬,冷眼相待,更可能是恨之入骨,你捫心自問待朕可有公平過?”秦承釋也來了脾氣,句句數(shù)落逼問穆書榆寸步不讓。 穆書榆自認辯不過秦承釋,自己沒有任何籌碼,對方卻是九五之尊,于男女情、事更是可以隨時翻臉,只能隨他說了。 “朕不許你再冷落朕,朕就不信你心里沒有朕!” 秦承釋也是起了好勝之心,說完就將身子滑了下去,硬是分、開穆書榆的兩條、腿,接著便將臉湊了過去,唇、舌并用地吸、吮、啃、咬還不時地用、舌來回刺、探。 穆書榆一個激靈立即扭、腰往后退,卻被秦承釋死死按住,只能微喘著驚呼:“你別這樣,快放開!” 秦承釋只是不理,像是上癮一般捧住穆書榆的腰、tun、埋首其中,如飲甘泉般吸、個不住,不多時穆書榆就遍、體發(fā)麻,身子也越來越熱。 “還說不喜歡朕?愛妃的玉露朕都吃不過來了?!?/br> 秦承釋起身又壓、在了穆書榆的身上笑,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坐了起來,將身子往前移。 穆書榆剛從眩暈中清醒過來,只覺胸、口被壓得憋悶,喘不過氣,于是睜眼看去,卻見是秦承釋坐、在了自己身上,不禁皺起眉頭。 “你這是做什么?” 秦承釋吃吃直笑:“朕方才讓愛妃快活了,太妃也應(yīng)該讓朕快活才是?!?/br> 穆書榆微愣,隨即就明白了秦承釋話里的意思,想也不想地斷然拒絕:“你休想!” “朕都做了,愛妃自然也得還回來。聽話,只含、一口就行!”秦承釋邊說邊拿手去捏穆書榆的臉頰,想將自己的龍、根硬、送進她嘴、里。 要不是實在下不去口,穆書榆真想一口咬斷眼前的禍根,這不要臉的男人竟然敢強迫自己,大怒之下就再也忍不下去了,用盡力氣強行翻了個身,秦承釋一個不穩(wěn)坐到了床上,穆書榆珍著這個機會麻利地爬了起來,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秦承釋踹倒在了床尾,氣道:“我沒讓你那樣做,是你自己樂意的,你休想讓我也如此,趕緊到別處去找人去,別說是這樣服侍,就是給你舔、腳的人都多著呢!趕緊滾!” 被踹倒在床尾的秦承釋也不起來,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呆看著穆書榆,突然就大笑起來,直笑得將床榻捶得山響。 “皇上,您怎么了,您可要當(dāng)心龍體呀。”外面的于忠不放心了,這里面兒可不像是正常侍寢能弄出來的動靜兒啊,倒像是有人在床榻上蹦跳,難不成是皇上的新花樣兒? “滾一邊兒去,朕好得,皇貴妃逗朕笑呢!” “哎,奴才這就滾開些?!睕]事兒就好,于忠放心地往旁邊站了站,心里納悶兒皇貴妃使了什么手段,能讓皇上高興成這樣兒。 “你瘋啦?”穆書榆不知秦承釋因何而笑,只當(dāng)秦承釋在發(fā)瘋。 秦承釋終于笑夠了,又蹭回到穆書榆腳邊兒,不懷好意地抓住穆書榆的雙腳:“皇貴妃可以抗旨,朕卻不能違了皇貴妃的意思,皇貴妃一雙玉足又白又嫩,朕倒真是瞧著眼饞,不如朕先給愛妃舔、腳吧?!?/br> 穆書榆見秦承釋并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將自己的腳往嘴邊兒送,立時又大力掙扎起來:“你松開,再不松開,我可真生氣了!” 秦承釋又挨了幾腳之后才作罷,起身摟住穆書榆只是笑:“你終于肯理朕了,哪怕是生氣也好,總比無視朕要好得多。書榆,你別再不理朕了,是打是罵朕都不沉心,只是你一直冷漠以對卻讓朕心酸得很?!?/br> 這男人又是想讓自己感動嗎?穆書榆強壓下內(nèi)心深處的悸動,說服自己這不過是秦承釋的又一個小把戲,自己決不能再經(jīng)歷那種飄上云端又狠狠摔落的痛苦滋味兒。 “皇上就會欺負臣妾,時辰不早了還是安歇吧?!?/br> 秦承釋與穆書榆對視了一會兒,垂目掩下眼中的失望,嘴角帶著淺笑:“朕難得能與愛妃親近,如何肯不戰(zhàn)而退,朕必讓愛妃盡興才是?!?/br> 言畢便抬身將穆書榆雙、腿、架、到肩上,手摸了過去輕輕一分,緩緩?fù)啤⑺瓦M去。 穆書榆被撐、得有些疼痛,不覺輕哼了一聲兒,秦承釋知她難受,只能盡量放輕動作,慢、出、緩、送地擺、動著。 穆書榆漸漸地適應(yīng)了,只覺陣陣酥、麻襲、遍全身,四肢頓感無力,忍不住說道:“你用些力氣。” 秦承釋聞言低頭親了穆書榆一下兒:“你先說現(xiàn)在快活不快活、受用不受用?” 穆書榆只能點頭:“快活、受用?!?/br> “哪兒快活,怎么個受用法兒?” 穆書榆恨得瞪了秦承釋一眼,卻不再說話,只是被秦承釋磨、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兒。 “害臊了?你這會兒就喘成這樣兒,朕可是還沒全進、去呢,等會兒定讓愛妃快活入骨!” 這人是想要弄死自己嗎?穆書榆兩手緊抓著秦承釋的手臂,聲怕自己被這個瘋了似的男人甩出去,她已經(jīng)大半個身、子都掛下床榻之外了。 “皇上,臣妾快掉下去了?!蹦聲鼙磺爻嗅屪?、得發(fā)出來的聲音都帶著顫音兒。 “有朕摟著你呢,沒事兒!這里面兒又暖又緊,真是朕的心肝兒!”秦承釋見穆書榆難受,干脆將她抱了起來,仍舊是不停地狠狠頂、撞著。 穆書榆實在是敵不過這種又、麻、又、酸還帶著一絲痛意的折磨,腰都弓了起來:“皇上、皇上,臣妾真的不行了,您快些吧?!?/br> 秦承釋汗直往下掉,又將穆書榆按在床頭,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折、了起來,開始直、上直、下地猛、動,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 “疼!”穆書榆終是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 “朕比你更疼,朕心都跟著疼呢!朕的書榆不會舍得讓朕這樣的,是不是?” 穆書榆不再出聲兒,只咬牙忍著。 “沒良心的混蛋,朕這樣求你,你還和朕計較個沒完!”秦承釋這回是真的瘋了,不管不顧地快速大、力頂、弄。 又過了大約兩刻鐘,穆書榆熬不住了,臉色變得煞白,漸漸軟了手腳沒了意識。 秦承釋又接連猛力聳、了十余下兒,才總算是松了勁兒,但過后還是緊抱著昏過去的穆書榆不肯撒手,在她耳邊喘息著低語:“書榆,你的心只能在朕身上?!?/br> 打這日之后,秦承釋幾乎是夜夜宿在和安殿,后宮妃嬪即使是有怨言也不敢說出來,如今穆書榆可是皇貴妃的身份,只有皇上皇后說得,其他人如何能說得,再加上還有于忠等人奉承維護,真是連找機會奪寵的機會都沒有。 “穆jiejie,你這回可是揚眉吐氣了?!备咭郎阂娏四聲芫团d高采烈地說著。 宋月穎在旁邊笑:“你這丫頭怎么還是這樣沒規(guī)矩,見了皇貴妃也不見禮,還一口一個jiejie的亂叫?!?/br> “你們可別笑話我了,咱們?nèi)齻€同時進宮,你們也一直在幫我,如今還能來看我,我打心里高興呢,千萬別拘束,還是和以前一樣才好?!蹦聲芤姼咭郎旱男宰右稽c兒沒變也覺高興。 “是她非要吵著來見jiejie的,我被她鬧得不行就一起過來了?!彼卧路f無奈地說道。 “本來就是,雙瀾殿現(xiàn)在只有咱們兩個,沒意思得很,不如穆jiejie這里熱鬧,還能見見小公主逗趣兒。” 宋思月沒好氣地說道:“那是咱們和羲的嫡長公主,尊貴無比,不能失禮的,你還要逗趣兒?” “不過是小孩子有什么不行的?!?/br> 三人正說笑時,福欣便由宮人領(lǐng)進來了:“給皇貴妃請安?!?/br> 穆書榆一把將福欣抱了起來:“快好好兒歇歇,進學(xué)已經(jīng)很累了,一會兒再吃些點心?!?/br> 福欣笑瞇瞇地靠在穆書榆懷里,聽說讓吃點心便摟著穆書榆的脖子咯咯直笑。 “公主長得可真是好,將來必是個大美人兒,更難得的是能與穆jiejie這樣親近?!备咭郎焊锌卣f著。 宋月穎也跟著點頭:“還是jiejie心善?!?/br> “福欣是個好孩子,聽話又懂事,我也是真心喜歡?!蹦聲苷f完便親了親福欣的小臉蛋兒。 “不提這些啦,我特意帶了自己縫的小玩意兒,公主想不想要?”高依珊拿出一個小布偶逗福欣。 福欣十分高興,但還是看了看穆書榆,穆書榆笑了:“過去吧,高良人特意給你做的,你要謝謝她?!?/br> 福欣乖乖點了點頭,走到高依珊那里接過布偶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公主這樣招人喜歡,我自己都想生一個了?!备咭郎阂彩窃娇锤P涝较矚g,忍不住摟過福欣逗她玩兒。 宋月穎撲哧一聲就樂出了聲兒:“jiejie,您瞧這個沒羞沒臊的丫頭,還沒侍過寢呢就想著生孩子的事兒了?!?/br> 穆書榆倒沒在意宋月穎的話,因為她正看著逗弄福欣的高依珊,也不知怎么的,總覺得高依珊的表情越看越不對勁兒! 作者有話要說:*你還會好起來嗎? ☆、第72章 “依珊meimei這女紅可是精進不少,快讓福欣拿過來讓我也瞧瞧,改日也學(xué)著做一個給福欣玩兒?!蹦聲芤姼咭郎罕砬樵絹碓骄o張,而且手還死死拽著福欣的衣服,心里起了疑,于是面不改色地笑著找借口讓福欣到自己這邊來。 福欣聽了更是高興,舉著布偶要往穆書榆那邊去,嘴里還說著:“母妃快給福欣也做一個!” 只是她幾次試圖邁步都沒能掙開高依珊的手,不禁嘟起了小嘴兒:“良人快松開手?!?/br> 高依珊恍若未聞,只是抓著福欣不放。 宋月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便想先給高依珊找個臺階兒,好讓她先放開福欣:“meimei,你快放開公主,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想事情走神兒了?” 高依珊可能因為是緊張手直哆嗦,過了一會兒像是拿定了主意才慢慢平靜下來,抬眼看著穆書榆不語。 穆書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了,但仍是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溫和地看著高依珊問:“meimei,你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只告訴jiejie便是,jiejie一定為你做主,你年紀(jì)還小,可不能做些回不了頭的事,別讓你遠在青陽的父王母后擔(dān)心,更不能因你一時沖動壞了兩國的情誼。” 高依珊慘淡一笑:“穆jiejie你不必勸我,即便我現(xiàn)在放了手,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我既是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就已經(jīng)什么都不怕了,其實我原打算拿穆jiejie你下手的,畢竟皇上如此寵愛于你。可后來想想皇上多情,雖然會心疼你,但不一定會舍不得,福欣就不一樣了,她是皇后所出,是和羲唯一嫡出的孩子,自己的骨rou皇總不會不心疼,就算真不能成事,到時我拉著這孩子一起去,也定能讓他心痛一輩子!” 高依珊說著便將藏在袖子里的剪刀拿了出來抵在了福欣的脖子上。 宋月穎嚇得立即站了起來,穆書榆也緊張地起了身,室內(nèi)的宮人也想跑出去叫侍衛(wèi)。 “站住,誰都不許動一下兒,等會兒有你們報信兒的機會!” 穆書榆先阻止了宮人的行動,然后繼續(xù)勸著高依珊:“meimei,你這樣做到底為所為何事,福欣不過是個孩子,你先和jiejie說說,好不好?” “穆jiejie你一直待我很好,只是秦承釋欺人太甚,他做的那些事還以為能瞞住我!jiejie方才說我不為青陽著想,其實青陽早已名存實亡了!我父王以為將我送入和羲便是找到了依靠,受蠻族侵?jǐn)_時便向秦承釋求助,秦承釋確實是幫了忙將蠻族收服,不但如此還將蠻族劃入了我青陽的版圖。只是我父王沒有識破秦承釋的歹毒心機,竟還對他千恩萬謝又進獻了大批的貢物,如今青陽已經(jīng)是破敗不堪,我父王母后也成了階下囚,你說我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meimei說得我倒糊涂了,皇上既是幫了青陽,為何青陽還會如此?”穆書榆引著高依珊說話,想看有沒有機會能奪了她手中的剪刀。 高依珊流著淚恨聲說道:“秦承釋故意將幾股敵對蠻族勢利混在一處劃入青陽,不到半月這些人便開始聚集互相廝殺,青陽百姓為此死傷無數(shù),父王為平息內(nèi)亂派兵阻止卻不見成效,最終反被指成無能昏君,這些蠻族又趁亂起事殺向青陽都城,這正好合了秦承釋的心意,他明著與巖炙兵力匯成一處到青陽討伐蠻族,暗里卻是將蠻族與我父王一塊兒都繳了,我能不恨嗎?你!去將秦承釋那個暴君找來,讓他放了我父皇母后,告訴他立即從青陽撤兵,若他不答應(yīng)我只能帶著福欣同歸于盡了!” 被高依珊指著的如意看了穆書榆一眼,見她沖自己點頭立即拔腿便往外跑。 “這些事可是淑妃告訴你的?”這樣機密之事高依珊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便知道那也應(yīng)該是幾年之后了,到那時她已經(jīng)成了秦承釋的女人,就是傷心難過也不會有過于激烈的反應(yīng),頂多秦承釋多哄著些也就過去了,既是有巖炙參與其中那除了淑妃泄密再不用做他想。 “是又如何,我知道淑妃也是不懷好意,但我總不能眼看著父皇母后被人害死,讓青陽落入秦承釋之手!”高依珊說到這兒一時激動手里的剪子不自覺地用了力氣,福欣脖子上立時就被扎得冒出血來,福欣畢竟年是個孩子身份又尊貴,能忍到這時已經(jīng)是不錯了,所以覺得脖子上一疼便再也忍不住尖聲哭叫起來。 “福欣乖,高良人不會害你的,一會兒母妃讓人給你上些藥就不疼了。meimei,你別傷了孩子,等皇上來了你只管和他說,再說后宮妃嬪這樣多,你就是傷了福欣,皇上日后也不愁沒有公主,況且公主又不是皇子,你別過高地看待她。”穆書榆故意將福欣的身份說得無關(guān)緊要。 正僵持的時候,秦承釋帶著人趕了過來,護衛(wèi)將和安殿團團圍住,蔣學(xué)緊則是與十余名侍衛(wèi)護著秦承釋進了內(nèi)室,又安排了弓箭手在門外,悄聲吩咐只要有機會便一箭讓高依珊斃命。 “你找朕?”秦承釋一臉淡然地走了進來,將室內(nèi)之人掃視一圈兒,當(dāng)見到穆書榆距高依珊只幾步之遙時不覺皺了下眉。 高依珊見到秦承釋,起初還是有些害怕,但一想反正今日命也是保不住了,便又硬氣起來:“你害我父皇母后,又趁機攻占青陽,還有什么臉面自稱仁德之君,我要你立即將我父皇母后放了,并從青陽撤兵,不然就別心疼福欣這位嫡長公主了,反正我今日也是一死?!?/br>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朕?你父王無能管制不了蠻族,還貪心地接受朕的賞賜,今日的局面也是他自找,你放了福欣朕可以賜你全尸,并送你回青陽安葬。皇貴妃在這里也無用,不如出去讓朕與依珊好好兒說說?!鼻爻嗅尃钏撇辉谝獾靥崃艘痪?。 只是高依珊這時反應(yīng)忽然極快:“誰都不許動!皇上到底還是看重皇貴妃,想讓她躲避出去,是不是?如此能再多一個籌碼真是再好不過了,穆jiejie你最好還是離我近些,不然你每往外走一步,我便剪下福欣一塊兒rou!” 穆書榆聞言毫不猶豫地朝高依珊走了過去,按照她指的位置站好,同時余光瞄見宋月穎正一點點地往高依珊身邊挪,迅速與其對視一眼又趕緊別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