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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的那些小心思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第40章 開誠布公

    因為經(jīng)文抄本還落在雅韻齋里,如貴人只能硬著頭皮回來拿。見她雙眼泛紅,一副驚嚇到的怔愣模樣,說話也不清不楚的,太后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便問她到底有什么事在瞞著自己。

    誣陷楚氏那件事,如貴人是暗地里偷偷做的,并沒有知會過包括太后在內(nèi)的任何人?,F(xiàn)在,若不是皇后對她生疑,若不是皇帝當(dāng)面戳破她的意圖,如貴人肯定不會對人言,會永遠(yuǎn)死守這個秘密,可此時她見再也瞞不住,便一股腦地對太后和盤而出,卻又略去自己在嫻妃面前煽風(fēng)點火的部分,說成自己想偷偷助嫻妃一臂之力。

    太后聞言,果然震怒:“你和婉兒真是糊涂,那是皇帝的血脈,豈容你們兒戲?”

    狠狠將眼前這人罵了一頓,太后忽的又無奈長嘆一口氣。歷朝歷代,困在這深宮里的女人們,哪個不是這樣子爭來斗去?連她自己都不例外!否則,先帝當(dāng)年怎會就只留下一條血脈?

    平復(fù)下怒火,太后問:“皇帝怎么說?”

    如貴人搖頭:“皇上什么都沒說,只讓我先走……”

    “那他現(xiàn)在在哪兒?”

    “我走的時候,皇上還在御花園里?!?/br>
    太后忍不住又嘆了一聲,“皇帝他心里最不好受,算了,咱們就讓他一人先待一會兒吧,至于你和婉兒的事……”說到了這兒,太后沒再繼續(xù),她早就有些看不透摸不準(zhǔn)自己這個兒子了。不過,既然他親口下令仗斃楚氏,那表示皇帝在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他這一次肯定會從皇后手里庇護(hù)下這人,可以后就未知了,畢竟帝王之心難測啊——太后搖頭,直罵她們糊涂,又讓她們務(wù)必在皇帝面前做足悔恨的樣子!

    ……

    御花園中,春風(fēng)纏在花間,窸窸窣窣作響,秋衡獨自一人孤零零地立在那兒。一根花枝斜插在他的眼前,秋衡微微仰面,注視著那抹生機。花枝柔軟,在陣陣暖風(fēng)中輕顫,又柔柔搖曳,好比一尾入了水盡情撒歡的魚,自由自在極了。秋衡看在眼里,抿起嘴角,淺淺一笑。

    還記得很小的時候,他需要坐在父皇肩頭,才能夠到這么高。而現(xiàn)在,只要稍稍抬起手,就能拂過枝條頂端的花骨朵兒?;ò彳洠|碰在他的掌心中,像是個最最無助的小可憐,可憐到還來不及在這世間綻放……

    只這一瞬,他的心便又疼了,那種久違的孤家寡人的可悲又悄悄地爬了上來。

    這種可悲,像是漫無邊際肆意生長的青藤,緊緊裹住他的心,將疼痛一下子全部擠出來,讓他無處遁形,不留一絲一毫的余地。

    他沐浴在漫天碎金之下,周身渲染上薄薄的暖意,偏偏心底那一處陰暗至極,還冷。那兒有著他最最不堪的一面,比如對某人無時無刻不在的肖想,而現(xiàn)在,那里又添了個傷口,無人知曉……

    輕嘆了一聲,秋衡慢慢往回走。

    “皇上”,錢串兒在后頭擔(dān)憂地喚了一聲,他伺候皇帝十多年,從沒見過這位小祖宗的步履這么沉重。前面那人低低“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錢串兒才又斗膽問道:“皇上,您這是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

    “擺駕蕪香殿。”——他得先去列祖列宗前謝罪。

    蕪香殿內(nèi)依舊空寂,幾排白燭,一眾靈位,顯得肅穆又莊嚴(yán)。御前的人一貫留在外頭,只有皇帝一個人走了進(jìn)去。

    看著面前列位先祖的圣容肖像,而他們也正透過畫卷望著他。

    “初苗,你雖年幼,但需時刻謹(jǐn)記做個明君,將來膝下若有了子嗣,還需是個好父親,教他們兄友弟恭……”

    這話是元興帝臨終前將他喚到病榻前交代的,言猶在耳。那一年,秋衡懵懵懂懂,如今,回想起來,他自覺有愧。十歲那年,他失去了父親,如今他一十八歲,為償還如兒的恩情,就這么親手扼殺了尚未出世的子嗣,而這筆債,沒有人能背負(fù),除了他自己,并且,今生無處償還……

    而他欠下的那份救命恩情,到此,就算徹底了結(jié)了……

    秋衡眼眶泛起潮濕之意,他撩起衣擺,跪在先祖前,正色拜了一拜。

    在殿內(nèi)呆了許久,皇帝才擺駕離開,此后又徑直去了咸安宮。

    關(guān)于如貴人和皇后之間的事,秋衡想到兩條路。一條就是他派人抹去所有的罪證,將黑的徹底變成白的,神不知鬼不覺,然后放任齊梓玉去查,最終,眼睜睜地看她白忙碌一場;而另外一條路,就是他自己去和梓玉坦誠整件事。

    對于第一條路,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憑借梓玉的聰慧,怎會察覺不到他在背后搗鬼?屆時依著她的性子,肯定會惱羞成怒,梓玉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他不冷不熱,素日里連看他一眼都懶得看,到時候只會更糟……這種可怕的后果,皇帝十分清楚他不想要,他也承擔(dān)不起。

    所以,秋衡準(zhǔn)備向梓玉坦誠自己的想法。

    皇帝到咸安宮的時候,梓玉正悶在書房里認(rèn)真對比“楚氏”的那兩幅字跡。見著皇帝來,她也沒想要避著,只起來福了福身,喚了聲“陛下”,臉上依舊沒什么好臉色。昨夜面前這人直接將她扛在肩上扔回到榻上,饒是有軟被和褥子墊著,她還是被磕得有一點疼。

    頂著皇后嫌棄的目光,秋衡走到案前,垂眼就看到案上那兩幅字跡。他將淑景宮里搜出的那紙信箋抽出來,仔細(xì)端詳了一番,又?jǐn)R回案上。見梓玉疑惑地望著自己,秋衡躊躇了半晌,終開口切入話題,道:“皇后,你今日讓如貴人抄寫經(jīng)文了?”

    聽皇帝突然提及這茬,梓玉沒有多想,只當(dāng)這人是來替他那好meimei出氣的,于是點頭說是。梓玉正等著眼前這人興師問罪呢,熟料皇帝卻只怔怔盯著她,神色異常地復(fù)雜說道:“皇后,她已經(jīng)猜到了你的……用意?!?/br>
    我的用意?

    梓玉微微愣住,她的用意無非就是要如貴人的字跡來作對照……

    想到這一處,對于皇帝今天的反常還有他這些意有所指的話,梓玉恍然大悟——肯定是如貴人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眼巴巴地找皇帝庇護(hù)說情去了——她無奈笑道:“臣妾在這宮里真是呆傻了,越發(fā)思慮不周……”

    打草驚蛇的一步,恰恰是她自己貿(mào)貿(mào)然走的——失算了!

    宮里的女人都是嘴碎,還能指望沒有人在如貴人面前提原來那樁抄寫女誡的事?

    只要有人在她跟前提起來,依照那人小心謹(jǐn)慎的性子,肯定心生疑竇,那必然會繼續(xù)利用眼前這位小皇帝!

    “陛下,如貴人去找你了?”梓玉確認(rèn)道。

    秋衡點頭,坐到南窗下的軟榻上,他有些無力。

    “那陛下你現(xiàn)在到臣妾這兒來……”

    梓玉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這人要跟她坦誠布公,可她又有些不敢相信,皇帝為什么要這樣?

    “朕就是想跟你坦誠此事?!?/br>
    果然如此!

    梓玉一時怔住。

    秋衡將先前與如貴人之間發(fā)生的事無巨細(xì)通通說來,包括他猜中的,看到的,還有心底最直白的難受……說完,他只望著梓玉,面色有些擔(dān)憂。

    梓玉心里卻是百轉(zhuǎn)千回,她的腦中紛繁復(fù)雜,有許多想問的,到最后,她只是顰眉,疑惑道:“陛下,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因為朕不想再設(shè)局騙你?!鼻锖馊缡堑?。

    稍微頓了頓,他又低低垂下眼,道:“皇后,朕并不想瞞你,事已至此,楚氏和她腹中胎兒是朕對不住他們,如meimei和婉兒的罪,說來說去,都比不上朕一個人的過錯,所以,朕想求你放她們一馬……”

    這人說的有些亂,可梓玉都聽明白了,這一瞬間,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其實,這件事,與她何關(guān)?這人若是在暗地出手,能夠?qū)⑺5膱F(tuán)團(tuán)轉(zhuǎn),現(xiàn)在反倒……

    梓玉嘆氣:“陛下,此事臣妾可以就此收手,永不再提,只要你過得了自己那關(guān)?!?/br>
    秋衡垂著眼,那種疼痛又蔓延開來,令他無所適從。

    “只是……”梓玉話鋒一轉(zhuǎn)。

    “只是什么?”秋衡惶惶然抬頭。

    梓玉笑道:“臣妾自然是要和陛下談條件。”要她收手也行,只是梓玉從不會吃虧。

    這才是齊梓玉!

    秋衡終于笑了,他問:“什么條件?”

    秋衡原本以為梓玉肯定會以齊府上下平安為條件,沒想到她只是道:“陛下,若有下次,臣妾絕不會饒過她們?!?/br>
    秋衡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他無不感慨道:“梓玉,你真是朕的好皇后?!?/br>
    梓玉翻了個白眼:“陛下,楚婕妤一事本就是你是非不分,一味護(hù)著你那救命恩人,如今這債,也確實只有你自己能償,若是治她們倆的罪,豈不便宜了你這劊子手?”

    聽她這些奚落自己,秋衡反倒覺得渾身暢快,他起身作了個揖,道:“還請皇后以后多多提醒著些……”

    梓玉重重嘆了一聲,這宮里的事情,從來都難說的清楚,她姑且信這人一次吧。

    畢竟,他才是最悲傷的那個,孤家寡人,大抵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晚了,祝大家小長假愉快~~

    ☆、第41章 位疑云

    后來,為表心跡,如貴人給皇后送來了各類手抄經(jīng)文,什么心經(jīng),金剛經(jīng)、大悲咒……梓玉看得頭暈眼花,最最關(guān)鍵的是她一竅不通。梓玉隨手翻了翻,便遞給一旁的小太監(jiān),又笑呵呵道:“貴人真是有心。本宮雖不大誦經(jīng)念佛,但也知道這是引人向善的好事,多積些功德總是不會錯的……”

    如貴人心里一驚,知道這人是在借機敲打自己。她偷瞥了眼上頭那人,只見皇后笑意盈盈,滿面和煦,唯獨一雙鳳眸微挑,泛出些凌厲。如貴人不敢多看,忙又低下頭,誠懇表示這些都是嬪妾應(yīng)該做的,話里話外透著一股子忠心耿耿、愿效犬馬之勞的意思。

    這種裝腔作勢的胡話,梓玉肯定不會放在心上,可落在旁邊某些人的耳中,就有些不大自在了,比如嫻妃。

    經(jīng)過太后的轉(zhuǎn)述,嫻妃已經(jīng)知道自己誣陷楚婕妤的惡行敗露了。雖然帝后不再往下深究,可她心里戚戚然,總是擔(dān)心哪天突然降下旨意要她腦袋搬家?,F(xiàn)在見如貴人這么上桿子地巴結(jié)討好皇后,她當(dāng)然也坐不住了,趕緊沖著梓玉溜須拍馬表起忠心來。

    嫻妃一巴結(jié),德妃又坐不住了……跟連鎖反應(yīng)似的,一時間,后宮之中巴結(jié)皇后之風(fēng)蔚然盛行。

    皇帝有些吃味,他抱怨道:“怎么朕的女人都來你這兒獻(xiàn)殷勤了?”自小被人捧大的皇帝,覺得自己備受冷落,很不服氣。

    梓玉斜乜他,暗想,我替你管著那些嘰嘰喳喳、無事生非的女人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受些阿諛奉承和小恩小惠怎么了?連這也要跟我搶?未免小氣!

    見皇帝滿臉憤憤,好似在跟她爭風(fēng)吃醋一樣,梓玉不禁揶揄:“陛下如果親自過問后宮之事,她們鐵定一個個來您這兒大獻(xiàn)殷勤……也對,誰的女人就應(yīng)該誰來管!”

    皇帝哼哼,不滿道:“朕管了她們,那你還能管誰?”

    “當(dāng)然是管……”

    梓玉順嘴就要說“管我的男人”,可這幾個字到舌尖上打了個旋兒,她便察覺出很多的不妥當(dāng)。這話在市井百姓中說自然無妨,可在這深宮之中,就有些放肆了。她的男人是當(dāng)今天子,她怎么管?不要腦袋了么?

    將后面那四個字吞了,梓玉摸了摸后頸,皮笑rou不笑道:“管我自己,獨善其身?!?/br>
    “皇后想得倒是美——”秋衡評價道。

    梓玉點頭:“全托陛下洪福!”

    對話一來一去,皇帝又被氣跑了。

    秋衡覺得自己不能在一棵永不開竅的樹上吊死,身為個沒節(jié)cao的皇帝,他根本沒有守身如玉的覺悟,所以,沉寂了一段時日,這一天,他終于翻了牌子。皇帝翻的是擅長跳舞的王昭儀。是夜,王昭儀殿內(nèi)絲竹悠揚,美人翩躚,一切都分外美好,令人賞心悅目……

    第二天,皇帝又翻了王昭儀的牌子,這一回沒有絲竹奏樂,也沒有美人獻(xiàn)舞,氣氛隱隱不太妙。

    第三天,皇帝灰頭土臉地到了咸安宮。見著梓玉,他有些手足無措地試探:“皇后,朕跟你商量個事?”梓玉只覺好奇,問他什么事。吞吞吐吐了會兒,皇帝終于道:“朕想給王昭儀晉個位分……”說著,他望著梓玉,模樣有些可憐。

    梓玉更覺意外:“陛下,這需要跟臣妾商量么?你金口玉言,誰敢不從?”

    這樣一來,從三品的王昭儀便成了正三品的貴嬪。

    于是,宮中諸人便知道了小皇帝最近的口味。為投皇帝所好,眾嬪妃紛紛加入了跳舞大軍,開始練各式各樣的舞。在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秋衡無論到哪個宮小坐,哪個宮的嬪妃就一定要擺一桌酒宴,再親自上陣跳一段。

    秋衡興致缺缺,卻難得意外地通通忍了下來,直到他的皇后也開始玩這一套,他就崩潰了……只不過,他的皇后劍走偏鋒罷了。

    宮中女人沒什么事做,要不聚在一起看戲聽曲,要不就是去園子里閑逛,無聊的很……這一日恰逢旬假,春暖花開的好時節(jié),皇帝溜達(dá)到開得正好的杏林時,赫然發(fā)現(xiàn)他的大小老婆們居然都在此,所以,皇帝索性在御花園里設(shè)了場雅致的賞花宴。

    席間,觥籌交錯,有人提議:“陛下,今日風(fēng)光大好,此處猶如仙境,嬪妾最近練了一支西洲曲,不如為陛下助興?”說了一堆,無非就是又要跳舞了,秋衡還沒開口拒絕,另外一位也嬌滴滴道:“陛下,嬪妾也學(xué)了一支……”

    在一堆小老婆踴躍表達(dá)了想要獻(xiàn)舞的念頭之后,秋衡淡淡地瞥了眼旁邊優(yōu)哉游哉嗑瓜子的那位。只見齊梓玉一臉置身事外的淡然,這一切好像跟她無關(guān)似的,眼睛里甚至還有點看熱鬧的戲謔。秋衡隱隱有種被人忽視的莫名失落,心里就不高興了,于是專門點了那人,道:“皇后,你呢?”這么多天,他看過那么多人獻(xiàn)舞,唯獨沒見他的大老婆來他這兒獻(xiàn)殷勤!

    梓玉詫異:“陛下想看?”

    秋衡點頭,無比賣力。這個女人的身段,其實很柔軟,挺妖嬈的……只這么一想,他心底就有些熱了。

    梓玉輕笑:“幸好臣妾早有準(zhǔn)備,本想過些時日,沒想到陛下今日就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