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易悅的田園生活、推理之王2:壞小孩(出書版)、名門惡女、和CP捆綁營業(yè)后我彎了、[重生]田園日常、[笑傲同人]盈盈一笑共君游、我們住在一起(出書版)、他的人魚好像有哪里不對、我嫁的書生超寵妻、海灘
穆書榆這一覺睡昏天暗地,睜眼時室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漆黑,于是又閉上了眼睛。 “誰!”穆書榆感覺有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只聽背后有人輕笑:“除了朕還會有誰?” 這個混蛋色胚怎么總是這樣嚇人,穆書榆氣得想坐起來,卻被那只手牢牢地摟住動彈不得。 “想沒想朕?”秦承釋貼在穆書榆耳邊柔聲問道。 “這里可是新進貴女們住的地方,皇上跑到這兒來不怕引起混亂?” 秦承釋咬、了下穆書榆的耳垂兒,搭在她腰上的手也順著褻、衣探了進去,在穆書榆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來回撫、摸著:“朕特意讓于忠安排你住進這院子,自是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朕,朕這幾個月日思夜想可不就盼著今日與你相聚么,方才見你睡得沉也沒擾你,如今可是要成全朕了?!?/br> 穆書榆立即按住了那只作亂的手:“皇上,臣妾已經(jīng)入宮,您又何必急于一時呢?!?/br> “朕等不得了,朕成天擔著心,怕你不回來與朕相伴,你若不讓朕一解相思之苦,朕可是不會走的,等天亮之時讓人看見了朕可不管?!鼻爻嗅屨f完便扳過穆書榆的臉親、嘴兒。 穆書榆自知躲不過,況且自己也不是性冷之人,正常需要還是有的,漸漸地便也不再推拒,而是有了迎合之意。 沒一會兒兩人又都脫了衣裳,rou兒、貼、rou兒地摟在一處親、吻纏綿 “疼!你輕點兒,別咬!”穆書榆推著秦承釋埋首于自己胸、前的頭,疼得直喊。 秦承釋仍是略用力啃、咬一會兒才放開,嘴里也沒了正經(jīng):“朕是饞的,恨不能將你整、吞下肚,后宮之中也唯有你能讓朕如此得趣兒,乖乖,你再摸、摸朕?!?/br> 穆書榆也不扭捏,身子往下一挪,便握、住了秦承釋的下、面兒,同樣用了些力氣去揉、搓,又嬌聲笑道:“臣妾覺得皇上的龍、根才是細、滑如綢緞,讓人愛不釋手呢,這可是臣妾的心愛之物?!?/br> 在穆書榆連番捏、弄、摩、挲下之,再加上其媚語如絲,秦承釋可真是又、疼又、酥又、麻,繃直了身子,不停地吸、著氣兒叫著心肝寶貝兒。 最后實是忍不得了,翻身直接將穆書榆壓、在身、下,位置都不及找準便亂、撞起來,逗得穆書榆咯咯直笑。 “小混蛋,還不幫朕弄進去,要不朕叫人進來點燈了,看你到時怕不怕羞!”秦承釋急得低頭吻、咬穆書榆,拉著她的手要她幫自己。 穆書榆不時回吻著秦承釋,只是每到關(guān)鍵時刻便故意移開,恨的秦承釋連聲低吼。 “朕就不信治不了你!”秦承釋可是真急了,舉、起穆書榆的兩、條、腿、架在自己肩上,用手指摸、準位置,身子一沉便大力頂、了進去。 穆書榆立刻皺起了眉:“皇上,慢點兒,真的疼。” “朕知道,你不過是多日未得朕的雨露才如此的,你且忍一忍,一會兒便好了,太、緊了,你放松些?!?/br> 穆書榆既是躲不開,只好深呼吸盡量讓自己放松,只不過剛有些適應(yīng)了,秦承釋便已迫不及待地猛力頂、撞起來。 “皇上,可是好了?”穆書榆大汗淋漓地催促著秦承釋,她已經(jīng)幾次欲死,再挺不住了,而且腿也被折在胸、前,壓得酸疼,想放下來卻又不能。 此時秦承釋喘息著直起了身子,開始緩緩出、入,雙眼緊盯著兩人交、合之處看個不停,只一會兒又是整個人緊、壓住穆書榆打、樁似的重重頂、送,之后又再起身看,如此反復(fù)幾次就更瘋了,干脆雙手壓、按在穆書榆的小、腹之上咬著牙硬是往更、深、處擠,弄得穆書榆腿腳亂蹬,發(fā)出的聲音也似斷了氣般柔弱:“皇、皇上,臣妾,不行了?!?/br> 秦承釋也是啞著嗓子:“朕也是快活得要死,好心肝兒,朕的魂兒都要飛了?!苯又允堑皖^吮、咂、咬、嚼不肯放手,直到實是沒了力氣,才擁著穆書榆交頸而眠。 次日清早,秦承釋聽于忠在門外喚自己起床,看了看睡得香甜的穆書榆,只恨夜短,起身后又在穆書榆雪、白的肩頭親了親,又將被給她蓋好,才不情愿地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和新殿內(nèi),巖炙國送來的貴女,也是淑妃的旁支表妹張思媛打斷了正在講解禮儀的如潔:“穆書榆未到殿里來聽掌侍教習(xí),這是何故?” 如潔身為和新殿管事如何能不知道昨晚是皇上去了延盛居,聽張思媛一問,便隨口答道:“貴女穆氏另有安排,不需多問?!?/br> “哼,我也不是非問不可,只是同為貴女昨日所做安排已是有失公允,今日眾人又都起了大早,可偏有人就不用守規(guī)矩,等有機會時我便要請教淑妃娘娘這是何道理!” 如潔不語,任張思媛說了個夠,然后才平靜地說道:“貴女可是說完了,那我便接著講?!?/br> 張思媛惱怒卻也無可奈何,旁邊的宋月穎則是面無表情地瞄了她一眼。 “掌侍,徐良人來了?!?/br> 如潔聞言立時覺得有些無奈,但也只能帶著眾人出去迎接。 這位徐良人不得圣心,幾年也見不到皇上一面,不過每逢有貴女入宮時她都要來顯顯威風(fēng),時常弄得雞犬不寧。 如潔率眾貴女在院子里給徐良人請了安。 “嗯,都起來吧,我知你們初來,今日特意過來說上幾句,也好讓你們知曉宮中的規(guī)矩。”徐良人說罷便帶著自己的兩名宮女趾高氣揚地進了正殿。 如潔知她沒一個時辰這幾句是說不完的,于是又讓人去給貴女們準備茶水點心備用,之后自己也跟了進去。 徐良人坐在正位上,緩緩掃視了一周才說道:“你們?nèi)雽m之前雖都是身份尊貴,但既到了和羲皇宮,便要拋開之前的身份,不可有嬌縱之氣,在后宮之中只按規(guī)矩說事兒,凡不守規(guī)矩的不用皇后開口,我便能處置了她,可都聽懂了?” “是,聽懂了,多謝良人教誨?!北娙她R聲答道。 徐良人滿意地點點頭,還要再接著說,就見有人站了起來:“貴女張思媛有一事請良人做主。” “你有何事?”見有人向自己訴苦,徐良人更是來了勁兒,拿腔作勢地問了句。 “貴女穆書榆不按宮中規(guī)矩行事,不但自帶婢女入宮,還另有八名宮人侍奉,只以貴女之身份竟有十人跟隨,另和新殿每日作息皆有固定時辰,今日如潔掌侍教習(xí)之時卻不見其蹤影,還請良人為咱們討個說法兒!” 徐良人一聽就火了,她自己還沒有十個人伺候呢,一個小小貴女竟敢如此放肆! “如潔,張思媛所說可是實情?如真有此事,我倒要見識見識,是哪位貴女能如此自大,都這個時辰了還未曾起來聽教習(xí)!” 作者有話要說:拉肚子中,光光是坐在馬桶上校對啊…… ps:光光是真的不能喝純牛奶,又失敗了! ☆、第57章 這位徐良人久居偏殿,凡宮中有事也輪不到她上場,這樣不如意便只能以訓(xùn)斥新人為樂,特別是在和新殿,無事都要掀起些風(fēng)浪,更何況現(xiàn)在有人要她做主管事! 再說穆書榆雖未改名更姓,但身為玉浮長公主時便少有人提及其閨名,等至和羲時又被平慶王太妃,就是無人在意其本名了,再者這后宮中識得她長相的也都是些位高之人及其身邊的宮人,故而即使現(xiàn)在以真名本姓示人,也無人過多聯(lián)想,更何況她又是以白鴻信外甥女的身份出現(xiàn),這是旁人再想不到的。 而如潔對于徐良人的問話,只感為難:“回良人話,張貴女所說不假,只是昨日于忠于總管特意過來囑咐要奴婢多照應(yīng)些貴女穆書榆,侍女之事于總管是知道的,另外八名宮女也是于總管帶過來給貴女穆書榆的,想必應(yīng)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才如此的。” 如潔想的是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地說出來,這樣也好杜絕眾人日后再挑毛病,反正于忠昨個兒的舉動也沒背著人,再者自己方才也著重提起穆書榆三個字,希望這位徐良人能長點腦子多做些聯(lián)想,要不然這良人的頭銜兒都沒了。 徐良人倒沒在意穆書榆的名字,只是一聽是于忠的安排,再有白丞相做靠山心里就有些膽怯了,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己若是不了了之,未免顏面盡失,下不來臺,于是只能硬挺著說道:“御史大人的侄女也沒這樣擺譜兒,你去讓她先來見我,其他事到時再說?!?/br> 如潔無法,只好讓人去請穆書榆。 穆書榆起來后覺得腰酸背痛,下、面兒也有些疼,可能是傷著了,再看天色已是大亮,不用問也知道自己起晚了。 “小姐,不是奴婢不叫您起來,是皇上不讓的?!比缫馀履聲苌鷼獗阆刃薪忉?。 穆書榆也想到是這樣,只能嘆氣,想著等會兒找如潔解釋一下,正巧這時有人來請說如潔要見自己,就趕緊起身帶了兩名宮女一起過去了。 “貴女,這位是徐良人,平日里時常過來和新殿給新入宮的貴女們講些經(jīng)驗之談?!?/br> 如潔說得很婉轉(zhuǎn),但穆書榆已經(jīng)是聽明白了,微笑著走到徐良人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見禮請安。 徐良人本有些忐忑,怕穆書榆頂撞自己,如今見她如此有禮,便問道:“你為何不按時辰起來聽教習(xí)?” “回良人話,書榆初次進宮,一時走了困,天快亮?xí)r方才小睡一會兒,沒想到就睡過了時辰,還望良人恕罪?!?/br> 穆書榆的態(tài)度讓徐良人放了心,尤其感覺在眾人面前有了面子,一時又得意起來:“我知你與旁人不同,但也不可過于狂妄了,規(guī)矩還是要守的,不然縱使有白丞相做靠山也是枉然?!?/br> “良人教訓(xùn)的是,書榆受教了?!蹦聲鼙憩F(xiàn)仍是謙卑。 “說你是為你好,你不要口是心非,我入宮六年自是比你有經(jīng)驗,你如果再這樣招搖下去早晚是要吃大虧的……” 徐良人開了個頭兒便口若懸河地嘮叨個沒完,也沒想著讓穆書榆先起來,穆書榆身子本就難受,沒一會兒半蹲著的腿就直打顫兒。 “良人快住口吧,貴女還沒用飯呢!”跟在穆書榆旁邊的兩名宮女不耐煩了,一邊一個將穆書榆攙扶起來。 徐良人立即就惱了:“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兒?不過是個奴婢,就敢同主子頂嘴,信不信我立時讓人去將典正司的管事叫來掌你的嘴!” 那宮女彎腰給穆書榆揉腿,根本不看徐良人:“良人叫典正司的人沒用,奴婢等人是于總管從沈?qū)m令那兒借來的,若是良人要告狀還需到宮令司去。” 這時另外一名宮女也跟著說道:“奴婢勸良人一句,您那些經(jīng)驗之談實在沒必要到處講述,難不成要讓貴女們學(xué)著如何數(shù)年只能做個良人?” 話音一落,便有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徐良人臉脹得通紅卻是一句也不敢反駁。 宮令司的宮令沈文慧是除于忠之外宮里最有權(quán)勢的宮人了,于忠只管下令,而大小宮事的執(zhí)行則全由宮令司負責,沈文慧手下的人最低也是七品女官兒,自己根本無權(quán)處置,更何況她還是擅自跑到和新殿來訓(xùn)話的呢。 其他人也都十分震驚,昨日如潔掌侍第一個就講了宮令司是個什么樣的地方,萬萬沒想到這八名其貌不揚的宮女竟是大有來頭,這穆書榆莫非真是皇上早就相中的人? 穆書榆同樣吃了一驚,原來和安殿后來安置的宮人都是這樣挑選出來的,于忠可真是有心了。 “哼,我沒做錯事,就是沈文慧也不能說出一二來,再說又不是我想管閑事,是這個叫張思媛的貴女到我面前告的狀,她是淑妃娘娘的表妹,你們只管與她說去,魏淑儀還等我看針線花樣兒呢!”徐良人說完便帶著人匆匆離開了。 穆書榆這回可算是明白了,為何這位只能做個良人,又如何能未因得罪人而受罰,原來這徐良人雖是不會做人,但卻躲得快,誰又會與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呢,想想也真是可笑。 “如潔掌侍,今日是我壞了規(guī)矩,還是按例處罰吧?!蹦聲苌钪较⒈娙诵闹械脑箽庾约翰拍茉诤托碌詈眠^,這樣看來爭斗在這新人聚集之地便已經(jīng)是開始了。 “按例應(yīng)罰貴女書抄書一個時辰。” “那我這就回去抄書。”穆書榆轉(zhuǎn)身時朝張思媛笑了下,便回延盛居去了。 張思媛當然知道穆書榆回去也只是歇著,哪會真抄什么書,即使是抄了也是宮女替抄的,不過她也不會再抓著這事兒不放,今日所發(fā)生之事自己應(yīng)先與表姐商量,弄清楚穆書榆的背景才是最重要的。 等殿門快落鎖的時候秦承釋又來了延盛居,穆書榆立即說道:“皇上還是別過來了,時間長了難保不會有人撞見,而且臣妾身子還疼著呢?!?/br> “朕想你了,只瞧瞧你也不行?昨兒晚上是朕魯莽了,你該好好歇歇才是,聽說你今天受了罰?”秦承釋拉過站在自己身邊的穆書榆,一會兒摸摸手,一會兒又摸摸臉地閑個不住。 “是臣妾起來晚了沒去聽教習(xí),應(yīng)該受罰,只是抄書而已也沒什么?!?/br> 秦承釋聽了有些不樂意:“朕讓于忠給你安排人就是不讓你受那些苦的,教習(xí)不聽便不聽了,還要罰?是誰罰的,朕給你出氣?!?/br> “皇上,臣妾既然選擇入宮那便不能再想過去的事了,臣妾現(xiàn)在只是名貴女,如不從頭將規(guī)矩事理弄個明白,將來即便是得以晉封豈不是也要讓人笑話?還是多學(xué)些東西為好,再說臣妾受罰也是因為皇上的緣故?!?/br> 秦承釋覺得穆書榆說的有道理,也知道有自己的干系,但還是對于穆書榆受罰一事不喜:“讓你受了這個委屈朕心里難受,等封賞之日你想要何位份,朕都答應(yīng)便是?!?/br> 穆書榆無奈:“皇上,您怎么還不明白,臣妾現(xiàn)在不過是白丞相的外甥女,連白家的正經(jīng)小姐都不是,您就是特例將臣妾封了妃位也是難以服眾,更會引起朝臣不滿,況且再背負個媚主的名聲對臣妾也不是好事,皇上還想不想讓臣妾好了!” 秦承釋聞言則是摟緊穆書榆笑個不?。骸半薜臅芟胍t名了,也知道為朕著想了,那朕說什么也是要成全的。只是你將來還是會被人認出來,朕先將這事兒解決了,你看如何?” “這才真是正經(jīng)事,不然日后定然麻煩不斷,萬一書燕見了臣妾把持不住就更糟糕了。” “是,太妃教訓(xùn)得是,朕省得了?!?/br> “說了不許再提以前的事,皇上怎么還是這樣!”穆書榆有些生氣。 秦承釋咧著嘴收不住笑容:“朕逗你玩兒的,朕就稀罕你噘著嘴兒的樣子,讓朕親親。” 穆書榆拿狗皮膏藥似的秦承釋沒轍,推又推不開,打又打不得,只好任他將自己的舌、尖緊緊、含、住。 秦承釋吻得興起,又將自己的津唾硬喂給穆書榆,逼著其吞、咽之后,越發(fā)情濃意厚,略松開些喘息著說道:“你也喂朕些。” 穆書榆不想,卻被纏得受不了,只得也勉強將自己的津唾喂了過去,秦承釋急得什么似的也都咽了。 “皇上也太沒分寸了。”穆書榆氣喘吁吁地白了秦承釋一眼。 秦承釋卻仍是貼、著穆書榆的唇直笑:“朕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這樣兒,你當誰都能讓朕如此對待,你說朕怎么就愿意跟你這么膩歪呢?” 穆書榆咬唇輕笑:“你就哄我吧。” “朕倒覺得是你在哄朕呢,昨兒床榻之上甜言蜜語的,一直說喜愛朕哪兒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