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渣了就跑,我專業(yè)[快穿]、公主之道、不慍不火、[綜漫]熱愛學習的我被迫成為海王、望九重煙火、獨占之豪門驚婚、[綜漫]我的使魔是咒術師、玄學大佬穿成豪門炮灰小少爺、[綜漫]我只喜歡紙片人的你、空間之絕色
轉(zhuǎn)機,何時會出現(xiàn)? 許多人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苗嘉如同那個刑警所說的脫掉了警服,只不過不是為了獨自逃命,而是因為血太多。 雖然護送的武警和警察都死光,唯一一個還槍法巨爛,年齡太小,讓人十分的沒有安全感。不過,萬里長征都走了一半,沒有理由這個時候放棄回頭。 剩下的人咬咬牙,繼續(xù)沿著前往東郊的方向前進,只不過沒有了武警開道,他們的這支隊伍越拉越長,最終分散,繞行的繞行,非要試圖走直線的人少了。 苗嘉沒有選擇繞道,他知道當初領道的人選擇直行絕對有他的意義所在,雖然他的體能訓練才勉強及格,登高爬低更是墊底,卻不同于別的老百姓那樣會在死路跟前退縮。 繼續(xù)著披荊斬棘般的直行,苗嘉帶著身后不多的人穿過了一個工廠。 就在這個時候背后突然響起了尖叫,苗嘉一個激靈,大聲的喊了一句:“跑?。?!” 身后的人頓時狂奔起來,幾個人眨眼間就超過了他,苗嘉顧不上氣惱,只能玩命的甩動著胳膊,不過盡管是在如此危險的時候,他也沒有放棄身上背著的沉甸甸的筆記本電腦包。 “啊啊?。。?!” 身后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苗嘉連回頭看一眼也不敢,他已經(jīng)沒有了子彈,更沒有真槍荷彈的隊友,此時此刻他也只能給那些人和自己加油,但愿跑的夠快而已。 苗嘉拼命的大口喘氣,他的胸口火燒火燎的疼痛,如此的飛速疾奔絕對比他畢業(yè)考的那一次要快上許多。 如果我考試的時候后邊放上異形,就絕對不是只是及格的成績了。苗嘉苦中作樂的想著。 但是他的體能到底不行,膝蓋一個酸軟,苗嘉摔倒在地。 那一刻,他很懵,身后的慘叫消失了,取代的是腳步拍打在地面上的聲音。 我要死了?!苗嘉驚恐極了,雖然身為警察,他似乎應該不畏生死,可是實際上,他怕死的很。 一個大力抓住他的胳膊,他幾乎是要飛起來一般:“到后邊去!”一個聲音說道。 苗嘉跌跌撞撞的往前跑,眼角瞄到幾個身穿數(shù)碼迷彩的人跑過了他的身邊。 他跑了幾步,回頭看,就見那些人手持著黑乎乎的東西向著追來的異形扔了過去。 “轟?。 薄稗Z??!”“轟!!”巨響接二連三的響起,巨大的火光卷著煙塵吞噬了追過來的三個異形。 苗嘉撐著膝蓋喘息著,火光閃的他的眼睛生疼,他閉了閉,扭過頭來,不遠處工廠的大門外,幾個柵欄的后邊隱約可見成片的大倉庫。 終于到了,苗嘉緊緊的抓著筆記本包,又哭又笑。 一夜過去,云城再一次的迎來了清晨。 唐旭海的生物鐘把他叫醒,他睜開眼,打開腕表上的照明。 清晨5點30分。 光芒的晃動,付史午被弄醒了。 他打開手電筒,坐起身,腦袋上的頭發(fā)不聽話的翹起來一撮。 “噗!”唐旭海噴笑。 付史午眨眨眼,迷迷糊糊的看他:“怎么了?” 唐旭海捂著嘴搖頭,笑的肩膀都在抖。 “笑什么笑?!”付史午不高興的瞪著他,只不過沒有眼鏡畫風的加持,那眼神看得人只想欺負他。 唐旭海笑的更厲害了。 付史午眼睛瞇了瞇,戴上眼鏡,抱著胳膊說道:“我覺得你今天還沒好徹底,抽煙什么的還是再晚兩天吧?!?/br> 唐旭海笑不出來了,這個威脅太給力了! “抱歉,不是故意笑你的?!碧菩窈R槐菊?jīng)的說道:“只不過你現(xiàn)在的形象,讓人忍不住?!?/br> 說這話太欠揍了!付史午不高興的想,他到底哪里可笑? “我到底哪里讓你樂不可支,這么有娛樂效果?”付史午磨牙:“說出來,我一定改!進!” “咳咳。”唐旭海清清喉嚨,“我覺得你應該留短發(fā),在現(xiàn)在這個世道?!?/br> 他說的不明不白,付史午卻閃電般的明白了,他“嗖”的伸手摸自己的頭發(fā),果然腦袋頂上的一撮驕傲的展示著它傲然的身姿。 付史午的臉頓時羞的通紅。 這對于特別注意形象的付史午來多,簡直可以說的上是致命的打擊了。 他的頭發(fā)必須勤于清洗,要不然就會像這樣亂翹,付史午也曾經(jīng)想過留成寸長的短發(fā),可惜那跟他的形象太不搭了,顯得他好呆。跟在學校圖書館里邊的死讀書書呆子似得。 可是在這個防空洞里邊水都是省著喝的,哪來多余的給他洗頭發(fā),他也不想這樣,誰叫腦袋頂上有個旋,每次睡覺起來必然飛起來。 付史午頓時覺得如喪考批。 唐旭海見他沮喪的整個人都灰暗了起來,覺得自己逗過了頭,忙說道:“你用水濕一濕,就不那么翹了。” 付史午抬起頭,堅定的拒絕了:“那怎么行!現(xiàn)在水資源寶貴,怎么可以用來洗頭!” 唐旭海說道:“別擔心,我現(xiàn)在感覺很好,應該痊愈了。白天我出去一趟,再弄些水回來,你就放心用吧?!?/br> 付史午才不信他的一面之詞,他板著臉把體溫計塞給唐旭海。 唐旭海見他情緒不佳,訕訕的接過體溫計塞在了胳膊窩里邊。付史午起身打開電燈,轉(zhuǎn)身看了看溫兆銘的情況。 他蹙著眉毛憂心的說道:“溫兆銘還是沒有醒,他的溫度還是那么燙。按照你的情況,他應該行了才對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