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她氣得兩頰更紅,“我也反悔了?!?/br> “那不行,只有我可以反悔,你不能反悔!” “你憑什么這么霸道?” “我就這么霸道,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br> 她瞪著他,忽然一下就xiele氣,“你是認真的?” “對,我就是認真的?!?/br> “那好吧!”她伸手兩下就把他的皮帶解開了,然后脫了毛衣和外褲,僅著保暖內(nèi)衣褲躺在床上,“你不嫌棄我是只破鞋,你就要吧!”說完,她閉上眼睛。 林長陽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告訴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女人給辦了,無論她說什么刺激他的話,他都非把她辦了不可。他跪在她身側,三兩下把自己的褲子和衣服都給扒了,雖然開了取暖器,可皮膚露在空氣里還是感到冷颼颼的。他伸手拉了被子,將兩個人的身體都蓋上,然后鉆到被子里笨手笨腳地把她的褲子和衣服也都扒了。 他的手摸到她身上光滑的肌膚,一下子激動得差點發(fā)起抖來,從來沒有和一個女人的身體這樣坦陳相對過,他的手腳都不太利索了。 蔣念念只是像塊木頭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也不睜開,由著他在被窩里鉆來鉆去。她想到了一種生物,拱屎蟲,對,沒錯,說的就是林長陽。他自己不也說了,她就算是一坨屎,他也能把她吃下去。 林長陽新兵上陣根本就找不到cao作的要領,雖然以前也看過一些島國的指導小電影,可是觀摩和實踐那是兩碼事。他扛著機槍沖上前線,愣是找不到突破口,腦袋又悶在棉被里,呼吸也不順暢,急得滿頭大汗。 這尼瑪?shù)降自趺椿厥拢吭趺崔k個正事也成了一項技術活兒了呢? 蔣念念也察覺到他的煩躁,他的機槍在那橫沖直撞,愣是沒有找到槍眼,有一次還差點沖到后方陣地去了,幸虧她今天沒有上大號。 她于是調(diào)侃說:“喲,林副局長還是個剛入伍的新兵???就你這樣的,連槍都拿不穩(wěn),怎么上戰(zhàn)場打戰(zhàn)?” 林長陽又惱又氣,“那你還不快幫我一下?!?/br> 蔣念念翻了個白眼,握住他的槍頭,給他找準了射擊口。 林長陽一下得了門道,就開始準備發(fā)射子彈了,磨槍,上膛,瞄準,射擊,砰砰砰,一槍兩槍三槍……脫靶、脫靶、三環(huán)……兩分鐘后,他連續(xù)打出十環(huán),槍槍正中紅心。 蔣念念皺著眉頭讓他為所欲為,她有許久許久都沒有做過了,這也是她被切了zigong之后第一次嘗試進行男女生活。因為林長陽沒有進行前期的準備工作,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她有些許的不適,但是慢慢也就適應了。 林長陽這個新兵由于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懂得把握戰(zhàn)機,掌控時間,適當隱忍,只知道一股腦兒往前沖,以至于腎上腺素直線往上飆升,大腦皮層出現(xiàn)麻木抽風現(xiàn)象,僅僅三分鐘的時間,他的子彈全部打完,只能丟盔棄甲繳槍投降了。 蔣念念剛得了一點滋味,他就趴倒在她胸口了,大口大口地喘粗氣,可見他剛才的確做得很辛苦。她冷不丁說:“才三分鐘,你好短啊,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快槍手?”其實,她知道男人第一次都是不持久的,她和高正剛初次嘗試的時候,還沒進去高正剛就已經(jīng)投降了,林長陽能不間斷地堅持三分鐘已經(jīng)很好了。 林長陽氣紅了一張俊臉,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重重地親了一下她的嘴,然后惡狠狠地說:“我只是還沒有找到方法而已,馬上再來一次,你看我究竟行不行?” 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的女人說他不行,他林長陽焉有不行的道理?而且,更加不能容忍他的女人說他“短”,這是禁忌,他明明不短的好嗎?以前他可是拿軟尺測量過的,已經(jīng)達到國人的最高標準了,如果這還算短的話,那她只能去找非洲人了。至于時間短的話,咳咳,可以通過訓練拉長作戰(zhàn)時間的,林長陽堅信,這一點完全不是問題。 蔣念念皺起眉頭,“你還要再來一次???” “當然了!”他用雙手支撐在她的身體上方,孩子氣地說:“我要讓你知道,我究竟是快槍手還是神槍手!” 她艱難地咽了口唾液,“我被切了zigong,你也別太猛了。” 他一下便有些擔心,在她身側躺下,將她抱進懷里,“剛剛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說:“還行,就是剛有一點感覺,你就繳槍投降了?!?/br> 他悶悶地說:“那我一會兒就讓你多一點感覺?!?/br> 她咳了兩聲。 “誒,我有點不太明白,你不是被切了zigong么?怎么我剛剛好像覺得……額……有東西堵著。” 難道林副局長一開始以為捅進去應該是空的? 她沒好氣地說:“是zigong次全切,又不是全切除?!?/br> “有什么分別嗎?” “當然有分別了,次全切是切除zigong上半部分,保留宮頸口,全切除是把宮頸也一并切了?!?/br> “哦……那你切了zigong是不是不會來大姨媽了?” 她搖了搖頭,“每個月還是會有一點點?!?/br> “為什么?” “因為我宮頸還在啊!笨啊!宮頸也是zigong的一部分,也有zigong內(nèi)膜,每個月也是會脫落的?!?/br> “哦……”他將臉埋進她的頸間,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念念,我現(xiàn)在就想來向你證明一下我的槍法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家里寬帶今天到期了,下午去繳費,這會兒終于可以上了。 林副局長從脫靶打到十環(huán),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哦! ☆、第66章 part.66 蔣念念和林長陽的第二戰(zhàn)一不小心就打了將近一個小時,到最后,她連骨頭都酥了,軟趴趴地躺在他懷里,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 林長陽吃飽喝足了,相當滿意地摟著她,生平第一次開葷,他就向她展示了非凡的行動能力、持久能力、以及理解能力,這讓他感覺非常驕傲,不禁問她:“我是快槍手還是神槍手?” 蔣念念根本懶得回答他,剛才被他折磨得實在太累了,幸虧她是個跳舞的,身體柔韌度很好。要是換成其他女人,身體被他折成各種高難度姿勢,只怕他還沒滿意,女人就已經(jīng)因為多處骨折送醫(yī)院去了。 林長陽沒有得到她的答案,相當不滿意,伸手在她的纖腰上掐了一下,“說啊,我是快槍手還是神槍手?” 她不耐煩地說:“神槍手,行了吧?” 林長陽非常開心,于是問出了一個極為傻逼的問題:“我跟你前夫比,誰更厲害?” 這大概是許多男人都會有的心結了,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在乎自己在床底之間的表現(xiàn)。自己固然要爽歪歪,可是要女人也跟著一起爽歪歪,那才有成就感。 我跟你前一個男人相比,誰更厲害?究竟要怎樣的答案才能讓男人滿意呢? 如果女人說,你厲害,男人說不定就會在疑問,她說的是真的嗎?還是為了寬我的心才這么說的?要是我真的沒有她前面那個厲害,她是不是還會回到前面那個男人身邊去? 如果女人說,前面那個厲害,那這段感情說不定就此告吹了。 所以說,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傻逼問題,可是我們的林副局長還是問了,由此可證,林長陽有時也很傻逼。 蔣念念沒有回答,而是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后說:“你是……白癡嗎?”她說的比較委婉,一開始她想說的是你是傻逼嗎,話到嘴邊改成了白癡。 林長陽立刻就感到委屈了,“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 她從他懷里抽開身,裹著被子轉到另一邊,“我要睡午覺了,你要想在這睡你就睡,要不想睡就走。” 林長陽一下就呆了,明明剛才兩個人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就翻臉了呢?他貼上去,想將她重新抱回懷里,“念念,你怎么了?” 她推開他的手,淡漠地說:“沒什么,你要得到的東西已經(jīng)得到了,沒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他頓時變色,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得到我的身體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得到了,還不滿意嗎?”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以為我只是為了得到你的身體?” “不然還有什么?難道你還想跟我談戀愛?你的父母能允許嗎?” 他一下就說不出話來了,是的,她說的沒錯,他的父母是不會允許的。 她坐起身,冷靜地看著他,“林長陽,你很清楚,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這也是你之前會放棄我的原因。你現(xiàn)在回來找我,是因為你不甘心,你看到我去了高正剛的庭審現(xiàn)場,你的大男子主義心理作祟,所以你又來找我了??墒俏覀冞@樣糾纏沒有任何意義,過去我欠了你,你剛才得到了我的身體,我履行了我的諾言,所以我們之間扯平了。” 他憤怒地瞪著她,“什么叫我們之間扯平了?”她怎么可能在溫存之后說出這么冷漠的話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是可以用是否扯平來衡量的嗎?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答應和你做剛才的事,是因為過去我利用和欺騙了你,我內(nèi)心對你有所虧欠,所以用這樣的方式補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補償過了,我就再也不欠你什么了?!彼龘u頭自嘲地笑了一下,“我這副殘破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價值,我自己知道,你卻不嫌棄,愿意讓我以這樣的方式補償,使我內(nèi)心不再愧疚,我很感激。其實女人的身體都差不多,白花花的一堆rou,你以后有了其他的女人,就不會再瞧得上我這樣的身體了?!?/br> 林長陽臉上一點點失了血色,“你讓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和她們做剛才那種事?” 她又笑,看著他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下笑話,“難不成你這輩子會只有我一個女人?你別逗我了。一個女人一生中都可能有好幾個男人,更何況是男人?你看我,過去只有高正剛一個男人,現(xiàn)在不也跟你做了那種事情嗎?或許以后還會有其他男人走近我的生活里,你也是一樣的。” 他氣急敗壞地大吼一聲:“你給我閉嘴!” 她立刻閉嘴不再說話。 他下床撿起衣服,急急忙忙往身上套,整個身軀因為極度的氣憤而劇烈顫抖著,呼吸也極為局促。 蔣念念閉了眼,縮回被窩里,轉到了另一邊。 林長陽終于把脫下來的衣服全都穿回了身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往外走,仿佛再看她一眼都是多余的。 “砰”外頭傳來重重的摔門聲。 蔣念念這才睜開眼,無聲地嘆了一下,又一次不歡而散了。她眼眶有些刺痛,卻硬把那種憂傷的情緒壓了下去,不能再做那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不能再像從前那樣軟弱,過去對他的虧欠已經(jīng)還清了,從今往后只做她自己,只為愛自己的人而活! 林長陽從蔣念念家里下來,怒氣沖沖地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邊,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然后一刻也不遲疑地開車離開。 等他的車子行駛得不見蹤影時,一個年輕的男人才從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來,盯著林長陽離去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然后抬頭盯著蔣念念家的窗口冷笑。 那個女人就是林長陽喜歡的那只破鞋么?等著吧,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又過了些日子,天氣愈發(fā)寒冷了,立春市下了一場小雪,雪花片子落到地面就化成了水,將地面僅剩的一點熱量也抽走了,一旦出門就冷得讓人直哆嗦。 自上次不歡而散之后,蔣念念和林長陽又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面。蔣念念工作不忙,有事就做事,沒事就在家里看書,生活倒也平靜如水。 肖悅這段時間不知道在忙什么,很少與她聯(lián)系,她給肖悅打電話的時候,肖悅也總是匆匆說兩句就掛了。蔣強和周艷梅經(jīng)常給她打電話,有時好言好語說幾句,讓她回驚蟄縣的家里吃頓飯,可她一回去,他們不免又要提起錢的事。次數(shù)多了,她也就不再回去。 蔣浩哲這段時間倒是消停了一點,沒再欠下巨額賭債,只是老毛病改不掉,只能搓搓小麻將過癮,那一點工資勉強夠他打麻將。蔣浩哲是個怕苦怕累的人,自小被父母寵壞了,現(xiàn)在的工作干到深冬幾乎就快干不下去了,夜里太冷,他總是忍不住丟下工地上的一堆材料跑回家里。 蔣強罵他幾句,他還跟他爹頂嘴,怪他爹給他找的工作太辛苦,每晚都要在工地挨凍,一個月也才三千多塊錢。 蔣強差點氣出病來,后來也就懶得再管蔣浩哲。 蔣浩哲一見他爹不管他了,更是樂得逍遙,每天晚上都不在工地上看守材料,跑回家里睡大覺。 后來終于還是出事兒了。 十二月隆冬的一天,蔣浩哲照例在家里的暖房里睡了一覺,趁著其他人還沒到工地時又跑了回去,接著在簡易房里睡覺。 慢慢的天亮了,干活的工人也陸續(xù)來到工地。 蔣浩哲慢慢悠悠的從簡易房里出來,去外頭的街道上吃了豆?jié){油條,又晃回簡易房里看電視。 中午的時候,包頭怒氣沖天地沖進簡易房里,一拍桌子對著蔣浩哲大罵道:“你怎么回事?為什么三級螺紋的鋼筋比昨天少了整整六噸?” 蔣浩哲頓時傻了,“什、什么三級螺紋?” “還跟老子裝傻,擺在工地上的鋼材比昨天少了六噸,一噸三千多塊,三噸就兩萬塊。你給老子交代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蔣浩哲當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他跑回家里睡了大頭覺,有人趁著工地沒人看守,偷偷從工地上搬走了六噸鋼材,轉手一賣,兩萬塊就到手了。 包頭氣得七竅生煙,很快通知了蔣強。 蔣強匆匆忙忙趕過來,對著包頭點頭哈腰地道歉,請求包頭原諒蔣浩哲,再給他一次機會。 包頭不答應,說什么都要讓蔣浩哲滾蛋,還要讓蔣浩哲賠償損失的六噸鋼材的錢。 蔣強哪里陪得出兩萬塊來?上次蔣念念拿回家的五萬已經(jīng)全部拿去給蔣浩哲還債了,別說是兩萬了,讓蔣強拿兩千他都未必能拿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