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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還是被氣紅了眼。 氣的是司青竟然膽敢、膽敢如此這般對待自己…… 司青望著忘川紅潤的眼眶,伸手把忘川衣袍上的結(jié)帶扯了。 結(jié)帶被扯,雪白衣袍自動(dòng)分開,忘川慌忙捂住衣袍之際,司青將人抱起,放到一張他早就準(zhǔn)備好的柔軟大床上。 那床是他從人間界帶來的,忘川摔躺在大床上,床上的被褥充滿了陽光的味道,這是地府不曾有的。 忘川心下一驚,從床上爬起,不由得呵斥道,“司青,你……唔唔唔!” 司青封了他的啞xue,伸手一撈,忘川就被他再次丟到了床上。 忘川沒了神力,就這么輕輕一摔,也覺得有些受不住,可他顧不得疼痛,想坐起來立刻從床上下去,卻被司青一步跨過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忘川只好又迅速往其他的方向爬去,想遠(yuǎn)離這張讓他感覺十分危險(xiǎn)的大床,卻被司青再次擋了過來,將他的去路牢牢擋死。 幾番折騰下來,忘川沒了力氣,只能躺在床上氣喘吁吁。 司青望著躺在床上、面色也跟著紅潤起來的人,盯著瞧了片刻,突然俯身過來,忘川不得不后退,卻被司青伸手拉住他的右腳腳裸,一下子把他拉扯了回來。 掙扎扯動(dòng)間,忘川雪白的衣袍徹底滑落,露出里面同樣雪白色的褻衣褻褲,司青看到那雪白褻褲,動(dòng)作頓了頓,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更為粗暴的動(dòng)作,他用手指勾住褻褲的一角,一個(gè)用力,就將整個(gè)褻褲退到腳裸處。 這讓忘川原本雪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了,同時(shí)也更加的驚慌失措,他雙手四處胡亂拍打著,腳也跟著四處亂踢,想將褻褲從司青的手中搶奪回來,卻冷不丁的聽到了一聲悶哼聲。 忘川朝著悶哼聲望去,就見自己的腳踢中了司青的那處。 可下一瞬,就見他踢中那人的腳,被對方死死攥在手里,放在他的腿下牢牢壓住。 然后,司青慢慢的低下頭。 溫?zé)崾煜さ臍庀⒚腿唤咏?,這讓忘川猛地閉上雙眼,將脖子扭到一側(cè),當(dāng)他的嘴唇傳來血腥味的時(shí)候,卻忍不住抖了一下,雙眼也跟著緩慢的重新睜開。 那疼痛緩慢下移,眉心、唇角、喉結(jié)、胸口……隨著司青的處處啃咬,處處見血,他終是控制不住的輕嘶了一聲。 這聲疼痛輕嘶,讓司青猩紅的雙眼有了點(diǎn)點(diǎn)漆黑,忘川上下兩片薄唇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無聲的重復(fù)道,“司青,醒醒?!?/br> 忘川望著司青那右側(cè)臉頰上的黑色墮紋,以及猩紅的雙眼,眼中閃過一抹疼惜。 他知道,他現(xiàn)在對自己所做的一切,皆不受他自己控制。 是心魔在作祟。 司青沒有醒來,或許也是他自己不愿醒來,他一路下移,仿佛是只久未進(jìn)食的野狗,突然聞到香噴噴的rou骨頭一般,朝他胡亂啃咬一通。 這讓忘川實(shí)在無法忍受,再他忍無可忍下,忽而一巴掌扇過去。 清脆的巴掌聲響下,司青的動(dòng)作一動(dòng)不動(dòng),仿佛被按了暫停鍵。 忘川自己也懵了,他慢半拍的望著自己扇了司青巴掌的右手,火辣辣的疼著,卻不知該將這只手如何處理的好。 等他在慌慌張張的望向司青那張冷厲刀削般的俊臉時(shí),就見他的右側(cè)臉迅速的紅了。 司青的目光陡然沉了下去,他大掌游移,一掌就震碎忘川衣物。 忘川原本在他打了司青后,就被自己的行為震的懵了時(shí),就感覺渾身一涼,等他在回過神來時(shí),一切都晚了。 就見司青一路攻城略地,毫不憐惜,直奔城門而去。 慌亂中,忘川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就發(fā)現(xiàn)一并被奪去的還有他的唇舌。 彼岸花的幽香鉆入鼻中,是不屬于忘川河水的味道,忘川嗚咽著去推司青,可無濟(jì)于事,換來的卻是司青更為瘋狂的舉動(dòng)。 他忍的辛苦,就要承受不住了。 忘川目光哀慟的望著司青,司青垂著雙眸,帶著無比的真摯和熾熱,親吻了一下額頭,輕聲哄道,“忘川,你乖?!?/br> 一朵朵紅艷艷的彼岸花,從大床四周破土而出,輕輕搖曳,襯的床上之人的肌膚,越發(fā)晶瑩細(xì)膩光滑。 忘川依舊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他雙唇無聲抖動(dòng),“司青,你醒醒!不要任由心魔擺布!” “司青!你醒醒!” “司青!你若是繼續(xù)下去,我必我必……” 司青緊盯著他的雙眼,嘶啞開口,“你必定會(huì)怎樣?!?/br> “我必定會(huì)、會(huì)……” 忘川說不出來他必定會(huì)怎樣,臉色紅了白白了紅,僵持半晌過后,他才輕聲道,“你確定日后不會(huì)后悔?” “司青!唔唔……” 一吻過后,司青望著忘川的雙眼,猩紅一閃而過,他聲音低沉而又沉穩(wěn),仿佛如他人一般堅(jiān)定,“嘈雜?!?/br> 他只簡短的說了兩個(gè)字,卻用行動(dò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忘川瞪大眼。 司青充耳不聞,望著那雪白肌膚附上了一層粉紅,他的神情更為瘋狂。 “司青,你瘋了嗎!” 聞言,司青動(dòng)作一頓,他抬起猩紅的眸子,沉聲道,“我早就瘋了!” 忘川想從床上往外爬,卻被對方一拽腳裸,猛地摔在床上。 被褥很厚很軟,并不會(huì)摔疼他。 可這種危險(xiǎn)又尷尬的姿勢,讓忘川極度的不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