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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玙素日里話不多,除了公務(wù)后出口就不是什么好話,性子冷了些。蕭坤寧懶得去聽那些‘小玙聰明、蕭坤寧傻’的幼稚話,自己回房睡覺去。 宿醉的人錯過早朝,睡到午時才醒,醒來頭疼欲裂,幕僚前來稟事也沒有精神去聽。 沈思遠(yuǎn)昨夜氣得一夜沒睡,清晨就打拳,打了一個早上后讓蕭坤寧帶她去酒樓茶肆聽聽民生。 茶肆里有人在說書,跑堂地來回招呼,客人也很多,坐滿了大半的桌子,一老一小選了一地坐下。 蕭坤寧點(diǎn)了幾樣點(diǎn)心,要了一壺好茶,沈思遠(yuǎn)就這么靜靜地坐著。 客人都在說著貪污的案子,說來說去就是那么幾句話,沈思遠(yuǎn)聽得無趣就問起蕭坤寧的身世:“聽說你是在江南長大的?” 蕭坤寧剝著瓜子,聽著隔壁桌的客人說著話,順口回道:“我的養(yǎng)母是江南趙家二東家?!?/br> “我知道,趙熙然,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趙家在邊境也有生意,我見過她兩次,一眼就知她心思不淺。你怎地不去經(jīng)商?”沈思遠(yuǎn)喝了口茶。 蕭坤寧卻道:“我十三歲就來了長安,她不教我這些,起初我是不解,后來才知她不教是因?yàn)槲也皇勤w家的人,終究有一日會離開趙家,旁人的東西怎好去想?!?/br> “你這想法倒是很干凈,趙熙然雖說是商戶,見識遠(yuǎn),沒有她也不會有趙家的今日,可惜看錯了人。”沈思遠(yuǎn)可惜道,旁人若有蕭坤寧這樣的想法,趙氏宗室也不會動蕩不安。 茶肆里的客人越來越多,一老一小見時辰不早,轉(zhuǎn)到酒樓去聽故事。 近日里最大的事就是顏家貪污的案子,說開說去都說顏家咎由自取,皇帝仁慈,蕭坤寧聽后覺得不對,同沈思遠(yuǎn)道:“為何說皇帝仁慈?” 沈思遠(yuǎn)看她一眼:“謝玙那么聰明,怎么教你這么一個笨蛋。百姓聽一說一,不是皇帝仁慈,而是有人故意這么說。用行軍打仗的說法就蠱惑人心?!?/br> 蕭坤寧明白過來,這是她用剩下的套路了,謝玙說她笨,也有人玩她不玩的路子。 哼哼兩聲后,伙計(jì)來上菜,沈思遠(yuǎn)一人喝了一壺酒。 用過飯后,兩人沿街走一下午的路,聽到了不同樣的說法,沈思遠(yuǎn)對昨夜謝玙的話產(chǎn)矛盾,民間所夸的都是皇帝,沒有高陽王一字。 沈思遠(yuǎn)行軍打仗走了幾日都沒有問題,蕭坤寧就不同了,跟著走了一天后,腳板都磨了水泡,雙腿又疼,回到府上后就倒下了。 謝玙忙至天黑才踏進(jìn)府里,后面跟著‘狗皮膏藥’文與可。 文與可下衙后就跟著謝玙,請求見蕭坤寧,兩人就像每日吃飯一樣爭執(zhí)了幾句,文與可就跟著謝玙回府。 余音擺好晚膳,沈思遠(yuǎn)就來了,見到姑娘一身高袍后愣了一下,又見謝玙冰冷不耐的臉色就猜測這是一位不速之客,他照??邕M(jìn)廳里。 文與可見到來人后起身行禮:“下官文與可見過王爺?!?/br> “你認(rèn)識我?”沈思遠(yuǎn)有些驚訝。 謝玙不耐道:“她是我門下的人。” 沈思遠(yuǎn)知道了,兩人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不足為懼,眼看廳里還少了一人就吩咐余音:“去請蕭坤寧?!?/br> “不用了。”謝玙不客氣地打斷。 文與可冷笑:“太傅藏著掖著也注定無法改變結(jié)果?!?/br> 謝玙挑了眉梢:“藏著掖著也是我的事,文大人早些回府就好。” 沈思遠(yuǎn)摸不清情況,剛想開口就見這位文大人怒氣沖沖地走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門下的人和你爭什么?” 謝玙不語,弄琴悄悄說話:“爭蕭姑娘?!?/br> 沈思遠(yuǎn)豁然開朗:“爭媳婦?!?/br> 屋里沒人敢接話,負(fù)氣出門的文與可從謝府出來后就徑直回府,一路都有人跟著。 翌日下朝后宗正寺少卿就找上了她。 文與可與謝玙不和并非昨日的事情,從當(dāng)時搶了刑部后,文與可與謝玙就是敵對的情況,朝臣看破不說破,宗正寺少卿全名裴予,是顏家遠(yuǎn)房的人。 他靠近文與可,同她一道出宮。 謝玙被皇帝留下,皇帝面色帶笑,對謝玙也不作隱瞞,“此次多虧太傅的江南一行?!?/br> 謝玙不作它言,“臣為陛下分憂?!?/br> “聽聞前兩日景陽姑母找過你?”趙冕單刀直入,將以往的謹(jǐn)慎與小心都一并拋開了,面對謝玙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殿內(nèi)僅有二人,謝玙垂眸凝視地磚,斟酌回道:“讓臣周旋一二,臣拒絕了?!?/br> “你拒絕了?”趙冕有些不相信,從龍椅上慢慢走了下來,踱步到謝玙面前,目光落在她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上,指甲粉紅圓潤,天然去雕飾的美讓人挪不開眼睛。 謝玙回道:“臣到貴妃替陛下孕育皇嗣,必會將恩于顏家?!?/br> 趙冕目光狠狠一頓,將自己的視線快速從謝玙身上收了回來,大步走到龍椅上坐下,恢復(fù)帝王狠絕,“卿所言極是,景陽姑母近日到處拉攏朝臣,假以時日必會引起大亂,卿可有想法?” “景陽長公主擔(dān)憂顏相罷了,她是趙氏公主,不會對陛下不利?!敝x玙回道。 “是嗎?”趙冕顯然不信這番說辭,面對謝玙,他想起顏如玉的話:太傅心有不軌,對您也是假意,陛下早作提防。 顏如玉的話雖說不可信,但謝玙今日的舉止讓他心存懷疑,可轉(zhuǎn)而一想貪污案是謝玙查出的,不會與顏氏合謀。顏如玉是顏家的人,對謝玙多有不滿也在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