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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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忠將酒端了出來,交給一個小太監(jiān)讓他送到烏樂雙的屋子里去,不多時那小太監(jiān)就回來了,手里仍端著酒,于忠便皺眉問道:“怎么又拿回來了?”莫不是烏淑儀性子冷硬將不收,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啊。 “回于公總管,烏淑儀未在殿里,那邊的宮女兒說,淑儀自打去了紫香閣就未曾回來,而且已經讓人送信兒回來,說烏淑儀今兒晚上宿在和安殿了?!?/br> “什么,和安殿?誰讓她去那兒的,這住處是隨便能換的?” “回于總管,是太妃準許烏淑儀歇在和安殿的?!?/br> 于忠立即瞪大了眼睛:“太妃今兒在和安殿?” “應該是吧,奴才聽那宮女的意思應該是烏淑儀去和安殿陪太妃了。” “放屁,什么叫應該是?小亮子,你立即去和安殿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皇上本就曾經疑心太妃有磨鏡之好,偏偏這回又事關烏淑儀,自己不能不多個心眼兒啊。 仗著兩處離得不算遠,小亮子一個來回兒也快得很:“回于總管,烏淑儀確是在和安殿,已經熄燈歇下了?!?/br> “歇下了,在哪個屋子歇的?” 也虧得這小亮子機靈過人,去一次就給打聽了個詳細:“烏淑儀與太妃是歇在一起了,奴才進院子里的時候還聽有宮女說太妃今日特別高興,與烏淑儀在屋子里說笑個不停一直不肯歇下睡呢?!?/br> 老天爺,太妃莫不是真有磨鏡的癖好吧!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告訴皇上,皇上與白婉華正熱乎著自己進去還不得倒霉?要是不告訴,這事兒萬一傳開了,自己又會是個什么下場? 想來想去還是腦袋要緊,于忠深吸了口氣轉身進了白子若的屋子,站在外間兒輕聲兒喊道:“皇上、皇上?!?/br> “說?!鼻爻嗅尩穆曇粲行┌l(fā)悶。 “回皇上,奴才有要事啟奏。” “不是讓你說了?” 于忠見秦承釋不出來,聲音又透著不耐煩,只好婉轉隱晦地回道:“回皇上,奴才讓人去將酒給烏淑儀送去,結果得知烏淑儀并未回和寧殿,聽宮女說烏淑儀離開紫香閣后便去了和安殿,此時已是同太妃一起安歇了,奴才不便打擾,還要請皇上示下。” 于忠說完就側耳去聽里面的動靜,卻聽到“咣當”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是一陣“嘩啦”聲,像是什么東西摔碎了,他怕出意外,便立即沖了進去,外面的護衛(wèi)也跟著進來一堆準備護駕。 眾人進去后發(fā)現(xiàn)屋內已是一片狼藉,看那樣子應該是秦承釋將桌子腿兒踹折了,桌子上的碗碟都摔得稀碎,白婉華嚇得魂不附體跪倒在地上。 “皇上息怒,龍體要緊?!庇谥液褪绦l(wèi)都立即跪了下去。 “息怒?朕的臉面都要丟盡了!滾起來,朕現(xiàn)在就去和安殿!”秦承釋都要氣瘋了,自己這邊兒一個沒留神,那女人就將人給勾搭去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皇上,奴才給您系上扣子?!庇谥遗榔饋硎帜_麻利地給秦承釋整束衣著。 剛系好就被秦承釋不耐煩地推開了,只見他邁著大步上了步輦直奔和安殿而去。 白子若被宮女摻扶起來,心嚇得砰砰亂跳,只道烏樂雙也真是不開眼,這時竟跑去別處惹皇上生氣,難怪失寵。 穆書榆與烏樂雙講得盡興,也都有些犯困,便不再說話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著了。 “砰”地一聲,內室的門被人大力踢開了,嚇得兩人一個哆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還沒等驚嚇過去,只覺帳外一片通亮。 “是誰?”穆書榆覺得在宮里出現(xiàn)歹人的機會不大,于是大著膽子問了句。 但沒人回答,只是透過燈光知道外面影影綽綽地進來不少人。 簾帳突然被掀開了,是秦承釋陰沉著臉站在床榻邊。 “皇上?”穆書榆失口喊了一聲,然后連忙推了一把呆住的烏樂雙,要她與自己一起給秦承釋見禮。 只是沒等她們有所動作,秦承釋已經開了口:“將烏淑儀拖出去候著朕的旨意,你們都出去?!?/br> 于是烏樂雙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被人給架了出去。 穆書榆不知所措很是驚慌:“皇上,這是為何,烏淑儀可是做錯了什么事?” “她欺君罔上,你說朕當拿她如何,你慌什么,心疼了?”秦承釋說完便直接坐到了床榻上,抓過穆書榆直接扯了她的衣服上下來回細看,見沒有痕跡又扳、開她的兩、條、腿察看。 “皇上,快放開臣妾!”穆書榆沒想到秦承釋會這樣對待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只是這舉動也太過分了。 秦承釋理也不理穆書榆,直接將手指探、了進去,覺得里面緊、致、干、爽怒氣才平復了些。 但手卻不肯離開,趁勢輕輕抽、動著:“你是想氣死朕不成?為何約烏淑儀同床,你就那么中意她?” 這是什么話,穆書榆強忍著不適勉強說道:“回皇上,烏淑儀知道皇上今晚要去和靜殿,覺得多有不便才想到和安殿借宿一晚的,臣妾不覺得有何不妥?!?/br> “你不是要回王府嗎,怎么又留下來了?”秦承釋身子壓了過來,盯著穆書榆的眼睛問話。 穆書榆不安地動了動:“回皇上,是淑妃娘娘怕臣妾勞累,才讓臣妾到和安殿住上一晚的,皇上!”說到最后穆書榆驚叫,秦承釋不知何時已是解、了褲、子,直直沖了進來。 “朕不許你再同烏淑儀說話、同行,朕明兒就將她遷到別處去,你也給朕安分些,朕可防不了女人!”秦承釋被穆書榆的緊、致、溫、熱纏得一陣舒、爽,便迫不及待地挺、腰、縱、送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光光想說,光光也一直在力求改進自己,不過這篇文確實與之前的不同,親們耐心看下去就會發(fā)現(xiàn)的。 ps:光光反復認真地想過了,如果這個階段就讓皇上守身如玉,怕是太過違和,親們還是多多少少要有些抗打擊能力才行,光光提前說也是不想到時親們埋怨光光,或者心里承受不了,不過光光會盡量委婉滴…… 感謝親們對光光的支持! ☆、第24章 有病吧!穆書榆被秦承釋緊緊箍住,如同釘在床上一樣,只能任他擺布,腦中卻有了一絲清明,難不成這男人以為自己有同、性的癖好,更甚至是雙、性的!自己可是從未表現(xiàn)出一點讓人誤解的曖昧之舉,他的想法從何而來?。?/br> “穆書榆,朕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秦承釋發(fā)現(xiàn)了穆書榆的心不在焉,低頭咬了下她的嘴唇,又狠狠、撞了幾下。 穆書榆被他弄得輕哼一聲兒:“皇上誤會臣妾了,臣妾與烏淑儀不過是、是興趣相投,嗯……,皇上輕點兒?!?/br> “朕為了你可是舍了白子若,你得補償朕,朕說了不許你再與烏淑儀來往,你聽話就好。太妃吮、得朕這樣緊,朕可慢不下來。書榆,你乖一些,朕會疼你的?!鼻爻嗅尯萌菀子值昧耸?,再看穆書榆不自覺展露出來的媚態(tài),只是不要命般地橫沖直撞,又伏□輪流、吮、咂、那兩團小巧、豐、盈,兩只手也在上面又、揉、又捏,惹得穆書榆氣喘吁吁,也是動了情。 既然如此沒有自己不享受的道理,于是穆書榆伸手捧起秦承釋埋在自己胸、前的臉,對著他的嘴直接將舌、送了過去,秦承釋立即含、住不放,兩人互相、含、咂糾纏不休,穆書榆雙、腿緊緊勾、纏著秦承釋的腰,配合著他的節(jié)奏不時挺、腰相撞讓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秦承釋腦袋嗡嗡作響,全身透著麻、爽,哪曾有女人會在床、上與自己爭鋒,互不相讓地廝殺,真是痛快極了,不得不說穆書榆是個奇葩! 至此他也不免慶幸起穆書榆的不通人世,要不是她在玉浮被人棄之不顧,自己哪能有這般快活享受。 “書榆,朕的寶貝兒,想要朕死在你身上么,再使力動動,朕到要緊處了。”秦承釋說完又吻了上去,只覺舒服得不行也愛得不行。 穆書榆強撐著盡力扭、動了幾下,忽然渾身一緊,哆嗦幾下,又長出了口氣便動也不動了。 秦承釋被她、夾、得忍不住低吼一聲,吮、著她口中津、液蠻橫地沖、撞,幾乎是整進整出,穆書榆本就正敏、感的時候,被他這樣一弄腳尖兒都繃直了,偏又發(fā)不出聲音,腦中一白空片便沒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恍惚中感覺有人在翻、弄自己,勉力睜開眼睛,見秦承釋正側身摟著自己,兩人臉兒對著臉兒,輕輕動了一下便知道那東西還在自己里面呢。 “求皇上憐惜,讓臣妾歇歇。” “心肝兒,朕不動便是,這里暖得讓朕舍不得出去,等你歇夠了,朕再疼你?!?/br> 秦承釋一會兒揉、捻著穆書榆胸、前那兩、團柔軟,一會兒又撫、遍其香、滑凝脂,聲音低啞:“太妃身上無一處不美,只那些個毛病還是都改了吧,女人之間能有什么意思,朕知太妃在玉浮無人關懷,一定是那些沒規(guī)矩的宮女教壞了太妃,朕保準讓太妃滿意,朕給太妃的,任何女人可都給不了?!?/br> 自己不過是沒像其他人那樣對美女有嫉妒之心,又多了些同情,便讓這男人認定自己的性、取向不正常了?穆書榆百口莫辯,也不想再與秦承釋爭論,人家是皇帝,說什么是什么自己如何能辯得過,再說即便是他口上說信了,要是心里仍這樣想多說也是無益,不如隨他去吧,于是只閉著眼不說話。 “你不肯?難道非常要朕處置了烏淑儀殺一儆百?”秦承釋不高興了。 “臣妾聽見了,至于烏淑儀皇上愿意怎么處置便怎么處置,那是皇上的妃嬪,臣妾可管不著?!蹦聲懿挪粫档綖闉鯓冯p求情,那只會適得其反。 果然秦承釋聽穆書榆這樣一說,心情又好了,翻身壓、住她笑道:“朕暫且相信你,乖乖,再像剛才那樣兒與朕弄一次,可好?朕舒坦得緊?!?/br> 都將自己捺在身、下了,還問自己做什么,穆書榆只好應承著說:“臣妾身上乏得很,只能盡力侍奉皇上?!?/br> 秦承釋心都酥了,吻著穆書榆直笑:“朕能得太妃侍奉,已是再無他求了。” 于是兩人身纏著身、rou兒貼、兒rou摟在一處,又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相擁而睡。 天亮時,秦承釋心滿意足地上朝去了,穆書榆則是腰酸背痛地喝了藥,沐浴之后又讓人去打聽烏樂雙的情況,得知她已經被遷去了和雅殿心也就放下來了,和雅殿地方兒雖偏不過好在人沒事,要不自己心里也不好過。 之后穆書榆便讓人收拾東西回王府,站在外面的小亮子一聽立即跑去回了秦承釋,秦承釋也不想再為這事兒與穆書榆起爭執(zhí),其實這次他本就想冷落穆書榆一段時間,正好也借著連山國進獻美人機會讓穆書榆警醒,沒曾想受驚的卻是自己,更重要的是穆書榆暫時回王府也可以將她與烏樂雙遠遠分開冷一冷,于是也不過問便讓穆書榆自己隨意去了。 回到王府之后,穆書榆又歇了好一會兒才算緩過來些,這時如蘭走了進來。 “太妃,大少爺說白鴻信白丞相之子白廣清要過來給您請安。” 什么!白廣清要來見自己,這是為何?穆書榆來了精神,想來想去想不通,不過這個機會卻是自己求之不得的,管他有什么算計,自己只以不變應萬變,也正好借此觀察觀察對方! 于是趕緊收拾妥當,去正房廳里坐好等著趙信書帶著白廣清進來。 當穆書榆看著與趙信書一同走進來給自己問安的白廣清時,不禁暗自在心里為之喝彩,只見那白廣清身材修長、眉目清秀,談吐斯文,讓人見之忘俗,只這副儀表堂堂地樣子誰又能想到他是個jian佞之人?不過穆書榆心里有數(shù)兒,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有時往往越是面目和善之人才越是偽善,自己可得小心應付才是。 “太妃,這位是白鴻信白丞相的三公子白廣清,和兒子亦是好友,今日特意過來給您請安?!?/br> “小侄白廣清給太妃請安?!卑讖V清彬彬有禮地問了安。 “白大人快請坐下,如意上茶。” 白廣清坐下后笑道:“回太妃,廣清并無官職,直接喚小侄廣清便可,說來還是廣清以布衣之身冒見太妃了?!?/br> 白鴻信的兒子沒有為官從政,這可真是新鮮了,哪個有點臉面的人家會不想讓兒子走仕途,這事兒說來更是蹊蹺啊。 “廣清是白丞相之子,儀表堂堂、知書達理,想必日后定是要宏圖大展的?!?/br> “承蒙太妃夸贊,廣清與信書相交已久,平慶王爺過世之廣清便一直聽說王府上添了許多煩擾,我也是因著這事兒多次懇請家父,希望他老人家能上書為信書求賜封號爵位,怎奈家父總有諸多顧慮,眼看著信書日日哀嘆,廣清心中焦急,今日求見太妃也是想共同謀個法子,以解王府之難題?!?/br> 穆書榆聽完不動聲色,她不知道白廣清到底有何意圖,只能靜觀其變。 白廣清見穆書榆不語,略想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于是笑著說道:“太妃可是對廣清冒昧之語心存疑慮?” 趙信書見狀趕緊跟著解釋:“回太妃,廣清雖年少,但已與兒子相交五年之久,父親還在的時候便對廣清大為贊賞,況且廣清也幫過兒子不少忙,廣清與兒子實乃至交,太妃不必多慮?!?/br> 穆書榆垂下眼,表情哀傷:“唉,自從王爺去后,這王府的日子越發(fā)艱難了,既然廣清這樣一心為王府cao勞,那就說說到底有什么法子吧?!?/br> 白廣清與趙信書對視一眼后方才說道:“廣清得知皇上對太妃十分厚待,不知太妃能否借著面圣的機會,討得皇上歡心,為王府求得恩典,這是現(xiàn)時最好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有所動,那到時廣清再央求家父上書,與太妃里外相合,到時必定還有許多朝臣也會上書,皇上肯定是會給恩典的?!?/br> 穆書榆聽了表情由哀傷變?yōu)榭嘈Γ骸叭缃裾媸穷櫜涣四樏媪耍視r常想等我故去那日,還有何面目去見王爺,我心里的苦又有誰知道?!?/br> “廣清知道太妃的難處,不過太妃所做之事皆是為王府利益,更是為王爺?shù)膬簩O后代切身著想,王爺定是明白太妃的心?!卑讖V清也是面色哀痛,語調沉重。 穆書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趙信書和白廣清,忍不住默然垂淚,半晌才嘆著氣說道:“算了,就按你們說的未法子去做便是,只要王府能好起來,我便是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列宗了?!?/br> 趙信書立即跪了下去:“兒子知太妃苦處甚多,但求太妃稍加忍耐,萬萬不可再惹皇上震怒,皇上才能將太妃的話聽進去的,等事成之日,太妃要多少美婢都是小事啊。”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蹦聲苈勞w信書此言流著淚無力地揮了揮手,面有愧色。 趙信書心中一喜,磕了個頭站起身率先出了屋子,白廣清則是多看了穆書榆幾眼,然后也不動聲色地辭了出去。 “太妃,您這么聽他們的擺布,難不成是還要回宮里受氣去?”如意等趙信書和白廣清一走便忍不住問道,昨晚皇上那副樣子嚇死人了,她差點以為自己都要跟著沒命了,后來又看見被人架著出來的烏樂雙,心中更是害怕,還好最后總算是平安無事,但那也是太妃抹下臉面曲意逢迎換來的,她是真的不想再進宮了。 “不聽他們的如何能得取他們的信任?” 原來方才太妃的軟弱是故意裝出來的啊,如意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仍是有疑問:“太妃,您既是答應了他們,那不就是必須要在皇上面前為趙家求情嗎?” “我有沒有在皇上面前替他們求情,他們如何能得知?不過進宮做做樣子還是要的,等過幾日再說吧?!蹦聲苡X得這正好是個借機與趙信書、白廣清等人加強聯(lián)系的好機會,只要他們認為皇上對自己另眼相待,再讓他們以為自己軟弱可欺好擺布,那他們必定會對自己少了許多防備之心,到時自己行事就方便多了,要是能參與到他們的計劃之中就更妙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處理,那就是必須先找出趙家在宮里的內應,不然自己昨晚出的事兒,這么快趙信書就得了消息,再加上次琥珀珠子也是一樣消息傳得飛快,若是不找出此人,怕是今后自己在宮中行事會有許多麻煩。 不過又想到今日的進展,穆書榆不禁又高興起來,看來自己勢必要進宮一趟了,若是能抓住白家的罪證那立功的性質可就大不一樣了,秦承釋肯定能遂了自己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