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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之巔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在一旁服侍的如意見狀也覺尷尬,便輕輕咳了一聲兒以示提醒,穆書榆率先回過神來,不自然地笑了笑:“我是不想讓皇上知道這件事的,再說我已經(jīng)不能再進(jìn)宮了,你日后也不要再為這事費心,還是顧好自己吧?!?/br>
    白廣清也已是從容微笑,只眼中似有光芒閃過,直視著穆書榆語氣與往常有些不同,似乎溫和中多了絲柔情:“聽聞你素有心口疼的毛病,我有幾位專尋偏方良藥的好友便求了他們幫忙,這盒中是些香丸,你先吃著試試,即便治不了病也是于身體無害的?!?/br>
    這稱呼由太妃變成了你,穆書榆可不會聽不出來,只是她雖有些疑心但再想到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每個男人都會像秦承釋那樣毫無顧忌吧,再者除去身份不提,自己也不是完璧之身,白廣清應(yīng)該不會動什么心思。

    自我安慰之后,穆書榆放心了,笑著道謝讓如意將香丸收下。

    “太妃,宮里來人了?!比缣m走進(jìn)來說道。

    “又是玉淑儀派人來了?”

    “不是,是永華宮的公公?!?/br>
    怎么會是皇后宮里的人,莫不是來關(guān)懷自己的?穆書榆不及細(xì)想趕緊讓人將那公公請進(jìn)來。

    “奴才給太妃請安,奴才給太妃道喜。!”

    “公公快請坐,不知這喜從何來?”

    那太監(jiān)笑得瞇縫著眼說道:“回太妃,皇上看了您的請罪書,說太妃您確有悔意,還說實是罰得重了些,特意讓皇后娘娘派奴才過來和您說一聲兒,往后啊您還是可以自由出入宮中,皇上已經(jīng)不怪罪太妃了,您說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兒嗎!”

    穆書榆聽完下意識地朝白廣清看了過去,只見對方也在看著自己,只不過剛才還帶著笑意的雙眼,這會兒卻變成了不解與些許惱怒。

    這也難怪,換做自己也會懷疑生氣,剛才還說不能再進(jìn)宮了,這會兒就打了臉,只是自己從未寫過什么請罪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啊!

    作者有話要說:值班的時候碼了些字所以才更得早,晚上光光在家吃的火鍋,醬料很淡現(xiàn)感覺直想吐。

    ps:光夫見光光如此,隨口說道:“淡了,你不會加點兒鹽嗎?”

    光光生活常識真是好匱乏,挺不住了,去洗手間……

    ☆、第32章

    “皇后娘娘說了,今兒不得閑,讓太妃過兩三日再進(jìn)宮謝恩不遲。”

    那太監(jiān)說完見穆書榆也不說話,便笑著又恭維了幾句便辭了出去。

    “原來太妃早已上了請罪書,廣清雖也曾自負(fù)有些聰明才智,但也實是料想不到太妃的一舉一動。”等那太監(jiān)走后,白廣清過了一會兒才苦笑著開口。

    穆書榆聽聞此言便略微有些著急:“事情不是這樣的?!?/br>
    “廣清聽得很清楚,太妃其實大可不必這樣遮掩,皇上的眷顧自是其他任何事都無可比及的?!?/br>
    “我并未曾寫過什么請罪書,也不是那沒擔(dān)當(dāng)之人,事情到底如何等過兩日我進(jìn)宮后便可弄個明白,我心中無愧也管不了旁人想些什么!”穆書榆直接表了態(tài)。

    白廣清倒不曾想過居然有這種可能,難不成還有人敢冒充穆書榆上了請罪書,除非穆書榆將計就計,不然此事只要穆書榆進(jìn)宮便會被揭穿啊,這可是欺君之罪,什么人會擔(dān)這個風(fēng)險?這件事雖然疑點很多,但白廣清心里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穆書榆所說的話,他也堅信自己不會看錯人,于是兒臉上又露出了笑容:“我自是信你,不過此事雖有蹊蹺,你還是小心些,大不了便認(rèn)下來也沒什么?!?/br>
    “我便是要認(rèn),也得弄個清楚,不然豈不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白廣清點了點頭,又與穆書榆聊了半日才離開王府。

    “如意,你那日去見玉淑儀,可曾覺她有何不妥?她有沒有說過關(guān)于請罪書的事?”穆書榆靜下心來后,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穆書燕,要真是她所為,那無論是秦承釋授意,還是穆書燕自作主張,自己都必須讓他們明白,誰也別想cao控自己!

    “回太妃,玉淑儀只交待了給太妃帶東西的事,又問了太妃好,其他再沒說過什么?!比缫馀叵氘?dāng)日的情景,確認(rèn)穆書燕那日并未提及任何關(guān)于請罪書的事。

    這就怪了,做這件事的人明顯是想讓自己重回宮里,表面看著是為自己好,會不會內(nèi)里有什么陰謀呢,比如自己認(rèn)了這請罪書,哪天再被人揭穿根本不是自己所寫,到時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穆書榆越想越覺得這里面大有文章,強(qiáng)忍著等到兩天之后便急著進(jìn)宮去見皇后。

    “本宮多日不見太妃,太妃倒是更清麗了?!?/br>
    “皇后娘娘過獎,臣妾也甚是掛念娘娘,今日進(jìn)宮便是來給娘娘問安的,娘娘身體可還好?”

    皇后點了點頭:“無非還是老樣子,能自在幾日算幾日,太妃在這兒坐坐便去長宣殿謝恩吧,這才是正經(jīng)事。本宮雖不清楚那日的細(xì)節(jié),但只太妃出言頂撞皇上這一件事便已是大錯,皇上能這樣開恩真是萬幸!”

    皇后這是什么意思?按理說整個后宮都應(yīng)該知道自己與皇上之間的不可告人之事,皇后更是應(yīng)該了如指掌才對,為何她卻從不訓(xùn)斥自己,而且還一直和顏悅色地善待自己,又處處為自己著想,勸說自己。像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她根本就是在為自己與秦承釋見面創(chuàng)造條件,這女人瘋了不成,自己又不是后宮妃嬪,她這樣做未免賢惠過了頭!還是那請罪書是出自她的手筆?

    “太妃,還有事?”皇上見穆書榆坐在那里沉思便開口詢問。

    穆書榆回過神,想想還是直接一點為好:“回皇后娘娘,有一件事令臣妾惶恐不安,今日不說與皇后娘娘知曉也沒膽子去見皇上,其實臣妾從未寫過什么請罪書,實是不知皇上所閱的請罪書是從可而來,這其中可是有什么誤會?”

    皇后聽完忍著笑說道:“你還真是個實惠的。唉,去吧,沒事兒的,等見完皇上再到本宮這里用膳,之后再回王府不遲,福欣也會過來,那丫頭還挺想太妃的?!?/br>
    這是肯定自己沒事的意思嗎?見皇后說得這樣輕松,穆書榆倒有些安心了,謝過皇后便去了長宣殿。

    于忠仍是笑瞇瞇地迎了過來:“給太妃請安,皇后早就派人過來說您要到長宣殿來,可真是讓奴才好等,您快進(jìn)去見皇吧。”

    “于總管,那請罪書的事我方才已經(jīng)與皇后說了,要是等會兒皇上提起此事,我可是不知道那請罪書上面都寫了些什么,別到時又惹怒龍顏?!蹦聲苷J(rèn)為于忠肯定是知道此事的真相,所以也沒客氣。

    “哎喲,太妃瞧您說的,哪兒有那么嚴(yán)重。奴才這么和您說吧,您呆會兒見了皇上,多說幾句好話軟話便成了,至于請罪書嘛,您也別較這個真兒,其實皇上早就已經(jīng)消了氣,只是得有個名目全了皇上的面子才算是萬事大吉,再說誰還會四處打聽那請罪書的去向再翻出來抄錄一份不成?皇上若是說您幾句,您聽聽就算了,皇上不是也得有個臺階兒下嘛!”于忠怕穆書榆不了解情況,否認(rèn)請罪書一事可就糟了,這才悄悄兒地暗示了一番。

    穆書榆終于知道這次是自己想多了,原來那傳說中的請罪書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壓根兒就沒人寫過,不過是假裝有這么個事兒,然后秦承釋就裝模作樣地改口了恕了自己的罪,這男人真是導(dǎo)的一手好戲??!可也真是太不要臉了些!

    再一想到進(jìn)去后還要哄著秦承釋說話穆書榆就更頭疼了,不過再難也還是得想辦法混過去,總之不能讓這個卑鄙小人再與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就是了。

    進(jìn)去后站在門外深吸幾口氣,穆書榆才推門進(jìn)去。

    “臣妾給皇上請安?!蹦聲苷f著便盈盈拜了下去。

    秦承釋這些天只覺日子過得漫長,如今終于等來穆書榆進(jìn)宮到了自己面前,看著身姿婀娜的佳人,不禁起身走到跟前,將她輕輕扶了起來,再對上這秀媚玉容時心里真是感慨萬千。

    “你終于肯來見朕了?!?/br>
    穆書榆被秦承釋這樣凝望,再聽著他這種深沉語氣,不知怎么的心里頓時泛起了酸意,撇著嘴哽咽道:“明明是皇上不肯見臣妾,皇上如何卻說得像是臣妾的不是?!?/br>
    秦承釋心中頓時一軟,伸手摟過穆書榆,撫著她如云青絲嘆道:“是朕的不是,朕不該將你趕出宮去,讓你受委屈了,自你出宮后朕不曾再理過白子若,連問都沒問過一次,你不要再為此事怪朕了。”

    穆書榆心里也是暖暖的,依偎在秦承釋懷里細(xì)聲軟語:“那皇上可曾又見了別人?”

    “自然不曾,朕為太妃守著身呢,朕若不能與太妃重歸于好、琴瑟和鳴,如何還能有心思去理會旁人,往后朕只聽太妃的,太妃讓朕幸誰朕便選誰侍寢,如此可是合了太妃的心意?”秦承釋一番話說得是柔情蜜意。

    幻覺總算是過去了,穆書榆認(rèn)為剛才自己心里那些細(xì)膩的感受完全是因為女人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特殊情結(jié)而產(chǎn)生的,這男人根本就是本性難改,虧自己差點兒就被他感動了!自己可真是傻,居然有那么一瞬間要相信秦承釋真的會為自己不再碰別的女人,自己還是歷練得少啊。

    “臣妾哪里當(dāng)?shù)闷鸹噬线@樣厚愛,皇上可要雨露遍灑才是,不然后宮幽怨,豈不是臣妾的罪過了?!蹦聲苊蜃靸簨尚Γ艘不貧w現(xiàn)實。

    秦承釋被穆書榆的媚態(tài)勾得失魂,忍不住低頭親了個嘴兒。

    “自是當(dāng)?shù)闷?,朕的雨露必是先緊著太妃受用,有了太妃,這后宮之中還有誰能入得了朕的眼。”秦承釋說話間已是又連親了四五下兒。

    穆書榆立即推他:“皇上不可如此,青天白日的成什么樣子?!?/br>
    “乖寶貝兒,讓朕抱一會兒,朕可是想你想得緊,夜里頭更是想,這龍、根一直都是直挺挺的,朕都忍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朕?再說這正是午歇之時,哪有人會過來。”

    秦承釋不顧穆書榆的推拒,硬是擁著她去了旁邊的軟塌,那軟塌本就是臨時歇息之用,如今兩人坐在上面便擠了許多,秦承釋正好得了便兒,摟著穆書榆扯著衣服咂、嘴、摸、乳地百般糾纏,那勁頭兒像是要將懷中之人吞入腹中一般。

    穆書榆忍了一會兒便用力將秦承釋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從兜衣里拽了起來:“皇上,您別這樣兒,呆會兒出去臣妾還要不要做人了?”

    “朕對太妃愛重,誰敢議論半句!太妃的金津玉液再給嘗嘗,朕渴得很?!蹦聲鼙磺爻嗅尮康镁o實,后腦也給按住,只能被動地與他口、舌、交、纏。

    秦承釋壓、著穆書榆狂吻,手又順著她的褻、衣伸了進(jìn)去,揉、掐著一、團(tuán)、白、嫩更覺身上燥、熱難當(dāng),于是松開穆書榆的香唇延著雪白玉頸一路到了那玉山高處,在兩、團(tuán)、飽、滿上輪流、吮、咬,只仍覺不夠,又將粉、尖兒含、在嘴里不放,手則是探到下面,撩、起穆書榆的裙擺扯了褻、褲,去撥、弄那讓他日思夜想的相思之處。

    穆書榆被秦承釋的揉、弄得身體雖是起了反應(yīng),心里又惱恨著不愿讓他得逞,便伸手去扳埋在自己、胸、前吮、得嘖、嘖有聲的秦承釋,嬌喘著說道:“臣妾求皇上快住手?!?/br>
    秦承釋聞聲輕咬、了一口、嘴里的嫩、rou兒,這才抬起頭與穆書榆臉貼著貼悶聲笑道:“心肝兒,你這里一緊一緊的,應(yīng)該求朕動手才是?!闭f完便真將手指、刺、了進(jìn)去,時、淺時、深地來回抽、弄。

    不可否認(rèn)生、理上秦承釋確實能給自己帶來快、感,只是一到想后宮之中那些嬌媚如花的女人,哪個不是與這個色胚如此纏綿,只等顏色稍衰時又會被棄之不顧,孤苦凄涼地熬過后半生,而更多年輕貌美的女子則又會源源不斷地承歡于秦釋時,穆書榆立即冷靜了下來,身體也沒那么敏、感了。

    秦承釋也察覺到了穆書榆的變化,停下手上的動作,瞇著盯著她的臉看,兩人氣息交融,卻沒了方才的濃情蜜意。

    “怎么,朕這樣放□段哄勸,你還是不愿意?”秦承釋雖是停了下來,卻未將手、抽、出,依然停、留、在里面。

    穆書榆垂下眼,語調(diào)輕緩:“臣妾只是不愿這樣隨意,皇上莫再為難臣妾了?!?/br>
    “朕哪里隨意了,又哪里為難你了,朕這不是一直哄著你、順著你,你不給朕面子,朕自己找回來,杜撰了請罪書還不夠丟人的?你就這么不愿意侍奉朕?還是有了更好的就想將朕撇開!”秦承釋冷下了臉。

    穆書榆只覺莫名其妙:“皇上說些什么,臣妾聽不明白,還請皇上讓臣妾起來回話。”

    秦承釋的手這時卻又動了起來,拇指同時在那珠、粒上重重、揉、按、摩、擦。

    “朕不能取悅于你了,是不是?還是因為他能讓你歡喜,所以你不待見朕了!”

    瘋?cè)苏f瘋話,穆書榆可受不了被這樣對待,一個使力用腳將秦承釋的手踢開了,直接翻身坐了起來。

    “皇上,臣妾實不知您所言為何,臣妾先行告退。”

    秦承釋一把抓住穆書榆整理衣容的手,狠聲說道:“你當(dāng)朕不知道你對白鴻信的兒子有意么!你們偷偷摸摸地私下見面都說些了什么!穆書榆,別以為有了平慶王太妃這個頭銜你就可以在外面亂來了,朕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得晚了,讓大家久等了,光光也困得不行,各位晚安。

    ☆、第33章

    廢話,誰眼里能容沙子啊!這男人也太會想象了吧,自己與白廣清還不都是為了幫他找到趙家的財寶才費心費力的嗎!而且白廣清除了沒將自己最終目的說出來以外,哪次商議的內(nèi)容沒說給白鴻信知道?既是白鴻信知道了,秦承釋還能不知道嗎?要污蔑自己也得找個靠譜點的理由?。?/br>
    在穆書榆看來,秦承釋壓根兒就是因為剛才沒得手,惱羞成怒便隨意找茬,更重要的是他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當(dāng)自己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臣妾的名聲已經(jīng)是破敗不堪,為何皇上還總要雪上加霜、傷口灑鹽?臣妾與白廣清見面都說了些什么皇上不知道?況且臣妾也從未與白廣清獨處過,每次相見必有侍女在場,更沒有偷偷摸摸而是為了機(jī)密些行事。再說臣妾與皇上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兒,皇上大可不必時刻為臣妾的名節(jié)cao心,皇上眼里的沙子也不是臣妾撒的!”

    “你還敢與朕頂嘴!朕見你就沒有一次是不生氣的,你既是使計詐出趙信書與趙信義去了紀(jì)國,為何不先說與朕知道,卻非要找白廣清商議,你眼里還有沒有朕!”秦承釋聲音漸大。

    這生氣哪次是自己引起來的,還不都是這男人挑事兒!穆書榆直覺秦承釋不可理喻。

    “臣妾那時不奉旨根本不能進(jìn)宮,白廣清是皇上安排在趙家的人,臣妾只能相信他,而且白廣清曾求過臣妾,說如果此次能立功他便可以讓白丞相不再逼他入仕為官,臣妾不過是覺得他可憐才將功勞讓給他的?!蹦聲苡X得自己說的理由合情合理。

    “你倒是好心,那為什么白廣清又將功勞推回來了,難不成太妃也有心愿要他成全?那你與他還真是心意互通,只可惜沒事前商量明白,卻在朕面前演了一出有情有義的好戲!”

    穆書榆沒想到秦承釋腦子轉(zhuǎn)得這樣快,一時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反駁,只好不再理會秦承釋直接走到旁邊,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秦承釋跟著走了過來,見穆書榆對自己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頓時就發(fā)了怒:“你這是什么樣子,還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朕還在這兒站著,你就敢坐了!你和他若真沒事你怎么不說話,還是心虛了無話可說!”

    穆書榆只好又站了起來,眼睛瞄著窗戶外面,也是被秦承釋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弄得心煩意亂:“臣妾已經(jīng)說了與白廣清之間無事,是皇上不信,非要逼著臣妾承認(rèn),臣妾無話可說,除非皇上屈打成招,不然臣妾不能認(rèn)?!?/br>
    “你!”秦承釋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想隨手找件東西泄憤。

    穆書榆轉(zhuǎn)身將桌上的茶杯拿了起來,遞給秦承釋:“皇上請用這杯子砸,臣妾不躲便是?!?/br>
    “穆書榆,朕再三容你,你竟是越來越放肆了!于忠!”

    于忠早在兩人吵起來的時候就在外面兒候著呢,一聽到召喚便立即推門進(jìn)去,看了看兩人間的情形,心里哀嘆:這皇上平日里從來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好惡不言于表,讓人又敬又畏,如何一見到太妃便定是吵鬧不休,要打要殺的折騰個沒完,也沒見真?zhèn)€要處置太妃。

    再說自己方才都已經(jīng)勸過太妃了,怎么也不忍忍還是又鬧了起來呢。唉,這和事佬兒還得由自己來當(dāng)啊。

    “太妃,您這是做什么,快將杯子放下,皇上盼您盼得什么似的,見了面兒怎么也不好好兒說幾句知心的話?!庇谥疫B忙將杯子拿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放到了別處,才又過來安撫。

    穆書榆又往椅子上一坐:“于總管,皇上又要下旨了,您快聽著吧?!?/br>
    “穆書榆,朕這回絕不再縱容你,于忠傳朕的旨意,太妃御前無狀,交與皇后處置,杖責(zé)……”

    于忠沒等秦承釋說完便跪倒在地:“奴才萬死擾皇上一句,皇上可不能這樣狠心哪,太妃體弱,便是一杖也挨不得,到時傷了內(nèi)里怕是要落下病根兒的,皇上還是讓太妃思過吧,太妃定能悔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