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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走著走著,葉竹走到了城墻上面,當時,那和白木槿站在一起的最后一個地方。 想到那一天晚上,白木槿為了她,硬生生的接下了哪個變異藥劑,如果沒有那一次意外,是不是她們兩個人的結局會不一樣。 三年之前,城墻外面還是一大片的荒原草地山川,而現(xiàn)在,不過三年之久,第一道城墻的前面,已經鑄上了不下十道城墻,而那些城墻,則是守護著這城市里面的所有人的安危。 “小白啊,你在哪里,但是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會找到你的,等我?!?/br> 葉竹看著外面的山川,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隨后便直接身法快速的向著城墻外面而去了。 …… 在一個森林里面,不管是森林外面還是里面,到處都是喪尸,而那些喪尸就在森林的周圍和森林里面游蕩著。 如果有人類在這里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喪尸雖然身體上面的皮膚還是那種呈現(xiàn)著灰色,但是他們的行為和行動,卻利索,完全不像之前的喪尸。 而森林外面周圍的一些喪尸雖然行動還是很遲緩,但是他們的雙眼卻不像一些普通喪尸一樣,沒有理智。 而這里的喪尸,和其余地方的喪尸不同的便是,他們有著理智有著智慧,如果這一群有著智慧的喪尸去攻打人類,人類,也不知道能不能夠被毀滅掉。 雖然是這樣,但是卻又可以發(fā)現(xiàn),在喪尸的活動范圍,他們最大的距離,便只能夠離開森林之外的幾公里里之內,而森林幾公里之外的地方,卻沒有一只喪尸存在。 在森林的周邊,到處都是喪尸在巡視,而森林的中心,卻有著房子,而那些房子都是用木頭建造起來的。 在一個兩層建造的房子里面,一陣又一陣熱鬧的聲音穿了出來。 “胡了,哈哈哈,我贏了我贏了,快點快點,給錢給錢?!?/br> “你這也太作弊了吧,為什么每次都是你贏,我們一次都沒有贏過,我已經沒錢了,再說了,我不服?!?/br> “就是就是,每一次都是你贏,這多沒意思,你也讓我們贏幾把唄,你看我們輸?shù)亩鄾]意思?!?/br> “就是啊,天天就知道欺負我們?!?/br> 看著自己周邊的麻友不干了,那個坐著不動如山的人,立馬就急了,伸出手,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喂喂喂,你們太不講武德了,明明就是你們拉著我來打麻將的,之前不是跟你們說了嘛,你們贏不了的,現(xiàn)在還想抵賴,玩兒我呢,我告訴你們,不給錢,我就直接打爆你們的頭?!?/br> 看著如此兇殘的人,坐在桌子上面的其余三個,瞬間就捂著了自己的頭,然后一臉委屈的看著那個像霸王一樣的人,最后還是從自己的兜里面拿出了那個所謂的錢給那個一臉霸王的人,給完了之后,就紛紛的站了起來。 “不打了不打了,每一次都這樣,哼,難怪沒喪尸和你玩兒了?!?/br> “就是就是,太討厭了?!?/br> “嗚嗚哇,我最后的一個西紅柿都沒有了,未來的日子,我都要在田里面度過了。” “慘啊,走了走了,我們陪你?!?/br> “嗚嗚嗚,你們真好?!?/br> 看著人都走了,那個有著一雙深藍色眼睛的喪尸也站了起來。 “喂喂喂,不至于吧,我也沒有贏你們幾次啊,至于這些是全部家當嗎,算了算了,滾吧都滾,以后我們再也不可能愉快的玩耍了。” 這句話一落音,那三個喪尸瞬間就蹭蹭的打開門走了,然后獨留那一只藍眼喪尸站在原地,悲傷又寂寞的樣子。 但是其實就是,這只藍眼睛的喪尸覺得自己以后再也沒有麻友了,所以,她悲傷,她難過,以后又只能一個人蹲墻角畫圈圈了。 “啊,這就是王者啊,王者,注定是要孤寂一生啊。” 哪一只喪尸大聲的咆哮完了之后,就直接趴在了麻將桌上面。 想到剛才那些喪尸又被自己給嚇跑了,藍眼喪尸就覺得自己果真還是一只孤獨的喪尸。 從三年前,她在那一個山洞醒來,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來自哪里,只知道,自己一醒來,山洞外面就站著一些灰色的家伙。 而那些家伙也不會說話,就知道聽她的命令,還說她是什么王,雖然她是和那些喪尸有點區(qū)別,但是卻又不是特別的很有區(qū)別。 因為她會說話,雖然說的慢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面蹦噠,但是起碼還是會說話的,而那些則是不能說話,不停地在哪里嗬嗬著,但是又很奇怪,她卻能夠聽懂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 只和和喪尸混了幾天,她就知道他們是誰了,他們被人類稱為怪物,也是喪尸,而那些所謂的人類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殺他們。 為了自己能夠活著,作為那個所謂的王,她帶著一些能夠聽懂她話的喪尸一起找了一個森林待著,不去和人類打交道,避著人類,這樣,他們不會被人類給殺了。 想到她來到這個森林的時候,看到了一條河,最后在河邊蹲下,看著水中的倒影。 她雖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是那些喪尸都叫自己王,而那倒影中的喪尸,有著一雙深藍色的雙眼,皮膚也沒有像其他喪尸那樣呈現(xiàn)灰色,反而是蒼白的樣子。 整只喪尸都像是一副失去了血色的樣子,最后自己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單名一個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