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渣了就跑,我專業(yè)[快穿]、公主之道、不慍不火、[綜漫]熱愛學(xué)習(xí)的我被迫成為海王、望九重?zé)熁?/a>、獨占之豪門驚婚、[綜漫]我的使魔是咒術(shù)師、玄學(xué)大佬穿成豪門炮灰小少爺、[綜漫]我只喜歡紙片人的你、空間之絕色
今天一天,他給唐旭海上午晚上一共輸了兩次液,加了兩次藥,總共輸入1000毫升生理鹽水。而溫兆銘發(fā)燒是在下午,付史午就給他輸入了500毫升的生理鹽水,加了一次藥。 付史午看著背包里邊帶回來的液體開始發(fā)愁,當時他拿了250毫升的生理鹽水二十幾包,本以為唐旭海一個人怎么也夠用了,沒想到溫兆銘也一下子病倒,如果明天倆人還像今天這樣退不了燒,那么這些液體很快就不夠用了。 現(xiàn)在只能期望兩人能夠好起來,至少其中一個人退燒,那他的壓力就沒現(xiàn)在這么大了。 付史午躺在自己的床位上,兩個眼睛不時的注視著液體,等到給兩個人都輸完液他才能安心的休息。 躺在那里也睡不著,沒了照亮,防空洞里邊黑的厲害,付史午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憑借耳邊兩人的呼吸聲證明黑暗中他不是一個人。 如果兩人好不了怎么辦?如果他們燒死了怎么辦?如果以后只剩下他一個人,又該怎么辦? 中午在小區(qū)外邊,他剛剛豎立起堅定決心,可是這會兒想到只剩下自己,他還能有那么堅定的信念活下去嗎? 腦子里邊各種念頭亂轉(zhuǎn),付史午非常不踏實的睡著了。 清晨4點多,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唐旭海睜開了眼睛。 入目當中是一片黑暗,唐旭海的腦袋還有點暈,一時之間弄不清楚身在何方,直到他聽到另外兩個人的呼吸聲,才意識到他是在防空洞里。 他抬起手,把腕表上的照明按鈕打開,一束明亮刺眼的光芒突然出現(xiàn)在黑暗當中。 唐旭海閉了一下眼睛,片刻后適應(yīng)了光亮。 他抬眼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4點33分,然后他注意到日期不對了! 他眨眨眼,他覺得不是有人調(diào)過他的手表,就是他真的睡過去了一天的時間。 他用表照了照旁邊的兩個人,睡在中間的付史午臉帶不安皺著眉頭,再那邊的溫兆銘他看不見,但是聽著呼吸聲挺粗的。 被他的手表光芒晃過,睡得不安穩(wěn)的付史午立刻被驚醒了。 他睜開眼,看見對面有光晃來晃去,他猛的爬起來,驚喜的喊道:“唐旭海!你醒了?!” “唔?!碧菩窈L貏e酷的哼了一聲,他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到底是有人玩他把表給調(diào)了,還是他真的失去意識了一天一夜——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付史午卻不知道他的糾結(jié),直接從自己的床位竄過去,伸手就摸唐旭海的額頭。 唐旭海這會反應(yīng)遲鈍的要命,就這么直接被摸了腦門。 “還是很熱?!备妒肺缱哉Z道,隨后他打開手電筒,穿上鞋把電燈打開。 燈光大亮,唐旭海捂住眼睛,付史午拿著體溫計給他:“再測個溫度?!?/br> “我燒了多久?昏迷了?”唐旭海接過來塞到胳膊窩里邊。 “嗯,前天晚上就燒的厲害,昨天凌晨直接叫不醒了?!备妒肺缫娝逍蚜耸值母吲d,直接的跪坐在他的身邊。 因為剛起床,所以視野模糊什么的比較習(xí)慣,付史午沒帶眼鏡的臉就這么的湊到了唐旭海的跟前。 付史午沒帶眼睛跟帶著眼鏡根本就是兩種畫風(fēng)! 沒帶眼鏡的付史午就跟剛上大學(xué)的懵懂新生一樣,一雙眼睛快樂的閃著萌瞎人的光芒,微嘟的嘴唇翹著,很明確的表現(xiàn)歡快。 唐旭海常年跟看對立物似的對待他,這對方猛然的小了十歲一樣,頓時讓他如遭重擊。 臥槽!這貨居然這么?。?! 我居然跟一個這么小的家伙過不去了這么久?! 不敢相信自己的節(jié)cao下限在不知道時候碎成了這樣,唐旭海艱難的開口:“付史午,你多大了?” “嗯?”話題轉(zhuǎn)換的略跳躍,不過付史午還是乖乖的回答道:“我今年二十六了?!?/br> “還好……”唐旭海松口氣,只比他小一歲,他的節(jié)cao保住了。 “你喝水嗎?”付史午殷勤的說道。 在這半天的時間里邊,只有孤立無援自己一個人清醒,現(xiàn)在唐旭海蘇醒,讓付史午太過興奮,控制不住的想要為唐旭海做點什么來發(fā)泄一下。 有了一個人作伴,付史午立刻元氣滿滿。 “不喝。”唐旭海臉色有點黑:“相反,我得去放個水?!?/br> 付史午一愣,他樂了:“你就小解?大解嗎?” 唐旭海支撐著坐起來,有點費力,付史午想要扶他,被他拒絕了。 付史午不以為意,這個家伙的逞強倔強,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了。 “就小解!”唐旭海把體溫計塞給他,自己站起身。 “去通道里邊,在防空洞外邊的拐角那,是臨時廁所?!备妒肺鐚χ姛艨礈囟扔?,頭也不回的說道。 “39.2°,還是燒,不過總算是下了40°了?!备妒肺绱舐暤恼f道。 過了一會兒,唐旭海甩著胳膊回來了,看他直直的走過來,付史午皺眉說道:“擦擦你的手?!?/br> 唐旭海站住,他看著付史午認真到不行的臉,悻悻的扭身,從水桶旁邊抽了個紙巾擦了擦。 “吃藥吧,等天亮了再幫你輸一次液,你就好的更快了?!备妒肺鐦酚^的說道。 唐旭海沒吭聲,自己倒了水,接過付史午給的藥就吃了下去。 “再睡會吧,時間還早。”付史午看著時間不到5點,對唐旭海說道。 唐旭海睡了那么久,現(xiàn)在根本就不困,但是他知道自己睡不著,付史午卻是要睡覺的,于是直接躺下。 付史午關(guān)掉了燈,忍不住跟唐旭海說話,說他怎么突然燒的厲害,他們怎么沒辦法,然后出去給他找藥,結(jié)果溫兆銘又病倒了,后來他倆都發(fā)燒,就剩下他一個人很無助,壓力很大,很怕他們死了,就剩下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