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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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溫桐,恭喜你了!”蕭栓微笑的開口說話。 “蕭家主客氣了?!睖赝┭壑幸怀?,面無表情的說道。 “桐子,怎么不請蕭家主坐下,站在那里做什么?”屋中短暫的沉默被樓梯處傳來的聲音打破,只見溫榕站在樓梯處,將下面的情況一覽無遺,而溫玉則是站在溫榕的身后。 “是我疏忽了,蕭家主請!”溫桐離開說道。蕭栓只是微微一笑,就在溫桐的引導(dǎo)下坐到指定的位置。 溫榕和溫玉走下樓梯,看著屋中的人微笑的說著,“首先,感謝各位今天能過來觀禮,我這侄兒還年輕,以后要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各位還請多多關(guān)照了?!?/br> 大家都知道這只是客氣的話,溫家這么一個可以說占了京都大半邊天的家族,就算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也沒有敢站出來說什么的。 “好了,現(xiàn)在儀式開始!”溫榕大聲的宣布,立刻整個屋中安靜的聽到針落的聲音。 溫崎立刻端過來一碗烈酒,碗的旁邊還放著一把匕首,溫崎首先來到溫榕的面前,只見溫榕慢慢的拿起匕首,毫不猶豫割破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滴在碗中。溫崎再次來到溫玉的面前,溫玉面無表情的拿起匕首,同樣割破手指將血滴在碗中,和溫榕的血融在一起。 溫玉放下匕首,直接端起碗,舉過頭頂,“我,溫玉,在今天正式成為溫家的家主,從此與溫家共存亡,我在,溫家在,我亡,溫家仍在!如我溫玉作出任何有損溫家之事,愿受萬剮之刑?!?/br> 說完,一仰頭,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一松手,碗碎裂的聲音傳到所有人的耳中,“若有人敢欺我家,辱我族人,就猶如此碗,我溫玉絕不客氣!” 屋中一片安靜,沒有開口說話,屋中的人大多都是第一次參加溫家的儀式,上一次舉行儀式還是溫水即位的時候,溫榕當(dāng)年因為情況特殊就是直接坐上位置的。現(xiàn)在,大家才知道為什么一直低調(diào)的溫家,會在這個儀式上邀請各大勢力觀禮,原來真正的意義在于警告!警告所有的人,少打我溫家的主意。 溫家很久以前是將軍府,所以很多習(xí)慣還是維持著軍人的習(xí)慣,就連這儀式也處處透露出軍人豪爽大氣的氣勢。前任家主割血,在于卸下自己的責(zé)任,也有著將責(zé)任交給下一任的意思?,F(xiàn)任家主割血,意在承諾,承諾背負(fù)起自己的責(zé)任,直到卸下的那一天。 而可能出了那么幾個人,其余的人都沒有注意到,端著酒過來的溫崎,溫崎一直都站在一邊,將一切都看在眼底,也將溫玉的誓言聽在耳中,如果有一天,溫玉違背誓言,那么溫崎就會以暗影掌門人的身份將其誅殺。 “請各位長老拜過新家主!”聲音落下,立刻有五個人走上前來。其中熟悉的就是安老,李長老和周長老,還有兩個人分別是趙長老和吳長老。前段時間,這兩人得到安老的吩咐,沒有對今天的儀式提出異議。 “我,安木!” “我,李響!” “我,周磊!” “我,趙長宇!” “我,吳興元!” “我們作為溫家的長老,現(xiàn)在此發(fā)誓,唯家主馬首是瞻,絕不做出任何危害溫家之事,絕不懷有二心!拜見家主!” 五位老者,五個恭敬彎曲的背影,五個響亮的聲音,五個堅定的誓言,穿透人們的心臟,果然溫家的繁榮不是運(yùn)氣和偶然。 “起!”溫玉仍是面無表情,沉穩(wěn)的說著。 溫玉的沉穩(wěn)讓下面的人刮目相看,所說溫家不會將位置傳給一個沒用的人,可是在看到溫玉的反應(yīng)之后,仍是讓很多人感嘆,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這樣的年紀(jì),能有這樣的一份沉穩(wěn)大氣,將來的前途完全是不可限量的。 “長老回位!下面由家臣拜過新家主!” 這話一出,大家都看向章遠(yuǎn),章家是溫家的家臣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果然,章遠(yuǎn)站起身,滿臉嚴(yán)肅,一直走到溫玉的面前站定,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到下面,“嘩!”的一聲,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到身邊站著一個人影。 章遠(yuǎn)微微轉(zhuǎn)頭,看清來人的時候,眼睛不禁圓睜,滿是不敢置信,“軒子,你?” 張葉軒沒有看向章遠(yuǎn),而是筆直看向溫玉,滿臉堅定的說著,“我,張葉軒,代表張家,拜見家主!” 章遠(yuǎn)回過神來,收起思緒,立刻接口,“我,章遠(yuǎn),代表章家,拜見家主!” 下面的人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張家也上去了?難道張家······這是什么時候事情?張家是不是瘋了? 就連原本一直保持笑容的蕭栓也微微收斂笑容,深沉的目光看著張葉軒,隨即眼角看到一個身影,立刻將目光轉(zhuǎn)去,果然看到樓梯口出現(xiàn)溫水的身影,卻在看到溫水身后的人時,眼中又是輕輕一動,古家居然也在! “起!”溫玉沉穩(wěn)的聲音換回人們的思緒,只看到張葉軒和章遠(yuǎn)已經(jīng)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都是一副無事的模樣。 “儀式結(jié)束!”隨著這句話響起,屋中的人立刻起身,對著溫玉說道,“恭喜溫家主了!” “多謝!”溫玉仍是面無表情的模樣,就連眼中也讓人看不出絲毫的情緒。這幅模樣卻讓有些人更加忌憚,這樣小小年紀(jì)就如此能控制情緒,果然不愧被選為家主的人。 “小姐!”溫玉轉(zhuǎn)頭看向樓梯口,恭敬的開口。 ☆、第二百一章 眾人隨著溫玉的目光看去,就看到溫水臉色淡然的站在樓梯口,眾人看到溫水臉色都有著細(xì)微的變化。眾人也沒有忽略溫玉叫的那聲小姐,這是眾人才恍惚想起,這位新任家主以前一直跟在溫玉身后的沉默男子。 溫水在眾人的目光下,一步步的走下樓梯,一時間整個房間寂靜無聲,所有的人都將目光粘在溫水的身上,怎么都移不開,包括落后一步的古葉。 “寶寶?!睖赝┖蜏貤顏淼綐翘莸膬蛇叀?/br> 溫水對著兩人微微點(diǎn)頭,隨后走到一邊的位置坐下。溫水坐下后,幾人都是站在溫水的身邊,無聲的對人宣誓,就算是溫水不是溫家的家主,溫水在溫家的地位也是動搖不了的。 “繼續(xù)。”溫水淡淡的說道。 溫玉點(diǎn)頭,看向仍有點(diǎn)暈乎的眾人,面無表情的開口,“今天大家都在這里,正好有些事情就一起解決?!?/br>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沒想到這溫玉剛剛當(dāng)上家主這第一把火就燒了起來,這顯然是眾人沒想到的。 “溫家主這是什么意思?溫家主這不會是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吧?我們可是來觀禮,不是來看你臉色的?!蓖蝗挥袀€不滿的聲音響起,大家都轉(zhuǎn)頭看去,想要知道這個不怕死的是誰。 “逸龍,不得無理。”溫玉還沒看口說話,就有一個聲音怒斥道。 眾人在聽到怒斥的聲音時候就知道剛剛不怕死的人是誰了,說話的是政委李行遠(yuǎn),聽說他的小兒子剛剛留學(xué)回來,現(xiàn)在看著情況,估計這位就是那位海龜了,這國外剛剛回來,難怪敢出聲挑釁溫家了。 “我可沒有說錯什么?!崩钜蔟埬樕贤耆褪遣灰詾槿弧?/br> 李行遠(yuǎn)知道自家兒子的德行,以為自家老爹是個政委就可以橫著走了,他完全不知道在這京都,就算是他是政委做事也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有很多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而這溫家就排首位。 “溫家主,小兒不懂事,我在這帶他向您道歉?!崩钚羞h(yuǎn)站起身對著溫玉說道,眼睛像是無意掃過長老們站著的那一邊。 李逸龍顯然不滿自己父親的做法,卻在自己父親警告的眼神中只能轉(zhuǎn)過頭去。而溫玉則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政委嚴(yán)重了,我溫家怎么會和一個不懂事的玩意認(rèn)真?!睖赜裨捯怀隹?,場中就有幾人變了臉色。 李行遠(yuǎn)眼中的怒氣一閃,卻很快就壓了下去,他兒子就算是再不好,那也只有他這個做父親能說,不得不說,李逸龍這個樣子和李行遠(yuǎn)是脫不開關(guān)系的。他李家雖然不想得罪溫家,卻也不怕事,所以李行遠(yuǎn)沒有阻止李逸龍的發(fā)怒。 “你說誰呢?”李逸龍將桌子一推就站了起來,“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看老子不打爛你的嘴!”李逸龍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和不干正事的小混混一模一樣。 “掌嘴!”淡淡的聲音響起,落在每個人的耳邊。 “我看誰敢!”李逸龍仍是一副囂張的模樣,惡意的看著溫水,“你個臭娘們別給老子多嘴,女人只要伺候老公生孩子就行了,別多管閑事,否則老子就連你一起打?!?/br> 李行遠(yuǎn)剛剛想要阻止李逸龍,卻在看到那人沒有動靜的時候,又將到嘴的話縮了回去,站在一邊靜觀事情的發(fā)展。 “我不介意今天見血!”溫玉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聽出他的話中明顯夾著怒火。再看溫家人,個個都是臉色不好,看著李逸龍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個死人,讓人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家主,今天是喜氣的日子,就不要跟這些人計較了?!痹疽恢卑察o的長老中,李長老突然開口說道。 溫玉深沉的目光看向李長老,里面的情緒讓人完全看不懂,李長老微笑的直視溫玉的目光,“要是家主想要懲罰,也不急在這一天?!?/br> “打!”李長老的笑容在溫水淡淡的聲音中微微一僵,隨后垂下眼,不再開口說話。 原本一直站在遠(yuǎn)處待命的雪剛想要上前,卻見溫崎已經(jīng)走到了李逸龍的面前,“砰!”溫崎在李逸龍高傲不屑的目光中,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李逸龍膝蓋一痛,雙腿一軟,重重的跪倒在地板上,其中還夾著這輕微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br> 李行遠(yuǎn)臉色一變,想要上前,卻被過來的雪拉住不得上前,只能將目光轉(zhuǎn)向溫玉,雙眼通紅的說道,“溫家主,這個玩笑過分了吧?” “我溫家從不開玩笑!”溫玉沉穩(wěn)的聲音讓李行遠(yuǎn)的聲音更加難看。 “首長!”李行遠(yuǎn)將目光轉(zhuǎn)向溫水身邊的溫榕,卻見溫榕完全無視自己,李行遠(yuǎn)心中一沉,看樣子剛剛的行為是徹底惹怒了溫榕了,完全不顧兩人多年的情面。 李行遠(yuǎn)也不想想,他剛剛的行為有顧及到兩人的情面嗎?李逸龍剛剛的行為完全就是在打溫家的臉,而讓溫榕最怒火中燒的是,李逸龍說溫水的話,如果溫榕手中有槍,好不懷疑,他肯定早就一槍打死他了。你現(xiàn)在還指望溫榕能救他?做夢都沒這個可能。 “你他媽······”李逸龍還是不老實(shí)的開口罵著,“啊!啪!” 卻被溫崎一把抓住頭發(fā),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他的臉上,周圍的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東西從眼前飛過,落在地上,那正是李逸龍的牙齒,上面還粘著鮮血和rou絲。 “啪!啪!”李逸龍的慘叫聲還沒響起,另一個巴掌就落在了臉上,隨后接二連三,李逸龍想要避開,卻被溫崎抓著頭發(fā),隱隱可見發(fā)根處有鮮血流出。每一個巴掌飛出一顆牙齒,最后李逸龍已經(jīng)完全處于暈乎乎的狀態(tài),整個腦中一直都“嗡嗡”的響著,甚至耳朵都聽不到周圍的聲音,而眼尖的人就看到李逸龍的耳中有鮮血流出,心中暗自嘆息,這人算是徹底毀了,同時也想著回去提醒家里混賬小子,以后碰到溫家人能繞路走就繞路走。 “夠了!”李行遠(yuǎn)終于看不下去,大聲的說道。 “啪!啪!”或許李行遠(yuǎn)在軍中說一不二,但是在溫家,他就算溫家的傭人都不如,更不要想讓只聽溫水話的溫崎住手。 眼看著李逸龍翻著白眼即將失去意識,李行遠(yuǎn)轉(zhuǎn)頭看向那人,那人在李行遠(yuǎn)的目光下微微一頓,終于開口,“家主,這在打下去可要出事了!” “老李,你今天怎么回事?”安老首先開口說著,“這種人打死也是活該,要是我孫子,不用別人動手,我自己就將他打死了?!?/br> “安老說的是,可是,今天到底是家主剛即位的日子,這么做恐怕以后會讓人說話??!”李長老意味深長的說著。 “哼,我倒要看看誰敢說!”安老哼了一聲,眼光掃過眾人,無聲的威脅,在碰到蕭栓的目光時,平淡的說著,“想來,蕭家主也不是喜歡碎嘴的人!”碎嘴的是婦女,也就安老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諷刺蕭家主了。 “溫崎!”溫水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溫崎一把扔出李逸龍,腳步輕盈的回到溫水的身邊。 倒在地上的李逸龍胸口微微的起伏著,要是不仔細(xì)看還以為李逸龍已經(jīng)死了,李長老暗中松了一口氣,對著李行遠(yuǎn)使了一個眼色。 李行遠(yuǎn)咬牙扶著李逸龍,“溫家主,我就現(xiàn)在離開了,以后再來賠罪!”說完,李行遠(yuǎn)就想要往門口走去。 “溫家主,這是什么意思?”李行遠(yuǎn)看著攔在面前的人,咬牙問道。 “李長老,你要不要一起離開?”溫玉沒有回答李行遠(yuǎn)的話,而是突然看向李長老問道。 “讓家主cao心了,李某沒有要事,不急著離開?!崩铋L老沉穩(wěn)的回答。 “沒有要事?”溫玉面無表情的重復(fù),隨后看向其余的幾位長老,“你們呢?” “回家主,我們也沒有要事?!睅兹思娂娬f著。 溫玉眼中更加深沉,“我是問你們,你們也覺得,李長老沒有要事嗎?” 幾人面面相覷,周長老首先大咧咧的說道:“李長老當(dāng)然沒有要緊事,我們剛剛還約好一起去喝杯茶。你們說是嗎?” “是,是!”張長老和吳長老紛紛應(yīng)和的說道,只有安老沒有說話。 “你說呢,安老!”溫玉看向安老,面無表情的問著。 安老看了一眼李長老,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向溫玉,“李長老有沒有要事我不知道,但是,李長老 有心事倒是可以看出來的。而且,”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還真政委父子有關(guān)!” 安老的話讓李行遠(yuǎn)的手一抖,差點(diǎn)扶不住李逸龍,避開溫玉直射過來的目光,“安老,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 “李長老,你說安老有沒有亂說?”溫玉冷淡的開口,在看到溫水輕輕敲擊椅邊時,就知道溫水已經(jīng)開始沒有耐心了。 “我不知道家主和安老是什么意思!”李長老面不改色的說著,“如果李某有什么做的不好,請直接說出來,李某都一把年紀(jì)了,可不想臨進(jìn)棺材還背個黑鍋進(jìn)去。” “聽說,李長老一生無子,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溫玉隨意的說著,“說起來,這政委也姓李,還真是巧。你說呢,李響!”最后的一聲呵斥,讓李長老的眼睛微微一抖。 ------題外話------ 說起來,親親們難道一直都沒想過,為什么溫水不自己繼承位置··· ☆、第二百二章 “李響!”溫玉的一聲不輕不重的呵斥,讓所有的人心中都是一沉。 “我李響一生無子,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家主說這樣的話是什么意思?”李響看著溫玉,也是沉聲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