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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球了, 上班要遲到了?。?!郵件還沒回復(fù)完啊——?。?!” 勞累社畜安吾驚呼著,順手抓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眼鏡戴上, 沖出了房門, 就連“我是誰我在哪”這個問題都被他拋擲于腦后。 在那里,他看到的是—— 導(dǎo)致自己加班的罪魁禍?zhǔn)譇:太宰治 導(dǎo)致自己加班的罪魁禍?zhǔn)譈:中原中也。 導(dǎo)致自己加班的罪魁禍?zhǔn)證:菲茨杰拉德。 導(dǎo)致自己加班的罪魁禍?zhǔn)譊:陀思妥耶夫斯基。 ??????? 咋回事?????這里是地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黑惡勢力聯(lián)手準(zhǔn)備毀滅世界了好嗎??? 是的, 不知道情況的安吾就是這么想的。 “安吾!你醒了?。 ?/br> 無論如何還是要在陀思面前裝作他們反目成仇的樣子的——太宰搶先和安吾打著招呼,動動手里的筷子,又對安吾使了個眼色,那是他們之間才看得懂的暗號。 “請你解釋一下狀況, 太宰?!卑参岘h(huán)視四周,盯著太宰說, “……聯(lián)手了嗎。” 他下意識準(zhǔn)備掏出手|||槍,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平時放著手|||槍的地方空蕩蕩的。 “噢,安吾,你也來了啊。”織田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太宰和其他人也完全不告訴他未來的事……因為沒人提起,他也沒有多問。 “織田作……?” 如果說其他人齊聚一堂還頂多是會讓安吾覺得不明狀況、懷疑人生的話,那織田作之助會出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到了讓他不禁懷疑起了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的地步。 ——織田作,真的是你嗎……? 換做平時的話,即使是夢境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這樣說的吧。 可是現(xiàn)在,面對著身為敵人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不得不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 “好久不見?!?/br> 所以他只能這樣回答。 “噢,這就是庶民間感人的再會重逢嗎?” 菲茨杰拉德感嘆一句。 “菲茨杰拉德先生,你就不要參合他們了,先吃早飯!還是說我們家燭臺切做的早餐不和您胃口呢?” 你試圖不讓狀況越變越糟,現(xiàn)在你整個人都快瘋了。 你現(xiàn)在真想喊澀澤龍彥一聲爸爸,因為他是異能所以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反穿越的。雖然不知道獵犬會不會反穿、什么時候會反穿,但是總之現(xiàn)在不在這的文豪小野狗片場的人都是你爸爸。 “不,這個叫什么梳妝臺的人做的早餐……勉強過合格線了。” “哈哈哈……是燭臺切哦,菲茨杰拉德。”燭臺切糾正,“唉,真不知道是怎么能歪成梳妝臺的,就算是蠟燭也比梳妝臺聽上去要帥氣呢……” “重點是這個嗎!?”清光吐槽。 “欸,感人的再會嗎……那還真是讓人感興趣的話題呢?!蓖铀疾桓适救?,你們開始懟來懟去的時候怎么可以少的了他呢。 “我覺得比起這個話題,在場的各位對‘要不要在這聯(lián)手把你揍一頓以絕后患’這個話題更感興趣呢,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br> 面對陀思你毫不留情。 “之前也說過的吧,在這里打敗我也毫無意義,畢竟無法對我本身的存在造成任何影響呢?!?/br> “是嗎?!遍L谷部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并不是毫無意義吧?就算是打沙袋至少也能解氣。” 意思就是——雖然沒啥影響,但是我覺得在場大部分人通過揍你就能得到心靈上的舒適感吧。 多么解壓。 “……那你們還真的不如去打沙袋。”你補刀說,“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這么瘦弱,打起來手感一定不怎么樣。” “哦?這么說的話,莎莎你很清楚老鼠的身體咯?”菲茨杰拉德說。 “……”你一時半會不知道該糾正他說是茶茶不是莎莎,還是該反駁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有一腿一樣。 你緊張地看了眼陀思,發(fā)現(xiàn)他泰然自若,壓根不在乎菲總說了啥。 “……請不要說的像我見過一樣!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吧!” “那,茶茶,你的真心話呢?”太宰接話。 “如果能看的話我當(dāng)然也想看?。。?!” “……”陀思拿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還好茶杯里的茶沒有裝滿,不然八成會潑到地上。 “請不要誤會,我說的是費佳親親,不是你,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蹦憬忉?。 “……我知道。”用你的話來說就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陀思這么想。 對于這種場景,初來乍到的菲茨杰拉德見怪不怪,而另一個人就沒有這么淡定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吾推了推自己快滑下來的眼鏡,“麻煩請給我解釋一下!” “好的好的安吾先生,我來給你解釋吧,不要生氣不要激動!” 無奈,只好由你來當(dāng)和事佬。 畢竟偵探社不能出面——雖然中島敦、江戶川亂步今天都回去了,只剩下太宰一個。 剩下的人和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比如中原中也、菲茨杰拉德還有陀思妥耶夫斯基。 順便一提,雨宮蓮和芥川龍之介也回去了,人變少了,家里清靜了不少——倒也沒有,完全沒有,只要還有一個紙片人呆在著,你就完全不可能過上清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