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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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字的淵源,還得追述回皇帝被梓玉踹了一腳的那個夜晚。 那日夜里,梓玉踹完之后,見皇帝身子久久弓著,額頭直冒汗,她嚇得連忙翻坐起來——梓玉并不知道那一處有多要命,而那一腳對男人而言有多疼——“快傳御醫(yī)!”她沖著外頭喊道。 皇后這么一喊,外面的人驚得一團(tuán)忙,錢串兒并眾人齊齊進(jìn)來:“娘娘,怎么了?” “沒事!”梓玉正要開口,卻被皇帝攔了下來,他又道:“朕無妨,你們通通退下!”——若是被人知道了,他這個天子豈不要被恥笑死?他才不要呢! 既然皇帝發(fā)話了,眾人再擔(dān)心也只能依言退下。 梓玉驚慌道:“真的不用傳太醫(yī)么?陛下,你……” 秋衡忍著痛搖頭,又捉住她的手,覆上極其脆弱的那一處,他輕哼道:“朕疼得厲害,你替朕揉一揉……”都這個時(shí)候了,他還是沒節(jié)cao。再想到這個人平時(shí)下手沒輕沒重的,秋衡渾身一緊,又連忙補(bǔ)了一句“你輕著點(diǎn),我疼”,可憐的不得了。 手里那團(tuán)的觸感特別明顯,梓玉想到上一回這人替她敷藥時(shí)的溫柔繾綣,再看著他今天這副可憐兮兮的慘樣,她心下便軟了…… 沒有章法,有些微痛,卻又極度愉悅,是皇帝自小以來從未體會過的暢快。秋衡半倚著,瞇著眼看著那個人,心底一陣陣前所未有的悸動。他說:“你坐過來些。”聲音呢喃,蠱惑,又不容抗拒。梓玉靠了過去,被他一下子摟住,重重吻了下來。輾轉(zhuǎn)之間,他又不得不哀求:“別?!?/br> 梓玉睜開眼,眼前這人最為尊貴,可現(xiàn)在他卸去所有的戒備,眉目舒展開,眼梢底下浮著一層情~欲的潮紅,襯得那張臉愈發(fā)白凈俊俏,還讓人莫名心動。這是他不一樣的一面,是一種別樣的美好,而且,這個男人也有著他的脆弱。想到這兒,梓玉微微一怔,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 那夜,后來皇帝問梓玉是不是因?yàn)榉芥兼サ氖虏桓吲d,梓玉并不想瞞他什么,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于是就有了這句話。 可現(xiàn)在縱然皇帝替自己出了一口氣,梓玉還是高興不起來。這短短半個月的光景,母親進(jìn)宮了好幾趟,還在她面前欲言又止……梓玉當(dāng)然明白這里頭代表的意思,所以,此時(shí)她又神色復(fù)雜地看了皇帝一眼。 秋衡愣住。 收拾完方婕妤,心照不宣地過了幾日,直到皇帝來咸安宮好巧不巧地遇見了告辭的齊夫人,這事才有點(diǎn)被戳破的尷尬。 秋衡試探著問:“皇后,齊夫人今日進(jìn)宮是?” 梓玉試探著答:“陛下,我六嫂有孕,母親來告訴一聲……”梓玉很想問一問馮淵那件事上她爹會被牽連到什么程度,又是否會掉腦袋……梓玉心頭止不住發(fā)顫,可她到底拉不下臉來求皇帝,于是,略頓了頓,猶豫道:“陛下,我能回府瞧瞧嗎?” 她的眉心微蹙,面色糾結(jié)萬分,梓玉自己許是還未發(fā)覺,可秋衡通通看在了眼里。他一向是個狠心的人,可這一回,他真的不舍梓玉如此犯難,便先順著她道:“既然六嫂有身孕,那你自然可以回府,朕再賞賜些東西你一并帶回府去?!?/br> 皇帝賞東西,也算是種恩典,梓玉心想,這事不算非常壞。 秋衡在皇后宮中坐了一會兒,又回到御書房,速召柳必謙進(jìn)宮。 這些天柳府上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柳必謙焦頭爛額,忙的無暇他顧,于是告了一段時(shí)間的假。君臣二人不過幾日未見,秋衡便發(fā)現(xiàn)柳先生十?dāng)?shù)年未變的圓滾滾的身形消瘦了許多,問了幾句柳府的家事,柳必謙支支吾吾的,秋衡只得寬慰幾句,這才轉(zhuǎn)而說起馮淵的正事…… 得了皇帝的應(yīng)允,梓玉翌日回府,一家人又驚得人仰馬翻。齊不語不在,梓玉將所有人遣走,單獨(dú)留母親下來。待聽不到什么動靜,她方從袖中拿出一塊玉佩來,玄色的玉,云龍紋樣。 齊母大驚:“七妹,你偷皇帝的玉佩做什么?”——全天下的人都認(rèn)得這是皇帝的佩玉。 不要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剛剛拿到婚紗照,太開心了,一下子沒hold住把這章寫膩了,親們表嫌棄,后面會盡量照顧劇情的~ ☆、第62章 微服出宮 這一日,梓玉在齊府磨磨蹭蹭到很晚才回宮。 她并沒有見到爹爹,因?yàn)辇R不語現(xiàn)在只能用“麻煩纏身”四字來形容了——齊不語實(shí)際掌控的盤子很大很廣,遠(yuǎn)遠(yuǎn)出乎梓玉的認(rèn)知,先帝在世時(shí),他幾乎是獨(dú)自一人把控整個朝廷的言路,后來又伸手到軍事這一塊,借機(jī)四處安插親信,先帝拿他沒辦法,只能放任自流,到了現(xiàn)在這位,除了扶植起一個勉強(qiáng)與之抗衡的柳必謙外,又硬生生地從齊不語手里掰出一些要職來,可這哪兒夠呢? 樹大招風(fēng),就是這個道理! 這一回小皇帝借馮淵邀功這件極小的事果斷地將自己的勢力滲入齊不語掌控的各處,明目張膽地將各道巡撫、各省布政使都查了個遍,一時(shí)間各種問題各處開花,齊不語苦不堪言。他整日焦頭爛額,可謂是拆了東墻補(bǔ)西墻,疲于應(yīng)付皇帝出其不意的各種招數(shù),就是示弱都沒法讓皇帝收手,看來皇帝這回是鐵了心的要下狠手…… 這個小混蛋明顯蓄謀已久??! 想到這一處,梓玉的心情復(fù)雜又沉重,臉色難免也跟著不大好看?;貙m之后,聽王守福說皇帝早就在這兒等了,梓玉的面色一沉,心情就更加復(fù)雜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誓要將她爹趕盡殺絕的男人,求他,哄他,還是? 要命,這幾個都不是她想要的,梓玉只覺得煩! “我的親爹啊,世上好男兒千千萬,你把我嫁誰不好,非要嫁給他?” 這讓她如何自處? 梓玉郁卒,立在暖閣外,她有種想要奪門而出的沖動。 慢吞吞地挑開帷幔,梓玉一眼便能看見皇帝。他正斜靠在榻上,眼眸低垂,優(yōu)哉游哉地不知在看什么。溫暖的燭火攏在他的臉上,長而密的睫毛隨之落下一大片的陰影,看不清他的眼睛,顯得安靜又純良,就像世間最普通的男子——梓玉心底唏噓,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在。 聽見腳步窸窣的動靜,秋衡抬起頭,一臉喜色:“你回來了?”他笑起來眸子都彎成了兩道月牙兒,似乎很高興。 梓玉覺得十分可疑,不斷提醒著自己不得不防,免得又上了他的當(dāng)。 果然,皇帝開始振振有詞,說什么要帶她一道微服出巡,而出宮的原因竟然是因?yàn)槭尜F嬪!皇帝親口表示這段日子他心里一直過意不去,想去江南舒家那邊瞧一瞧,看看還有什么可以彌補(bǔ)的。 對于皇帝的這個說辭,梓玉自然不信。她從來不認(rèn)為當(dāng)今天子是個長情的人,這人長得一副唇紅齒白的俊俏樣貌,實(shí)際上最最狠心,現(xiàn)在怎么可能突然轉(zhuǎn)了性子?還說什么過意不去……騙誰呢? 見對面那人對這個提議一臉的不屑,秋衡誘惑道:“你不是一直想出宮嗎?” 梓玉是挺想出去的,并且從未放棄勸說皇帝,兩人斗智斗勇了很多回,可這一次她總覺得不大妥當(dāng),說不出來為什么,許是女人的直覺。 望著那人澄明的眸子,梓玉沒有繞圈子,直接問道:“陛下,你是在故意哄我出去吧?不會是我爹……”難道皇帝終于要下手了? 聞聽此言,秋衡垂頭喪氣地嘆了一聲,低聲道:“朕不想你心煩……”梓玉這幾天焦躁心煩的模樣,他不是沒看見,不是不心疼。 如此一來,梓玉猜皇帝肯定有什么要緊的動作,不想她夾在爹爹和他之間為難,所以,準(zhǔn)備帶她出宮避一避。如此一想,梓玉更覺得煩,臉色更不好了:“你到底想對我爹怎么樣?” “你以為朕要……”秋衡說著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梓玉雖然沒有點(diǎn)頭,可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代表了一切,小皇帝吐血,他還沒有那么蠢! “朕只是想削一下你爹手中的權(quán),你想哪兒去了?”他挑著眼看梓玉,一臉憤憤,“前朝那么多老謀深算的人壓著,朕沒別的法子一向自持平衡二字,梓玉,你爹手里的權(quán)勢太大,朕削他的權(quán),也是為他好……更何況朝堂那么多人,倒了一個齊不語,必然還有其他的人冒尖,沒必要大費(fèi)周章做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經(jīng)他一提,梓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關(guān)心則亂!小皇帝這話極有道理,若是徹底將她爹扳倒,難免不會出現(xiàn)其他人的趁機(jī)攬權(quán),不如留著勢均力敵的兩方,那皇帝就能安心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了……雖然這招挺無恥的,可梓玉不由得松了好大一口氣,臉色稍霽,她又問:“那你做什么將聲勢弄的那么唬人?”害得他們一家子擔(dān)心壞了。 “你爹橫了那么多年,朕下手絕不會輕的,”頓了頓,秋衡微微一笑,“幸虧這次他沒走什么旁門左道,否則……” 這話、這笑都太值得玩味了,梓玉驚出一身冷汗,其實(shí),這人還是在試探爹爹?! 她看著對面那人,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看不透他,他藏了那么多那么深的心思,自己哪兒是他的對手? 梓玉神思迷惘,沒想到皇帝沖著她笑,又招招手,柔聲道:“你過來。”每次他這樣,梓玉就有種錯覺,好像他在召喚某種寵物似的。梓玉心里有疙瘩,她沒有動,秋衡嘆氣,他倚在榻上,單手支著頭,另一只手拍了拍身邊的軟榻,又輕聲央了一遍。 梓玉別別扭扭地坐在榻邊,那人拉著她的手,命令她將眼睛閉上。梓玉狐疑地看著他,自然不肯。熟料皇帝直接動手了,抬手將她的雙眸闔上。 人閉著眼睛的時(shí)候,其他的感覺會非常明顯,梓玉渾身緊張。 察覺到那人握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掌平攤開,不知放了個什么小玩意兒在她的手心里。 那東西很涼,梓玉不禁蹙眉,有些擔(dān)心他的惡作劇。 他的手掌包住她的,又一點(diǎn)點(diǎn)闔上,那個東西握在手里的那一刻,梓玉意識到這是一枚玉佩。 倏地睜開眼,又?jǐn)傞_手掌,梓玉一臉的不可思議——只見她的手里依舊是一枚天子的佩玉,龍紋張牙舞爪,霸道極了,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陛下,你這……” 秋衡笑了:“朕猜你將原來那枚留在府里了,朕便再給你一枚留著護(hù)身?!?/br> 停了停,他又嘟囔道:“這是朕給你的,可不許再給旁人!” 看著掌心里那枚龍紋玉佩,聽著這樣的話,梓玉心里忽然冒出許多的感動來,不管以后如何,這人現(xiàn)在總歸是念著她的。 靜靜坐了一會兒,梓玉悄聲說了句謝謝。 秋衡顯然想歪了,他說:“謝什么,朕以前確實(shí)挺討厭你爹的,可他也有他的好處,對人對事總要分兩面來看……” 梓玉沒有多做解釋,只由著他說下去了。 出宮一事就這么定了,秋衡將朝政迅速安排妥當(dāng)——也得虧他素來墮怠,底下的人早就被皇帝訓(xùn)練出來了,聽說皇后心情不佳,他要帶皇后出去散心,眾人面無表情,只在心里罵你個小兔崽子自己跑出去逍遙快活,盡留爛攤子給我們。 皇帝說要微服出宮,梓玉還沒當(dāng)回事,可真的要出去那一日,梓玉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挺微服的,輕車從簡,居然就他們兩個人,連錢串兒都不在其列,更別提侍衛(wèi)了!梓玉覺得很不妙,這人是不是拿自己的命當(dāng)兒戲?他還沒兒子呢! “陛下,沒侍衛(wèi)跟著,你不能出去!” “他們跟著啊,只是比較遠(yuǎn)而已……” 梓玉又換了一個借口:“你走了,其他人群起對付我爹怎么辦?” 秋衡寬慰道:“朕已經(jīng)交代過柳先生了。” “萬一柳必謙不可靠呢?”梓玉當(dāng)然信不過她爹的死對頭。 秋衡無奈:“……朕有他的把柄!”點(diǎn)到即止,他沒有再多說柳松言的事。 梓玉繼續(xù)掙扎:“還是得帶個人,咱們一路誰趕車???” “笨,雇一個不就有了?”秋衡嫌棄地敲了敲她的腦門,誓要將微服出宮進(jìn)行到底了,梓玉很是狐疑。 既然帝后二人都要走,便由太后暫領(lǐng)后宮,梓玉并不擔(dān)心太后會耍什么花樣,因?yàn)樾』实鄱及才藕昧?,她樂得清閑——梓玉不得不承認(rèn),有個心眼多、下手狠、還不近人情的夫君,有時(shí)候確實(shí)挺省心的。 他二人的去向誰都沒告訴,梓玉暗忖,弄得神神秘秘,肯定不簡單。 一路往南又往東又往西這么亂行了幾日,梓玉總算又想明白了些事情。 這人走的每一步都有他自己的打算,比如為什么非要去江南找舒家,又為什么非要堅(jiān)持微服出宮,不讓人跟著——只怕他是想親自去查太后家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他想要對張家動手,偏偏要以梓玉為借口,讓所有的人都以為皇后因?yàn)辇R不語的事傷心欲絕,所以皇帝帶著他老婆游山玩水避嫌散心去了! 梓玉忿然,這個小混蛋虛晃一槍,果然討厭,連她都差點(diǎn)被這人給騙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行了,今天太累了,先到這兒吧,明天再來看有沒有問題,祝親們七天假期玩的開心!我這邊會照常更文,歡迎大家繼續(xù)圍觀逗比夫婦的日常…… ☆、第63章 皇后遇喜 梓玉想明白小皇帝有多么討厭之后,也懶得和這人對質(zhì),她打定主意這一路一定要好好的游山玩水,該吃吃該喝喝,絕不委屈虧待自己,反正皇帝的腰包很鼓,她根本不擔(dān)心兩人會淪落至露宿街頭的地步。 可也許是趕路太急,也許是玩得太累,此后繼續(xù)往南走了不過兩三天,梓玉就再也懶得動彈了,恨不得一門心思躲在馬車?yán)锼X,好幾次皇帝喊她起來美其名曰共同欣賞沿途的大好風(fēng)光,梓玉都沒搭理,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她不是不想看,而是真的有心無力! 梓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覺得身子很重,而且越來越乏,偏偏越乏越困,越困越睡,越睡越乏……成了個死循環(huán),無解。 秋衡起初還當(dāng)梓玉是在和自己慪氣,也就隨她去,反正她高興就好。誰料這日正好經(jīng)過一段坑坑洼洼的官道,車輪碾過之處,無不是上上下下來回顛簸,秋衡被顛的受不了了,渾身腰酸背痛,苦不堪言,沒想到梓玉居然還能懶洋洋地瞇楞著眼睛補(bǔ)眠,她獨(dú)自蜷在后頭,安靜地不可思議——秋衡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這一天下過雨,路上并不好走,耽擱了好些時(shí)辰,兩人直到夜深才趕到下一個州府投宿。 梓玉剛從車?yán)锼?,又直接坐到床上,呵欠連天的,很是困倦。秋衡看在眼里,給了店小二一錠銀子,吩咐他去準(zhǔn)備些吃食,再順便去請個大夫。 小二很是為難:“這位公子,現(xiàn)在三更半夜的,哪兒還有什么大夫?” 皇帝郁卒,早知道應(yīng)該帶個御醫(yī)隨行的! 對于自己這個決定,秋衡第一次感到被動又懊悔,可天下沒有銀子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就算長居深宮也是懂的。睨了一眼,秋衡又掏出一錠銀子放在店小二的手里,分量十足!小二哥還從未見過出手這么闊綽的冤大頭,他笑嘻嘻地說了句“公子請稍等”,就一溜煙地跑了。 梓玉瞧在眼里,不禁吐血,就是再有錢,銀子也不是這么個花法! “為了你自然值得……”秋衡看懂了她的眼神,隨口回了一句,又走過去問她可有哪兒不適。梓玉認(rèn)真思索良久,慢吞吞地?fù)u頭:“沒什么不適,就是困,大概是這幾日累著了?!庇挠臓T火映照之下,她的眼瞼泛青,顯得萎靡至極。秋衡細(xì)細(xì)看了,心疼道:“大概真是趕路急了,我們休息幾日再走?!薄鋵?shí)他們已經(jīng)很慢了,再慢下去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