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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坤寧憋屈:“先生抬愛,學(xué)生倍感榮幸?!?/br> 謝玙很滿意:“明日謝府的馬車去接你,出門在外,不用太多的行囊,幾身換洗的衣物就可,另外閑雜人等留京為好?!?/br> 閑雜人等?蕭坤寧想了想,應(yīng)該是不愿蕭府的人跟著,她痛快地答應(yīng)了:“學(xué)生明白?!?/br> 謝玙起身,示意她該走了。 說趕人就趕人,蕭坤寧暗罵一句冷心冷血,眼睛往點心上瞄了一眼,謝府的吃食怎地那么香? 謝玙下了逐客令后,仆人引著她出府,沈汭在外面等著 沈汭焦急地等著,匆匆上前,緊張道:“謝先生可批準(zhǔn)了?” 蕭坤寧撇開雜思,心中不免又恨了起來,“答應(yīng)了,可是她也去江南,讓我們同她一道,明日就走?!?/br> “答應(yīng)就成,謝先生寬容仁慈,必然是擔(dān)憂路途遠(yuǎn),想要照應(yīng)我二人罷了。”沈汭沒有懷疑,眉開眼笑,未免出事,親自將蕭坤寧送回府邸,叮囑她:“明日清晨我來接你,到時再去城外與先生會合。” 這是最簡便的方法,蕭坤寧答應(yīng)下來,入府去同蕭明望說一聲。 蕭明望年輕時做的事情,她懶得去遮羞,當(dāng)即開門見山:“我要去見趙熙然,明日就走,父親若不允許,我便去找母親,再不濟(jì)拉著蕭聞雪一道去,生母猶在,應(yīng)該見一面才對。” 這么大逆不道的話在蕭坤寧的口中聽來竟如此合理,蕭明望氣得翻了翻眼睛,面前的祖宗還不能罵,只能捧著:“你一人去,為父放心不下,不如過些時日,為父送你去?” 蕭坤寧一眼就識破這個謊言,他去了,趙熙然會拿大棍趕她出去,“我同謝先生一道去,父親不用擔(dān)心。” “原來還有謝太傅?!笔捗魍溉环判牧耍瑖诟缼拙渎飞习踩?,最后心虛地拉著她:“此事我替你瞞下,你母親若是知曉,定不會讓你去?!?/br> 這般正合蕭坤寧的意思,她在這里最大的依仗就是蕭明望,不能將人得罪狠了,裝作高興地答應(yīng)下來。 蕭明望這次長長地嘆息一聲,摸摸她的腦袋,語重心長道:“少惹你母親生氣?!?/br> 罷了,這些話也未必肯聽,不如全讓謝玙多勸勸。 授業(yè)恩師的話,比起旁人,總是要多聽些。 待蕭坤寧走后,他修書一封給謝玙,托她好好勸勸,母女沒有隔夜的仇恨。 **** 次日天色未亮,蕭坤寧就起來收拾行李,帶了滿滿一箱子衣裳,男裝袍服、女子裙裳,應(yīng)有盡有。 收拾妥當(dāng)好,前面蕭聞雪遣人來問,可要一同入宮,今日要回去上課。 她吩咐清河去回話,去江南趙家,問問蕭大姑娘可去。 片刻后,清河回話:“大姑娘臉色都變了,就回奴婢兩字不去,吩咐車夫走了。您說到底是誰的母親,她怎地一點都不上心?!?/br> 蕭坤寧不語,直接讓人抬著箱籠去側(cè)門,她走她的,蕭聞雪做洛氏的乖乖女,井水不犯河水。 蕭明望今日沒有上朝,洛氏自然不可能出來,蕭坤寧放心大膽地走,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太傅謝玙擋著,她怕洛氏還能攔截她不成。 未到正門,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見沈汭,今日一身寶藍(lán)色的勁袖袍服,長身立于門側(cè),腰間懸一香囊,再無配飾,少女英姿勃發(fā),目若星辰。 遠(yuǎn)遠(yuǎn)看去,嬌陽在側(cè),灼灼艷麗。 仆人抬著箱籠就上了車,沈汭今日開心,目光緊緊黏在笑坤寧的身上。 今日不見洛氏,蕭坤寧穿了一件淺紫的長裙,襯得面容明艷,頸間肌膚如雪,一眼可見,就讓沈汭失了魂魄。 她笑過一陣,就引著人上車,前面巷口來了一輛馬車。 馬車外側(cè)并無特殊之處,車簾起伏,窺見里面一角衣袂。 是月白色,可見江流之貌。 是謝玙。 昨日謝玙便穿得這件外袍,她想起謝玙口中的閑雜人等,就吩咐清河等人回去,自己一人上了沈汭的馬車。 謝府的馬車停住了。 第7章 趙熙然阿寧帶著媳婦回來了?!?/br> 直到兩車相遇,沈汭才察覺馬車?yán)镒氖侵x先生,她興奮地跳下馬,掀開車簾,邀請先生同行。 謝玙沒答應(yīng)。沈汭訕訕地看了一眼,抓抓后頸,自己跳上阿寧的車,從馬車一角里掏出一小袋松子,“路途無趣,我給你剝些瓜子吃。” 蕭坤寧好笑,重生后的苦悶陡然散了不少,接過她剝好的松子,也是一樂。 謝府同鎮(zhèn)南王府的馬車徐徐駛出長安,往南邊而去。 算上前世,蕭坤寧回來后還是第一次出長安城,往日里同蕭聞雪爭,在成為皇后之后同后妃爭,趙暨染病的那些年同謝玙斗,幾乎無一日清閑。 這輩子重新來過,那些都無甚意思,保護(hù)自己擁有的才是最好的。 恰逢秋日,官道上的客商卻是不少,滿滿的車?yán)锢亩际秦浳铩?/br> 沈汭見狀,掀起車簾,想起當(dāng)年撞見蕭坤寧之際,她猶自是趙熙然之女,本想帶著人回長安,趙熙然一口拒絕。 到再見之際,她便成了蕭家的二姑娘。 松子吃了一路,兩人說了許多話,蕭坤寧裝作無意間問起鎮(zhèn)南王。 鎮(zhèn)南王是先帝所封,沈家?guī)纵呑诱鲬?zhàn)沙場,到了沈汭父親沈霄這輩,更是鮮少回長安,將邊境當(dāng)作了家,而沈汭也是四年前被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