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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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她雖是刻意遺忘,但終歸還是放不下這個包袱,既是這樣也不必在為難自己了,無論秦承釋是真情還是假意,只要有一線希望自己就要去努力試試,本想著能幫穆書燕得寵,沒想到自己卻深陷其中。 五年!穆書榆給自己定下了期限,五年之內(nèi)若是達不成報復(fù)巖炙的目的,那她便再按原計劃行事,而且五年的時間自己也應(yīng)該過了受寵的黃金時期,那時巖炙要是依然無事,自己也就沒有任何能力再說服秦承釋了。 不過既然做了決定就不能白白浪費這五年的時間,秦承釋身邊美女如云,自己必須成為他最寵愛的女人,哪怕是之一!男人有了權(quán)傾天下的權(quán)勢之后,剩下的無非也就是情、色二字了,自己得心應(yīng)手得很。再世為人,處境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了,不如放開手去做,即便奈何不了巖炙也要將淑妃整治了! “如蘭?!蹦聲軐χT口喊了一聲。 “太妃可是有事吩咐奴婢?”如蘭聞聲立即走了進來。 “你去將那支事事如意的玉簪交給潘校衛(wèi),讓他送還給白公子,就說以后若無重要之事也不必讓他再來問安了?!?/br> 如蘭應(yīng)聲退了出去。 第二日,穆書榆將陳姨母、胡佩華與鄒英蘭都請到了自己這里,特意囑咐了一遍府中事宜,又說自己要進宮去。 “太妃打算何時回來?”胡佩華聽著穆書榆說的話有些不對勁兒。 穆書榆別有深意地一笑:“我已是想過了,此番進宮必須有個結(jié)果,不然便不會回來,故此才說了這么多,陳姨母年紀大了,你們兩人要好好侍奉,將府里之事cao持好,不要再讓陳姨母費心?!?/br> 胡佩華與鄒英蘭齊齊稱是,全都面帶喜色,一直將穆書榆送到了大門口兒才算回去。 穆書榆一進宮,先是給皇后請了安便直接去了和安殿,這邊兒早有小太監(jiān)飛奔著去了長宣殿傳信兒。 秦承釋聽于忠說了此事,高興之余也有疑惑,自己還沒行事,穆書榆怎么就先妥協(xié)了?看來這四水鎮(zhèn)之事還真是她的一塊心病,不然她也不會如此著急進宮。 “既是太妃來了,朕這就過去看看?!?/br> “是,奴才立即去準備?!庇谥倚ξ厝チ送饷?。 穆書榆站在院子里見秦承釋步輦到了立即拜了下去:“臣妾給皇上請安?!?/br> 秦承釋下輦扶起穆書榆看不夠似的打量著:“太妃與朕這樣客氣,朕怪不習(xí)慣的,快進去吧?!?/br> 穆書榆抿嘴兒一笑,跟在秦承釋身側(cè)進了屋子。 “說吧,你是不是想著讓朕幫你報復(fù)巖炙才進宮的?” “皇上何出此言,臣妾是想念皇上才進宮的,皇上冤枉臣妾?!?/br> 秦承釋聽了正色說道:“書榆,朕已問過書燕了,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朕會幫你討回公道,但現(xiàn)在不行,你要給朕時間?!?/br> “皇上,諸國之人誰不知道巖炙一向以和羲為尊,此次出征川曲又是派出重兵相助,臣妾如何能讓皇上為難,皇上太小看臣妾了。” “你真這樣想?”秦承釋笑問。 “當然,不過若說臣妾沒有半點私心那也不是真心話,臣妾記得皇上說過除了事關(guān)江山社稷,其他事都可依了臣妾,臣妾自知上次要皇上專寵是臣妾逾越了,這次臣妾只有一個請求?!?/br> “果真變得懂事了,說吧,朕聽著呢?!?/br> 穆書榆笑道:“臣妾要皇上在臣妾與淑妃娘娘之間做個選擇,若皇上要臣妾侍寢,便不能再召幸淑妃娘娘,臣妾也不強求,如果皇上不答應(yīng),臣妾立即出宮便是,就是心里再苦也能忍耐?!?/br> 秦承釋搖頭嘆笑:“你呀,到底還是只有這點小心思,過來?!?/br> “過去做什么,皇上還沒說答不答應(yīng)呢?!?/br> “過來讓朕抱抱,朕想你了,這些天一直以為你真要與朕了斷,夜里也沒睡過好覺?!?/br> 穆書榆聽話地走了過去,到了秦承釋跟前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 “真乖,讓朕親親?!?/br> 穆書榆任秦承釋吻住自己,不時輕哼一聲兒,惹得秦承釋也跟著呼吸急促起來。 半晌,穆書榆推開秦承釋嬌喘著說道:“皇上就會占人家便宜,到底愿不愿意你倒是說呀。” “愿意,朕自然愿意,朕不讓淑妃侍寢就是了,這回你可不能再和朕耍脾氣了?!?/br> 穆書榆摟著秦承釋的脖子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皇上就會欺負臣妾?!?/br> “從來都是你跟朕摔摔打打,又喊又罵的,現(xiàn)在倒反過來埋怨朕,真是個小混蛋,朕還有事晚膳時再過來陪你?!鼻爻嗅屪炖镎f著要走,只是手卻還在穆書榆的兜衣里揉、個不停。 “皇上才是說話不算話呢,那字據(jù)是不是你寫的,你說,是不是你寫的!”穆書榆使勁兒搖著秦承釋要他承認。 秦承釋緊摟著穆書榆哈哈大笑:“朕都快被你搖昏頭了,你又在這兒你呀我的沒了規(guī)矩。好,是朕親筆所書,朕承認,這回滿意了吧。” 穆書榆停下手,靠在秦承釋胸前喘息:“臣妾當然滿意,不過臣妾為了皇上也將那事事如意的簪子退了回去,皇上可也滿意?” 秦承釋眼睛頓時就亮了,低頭親了親穆書榆:“這才乖,以后可不許再拿這種事兒氣朕?!?/br> “是皇上先氣臣妾的。”穆書榆抬起頭噘著嘴橫了秦承釋一眼,又惹得秦承釋狠狠親了一回。 之后,兩人又私語半天,秦承釋才回長宣殿去見人。 穆書榆站在門口目送秦承釋離去,便回身緩步回了屋里。 “太妃,您這是何苦,而且淑妃勢大得罪了怕是不好過?!比缣m在內(nèi)室門口聽了穆書榆的話,心疼本來無欲無求的公主現(xiàn)在卻要這樣委屈自己去做違心之事。 穆書榆微微一笑:“不苦!若不如此,淑妃娘娘怎么會出手對付我呢?!?/br> 敵人若是按兵不動,那便不好行事,只有激怒了對手,自己才能抓住把柄合情合理地反擊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之風猛烈吹來,編編已經(jīng)提出警示,堅決不能寫不健康的內(nèi)容,不然文章不能上榜,光光也沒辦法啦…… ps:劇情應(yīng)該上rou了,只是現(xiàn)在不能寫啊,等嚴打過去了光光會加倍努力滴! 積分光光過兩天一起送。 ☆、第44章 淑妃恨得牙根兒癢癢:“不知道本宮就讓她知道,本宮與穆書榆這賤人勢不兩立,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時候!” 回到和安殿穆書榆換了衣裳躺在榻上,想想秦承釋這回還算守信,當面拒絕了淑妃,又想他晚上去烏樂雙那里自己也能少些膈應(yīng),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躺到了天黑,也沒睡實,只覺更累。 吃過晚飯之后又看了會兒書,如蘭如意見時辰已晚便讓穆書榆去休息。 穆書榆當然巴不得自己能昏睡過去才好,只是又怕那夢,到時嚇醒了身邊沒人可受不了,于是說道:“你們兩個晚上與我同睡一室?!?/br> “太妃,奴婢們怕呼吸重擾了您安歇,奴婢們就在門外伺候,您若有事叫一聲就行?!?/br> “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穆書榆堅持。 如蘭如意只好答應(yīng),又進去將床鋪好。 “太妃,皇上來了!”小亮子快步進來報喜訊,自從穆書榆這次準備長住在宮里,于忠就派他到和安殿服侍,一方面是因為小亮子是自己的人凡事能通個信兒,再一個也是因為小亮為人機靈圓滑會辦事兒,穆書榆用著也得力,兩全其美。 不是去烏樂雙那里了,怎么這會兒又跑回來了?穆書榆奇怪。 也沒容她多想,秦承釋已是走了進來,穆書榆趕緊見禮,又請秦承釋坐下:“皇上怎么來了?” “怎么,朕不能來?” “那倒不是,只是臣妾差點就睡下了,這不是怕御前失儀嗎?!?/br> 秦承釋拽過穆書榆書坐在自己腿上點了下她的額頭:“你在朕面前已經(jīng)是無儀可失,朕也不敢想你能講究這些。小沒良心的,朕不來你倒是自在得很,這就要睡下了?也不想朕?” “臣妾一向知禮,皇上是誤會臣妾了,皇上要去烏淑儀那兒臣妾有什么辦法,早就答應(yīng)不能專寵,臣妾自當信守承諾,再說今日不去烏淑儀那里,早晚也是要去別處的,臣妾不愿想太多?!?/br> 秦承釋嘆了口氣:“你今天故意試探朕,是不是?朕也說了會信守承諾,你不要再擔心了?!?/br> “臣妾不擔心,皇上難不成就為了這個才從烏淑儀那過來的?”穆書榆想不通秦承釋為什么要放棄齊人之福的機會。 “朕還不是掛念你!你這丫頭,平時與朕鬧得那樣兇,真有心事的時候反爾不與朕說了,你當朕不知道你夜里總是驚醒么?不過你既是不說,朕也不想你為難,今日你又將朕往外推,本想治治你,結(jié)果卻沒耗過你,和朕說說是不是四水鎮(zhèn)的事兒又嚇著你了?”秦承釋摟著穆書榆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溫柔低語。 穆書榆逼回眼里的熱氣,男人泡妞兒沒點手段哪能行,秦承釋這樣的才是高手,自己可不能亂想,只小聲說道:“是做了夢,夢里全是冤魂來找臣妾,皇上,您說臣妾會不會被他們勾了去?” “胡說,有朕在誰也不能動你!朕聽說珍珠有鎮(zhèn)心點目之用,這是一套經(jīng)年珠子做成的首飾,你平日里一定要佩戴在身上不治病也養(yǎng)人,這個小匣里的散珠朕已經(jīng)讓于忠吩咐小亮子要人煮后研磨成粉給你服用,先用著看看成效,若是不行朕再讓太醫(yī)給你配些安神藥,藥還是能不吃就不吃為好?!鼻爻嗅屩钢鴦偛艁頃r,讓人放在桌上的兩個匣子說道。 穆書榆輕咬著嘴唇,還是有些感動了:“皇上為何要待臣妾這樣好?” 秦承釋沒回答,起身讓穆書榆服侍自己更衣,等兩人躺到床榻上,又將她摟在懷里:“朕先哄著你睡,書榆別怕,有朕守著你,什么都不用擔心?!?/br> “皇上這樣,臣妾心里不安得很?!蹦聲艽_實心里沒底,秦承釋怎么變得這樣細心了。 秦承釋親了下穆書榆的臉蛋兒與她對視,眼神似笑非笑:“有人為了你心口疼的毛病不是送了香丸?朕可不能被比下去。” 穆書榆聞言推了秦承釋一把卻沒推開,只好噘著嘴說道:“這事兒皇上為何不在歸隱寺的時候一塊兒說出來,現(xiàn)在又提是個什么意思,還有完沒完了?” “朕是不想提,只是這香丸卻是小事,白廣清現(xiàn)在可是舍棄了閑云野鶴的志向改走仕途了,你說,這個時候朕敢不多盡些心意嗎?” 穆書榆看著秦承釋略顯惱怒的俊臉,眨了眨眼,傻了! 穆書榆震驚之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半天才問了一句:“他為何如此?” “他為何如此,你應(yīng)是最清楚不過,為何還要問朕?”秦承釋反問回去。 穆書榆還真有些不敢相信白廣清是為了自己而放棄了憧憬已久的理想,但又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解釋,只好裝糊涂:“臣妾不清楚白廣清的想法,他做什么也與臣妾無關(guān),皇上不必又疑在臣妾身上?!?/br> “既是如此,那朕可是要破例提拔他了。” “皇上這樣做怕是會引起非議吧?” 秦承釋笑道:“就憑白廣清這幾年一直在趙家為朕做內(nèi)應(yīng),朕也是應(yīng)該給恩典的,況且還有白鴻信的威望,并不會有人非議此事,朕倒是想知道太妃的想法兒?!?/br> “皇上這話問得奇怪,這是朝中政事,臣妾怎能妄言,看樣子皇上今兒特意從烏淑儀那兒趕過來竟是來找臣妾別扭的,若真是要成天拿姓白的說事兒,臣妾還不如讓那些個冤魂鎖了去,也好過這樣被人試探質(zhì)問。皇上歇著吧,臣妾自己找地方睡去,不擾皇上了。” 穆書榆說完就要起身,卻讓秦承釋給按住了:“你瞧瞧你這脾氣,朕無非是心里不舒坦隨意說了兩句,你就亂發(fā)脾氣,其實朕拿白廣清說事兒也不過是想讓你轉(zhuǎn)轉(zhuǎn)心思,省得你總?cè)ハ胨乃?zhèn)的事。時辰不早了,趕緊睡下吧,聽朕的話,別鬧了。” 穆書榆這才重新躺回秦承釋的懷里,柔聲說道:“皇上對臣妾這樣好,臣妾如何能辜負了皇上,臣妾早就已經(jīng)說過了不會多看其他人一眼,是皇上非要冤枉臣妾的,臣妾并不曾做過任何對不起皇之事,皇為何就不能多信任臣妾一些呢。” “是朕想多了,朕信你就是?!鼻爻嗅尩氖衷谀聲艿难成蟻砘啬?、挲,不時輕拍幾下安撫,直等到穆書榆睡沉了自己才合上眼。 穆書榆這一覺睡得香,朦朧中感覺到旁邊有響動,微睜雙眼看了過去,見是秦承釋起來了,于是趕緊也要跟著起來服侍。 “你睡你的,難得你沒做夢,服侍的人多著呢,哪用得著你,外面剛亮天,你多睡會兒?!鼻爻嗅寷]讓穆書榆動彈。 穆書榆慵懶一笑:“臣妾能得皇上如此厚愛,真是無以為報?!?/br> 見了穆書榆這副嬌媚的樣子,秦承釋坐在床榻邊兒上不想起身,俯□子手探進被里覆在兩、團、凝脂上輕輕揉、擰,又與穆書榆臉兒對著臉兒膩歪:“太妃能報答朕的地方兒多著呢,這臉蛋兒、這身子、這脾性朕都喜歡,太妃只要將心思都放在朕的身上,就是報答朕了?!?/br> “皇上還讓不讓臣妾睡了?”穆書榆被秦承釋揉、搓得直發(fā)熱,便催促他將手拿開。 秦承釋低聲悶笑:“朕手里的分量重了不少,太妃身材越發(fā)好了,朕愛不釋手?!?/br> “皇上!”穆書榆微瞪了秦承釋一眼,直把秦承釋勾得又纏磨了好一會兒才肯出去。 穆書榆躺在床榻上則是想了想白廣清入朝為官之事,半晌嘆了口氣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之時,天已是大亮了,穆書榆起來后小亮子就殷勤地進來請安:“奴才給太妃請安,瞧您這臉色紅潤不少,奴才已經(jīng)讓如春拿了散珠去煮。” “為何還要煮?”穆書榆問道。 “太妃這可把奴才問住了,奴才也不知里面的緣故,不過是聽于總管吩咐下來的,說是那散珠要用細布包裹好,放在豆子磨出的漿水里煮上一個半時辰,之后拿出來磨成粉曬干,到時太妃既可服用也可涂抹在臉上,功用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