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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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朗德很坦率的說道:“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付的?!?/br> 唐旭海的預(yù)感成真,眉毛擰起來,說道:“你找他有什么事情?” 奧朗德說道:“私事,抱歉不能告訴你?!?/br> 唐旭海一噎,頓時一股不快上涌,他極力的鎮(zhèn)定說道:“這么神秘……”有什么不能告訴他的?! 付史午這個時候正巧出來了,看到奧朗德挺意外的。 奧朗德的臉上一下子燦爛笑開,向著付史午走過去:“付,我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 付史午好奇的看他:“什么事情?” 奧朗德神秘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唐旭海,然后扭頭對付史午說道:“我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你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去喝一杯?!?/br> 付史午想了想,今天所有的檢查都完成了,也做完了訓(xùn)練,確實沒有什么事情。 他點頭說道:“好吧?!比缓笏D(zhuǎn)頭對唐旭海說道:“那我就跟帕里爾出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吧?!?/br> 唐旭海十分的努力,卻硬是找不出阻攔他的理由,只能憋氣的看著付史午跟奧朗德倆人一起走掉了。 唐旭海很生氣,卻有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氣,郁悶的獨自回到了7號庭院。 他以為這只是個別的一次,卻沒想到接下來,付史午時不時的跟奧朗德出去,每次出去回來都十分的高興。 唐旭海的不快越積越高,終于忍不住責備了付史午。 “你沒事不要總是瞎跑,你不知道你自己不會跟人交際應(yīng)酬?,F(xiàn)在龍骨兵團的高層領(lǐng)導(dǎo)正是引人好奇的時候,萬一被人堵在外邊,一不小心丟人現(xiàn)眼,怎么辦?” 付史午驚愕的瞪大眼睛看他,以為他真是因為這個生氣,耐心的解釋的說道:“別擔心,奧朗德跟我在一起呢。他接人待物比我強多了,有他在一邊,沒有出過什么差錯。” 唐旭海更生氣了:“你們在外邊的時候遇到過別的兵團和公會來打探的人?有沒有露餡說什么不合適的話?” 付史午抿了抿嘴說道:“只有那么一次。我都沒說話,是奧朗德應(yīng)付的?!?/br> 唐旭海冰冷的說道:“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必須要出去,最好是在有我或者是溫兆銘的情況下,盡量不要單獨活動?!?/br> 付史午胸膛起伏了一下:“我會注意,不摘掉眼鏡或者是讓它掉了。而且我也不是自己一個人,有奧朗德一起。” 唐旭海心中焦躁,一團火堵在他的胸腔里,就快要爆掉。 他又不能直接喊道你想要干什么叫上我陪你不行嗎?非要那個奧朗德?!都叫上奧朗德了,以前明明只是叫人家的姓氏的。 他自己也覺得他似乎是在蠻不講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放任不管。 他緊緊的閉著嘴巴,他已經(jīng)足夠過分,付史午都開始生氣了,他不敢再張嘴,就害怕說出什么無法挽回的話來。 過了一會兒,付史午的情緒平復(fù)了一點,他畢竟是把唐旭海當做最重要的朋友,雖然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太奇怪了,可是付史午也不想要跟他吵架。 付史午冷淡的說道:“如果沒有事情,我就要出去了,我還有事情?!?/br> 唐旭海終于忍不住問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付史午遲疑的看了看唐旭海,好像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眼中忍耐的焦躁情緒,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等到可以的時候,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唐旭海被他這個第一時間稍微安撫到。 付史午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鏡,開心的說道:“總之,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br> 那笑容太過燦爛,唐旭海覺得連眼鏡都阻擋不住,一時之間他的心跳指數(shù)飛速的上揚,心潮澎湃的逐漸都要麻痹他的呼吸。 “史午,可以走了嗎?”在院子當中一直等不到人的奧朗德進來了。 就好像是三伏天一下子來到了數(shù)九寒天,一股涼氣一下子讓他沸騰的血液冷了下來,唐旭海就那么內(nèi)心發(fā)冷的看著付史午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跟奧朗德走了。 那一瞬間他望著奧朗德背影的目光都能射出刀子。 等到倆人走了一會兒,唐旭海動動腳,靠到一旁的墻上,開始思考他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就這么生氣,生氣付史午跟奧朗德一起行動,卻不帶上他。每次倆人這樣離開,他就覺得怒氣翻涌。 細細想想,這不就是嫉妒嗎? 一個人有一個好朋友,然后他的好朋友撇開他跟別的人玩去了,于是這個人生氣本來是屬于自己的好朋友被別人搶走了,他希望踹開那個人,只有自己跟這個好朋友玩。這、這、這,不就是獨占欲嗎?! 所以他才這么生氣,生氣到恨不得那個人消失。 他是不是太壞了? 付史午不過是交了另外一個朋友罷了,就算他再怎么嫉妒,想要獨占付史午當他最重要的好朋友,也不能恨不得把奧朗德的脖子擰下來啊。 他不能這么暴躁下去,會被付史午討厭的。 本來付史午都被人搶走,他再被付史午討厭了…… 只是幻想了一下,唐旭海就覺得絕望了,難過的情緒鋪天蓋地的把他淹沒了。 唐旭海蕭瑟的蹲在會客廳的角落里邊,陰暗的都能長出蘑菇來,讓下來看電視的甄梓嚇了一大跳。 “海哥……你這是怎么了?”甄梓根本就不敢靠近陰氣四溢的唐旭海,就差拿小棍子捅捅他了,說不定還真的能捅的掉下來蘑菇。 唐旭海抹把臉,站起來,低落的說道:“我沒事,就是覺得原來自己是個這么陰暗的性格。” “?。俊闭玷髡UQ?。 唐旭海搖搖晃晃的走到沙發(fā)邊上,一下子把自己砸到沙發(fā)上。 那真的是用砸的,他的身體甚至彈了一下。如果不是已經(jīng)把那些金屬釋出,這沙發(fā)都能讓他給砸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