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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那些做過古代王的家伙在某些方面都是一個樣子,哪怕淪落到凄涼到前無古人的境地,他們也依舊有勇氣對某些手段進行理所當然的鄙視。就好像不鄙視點什么他們就活不下去似的。 這可不是什么良知,無非是純粹到不能再純粹的傲慢而已了。 阿普利爾全程沒和白鶴說什么話。一圈下來以后什么也沒找著,阿普利爾略一思索,毫不猶豫地走向了大阪城的入口——卻被攔住了。 “請止步,今天大阪城不再開放,這句話我已經說過了吧?!?/br> 抬眸,御姐笑意吟吟地望著兩人。這時候松葉的其他刀劍望見了他們,也急匆匆地敢來。藥研藤四郎上前道:“大將也不在這邊?!?/br> 一期一振在心中點了點刀劍的人數,很遺憾,跟隨松葉出來的刀劍已經全部在這里了。一期一振臉色沉了下去,這意味著沒有刀劍跟隨在主君身邊,松葉并非戰(zhàn)斗系審神者,孤身一人的情況會有多危險可想而知。 “請問是否可以網開一面,我們的主君不見了?!?/br> 御姐淡淡地一抬眸:“主君不見了?那就更不能放你們進去了,方才可是吃了好大的一個虧,現在防的就是這些不明身份的刀劍男士。請回吧,倘若是正規(guī)本丸的刀劍男士,應該知道不要給工作人員添麻煩的這個道理?!?/br> “我們當然知道這一點?!币黄谝徽駭r住了有些沖動的藥研藤四郎,盡可能保持著彬彬有禮的姿態(tài):“但是,請問,政府這邊真的不缺乏戰(zhàn)力嗎?即便是模擬,也是設定好的敵對程序吧,要應付那些原本的敵對軍隊,光憑在場的工作人員興許會有些勉強。至于身份,我想我身邊的這位審神者可以證明我們的身份?!?/br> 說的正是阿普利爾。 御姐將煙頭扔在地上,高跟鞋在上面碾了幾碾。深黑的眼睛看向阿普利爾,嘲弄道:“時之政府里的非人審神者我或多或少都有見過,面前這小妞我可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雖說這年頭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能來當審神者....但你確定不是撿了只野妖怪來糊弄人的?” 頂著一期一振擔憂的目光,阿普利爾倒很平靜:“我是新人,你沒有見過也很正常?!?/br> ”這些刀劍的身份我也證明不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刀劍男士,放在審神者聚集的地方我根本認不出來。更別說這位不信任我的身份。我說的話恐怕不會被接納?!?/br> 阿普利爾說的是實話,像她這樣的審神者。別說工作人員了,就連他們一開始都無法信任。甚至到目前為止一期一振也沒有全然信任她,出現的地方太過蹊蹺,又無任何佐證,說是山精野怪也是說的過去的。 雖說如此,但是這樣的話.... 暗墮刀劍的危險性所有人都清楚。阿普利爾在心里計量,就剛剛那么一段時間,基本不可能將所有的審神者全部撤離。作為活動地點的大阪城足夠大,倘若要緊急封鎖,有一些審神者滯留其中也實屬正常。暗墮刀劍應該并沒有現身于地表之上,倘若松葉進了地下,那么.... “怎么?惱了?想清楚,違背政府條令的后果?!庇悴[眼道,在她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江雪左文字不動聲色地攔在她面前。御姐又道: ”是,的確是有一些審神者留下了地下。但你們身為刀劍不緊緊跟隨,現在出了差錯卻來找我的麻煩,不覺得很可笑嗎?" 一期一振輕聲道:“您說的不錯,的確是我們的失職。但是身為刀劍只知道將主上的安危放在心里,所以請恕我失禮。在見到主君面前我們不會輕易退卻。“ “......”御姐翻了個白眼:“這就是為什么我非得留在這里不可的原因,狗不栓上鏈子是會亂咬人的,刀劍男士同理?!?/br> “那邊的小妞,你就別再摻這灘混水了吧?;厝サ昧?,還不知道里面這玩意能不能被壓制住。” 阿普利爾看著御姐身后的江雪左文字,又望向入口——所謂大阪城的入口,真的就相當簡陋的一塊深坑。除了坑前半死不活的廢棄建筑以外,沒有任何防范措施。就叫人在上面守著,一雙眼睛這么瞧著。恕她直言,出事在正常不過了。真當結界有那么大的效力? 她道:“是嗎?在我看來沒那個必要,因為人手看起來還是挺足的,對嗎?” 御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隨后又恢復了常態(tài),笑著一撩頭發(fā):“工作人員嘛,為了時政累死累活的,總得給個便利,要不然誰肯干啊?!?/br> “臉皮還挺厚?!卑⑵绽麪柦o逗笑了。旁人雖聽不懂,但兩人都明白這話的意思。 在戰(zhàn)力不夠的當下,作為強力的戰(zhàn)斗系審神者,卻讓自家刀留在身邊。這做法可算不上多么光彩。誰愿意讓自家刀同暗墮源攪合在一起呢?那御姐笑了笑:“所以說,作為刀劍還是要讓主上省點心。如果你們主上回的來,那就什么事也沒有,如果回不來.....干干凈凈的,還好尋個下家不是么?” “你....!”帶有侮辱性色調的語氣將在場的刀劍男士激怒了。但那御姐也不是個善茬,把機械炮一掄,眉頭一揚,沉聲道:“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jiejie火氣上來管你是誰家的刀劍男士,量產貨而已,蹭鼻子上臉了?” “......”阿普利爾再次看向御姐身后的江雪左文字,原本就不太高興的臉現在是愁容滿面。 無差別攻擊也要包括自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