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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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祁的記憶中,小時候遇上的許老爺子是個和外祖父會因為一點小事爭爭吵吵,笑容和藹的老人,但是現(xiàn)在,他所遇上的是那個才是掌握了整個許家的最高決策人?!霸S爺爺。” 許老爺子淡淡地點了點頭,“陪老頭子我下盤棋吧,黑子給你。” 韓祁依言走到對面坐了下來,坐定后,撞上許晗看過來的一眼,笑容中有著幾分狡黠。韓祁不為所動地垂下眼,注意力轉(zhuǎn)向棋盤。盤面上,粗一看起來黑白不分勝負(fù),仔細看的話,黑子隱隱占了上風(fēng),但再要看仔細點,又會發(fā)現(xiàn)更勝一籌的是白子。 “貝貝,前幾天你小姑寄了幾份禮物回來,你去書房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痹陧n祁撿起黑子的時候,許振山忽然對許晗說道。 知道自家爺爺和韓祁有話說,許晗笑著點了點頭,便起身走了。至于兩個人的談話內(nèi)容是什么,許晗也沒有在事后去問韓祁,既然爺爺不想讓她知道,問了韓祁也不會得到答案,但從自己爺爺后來對韓祁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對韓祁的表現(xiàn)頗為滿意的。 過了幾天,許晗以為孔慶航的事還是和前幾天一樣沒有進展的時候,收到了周魏的邀約,地點還是約在薛致靖的景軒閣。 “你是說,孔慶航已經(jīng)吸毒成癮了?”從周魏口中得到這一消息,許晗愣了好一會又確認(rèn)地反問了一句。得到周魏的肯定,許晗沉默了下來,她沒有想到沈默臨那次約見孔慶航是為了這么一手,而以沈默臨的性格,如果確認(rèn)這是最便捷達到目的的手段的話,確實會用這種手段。 以毒癮來控制孔慶航的話,是短時間內(nèi)最可靠的一種手段,也意味著他們的時間上非常緊張?!澳隳芘剿恼掌瑔幔俊?/br> 聽到許晗暗示性的話,周魏苦笑一聲,“能夠挖到這種消息已經(jīng)是我們的極限,如果要照片的話,恐怕我們公司也難以脫身?!鼻帻埖哪莻€男人,果然做事夠狠夠絕。 “我知道了,謝謝你把這個消息告訴我。” “這是我應(yīng)該的。”事實上,如果沒有許晗上次留下他說的那些話,周魏根本不會選擇把這個消息告訴他?!霸S小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先告辭了?!?/br> “等等,”周魏起身的動作一頓,許晗不緊不慢地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青龍那邊已經(jīng)有人找上唐詩語,應(yīng)該是為了孔慶航準(zhǔn)備找孔家談判的人。” 周魏的目光一凝,心里則開始慶幸這趟的邀約,口中真誠地感謝道:“我也謝謝許小姐的消息?!奔热皇莵碡?fù)責(zé)談判的人,那么,在青龍的地位一定不低,所以,和唐詩語之前的合作,就可能會產(chǎn)生陷阱。青龍……不知道上來的人會是誰。 “不客氣,畢竟,我還不想失去你這么一個好的合作者?!?/br> “許小姐放心,合作的事,我一定盡心。” 十月的天,正是褪去酷熱又不到入冬嚴(yán)寒的季節(jié),然而,站在書房的一對中年夫婦卻沒有感受到這個季節(jié)帶來的任何清涼之爽,只是吹著透過窗戶細縫飄來似有若無的清風(fēng),在對面那位老者的注視下,竟覺得比深冬的冷風(fēng)還要刺骨。 “這就是你們教的好兒子!”說著,老者把一份報紙重重地甩在了桌面上。低頭看過去,醒目的黑色大字標(biāo)題映入眼簾——騰翔公司最年輕的總經(jīng)理原來是吸毒犯?旁邊則配了一幅側(cè)臉大照,即使光線略暗,仍舊能夠從上面看出照中人臉色的蒼白,神色間的頹廢,還有隱約可見的一種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的痙攣。 照片下的正文則講述了這位疑似吸毒者的年輕總經(jīng)理進入騰翔后的各種事跡,以及這位總經(jīng)理可能是京城出來歷練的某個豪門世家子弟。而認(rèn)識這位縣長的人,都能從這張側(cè)照認(rèn)出上面的人就是自己所認(rèn)識的,那位本應(yīng)該絕對不會和毒品沾上關(guān)系的豪門子弟孔慶航。 “這中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慶航那孩子你也是知道的,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币暰€從報紙上收回,孔慶航的父親孔智文強壓下心底對于兒子會鬧出這種丑聞的怒火,陪著小心低聲做著雙方都心知肚明的辯解。 不管事實的真相是什么,自己的兒子被人拍到這么一張照片,又被人沒有忌諱地道出身后的背景,必然是自己的兒子做了什么越線的事。像他們這類有背景可傍身的人,偶爾做些越線的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這是在一個讓人抓不到把柄的前提下。 “父親,這次是慶航的失誤。”相比孔智文的迂回,呂筠將兒子的錯誤承認(rèn)得極其干脆。下一刻,孔老爺子凌厲的目光掃向了自己的兒媳,對上這道甚至于比當(dāng)初第一次上孔家拜訪時更為犀利的審視,呂筠面色坦然地繼續(xù)說道,“也是作為父母的我們沒有教好,我會讓慶航給您一個交代。” “交代?”孔老爺子冷哼了一聲,“現(xiàn)在說這個還有用嗎!我倒今天才知道我有一個這么好的孫子。這么大的報道,你們竟然還讓它到了我的手上,我孔家的臉面真是被你們丟盡了。都給我出去,看了就煩!” 孔智文連連賠不是,最后在老爺子動手趕人前拉著自己的妻子走出了書房。一到外面,孔智文再也壓制不住在老頭子那里受的怒火,轉(zhuǎn)頭就要對呂筠發(fā)難卻在那一雙異常冷靜的眼睛下,將說出口的話生生逼了回去,深吸一口氣道:“讓這個孽子給我以最快的速度回來?!?/br> “慶航是要回來的,但是你先別急,這件事恐怕不止是針對慶航那么簡單?!笨字俏穆冻隽艘苫蟮纳袂?,呂筠不疾不徐地道出自己的猜測,“老爺子有句話說對了,出了這么大的事,不但有報道還到了我們這里,這家報社身后的背景必然不簡單。慶航在那邊一直沒有出過什么紕漏,成為總經(jīng)理的時候也沒出什么波折,現(xiàn)在一出事直接捅到京城,我怕他們針對的還是我們孔家,而慶航只是他們的一個探路石?!?/br> 孔智文畢竟是在這個圈子里長大的,呂筠的話稍一細想就想到了更深處,臉上的怒火逐漸被一抹凝重取而代之。過了一會,孔智文沉著臉回道:“就算不是這孽子自己的原因,也是他惹出來的禍?!比绻娴氖轻槍蠣斪拥脑?,看來需要他做些準(zhǔn)備了…… “是時候給他點教訓(xùn)了?!睂τ趦鹤尤浅龅某舐劊瑓误薜男睦锉茸约旱恼煞蚋鷼?,從小被自己教育著長大的兒子,眼看就要熬出頭的時候居然惹了這么一身sao還不自知?!拔椰F(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br> “還是趕在老爺子出手前先把這件事擺平了?!比酉逻@句,孔智文轉(zhuǎn)身離開了妻子的視線,看著他的背影,呂筠攥緊的拳緩緩松開。 同一時間,與孔家交好和不交好的世家都看到了這么一則新聞,各自猜測起了其中的內(nèi)情。而許家,許振山看著報紙上的新聞皺緊了眉,在他的對面,許晗仿佛沒有看到一般將報紙翻到了后面的版面。 “孔家的這孩子怕是要完了。”最終,許振山吐出了這么一句。 許晗微微抬起眼,她從那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看不出自己的爺爺想到了多少,口中淡笑著道:“不過是張辨識度不高的照片而已?!?/br> “是啊,只是一張辨識度不高的照片?!痹S振山放下手上的報紙,慈愛的目光落向自己的孫女笑了笑,但讓后者在一瞬有種被看穿的錯覺,卻不敢避開這道明明很溫和的眼神?!耙郧?,爺爺一直以為這孩子是個不錯的人選?!币驗樵S晗喜歡,許振山看待孔慶航的眼光總是會去尋找對方的優(yōu)點,這樣才能讓自己放心把疼愛的孫女交到對方手上。 “爺爺?”許晗不解地問道。 許振山擺了擺手,“年紀(jì)大了,就是喜歡沒事感慨下。你姑姑那邊,最近怎么樣?” 許晗知道自己爺爺問的是公司方面的事,臉上的笑容變得濃郁了一些,“還不錯,姑姑留下的人都很能干,不需要我花太多時間在上面?!?/br> 許振山聽了點點頭,“雖然實戰(zhàn)方面很重要,但是也要注意分配,還要記得好好照顧自己?!闭f到后半句話,許振山有些不滿地瞥了她一眼,“每次看你回來,好像都瘦了一圈,你不懂得照顧自己,怎么韓祁也不多照看你一下?” “爺爺~”聽到把這事扯上韓祁,許晗不樂意了,起身走到許振山的旁邊挽上他的胳膊晃了晃,眼底是掩不住的笑意,“你就會說我,我還覺得你沒有照顧好自己呢。一會我要和德叔好好說說,不能總是依著你的意思,該讓你休息的時候就該強勢一點。” 許振山瞇起眼笑了起來,“好啊,貝貝說怎么辦爺爺就怎么辦。” “這可是爺爺你說的。” “爺爺向你保證?!?/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五章【新】 在家里好心情地呆了一上午,許晗在下午去了韓祁的公寓,卻被喬夏哲告知韓祁有事外出了。知道韓祁短時間內(nèi)不會回來,許晗頓時覺得從某方面來說讓她更自在了一些,然而,喬夏哲看到這位必須要好生伺候的主子露出放松下來的笑容后,背脊有些隱隱作痛。 “我先聲明,如果你要找我?guī)褪裁疵Φ脑?等老大回來我就會上報?!泵看卫洗蟛辉?許晗候拜托他做的事,事后總是讓他被老大折騰,他現(xiàn)在都怕了這種單獨相處的機會,偏偏許晗現(xiàn)在也不是幾年前的學(xué)生妹子,那種在商場上磨礪出的氣場,想拒絕也讓他拒絕不了啊。 “我沒說要讓你幫我瞞著他,你緊張什么?!闭f著,許晗有些好笑地看著在她說完這局表情更戒備的喬夏哲,挑了挑眉,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讓你幫忙再加一把火?!?/br> “再添一把火?”喬夏哲嬉笑的表情淡了下來,看向許晗的目光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有一件事我想問你很久了。” 許晗一愣,“什么事?” “這件事我想老大自己也擱在心里很久了,不過他這人你也知道,寧愿自己憋著也不會強迫你向他坦白?!闭f到這里,喬夏哲的目光多了幾分銳利,這是許晗不曾在他身上看到過的神色,不自覺地跟著正了正色。 “你不要怪我私下查過你的資料,就我知道的情報來看,孔家和你們許家并沒有結(jié)過什么仇,最多也就是你和孔慶航有過口頭上的婚約,而對方在交往中劈腿的過去。這樣的嫌隙,我不覺得需要你報復(fù)到這種程度,還有幾年前那位叫唐詩語的女生?!敝币曋S晗的眼睛沒有離開片刻,喬夏哲拋出了最后一句,“許晗,為什么?” 許晗沒有直接回答喬夏哲的疑問,認(rèn)識喬夏哲的這幾年,知道韓祁這位老大在他的心里擁有多重的地位,能夠忍到現(xiàn)在才問大概是到了對方的極限??墒牵玛P(guān)自己最大的秘密她不可能把真相告訴對方,不僅是信不信的問題,還有她自己也越不過的底線。 “這個問題,”喬夏哲認(rèn)真地看著她,許晗卻露出了抱歉的神色,“對不起?!?/br> “真地不能說?”許晗搖了搖頭,喬夏哲又問了一句“非做不可”,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不由重重地嘆了口氣,很有些頹然地說,“好吧,只要老大不覺得有什么,我也沒有拒絕的立場?!?/br> 許晗怔了怔,視線停留在喬夏哲臉上看了許久,最終說了一聲“謝謝”。喬夏哲聽了擺了擺手,“我這么做都是為了老大,只希望你不要辜負(fù)老大對你的信任?!闭f完,將這件事一筆帶了過去,兩人又接著之前的話題說了下去。 “你已經(jīng)有人選了?” 喬夏哲問的自然是添一把火的候選,許晗的目光轉(zhuǎn)向茶幾上的報紙,“出了這種事,以青龍一貫的作風(fēng)還是會找上孔家。在京城,和孔家有嫌隙的大概有這么幾家?!闭f到這里,許晗從茶幾下拿出紙筆寫下了四個姓氏,“其中,孫家和孔家的矛盾是不可調(diào)和的那種,所以,如果有誰會不遺余力地往這件事上添火的話,只可能是孫家?!?/br> “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等孫家的動作不是也可以?”喬夏哲是知道孫家的,畢竟在京城能和孔家相提并論的世家就那么幾家,而以孫家的實力,想要做些什么的話,應(yīng)該不用他們出手也可以達到差不多的目的。 “雖然矛盾很大,但是如果看不到具體的餌,孫家是不會動真格的。而等孫家自己去發(fā)現(xiàn)這個餌的時間足夠孔家去鋪路,那么,最后的結(jié)果最多不過就是孔慶航被發(fā)配“邊疆”幾年。”但她想要的可不止這么一個微不足道的結(jié)果。“對了,青龍上來京城的人你們查到是誰了嗎?” “杜明笙,他是青龍的軍師,確切來說應(yīng)該是沈默臨的軍師,來歷有些神秘,對了,他還有一個神父的敬稱?!?/br> “神父?” “具體怎么來的不是很清楚,這個人很少出來,我們能夠掌握到的資料也就這些。” 拿到喬夏哲說的資料,許晗輕蹙起了眉,她對這個名字沒有一點印象,上面的資料也少得可憐。驀然想起那天在校門口看到的男人,許晗努力地去回想當(dāng)時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感覺,似乎除了那抹笑得讓人卸下防備的笑容有些記憶猶新之外便沒有其他了。 然而,一個自身沒有什么特色的人能夠成為那么那個男人所器重的軍師么?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這么一想,許晗對于這個叫做杜明笙的男人起了深深的忌憚。 巧合又意外的是,許晗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再度偶遇上了唐詩語,并收到了來自她身邊的杜明笙的邀請。 坐在咖啡廳內(nèi),許晗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對面的杜明笙,僅僅是感官上來看的話,對于這個男人的形容只有一個“溫雅”的詞。這種氣質(zhì)上的溫和又和蘇晨帶給她的感覺不同,太過濃郁,說話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地受到影響,就好像是帶了幾分刻意地誘導(dǎo)。 只是,這個男人真要誘導(dǎo)些什么的話,應(yīng)該會更不露痕跡一些。許晗微微沉了沉眼,對面的男人低頭動作優(yōu)雅地抿了一口咖啡,抬起頭對上她的目光淡淡一笑,“上次聽詩語說你們還是y大的同班同學(xué),我們家詩語有時候會比較任性,平時多受你們照顧了?!?/br> 許晗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瞥向了一旁的唐詩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今天的唐詩語有些說不出的安靜。聽到杜明笙的話,側(cè)過頭對她矜持地笑了笑,許晗回頭對杜明笙笑道:“你太客氣了,唐詩語在學(xué)校的人緣很好?!?/br> “聽到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我還怕詩語在學(xué)校和同學(xué)相處不好?!迸浜夏樕嫌行n慮的表情,杜明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的在為孩子擔(dān)憂的長輩,“不知道許同學(xué)能不能和我說說我們詩語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這孩子每次回來也不和我說,我啊,也就不了解她在學(xué)校是什么樣。” 許晗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zhuǎn)了個來回,面上不動聲色地回道:“這個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不在一個班,我知道的都是其他學(xué)生那里聽來的,如果你對這些有興趣的話……”聊了這么久,許晗還是猜不出杜明笙邀請自己的理由,能夠想到的大概就是韓祁這方面的原因。 “不會打擾到你的時間吧?” “不會?!?/br> 十幾分鐘之后,許晗一個人從咖啡廳走了出來。回想起剛剛那段沒什么實質(zhì)性內(nèi)容的會面,許晗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兩邊的太陽xue,整個談話她們說起的內(nèi)容都是和唐詩語有關(guān)的,杜明笙既沒有對她旁敲側(cè)擊地探聽韓祁的信息,也沒有探聽她背后的許家的意思,似乎就是一場簡單地家長見見孩子朋友的見面會。 也許,杜明笙知道從她這里什么消息都不會得到,所以什么都不問,只是暗中觀察她進咖啡廳之后的所有表情變化,并根據(jù)這些細微的動作來判斷收集自己需要的消息。這么一想的話,杜明笙這個軍師比她想象得還要危險和可怕。 “你去見了杜明笙?”回到韓祁的公寓,對方正靠坐在沙發(fā)上,看到她回來,肯定地問道。 許晗走到他身邊坐下,“見了,是個讓人看不懂的男人?!?/br> 作者有話要說:從這章開始,更新的章節(jié)都是新內(nèi)容了,會在更新之后在標(biāo)題上標(biāo)明【新】,這次大修雖然把以前的章節(jié)全部修了一遍,但是看過的妹紙們也不用特意再去翻一遍了,除了把開始的高中背景提到大學(xué),不河蟹的高干和涉黑的背景做了下改動,其他劇情走向變化什么的,基本是沒什么變動的 ps:讓我在最后感嘆下這次河蟹活動的虐心吧,親密范圍只能脖子以上什么的╮( ̄▽ ̄")╭ 總之,我這次是真的回來了 ☆、第七十六章【新】 “許晗?!蓖蝗蛔兊脟?yán)肅的稱呼讓許晗一愣,韓祁伸手把她抱進懷里,沉聲問道,“告訴我,你想做什么,又想要做到什么程度?!?/br> 許晗聽了,沉默了下來。這些天,她一直忙著孔家和青龍那邊的事,因為沒有回避喬夏哲,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韓祁都知道,但是,對方始終保持著旁觀的姿態(tài),讓她以為這個人并不在乎自己的“隱瞞”。而現(xiàn)在,韓祁選擇開口,是不是意味著這個人打算開始插手? 過了一會,許晗抬起頭專注地看著韓祁的眼睛,語氣緩慢而認(rèn)真:“韓祁,有些事我可能到死都不能告訴你真相,但是,這不是因為我不相信你。而那些事,我想自己動手,也許到最后還是會依賴你,可是……” 韓祁少見地嘆了口氣,“你這樣是不給我拒絕的機會?!?/br> 許晗輕輕一笑,“那你要接受嗎?” 韓祁沒有說話,雙手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很輕柔的吻。許晗從中得到了變相的承諾,一直以來對韓祁會對自己報復(fù)的那些行為的猜疑的擔(dān)憂在這刻放了下來。心里的石頭放下,許晗再做事的時候也少了一層顧忌,很多事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暢通起來。 幾天之后,許晗收到了杜明笙和呂筠面談的消息,會見的地點是一家高級會所。打量著手上那家會所的會員卡,許晗把它從桌上拿起,一邊給周魏發(fā)了條短信。 趕去會所的路上,唐詩語的一通電話把許晗拉去了學(xué)校。原本,許晗是不打算赴約的,她和唐詩語之間可以有合作,卻沒有互相往來的必要。后來想到杜明笙琢磨不透的性格,今天又是對方和呂筠決定見面的日子,許晗還是轉(zhuǎn)道去了學(xué)校,反正會所那邊她去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去竊聽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 到了學(xué)校,許晗去了第一次在學(xué)校和唐詩語坐下來說話的地方。還是那張長椅,唐詩語也還是一身白色連衣裙,看到許晗出現(xiàn),露出了有些放松的笑容。 “你這次找我過來,是有什么事?”走到唐詩語身邊坐下,許晗開門見山地問道,“如果還是原來的事,你和周魏之間應(yīng)該有私下聯(lián)系的方法吧。” “你這么聰明當(dāng)然會知道我約你出來的目的不會是這個。”唐詩語不急不緩地笑著回道,杜明笙的出現(xiàn)打亂了她的計劃,也讓她在這幾天無法放松警惕地和其他人聯(lián)系,直到今天確認(rèn)杜明笙和孔家有個很重要的會談,才急急約了許晗出來?!澳阒蓝琶黧线@個人嗎?” 許晗心下一動,面上不動聲色地說:“你還是直接告訴我你找我出來的目的吧。” “你知道我掌握了很多青龍的內(nèi)部資料,前幾天有關(guān)孔慶航的報道想必你一定看到了,這是青龍的手筆,杜明笙就是他們的軍師?!敝蓝琶黧纤麄儗|北的地盤勢在必得后,唐詩語感覺到自己的時間有些緊迫,也就不再繞圈子?!拔疫€知道一個消息,杜明笙今天會和孔家的人接頭?!?/br> “這些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許晗挑眉輕勾了下嘴角,“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唐詩語。” “梁俊的事也無所謂嗎?你和梁敏韻是好朋友吧,青龍聯(lián)合孔家是想動義海。”看著許晗無動于衷的表情,唐詩語再接再厲地說道,“那么,韓祁呢?他回國沒有多久,應(yīng)該不介意把青龍的勢力納為己有?!?/br> 許晗笑了笑,“說了這么多,你到底想要什么?” 捕捉到許晗話中的松動,唐詩語暗暗深吸了口氣,“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只要你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你放心,這對你而言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讓韓祁把我送到一個杜明笙和青龍永遠都不可能找到的地方,或者是一個人讓他們不能對我動手的地方?!?/br> “你很怕杜明笙?”許晗雖然感覺到杜明笙的不簡單,但是讓唐詩語提出這么一個條件,杜明笙的內(nèi)在恐怕比她預(yù)想得危險幾倍。 “怎么樣,這條件你答應(yīng)嗎?”剛開始的時候,她是真的抱著和白虎合作摧毀青龍的打算,后來杜明笙回來,她又從頭到尾仔細想了一遍,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謂的合作有些天真。不說青龍和白虎之間的爭斗能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有個結(jié)果,以杜明笙的性格,就算青龍出事他也不會出事,而杜明笙想要找一個沒有背景的自己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所以,她要擺脫杜明笙的話,和白虎的合作并不是什么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