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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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自然是想思月的,只怕是你身體沒養(yǎng)好,這腰可是細了?!?/br> “皇上不喜歡嗎?”一道女聲帶著喘息嬌問道。 “喜歡,朕喜歡著呢?!?/br> “臣妾還道皇上只喜歡太妃呢?!?/br> 秦承釋輕笑:“都喜歡,太妃有太妃的妙處,思月自也有可人的地方兒,不過太妃不能久留宮中,思月不必計較,朕也是憐她情深才多陪著些,你與朕多年情分如何不知道朕的心意,朕還是疼你的。” “臣妾知道,只是心里不安,要不是皇后讓臣妾過來,臣妾都不敢見皇上了?!?/br> “朕明白,讓朕瞧瞧你其他地方兒可是也瘦了?!?/br> 然后便是一陣窸窣之聲,像是在解衣服。 穆書榆本來因為能捉、jian、在床很是挺高興,只是親眼見到這個情景再親耳聽到秦承釋的無恥之言,心里卻真的動了氣。 “唰”地一下,穆書榆將帳子撩了起來,隨著一聲驚叫,穆書榆瞧見被秦承釋按、在身、下的女人兩腮艷紅,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 “皇上好興致?!?/br> 秦承釋急忙將錦被給那女人蓋上,然后坐了起來,眉頭緊皺地看著穆書榆,眼里卻是閃過一絲不自在:“你怎么來了,于忠呢?” “臣妾強行進來的,于忠攔不了?!?/br> “你有何事?” “怕皇上勞累,給皇上送碗補湯?!?/br> 秦承釋輕咳一聲兒:“朕知道你有心了,放下吧?!?/br> “臣妾看就不必了,這湯皇上也不方便喝,臣妾這就告退。對了,還有一事要稟明皇上,現(xiàn)在皇上也算是違了對臣妾的承諾,臣妾明日便可出宮了?!?/br> 秦承釋一聽臉色就變了,看著轉身正往外走的穆書榆一時顧不上衣衫不整,跟著下了龍榻追到門口:“你胡鬧什么,朕只是不好掃了皇后的面子,而且朕什么也沒做呢,怎么能算違了承諾。” 穆書榆轉過身子,驚訝地說道:“若不是臣妾來,皇上此時早已是神魂俱醉了,而且皇上也無非是可憐臣妾對皇上一片深情才待見臣妾的,其實皇上大可不必如此,臣妾識趣兒得很再不擾皇上便是。” 秦承釋既生氣又尷尬,但仍是拉住穆書榆低語:“思月與朕從小兒相識,朕不好不應付些,你若不喜,朕這就讓她回去?!?/br> “皇上這是要至臣妾于何地,皇后娘娘已是開了口,皇上也認可雨露均沾,難道最后反倒要說成是臣妾跋扈,以太妃身份行了失德之事不說,還嫉妒后宮妃嬪不讓皇上近身?皇上既是寫了字據(jù),卻又一日不能無人侍寢,臣妾按字據(jù)行事有何不妥?”穆書榆語調(diào)沉穩(wěn),表情冷靜。 “朕都這樣放下面子了,你還要如何?” “不如何,出宮而已,與皇上斷個干凈而已!” 秦承釋頓時惱怒起來,拽著穆書榆的手用了些力氣:“你休要在這兒胡鬧,有話明日再說,湯留下吧,朕一會兒就喝了?!?/br> “皇上真當臣妾是那種沒羞沒臊的人?有了這回臣妾已經(jīng)是看透了,皇上不管是明日還是后日,哪時說什么都沒差別,臣妾只不能再從命就是了,這湯也算白費了臣妾的心意,看著就讓人心煩,不如扔了!皇上根本就沒將臣妾當人看!” 這回穆書榆也不等秦承釋動手,出了門奪過如意手里的食盒大力往地上一扔,連盒帶碗摔了一地,動靜甚大。 于忠立即帶著人沖進來以為是秦承釋又發(fā)作了,結果一看這回卻是太妃摔了東西,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只能按方才說好的都跪了下去,如蘭如意也都跪下了。 秦承釋起先也是一愣,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摔東西,這是想都沒想過的事,只是愣過之后緊接著就是大怒:“穆書榆,你想造反是不是,敢在朕面前摔摔打打!你、你這是潑婦之舉,你放肆!” 于忠等人見秦承釋氣得渾身直哆嗦,頓時都嚇得面無人色,真是沒人敢說一句話了。 穆書榆挑著眉撇著嘴角滿不在乎:“皇上可是罵完了,若是不降罪臣妾便回去了?!?/br> “你就是個瘋婦!妒婦!朕好言相勸,你根本不識好歹!”秦承釋指著穆書榆氣得不輕。 “皇上御筆親書,如今自己違背了承諾,卻還要來罵臣妾出氣,明明是皇上美人在懷,卻仍是痛斥臣妾的過失,臣妾實是侍奉不了皇上,只是若皇上日后再要逼迫臣妾,臣妾便有如此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必將血濺當場!” “啪!”穆書榆說著又摔了個桌上的茶杯,之后揀又起一大塊碎片在秦承釋面前揮了揮,再將那碎片扔到一邊,想了想還不解氣,干脆將桌上所有的茶壺茶杯全都摔了個稀碎,這才拍了拍手帶著自己的人揚長而去。 “反了,真是反了!”秦承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長宣殿讓人給砸了不算,居然還被人用尖銳之物威脅,立時氣得直跺腳,指著穆書榆離開的方向說不出話來。 “皇上息怒?!奔o思月這時也是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朕不生氣,朕明日便下旨處置了她,沒規(guī)矩的東西!” 紀思月看了看秦承釋微笑著說道:“臣妾只知,若是換了旁人,在掀開龍榻錦帳之時便已經(jīng)該人頭落地了,皇上還是不要說這些狠話了,太妃也聽不到?!?/br> 秦承釋沉著臉瞄了紀思月一眼:“怎么,連你也要頂撞朕?” 紀思月趕緊跪地答道:“臣妾不敢,也怕沒太妃的好運氣,臣妾只是不想皇上再生氣?!?/br> “行了,你回雙瀾去吧?!?/br> 紀思月聞言悵然一笑:“臣妾遵旨。” 秦承釋環(huán)視著地上的狼藉,氣就不打一處來:“于忠,你們是死人不成,就任人在朕面前摔杯子摔碗的?下次再有此事,若是不能即刻將碎片收走,給了別人在朕面前血濺當場的機會,朕便放你們的血!” “是,奴才知罪,再有此事,一定立時就讓碎片消失,不讓太妃傷著了!”于忠和一眾宮人連連磕頭請罪。 “朕何時說怕傷著她了?一群廢物!”秦承釋一甩袖子回了內(nèi)室,于忠立即讓人將外面收拾干凈,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太妃真是——勇者無畏??!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避子湯的事光光要強調(diào)一下,太妃此時不宜有孕,所以往后光光不會每次都寫上一句,太妃喝了避子湯,這個湯太妃事后自動續(xù)喝……,劇情到了光光自會讓大家看出來太妃沒喝。 ps:明天光光要練車,練車的地方很遠,而且要練四個小時,所以在此請假,大家不必等更嘍! 今天雖更得早也是一更…… ☆、第38章 到了第二日,穆書榆起了個大早讓人收拾好東西,之后又趕到皇后那里請辭,皇后聽了穆書榆的來意,別有深意地一笑:“皇上說過太妃可隨意進出宮里,既是住得厭了,回王府去也好?!?/br> “臣妾謝皇后娘娘?!?/br> 穆書榆怕再節(jié)外生枝,從永華宮出來就直接上轎出了宮門,誰知行至半路轎子突然停了下來,穆書榆心里一沉,出聲問道:“為何停轎?” “回太妃,是白公子在前面呢?!比缫庑÷晝夯氐?。 白廣清?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今日出宮的,這也太神了吧,穆書榆覺得此事奇怪。 “讓他過來吧?!?/br> “太妃近日可好?”白廣清已是走到了轎子的另一邊,隔著簾子與穆書榆說話。 “還好,你是如何知道我今日出宮的?” 穆書榆問完半天沒聽到回話,以為是白廣清沒聽到自己的問話,還想再問時白廣清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自太妃進宮后,我便每日都到這里的茶館坐坐,這條路是太妃回王府的必經(jīng)之地,如若太妃出宮了,廣清定是能見到太妃的,果然今日便遇見了?!?/br> 難道自己進宮這些天這個白廣清都一直守在這里?穆書榆聽了心驚不已,白廣清即便是有急事也和自己說不上,不是她自作多情,轎外的男人肯定是對自己有意思。 自己有什么特殊的魅力能先后讓秦承釋與白廣清不顧身份差異對自己產(chǎn)生好感?其實是什么原因這也不重要,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必須讓白廣清明白,她穆書榆雖已經(jīng)是個聲名狼藉的殘花敗柳了,但也不會破罐破摔地任人戲弄,以為隨便給點甜頭兒說兩句好話自己便會依附上去。 “你怎么不說話?我是怕上次送給你的香丸你已經(jīng)用完了,想盡快再給你拿些,心口疼的毛病可大可小,不能怕麻煩的?!?/br> “有勞廣清了,難得你一片孝心肯為這個往來不多的長輩著想,只是往后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我領了,那香丸也無甚大作用,不吃也罷,我進宮這些日子終日陪著皇上也是乏得很,若廣清你無其他要事,便回家去吧。”穆書榆含蓄地拒絕了白廣清,也隱晦地表達了自己與皇上的關系,想將對方的念頭消滅在萌芽之中。 果然,轎外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穆書榆往外瞧了睢也沒看見白廣清。 “太妃,白廣清沒跟上來,剛才不知他怎么了站在原地就不走了?!比缫庠诹硪贿呅÷曊f道。 這樣最好,省得大家都麻煩,自己將來就算是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也不會與熟悉自己底細的人在一起。 “咦?”一行人到了王府門口時,如意突然輕呼一聲。 “怎么了?”穆書榆問道。 “回太妃,那個白廣清又回來了?!?/br> 這人到底想做什么,穆書榆心煩地皺著眉:“讓他進來吧,不要都聚在門口,像什么樣子?!?/br> 直到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穆書榆只讓人告訴白廣清在正廳等自己,然后便磨磨蹭蹭地換衣裳又喝了半杯茶才肯出來見人。 “你還有話說?”讓如蘭如意出去后,穆書榆心不在焉地問道。 白廣清見了穆書榆這樣的態(tài)度也不生氣,微笑著說道:“你可是生氣了?” “有何事能讓我生氣,再者晚輩在長輩面前以你我相稱不太合適吧,還請廣清往后留意?!?/br> 白廣清仍是心平氣和:“我這樣稱呼今日并非初次,你又為何要這樣生氣?!?/br> “哪天稱呼錯的不要緊,現(xiàn)在改就不遲,你有話便說,若沒事就趕緊回去,總往這里跑讓人說閑話?!蹦聲軘[明了以后不想再與白廣清有過多接觸的態(tài)度。 “我是有話,我只覺得太妃是難得一見的真性情女子,也是廣清多年來欲求而不得的,而且太妃也終將不會總是太妃,你又何苦冷面以對呢。” 嗬!還真敢將話挑明了說,這個白廣清與秦承釋根本沒區(qū)別,不過一個強勢些,一個則采取了迂回柔情線路,當自己真那么好騙?男人想討好女人時什么話說不出口! “你這說的是什么混賬話,真當本太妃好欺負不成!”穆書榆故意怒形于色,想要白廣清知難而退。 “我說的是實話,也是真心話,更從未有過欺負人的想法,這樣的歪曲之言,恕不能接受?!?/br> “哼,你心里打著什么主意以為沒人知道?你以為我已是失德婦人,便可任人戲耍了?那你可是打錯了算盤,趁早兒找與你門當戶對的大家小姐奉承去,少來我這里閑扯蛋!”穆書榆見自己委婉暗示皆不頂用,只好冷硬起來,說出的話也沒了之前的文雅。 白廣清聽后看著穆書榆極其認真地說道:“我沒有任何戲耍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難得遇到一個不貪圖榮華富貴的女子,又與自己有一樣的志趣不會逼迫著我求取功名利祿,將來若是結伴游歷天下至此相伴終生也未嘗不是人生一大快事,這種想法我已是思慮再三才會說出來的,我白廣清也從不會拿此事開玩笑!” 穆書榆本打算繼續(xù)疾言厲色,卻被白廣清認真的神情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略微沉思了一會兒又說道:“先不說你我身份、輩分之差,即便將來我自由之時,你可曾還想過另一件事,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我如何失德媚上,其實這傳言未必是假的,我方才已經(jīng)說了這幾日我一直陪在皇身邊,難道這個你也不介意?” 一提及此事,白廣清神色有些黯然:“這件事你即便不說,我從家父那里也是略有耳聞,我若說不介意才是欺騙于你、戲耍于你,只是雖是知道卻仍控制不住自己每日都去那茶館守候,故此我心意已決,仍是堅持之前的想法。” 穆書榆冷笑:“既是心意已決,方才為何又停在原地不動,直到我快進王府時才又趕過來?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何苦委屈自己,難道非要證明你白廣清心志高潔、不同于世俗的凡夫俗子能夠屈就于我這樣的不貞不潔之人才行嗎,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不是的!你別冤枉我,我心里雖知道事情如何,但聽你說起又是另外一番感覺,心里難受也痛楚難當才站在那里緩緩,并非像你所說的那樣自命不凡,你不能這樣說……”白廣清情急之下難得地沒了平時的沉穩(wěn)。 穆書榆表面冷眼旁觀,心里卻是詫異,難不成這個白廣清還對自己動了幾分真格的? 這時白廣清也不再說話,連吸了幾口氣又恢復了平靜:“你現(xiàn)在懷疑我所說之言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想說將來你成為自由之身可以離開虞陽城時,你能說你不會再想找個人做伴嗎,就算不愿找人,你也還年輕難道會不想有個自己的孩子?我現(xiàn)在不能保證我們兩人會相伴到何時,但與其找一個不相干的人極力小心隱瞞這段過去,不如找個熟識為你心疼之人,我雖無巨富,但也并不會讓自己的妻子為吃穿這等瑣碎之事勞碌奔波,cao持家務更是不需親力親為?!?/br> 穆書榆呆住了,她沒想到白廣清居然能想到這一步,也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而且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以說比自己之前設想的要周全許多。 “我不擾你,你好好想想吧,畢竟現(xiàn)在說什么都為時尚早,只是你要好好珍惜自己,我本不應妄論上者,可為了你還是要說一句皇上雖是英名君主,但在這方面卻是定性不足,前車之鑒極多,你萬萬不要步那些舊人的后塵,假使你我沒有緣分,我也不希望你毀了自己的后半生?!?/br> 白廣清也是個利落之人,一番話說完之后便也不再啰嗦,將帶來的香丸放下抬身便走,只留穆書榆若有所思地坐在那兒。 只是第二日白廣清便又來了,穆書榆也不知道他又要說些什么,自己更是什么也沒想好,卻也沒有拒絕相見,讓人將他請了進來,這次將如蘭如意都留在了屋子里。 “你怎么又來了?” 只這次白廣清卻不是為私情而來:“派去紀國的人回來了,說趙家兄弟空手而歸。” “什么?他們?nèi)ゼo國不是為取銀子,那是做什么去了?”穆書榆為愿望落空感到失落。 “他們確實是去取銀子的,但好像出了什么差錯,所以沒有拿到銀子,派去的人說趙家兄弟好像很著急,也很氣惱。”白廣清也為此事納悶。 半晌,穆書榆漸漸冷靜下來:“那么些銀子一定是存放在了金銀店里,沒取到也許是被人給拿走了也說不定?!?/br> “憑據(jù)肯定是在趙家人手里,別人沒憑沒據(jù)的如何能取走,況且這錢也不會放在一家金銀店,誰能同時取得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