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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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撒謊?”吳剛嚴肅的問道。 “報告教官,完全沒有。” 吳剛無力的說道,“好了,你們?nèi)腙?。”他怎么忘了,既然兩人敢做,肯定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的?/br> 吳剛現(xiàn)在只能指望,姜維旭和肖彥曦兩人的后臺夠硬了。 “教官,姜維旭和肖彥曦呢?”班長關(guān)心的問道。 “他們暫時不能參加訓(xùn)練了?!眳莿傉f道。 “為什么呢?他們生病了嗎?兩人都生病了?真巧?!卑嚅L聲音不大,卻剛巧夠所有人都聽得到。 “班長,他們應(yīng)該是被抓了,剛剛有人說昨晚他們出現(xiàn)在圍墻那的嗎?圍墻啊……”王鑫海意有所指的說道。 所有人的臉色都是有點古怪,圍墻就是逃兵的代名詞,那兩個人是做了逃兵。 “王鑫海,不要亂說話?!眳莿偝林樅浅獾恼f道。 “我可沒有亂說,這是事實,還是教官想要包庇他們。”王鑫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聽說他們是走后臺進來的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也就王鑫海能臉色不變的額說出這種話,說人家姜維旭和肖彥曦是走后臺進來的,他自己還不是一樣靠著后臺,班中誰不知道。 “王鑫海?!眳莿?cè)滩蛔『浅饬艘宦暋?/br> “是?!蓖貊魏4舐暤恼f道,“既然教官想要包庇,那么我們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姜維旭和肖彥曦有后臺這件事班中的人是不知道的,雖然兩人氣質(zhì)都不想普通人,但是大家都當(dāng)他們的家境比較好而已,現(xiàn)在突然聽到這兩人也是有關(guān)系一族,加上現(xiàn)在教官明顯就是偏袒兩個,大家心中自是有點不舒服,看著吳剛的眼色也有點不對。 “現(xiàn)在自由訓(xùn)練。”吳剛也知道再這樣下去就要惹眾怒了,他雖然是教官,但是惹眾怒這種事,也是很麻煩的。 吳剛心里放心不下,一方面是惜才,姜維旭和肖彥曦真的是兩個好苗子,另一方面也是內(nèi)疚,要不是自己害怕強權(quán),對于王鑫海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能他們也沒有這么過分。 “報告?!眳莿倎淼竭B長的辦公室,想要幫兩人求求情。 “進來?!边B長看看吳剛,心中知道他為什么會來。 “連長,我那兩個兵,都是我沒有看好,但是他們真的不會當(dāng)逃兵的?!眳莿傉驹谶B長面前堅定的說道。 “誰能作證?他們出現(xiàn)在圍墻邊就是不應(yīng)該。軍中一開始就有條列,只要靠近圍墻就等同于想要逃跑。”連長面無表情的說道。 “可是……”看著連長的樣子,吳剛咬咬牙,“連長,那兩個人背后……”吳剛希望連長能看著兩人身后的人能放過他們一馬。 “吳剛,別忘了,你是個軍人?!边B長臉色一沉,“你回去吧,明天我會開處罰大會,關(guān)于他們的處分會在全軍面前宣布的?!?/br> 吳剛臉色一變,要是連長真的這么做了,那么他們以后在軍營可以說是過街老鼠了。 “明天要全軍宣布處罰,想到他們到時候的樣子,就覺得心中暢快?!蓖貊魏8吲d的說道。 “小聲點,不要讓人聽到了?!睔W陽銀羽提醒著王鑫海。 “不過,說實話,銀子,你這個手段太狠了。”王鑫海拍拍歐陽銀羽的肩。 “是誰要出氣的?”歐陽銀羽白了他一眼,“而且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br> “嘿嘿……也是?!蓖貊魏C^。 第二天,全軍都集中在cao場上,有人摸不著頭腦,有人事不關(guān)己,有人則是幸災(zāi)樂禍。 連長,吳剛,姜維旭,肖彥曦都站在臺上,連長面色嚴肅,吳剛則是擔(dān)心的看著姜維旭和肖彥曦,至于這兩個人則是面無表情的站著。 “今天,將大家集中起來是想要讓大家看看當(dāng)逃兵的下場?!边B長犀利的看著下面的人,“走進這座軍營,你們就是一個士兵,是國家的男兒,可是有人受不了軍營的苦痛,想要離開,做了逃兵,只是可恥的事情。” “在你們踏進軍營的第一天,就明令禁止你們靠近圍墻,只要一靠近圍墻就視為逃兵,半個月過去了,大家一直都堅持著,我真的很欣慰,可是就在昨晚居然有兩個想要逃跑?!边B長沉聲說著。 “這兩個人就是……”連長指著姜維旭和肖彥曦,臺下的王鑫海和歐陽銀羽都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嗡嗡?!边@時一輛車直接開進了軍營,大家都轉(zhuǎn)頭看著這輛囂張的汽車。 連長本來臉色不好,這里是軍營,又不是公路,誰這么大膽居然將車直接開了進來,但是當(dāng)看到汽車的牌照時,連長立刻站了起來,快步走下臺。 汽車在cao場邊停好,司機先下來打開后座的車門,立刻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了出來,肩上的兩杠四星讓大家都是一驚。 此時連長已經(jīng)來到這邊,“啪!”的立正站好,行了個禮,“大校?!?/br> 男人卻沒有理睬連長,轉(zhuǎn)而恭敬的向著車中伸出手,所有人都翹首以盼,能讓一個大校這么謙恭的人會是什么人呢? ☆、第一百零十九章 連長也是翹首以盼的看著車中,這人至少是少將的級別。 在所有人的熱切目光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只手,纖細的手指,一看就知道是個女人的手,大家都感到驚訝,可沒聽說有那個少校是個女人?。窟@是怎么回事? 白嫩的手上什么都沒有,卻不會讓人感覺樸素,讓人不禁期待手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樣的美女呢。 “啊……”看著車中走出的人,所有的人不禁都發(fā)出一聲嘆息,沒想到有著這樣一只手的主人居然長相如此普通,普通的休閑裝昭示著來人根本就不是軍人,更不說有官銜了。只有臺上的肖彥曦和姜維旭眼中閃爍著激動,她怎么會到這里來? “這個女的是誰啊?” “不知道,估計是哪家的大小姐一時好奇跑這來玩的?!?/br> “那也太囂張了,直接將車開了進來啊……” “你沒看看剛剛那個大校親自將她扶出來的?” …… 人群中不斷的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的是什么人。 連長心中也是滿是好奇的看著面前的女子,看著十五六的樣子,沒聽說上面哪家的千金是這個年紀的啊。 女子越過連長直接往臺上走去,而大校則是落后半步的跟在女子身后。 “溫水?!苯S旭看著慢慢的走到自己面前的溫水,一時委屈,愧疚,激動充滿了心中,只能小聲的叫了一聲。 溫水在姜維旭和肖彥曦面前站定,看著半個月不見的兩人,臉上的稚氣雖然還沒完全退去,但是堅毅已經(jīng)開始突顯,看樣子兩人在這半個月中完全沒有偷懶。 溫水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即一轉(zhuǎn)在原來連長的位置坐下,半垂著眼,一人一世界,絲毫不顯突兀。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這個女的就這么在連長的位置坐下了,這是挑釁嗎? 大校在溫水站在溫水的身后,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不對。 連長在臺下愣了一下,立刻回過神來,疾步走到臺上,對著大校說道,“請坐這邊?!蹦鞘菂莿偟奈恢茫藭r吳剛早就和肖彥曦他們站在一起,讓出位置了。 大校不著痕跡的看了溫水一眼,走到溫水身邊的座位坐下,“你繼續(xù)剛剛做的事?!?/br> “是?!边B長敬了個禮,直接站在肖彥曦和姜維旭的面前,“這兩個人前天被發(fā)現(xiàn)昏迷在圍墻旁,很明顯兩人是想要逃跑的,現(xiàn)在就對兩人進行處分,以儆效尤?!?/br> “姜維旭,肖彥曦,你們有什么話要說?”連長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語氣冷硬的問道。 “我們沒有要逃?!苯S旭看著溫水堅定的說道。本來他和肖彥曦都商量好了,就算心中有再多的憤怒委屈都要忍下來,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但是現(xiàn)在看到溫水,姜維旭就像是委屈的孩子看到家長一般,心中的委屈怎么也忍不住。 肖彥曦也是堅定的看著溫水,如果說溫水不在,那么他們會將這個冤枉咽下去,但是現(xiàn)在決不會在溫水面前承認,他們是個逃兵。 “那么你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圍墻那?”連長語帶警告的說道。本來今天是沒準(zhǔn)備問兩人直接定罪的,可是現(xiàn)在大校突然出現(xiàn),自己也就是意思一下的問一下兩人,沒想到兩人居然真的會喊冤。 “是陷害?!毙╆爻谅暤恼f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他早就心中有數(shù)了,而對于王鑫海身后的背景,他也猜得十之八九。所以他才會一直忍讓,不是怕了王鑫海的家世,而是怕給溫水惹麻煩。 “肖彥曦,你想好了在說話,這里是軍營,你居然說有人陷害你,你當(dāng)教官和我都是擺設(shè)嗎?”連長臉色不好的說道。 肖彥曦沒有回答連長的話,只是緊緊的看著溫水,他不需要和別人爭辯什么,他只要溫水相信他們不逃兵就行了。 臺下的王鑫海和歐陽銀羽都是面色陰沉的看著臺上,那兩個人的出現(xiàn)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而且歐陽銀羽心中還有一股不安的感覺。能這么囂張的女的,還是這個年紀,恐怕只有她了,可是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既然你無話可說,那么現(xiàn)在我宣布對于兩人的處分?!边B長心中十分忐忑,現(xiàn)在希望能早點將這件事落幕了,“肖彥曦,姜維旭兩人因受不了苦,與前天晚上逃跑失敗,現(xiàn)在對兩人幽閉半個月的處罰?!?/br> 半個月,半個月后肖彥曦和姜維旭就離開軍營了,王海鑫他們這是想要在這半個月里都不想看到兩人。 “現(xiàn)在對于逃兵的處罰都是這么輕嗎?”大校突然開口說道,面無表情的看著連長。正常來說,逃兵都是要開出軍籍的,更有甚至是要坐牢的。 連長心中一驚,“這是兩人有點特殊,平時成績也很優(yōu)秀,所以希望能給兩人一次機會?!?/br> “是嗎?”大校沉聲反問。 連長額頭冒出密密的汗,卻還是鎮(zhèn)定的說道,“是的,這兩人都是很好的士兵苗子,我希望能為國家多收點人才?!?/br> 大校點點頭,看向一邊的吳剛,“你是他們的教官嗎?你怎么說?” “報告大校,這兩人確實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人才?!眳莿?cè)塘巳踢€是沒有忍住,他不希望以后自己會在愧疚當(dāng)中,“大校,其實這兩人完全是冤枉的?!?/br> “吳剛,你在亂說什么?”連長大聲的呵斥。 “奧?你為什么這么說呢?”大校看著連長一眼,轉(zhuǎn)頭看著吳剛,“這兩人可是在圍墻旁暈倒的。” “大校,這兩人平時訓(xùn)練從沒喊過一聲哭,一聲累,而且成績十分優(yōu)秀,他們?yōu)槭裁葱枰优苣??”吳剛大聲的說道。 “那么你也認為他們是被誣陷的?”大校緊盯著吳剛,“那么你肯定知道是誰陷害他們的吧?” “……”吳剛無力的感到自己心中不斷的退縮著,要是這一出口,可能他就要離開軍營了,但是要是不說的話,他肯定會愧疚一輩子的。 “你是幾班的教官?”像是明白吳剛心中的掙扎,大校轉(zhuǎn)開話題。 “我是一班的教官吳剛?!眳莿偛幻骶屠锏幕卮?。 “現(xiàn)在,一班全都出列?!贝笮χ_下一聲令下。很快,一班的人都在前排站好了。 大校一一橫掃一班的人,指著其中兩個人說道,“你們,出列?!?/br> 出列的兩人正是一班的班長和一開始說看到姜維旭兩人在圍墻那的人,兩人的目光明顯閃爍不定,一看就有問題。 “你們知道這件事嗎?”大校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沉聲的問道。 “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班長閃閃爍爍的說著,而另一個人則是完全說不出話了。 “說實話,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大校一聲大喝,聲音響徹整個cao場,所有的人都抖了一下,面色敬畏的看著臺上的大校。 班長哭喪著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說了謊而已?!?/br> “什么謊?” “其實,那天我根本沒和王鑫海,歐陽銀羽在一起,是他們逼我這么說的。我要是不這么說,他們就會讓他在部隊呆不下去,我……”班長本來就是個老實人,對于撒謊這樣的事,本就心中不安,現(xiàn)在被大校一壓,立刻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王鑫海,歐陽銀羽出列?!?/br> 王鑫海和歐陽銀羽對視一眼,走了出來,“報告大校,我們什么都不知道?!?/br> 大校看著出列的兩人,轉(zhuǎn)身看著一直坐著沒有出聲,差點讓人忽略的溫水,“小姐?”這王鑫海是王家的直系,而溫家和溫家說起來還是殷勤,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可能兩家的關(guān)系就要出現(xiàn)裂痕了。 溫水抬眼看了臺下的王鑫海和歐陽銀羽一眼,隨即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姜維旭和肖彥曦面前,“被欺負了?” 姜維旭和肖彥曦兩人都面色通紅,點著頭吶吶的說道,“對不起?!彼麄冏约阂膊恢罏槭裁匆蜏厮f對不起,但是這是他們現(xiàn)在腦海中唯一出現(xiàn)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