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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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扶桑這才認(rèn)真吃飯,唐騅坐下來,低著頭,誰都不堪,頭還稍稍有點暈,宿醉的后遺癥,吃東西的時候就很殷勤的問葉扶桑喜歡哪個,自己一口不吃的往她碗里放:“桑桑,你吃這個火腿,野豬rou的,好吃?!?/br> 葉扶桑莫名其妙的看他,這人沒醒酒吧,怎么一人一份的早餐還給自己夾東西呢:“吃你自己的,快遲到了。” 唐騅只好低頭使勁吃,眼珠子都不敢看她一眼,葉扶桑疑惑的看了他好幾眼,因為上班要遲到,也沒說別的,自己收拾收拾,“唐騅,你也別磨蹭,快遲到了,我先走了?!?/br> 到了公司時間剛剛好,沒遲到,但是也沒早來,打了卡剛坐進(jìn)辦公室準(zhǔn)備洗杯子喝水,就聽到那邊幾個小姑娘在嘰嘰咕咕討論什么,她走出去去茶水間,笑著問:“一大早這么高興,有什么高興的事???” 其中一個趕緊對她“噓”,嘴里壓低聲音說:“葉總監(jiān)你看到?jīng)]?我們老板今天帶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過來,我們猜是會不會是他女朋友呢。” 葉扶桑驚奇:“真的?” 另外幾個紛紛點頭:“真的?!?/br> 葉扶桑攤手:“人呢?我沒看到啊。” 那幾人同時指指展戎辦公室:“兩人進(jìn)去就沒出來?!?/br> 葉扶桑看看展戎辦公室,搖搖頭去接水,要真這樣,她也就可以松口氣了,否則她心里一直覺得虧欠展戎,即便她嘴皮子上不說,可心里一直都是這么想的。 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無意中抬頭,透過半拉開的百葉窗,她確實看到一個打扮的很年輕的長發(fā)姑娘走了出去,不過展戎沒跟著她一起。 等到中午要吃飯的時候,葉扶桑才有機會一窺那姑娘的廬山真面目,確實是個很漂亮的姑娘,看面相很年輕,年輕的不帶一絲雜質(zhì),有種剛出校園的青澀。 展戎帶那姑娘出門,剛好葉扶桑也出來打算去吃飯,結(jié)果就碰上了,展戎對葉扶桑招招手:“小妞,過來。” 葉扶桑過去,“老板,什么事???”看向那姑娘,笑著打招呼:“你好?!?/br> 姑娘靦腆的對她點點頭,“你好?!?/br> 展戎伸手一推她的肩膀:“一起去吃飯。” 葉扶桑小氣嘎啦的說:“你付錢就我去蹭。” “你什么時候能別把我跟錢扯一塊呢?”展戎一臉無奈。 葉扶桑笑嘻嘻的說:“你是老板嘛。” 展戎嘆氣:“行行,我付錢,行了吧?” 沒在食堂吃,而是去了外面,展戎開車帶兩人過去的,葉扶桑自動自覺的坐在后面,那姑娘傷了副駕駛的位置,到了目的地,三人下車,葉扶桑跟那姑娘走在后面,小姑娘主動介紹自己,“我,我是邵佳,你好?!?/br> 葉扶桑對她笑笑:“你好?!?/br> 挑了個座,三人一起坐下,展戎看看對面的兩人,又看看自己:“憑什么你們倆坐一塊,我只能一個人?”指著邵佳往自己旁邊指指:“你過來坐?!?/br> 邵佳看了葉扶桑一眼,一臉羞澀的笑笑:“對不起啊?!边€真的站起來坐到了展戎旁邊。 葉扶桑無語:“欺負(fù)人是不是?” 展戎笑,然后看著葉扶桑,說:“好了,不生氣,我來介紹,這是我女朋友邵佳,佳佳,她是葉扶桑,算是我meimei?!?/br> 葉扶桑趕緊擺手:“我可沒當(dāng)老板的哥哥,老板你別折殺我了?!庇峙d致勃勃的問:“哎老板,我能不能八卦的問問,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她是很好奇,前一陣不是還傳出展戎和高婧相親的事,這才半個多月他就有小女友了。 其實展戎這小女友的來歷,說起來還要多虧岳明輝。 因為高婧的事,展戎和岳明輝自然而然也就結(jié)束了所謂朋友的關(guān)系,就算岳明輝后來道歉,展戎也主動疏遠(yuǎn),這種聰明過頭的女人,他還是少接觸為妙,誰知道有第一次會不會有第二次?只是他和岳明輝絕交,曾經(jīng)通過岳明輝認(rèn)識的朋友都還在,岳明輝這人也怪,以前在他們面前說展戎好話,后來說話里則就多了些貶低,雖然不會讓人覺得是說壞話的,但是肯定會破壞展戎在他們心里的印象,特別這些人和展戎還不是很熟悉的情況下。 自然,有信的就有不信的,當(dāng)初說他好的人是她,現(xiàn)在說他不好的也是她,到底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自然不愿意和展戎再接觸,知道那些就知道因為岳明輝女兒的事,給人下藥沒成還把警察給招來了,這是惱羞成怒了? 邵佳的父親就是通過岳明輝認(rèn)識的展戎,因為岳明輝的關(guān)系,原本談好的合作也暫時擱淺,展戎又親自去了一趟,邵佳的父親就是那種自己會斟酌的人,他擱淺和展戎的合作,其實就是對展戎人品的一個考察,幾次接觸下來,還是覺得展戎不像岳明輝說的那樣,人品能力以及其他方便都挑不出毛病來,有次兩人喝茶的時候就提起了岳明輝。 當(dāng)時展戎沒說,畢竟他知道邵國坤和岳明輝是朋友關(guān)系,沒道理在背后說人家壞話的,只實話實說說岳明輝是個優(yōu)雅有涵養(yǎng)的女性,很有貴夫人的風(fēng)范。 邵國坤當(dāng)時就笑了,“我知道,她那人就是那樣,家世養(yǎng)成的,別人想學(xué)都學(xué)不來?!?/br> 展戎點頭笑笑,結(jié)果邵國坤又說:“前兩天有個傳聞,我也不知真假,有個老朋友特地打電話過來說了,聽說你是當(dāng)事人,就想問問你真假?!?/br> 不說也知道這傳聞指的哪件事,展戎苦笑著點頭:“老大,這真不是光榮事,您老人家就別讓我難堪了?!?/br> 邵國坤其實還挺驚訝的,畢竟展戎的年紀(jì)擺在這了,三十歲的男人沒結(jié)婚,挺少見,特別是還是這種優(yōu)秀人才,當(dāng)時心里就有點動心,自己家里不是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送去國外讀書的,今年剛畢業(yè)回家,自己找了份幼兒園老師的工作在實習(xí),追求者倒是不少,但是邵國坤和天下的父親一樣,希望自己的女兒找個能對她好的好男人,心里也覺得誰都配不上,可他也知道還是得找,就怕女兒找了個不是東西的男人,以后日子過的不好。 初見展戎他就挺滿意,只是不知道人家有沒有家室,一直沒敢提,后來傳了岳明輝女兒的事,他才知道展戎到現(xiàn)在沒結(jié)婚,這就是個真正的鉆石王老五,自己家也不差,要是真能讓女兒跟展戎成了,也是一樁好事,所以他又特地考察了展戎。 邵國坤旁敲側(cè)擊的一番,發(fā)現(xiàn)展戎不是心里和生理有問題,之前有處過,但是因為一些原因分手了,這就說明展戎的性取向沒問題,好歹交過女朋友嘛。 于是幾次過后,生意談成了,展戎還多了個女朋友。 邵佳是個很單純的姑娘,展戎第一次見她就覺得長的還行,人很溫柔,還有種特別好欺負(fù)的感覺,展戎本質(zhì)上還是那種大男子主義的人,找個好欺負(fù)的還行,兩句話一逗邵佳就臉紅,就連牽手她的手心都是汗,大學(xué)上的是女校,家里的獨生女,還特地學(xué)過廚房課程,一看就是為以后老公準(zhǔn)備的技藝,從來沒接觸過男生,被家里保護(hù)的很好。 邵佳長相上沒讓展戎排斥,人性格也確實很溫柔,他就同意試試,初初處下來就發(fā)現(xiàn),小姑娘人老實,但是挺會哄人的,特別是她愿意下廚做飯,中西餐都很拿手,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能做出一桌子的菜,味道還湊合。 不過葉扶桑介紹的時候,展戎介紹的就簡單,“她父親是我們公司合作單位的老板。” 葉扶桑做出一個了然的表情,展戎趕緊讓她打?。骸鞍Π?,別想歪,我們這可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br> 邵佳雖然不知道葉扶桑是展戎的什么meimei,但是她明顯覺得展戎對她跟對公司別的人不一樣,邵佳的思想確實很單純,因為展戎對葉扶桑不一樣,所以她也多了份敬重,跟葉扶桑說話的時候就很小心很客氣,她跟著展戎一起跟葉扶桑點頭:“是真的,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我們倆……我們倆……” 沒找到合適的詞形容,邵佳求助的看向展戎,展戎幫她說完:“我們倆是因為合適?!?/br> 葉扶桑八卦的問:“老板,你這是老牛吃嫩草吧?一看邵小姐年紀(jì)小?!?/br> 邵佳急忙解釋:“我也不小了,我今年都二十一了?!?/br> 葉扶桑笑瞇瞇的說:“比我小,比老板小,老板,你這是正宗的老夫少妻?!蔽杖骸拔乙戎壤习宓南簿?,一定得請我呀。” 展戎笑:“想什么呢。這得看她愿不愿意嫁呀?!?/br> 邵佳羞澀的低頭,她肯定是愿意的,展戎確實像她父親形容的那樣,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年輕有為事業(yè)有成,人私底下的時候還很幽默,他完全符合了女人對異性的幻想。 一頓飯吃的兩個女人都很高興,葉扶桑是真替展戎高興,她心理面,展戎就值得配一個好女人,雖然不了解邵佳,但是葉扶桑能看出來,在面對展戎的時候,她的眼中是滿滿的愛慕,雖說展戎表現(xiàn)的沒那么明顯,但是毫無疑問,他對邵佳很照顧,什么都會考慮到她。 葉扶桑因為這個事,一天的心情都很好,雖說在她一個人的時候,心里也會有那么一點淡淡的失落,如果沒有當(dāng)初那些事,或許現(xiàn)在和展戎牽手的就是她了。 呼出口氣,葉扶桑又自嘲的笑了笑:“傻,rourou都那么大了呢。瞎想什么呢?” 晚上回家以后,唐騅盯著她看了半天,然后喜滋滋的問:“桑桑,你是不是有什么高興的事?。俊?/br> 葉扶桑問:“能看出來啊?” 唐騅點頭:“嗯,連眼睛都在笑?!?/br> 經(jīng)過一天的沉淀,唐騅總算踏實下來,就像皇少澤的說,他不說,別人誰敢說?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在外頭喝酒了,昨天晚上特殊情況,因為是好哥們過生日。 晚上又是把自己洗了好幾遍,然后往葉扶桑身上爬,“桑?!?/br> 葉扶桑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伸手推推:“你老實點,我?guī)ourou有點累,下次行不行?” 唐騅磨磨蹭蹭的不愿意,他就是為昨晚睡懊悔,怎么就跟那種亂七八糟的女人上床了呢?抱著葉扶桑不撒手,悶聲悶氣的說:“桑桑,就今晚一次……” 他要是不得逞一次,心里會一直懸著,怕自己以后有后遺癥,想做都做不了。 葉扶桑嘆口氣,“說好就一次。” 唐騅趕緊點頭:“說話算話?!?/br> 難得唐騅說話算話一回,一次做完了,他一臉放松的抱著葉扶桑睡覺,還好沒問題,不然他得惦記到死。 葉扶桑側(cè)躺著,被對他,唐騅就從后面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依偎著睡,嘴里迷迷糊糊的說:“桑桑,以后我要是惹你生氣,你就打我一頓,或者和唐rourou一起打我,但是,但是你不能說不要我,知道不知道?” 葉扶桑閉著眼睛輕聲問了句:“那要看你怎么惹我生氣了……” 唐騅立刻清醒了一半,胳膊摟的緊了緊,嘴里小心的說:“桑桑,假如,我是說假如,我以后不小心跟別的女人那個什么了,你是不是會很生氣?” 葉扶桑的聲音還是輕飄飄的說了句:“那你以后就一直跟人家那個什么吧,我就解脫了……” 唐騅立刻出了一身冷汗,睜著眼瞪著葉扶桑的后腦勺一整夜,腦子里設(shè)想了無數(shù)種葉扶桑要是因為這個事離開的話,他要怎么利用唐rourou求原諒,心里慌的厲害,一點睡意都沒有,一直到早上葉扶桑起床,他才熬不住睡著了。 葉扶桑都收拾好了,他還沒起床的動靜,過去伸手推他:“唐騅,起床上班了?!?/br> 唐騅睡的跟死豬似得,動都不動。 葉扶桑又推推:“唐騅?” 終于動了動,但是還是沒起床的意思,葉扶桑又喊了一次,他還是沒起,干脆不理他了,直接下樓。 唐rourou都比爸爸起的早,唐rourou小朋友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所以小臉蛋上氣色好的不行,白里透紅的招人喜愛。 葉扶桑伸手把唐rourou抱過來,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我們家rourou寶貝蛋真漂亮,今天高興嗎?睡的好嗎?” 丁素素覺得唐騅怎么還沒起床,還問葉扶桑:“阿騅今天不上班?。俊?/br> 葉扶桑搖頭:“不知道,我起來的時候叫了他三次,眼都沒睜?!?/br> 丁素素開始擔(dān)心:“別不是生病了吧?” 葉扶桑聽她這樣一說,抱著唐rourou往房間走:“我去看看吧。” 打開門把唐rourou放到床上,唐rourou會爬了,無師自通直接就爬,直接就爬到了爸爸的腿上,張著小嘴,隔著被子,一口就咬了下去。剛剛長了兩顆小牙的嘴一邊流口水一邊咬爸爸,唐rourou高興的“嗷嗷”叫。 葉扶桑伸手試了下唐騅的額頭,沒覺得燙,推推他:“唐騅,上班遲到了。你是不是今天請假了?” 唐rourou的聲音在耳邊響,葉扶桑的聲音在響,唐騅勉強睜開眼,嘴里說了句:“不去……困……” 葉扶桑只好問:“那你請假沒?” 唐騅直接說:“沒……”閉著眼睛把手機遞給葉扶桑,嘴里說:“桑桑,你幫我請……” 葉扶桑認(rèn)識誰?。克趺粗栏l請?拿著唐騅的電話,翻開通信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名字的下面就是皇少澤,又往下看了看,很多都是英文名字,還有些都是公司的名稱然后是姓氏,根本不知道誰,她就知道皇少澤跟唐騅在一家公司,可她不愿意跟皇少澤有一丁點的聯(lián)系。 又推唐騅:“你還跟誰一家公司?我怎么幫你請?” 唐騅把被子蒙住頭,嘴里說:“阿澤……” 葉扶桑直接把電話扔他頭上:“自己打去。”伸手把唐rourou抱起來:“rourou,跟mama下去,mama要上班了。” 唐騅把被子扯下來,閉著眼喊:“桑桑……” 這就撒嬌了,葉扶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不慣著他:“自己打?!?/br> 唐騅只好把手機摸過來,半瞇著眼給皇少澤打電話,要求代請假,皇少澤一口答應(yīng):“行,沒問題。” 葉扶桑和唐rourou拜拜,直接上班去了,到了公司就聽到公司那幫最喜歡八卦明星的同事聚在一起說話,她現(xiàn)在是他們上司,一般不會主動參與他們的話題,所以只是對他們笑笑,然后進(jìn)辦公室,在走進(jìn)辦公室門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在他們嘴里冒了出來:“……好像叫唐騅??!” 葉扶桑的腳步頓了下,她慢慢走進(jìn)去沒有關(guān)門,外面小姑娘說話的聲音剛好能傳到里面,只聽米洋洋在說:“雙飛呢。這些豪門公子哥啊,真是什么事齷齪就干什么事,普通人誰想得起來這些事啊?” “網(wǎng)上說是國外留學(xué)歸來的高材生,還是他們那所大學(xué)的唯二兩個優(yōu)秀畢業(yè)生,就照著這會玩,辦成是花錢買的,反正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幾個人嘰嘰喳喳感慨一番,各自散了做自己的事。 葉扶桑坐在辦公桌后面呆了一會,腦子有點空,半響她把電腦打開,沒先打開時尚網(wǎng)站,而是點開的桐城本地的新聞網(wǎng)站,直接娛樂版的頭條就是唐氏少東唐騅奢侈*艷福不淺雙飛雙宿的大標(biāo)題新聞。 圖里配的好幾張照片都是皇少澤生日那晚的酒吧內(nèi)場景,照片里的人很多,每個人的眼睛位置都被打了馬賽克,可是熟悉的人還是能分辨究竟是誰跟誰,除了楚康,其余四個人人懷里都摟了兩個衣著性感的辣妹,滿地的酒杯酒瓶,照片中的場景確實如標(biāo)題所寫那樣放蕩不羈。 雖然照片中其他四人都有拍到,但是因為唐氏影響力最大,所以唐騅就被放大描寫,以至他就成了被人關(guān)注的重要對象。拍照片的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管是酒吧的里面還是開房記錄,都一清二楚,甚至連唐騅和兩個女人在走廊里的影像都被記錄的一清二楚。 葉扶桑伸手抓住頭發(fā),呼吸都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