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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您已經(jīng)知道了破解謎題的方法呢?!弊谌笪淖蛛S意地回應道,魔術結束,他的傷勢漸漸愈合。阿普利爾正欲起身,宗三左文字又忽然道:“您對魔王刻印感興趣嗎?” “有點?!卑⑵绽麪栯S口一答。 “那您有沒有了解它成因的意愿呢?”慢條斯理地合上衣襟,宗三左文字道?!半m說是來自于那個魔王的詛咒。但如果您想要學習,我也沒有拒絕的立場。那么,您是不是有著這樣的期待呢?” “.....有一點點?!?/br> 畢竟詛咒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多學點再融會貫通一下說不定能把某個從地獄爬上來的家伙重新送回地獄,雖然不太愿意面對,但如果有這樣的機會的話她一定會牢牢把握的。 盡管仇恨經(jīng)過漫長的歲月后已經(jīng)變得模糊和復雜,但那終究還是仇恨,即使知道沉溺過去已沒有任何用處,只會白白消磨意志。但她還是無法像別的非人種族那樣做到全然釋然,她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確的,可是一旦有了機會...她大概還是無法控制自己。 阿普利爾偶爾還是會為自己這種半吊子的心態(tài)而感到沮喪。 她猶疑地看向宗三左文字,后者了然地垂下眼,伸手去摸身邊的刀。阿普利爾立馬警覺:“做什么?” 宗三左文字也不多說,他將刀鞘褪去,拆卸刀柄——可能是因為是本體所以擁有不一樣聯(lián)系的緣故,很順利地就拆卸下來了。然后雙手輕輕地托著刀條,溫順地站在原地:“這是您想要的答案,如今雙手為您奉上.....您...滿意了么?” “.....”對詛咒的好奇心最后還是戰(zhàn)勝了疑慮,阿普利爾朝著刀身上探頭探腦,卻完全沒有感覺到與那刻印相匹配的不詳氣息,于是又湊近了一些。將這美麗的,閃著隕石般光輝的寶物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直到最后,才在刀條的末尾也就是刀莖出看見了那傳說中的刻印—— 刻??? 阿普利爾用力眨眼,這才看清了那所謂的詛咒刻印。 只見歪歪扭扭,宛若狗爬般的“織田信長”四個丑字,在閃亮的藝術品上顯得十分違和眨眼,深一道淺一道,想必刻它的人不但不怎么愛學習刻的時候還不太走心,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阿普利爾看了好幾遍,硬是沒從這字上看出什么異常。那邊宗三左文字還在語帶絕望地描述: “看見了么?這便是世人趨之若鶩的魔王刻印,第六天魔王輕手刻下的,永世囚禁我的詛咒——我這籠中之鳥啊。您也想要,擁有我嗎?” 阿普利爾:“......” 雖然對這刀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她怎么有種被騙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阿普沒有見色忘鶴(不對)啊hhh變得不那么著急是有原因的,不過可能伏筆不太容易看出來。 以及阿普是理科思維哈哈哈哈,分析來分析去的。不感興趣的事情相當冷漠,如果踩到興趣點了……她也有努力在按捺自己的好奇心的! 有小天使愿意收藏我嗎?(看我真誠的眼神) 以及求評論嗚嗚嗚 第24章 殺意 地下的空氣中帶著淡淡的魔力氣息,環(huán)境應該是模擬了更為古老的時代,用這種類似神代空氣一樣的機制維護著靈體式神的穩(wěn)定。在阿普利爾的眼里,這所謂大阪城的模擬更多的體現(xiàn)在某種更不容易被人察覺到的地方,像在地下,她會感到久違的舒適,卻無論如何也放松不了。 “倘若那么畏懼的話,您又為什么要過來呢?” 宗三左文字不輕不重地提點道。先前在他的引領下,阿普利爾知道了這大阪城的規(guī)則——電梯不能隨意使用,要么將一層的敵軍全部消減,要么順著地下一層層挖。而大阪城的自有一套獨立程序運轉,一旦強行干涉就會坍塌。政府能做的就只是大致圈個范圍,讓電梯直接送達,剩下的,就要靠地毯式搜索了。 范圍大概十層左右,不算小了。 “.....只是單純是不喜歡地底而已,聯(lián)想到了不好的東西?!卑⑵绽麪栕屪谌笪淖肿咴谧约旱拿媲?。瘦削的身影在幽幽的燈火下閃動著,他道: “在我記憶里,要承擔天下的將帥,即便恐懼也不會在屬下面前展露。但假如只是在囚禁在籠中,供人賞玩的鳥兒面前的話,他們就連那點武家的氣脈也不肯拿出來。現(xiàn)在想起來,那些所謂的天下人,缺了那點武士的方面的價值就只剩下利欲熏心的貪婪了。不過也因為如此,我倒是擁有與其他刃不同的視角?!?/br> “.....你是在說在你身上刻字的那個織田信長?” “....那個人不算,非人的魔王可不應用常人的眼光看待?!闭f完后,青年自己頓了頓,又道:“這樣嗎?您也同樣為非人的存在,說不定能和那個魔王相互理解吧。”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卑⑵绽麪柪淅涞溃骸凹热恢牢也⒎侨祟?,就應該明白我的根源與他們不同。我所起源的那個時代,雖然地表的神明已經(jīng)消退,世界的權能歸于自然,萬物的靈長也就是人類開始昌盛。但地表之下的世界還是相對原始的?!?/br> “知道原始意味著什么嗎?該害怕的不是我而是你,即使是墳墓中不見天日的藝術品,也可能也有被挖出來的一天。但我所去過的地底,恐怕還不是人類能夠涉足的領域——你那是什么眼神?” 宗三左文字轉過頭,光影在側臉上舒展地搖曳著:“您愿意同我說那么多,我很高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