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弱弱地冒個頭……

    那怎么說呢……

    不知為何進(jìn)入“我也不知道我在寫什么”的階段了呢……_(:3」∠)_

    大家湊合看。

    這幾天因?yàn)檎{(diào)整劇情，刪掉一個我自己很喜歡的梗，內(nèi)心有些憂?！璤(:3」∠)_

    話說，看完本章，大家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本文男主的愛情模式了吧，那就是——你見到的，永遠(yuǎn)是洗過頭的我！

    【那只：泥垢啊?。?！】

    【狐貍：…… 】

    好吧，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下章看點(diǎn)：

    小蝙蝠能做寨主真的不是猜拳贏的……

    ☆、第二十八章

    雷聲打過幾陣，雨愈發(fā)大了。天地間一片墨黑，全無半點(diǎn)光明。連日缺柴，連帶燈油蠟燭等也短少，弄玨山莊的大廳里只點(diǎn)著幾盞燈，全然照不亮全廳。莊內(nèi)大 多數(shù)人都聚集廳內(nèi)，眾人不知何事，正互相詢問探聽。莊主雷韜也是一頭霧水，方才符云昌來找他，讓他召集眾人，說是有攸關(guān)生死的要緊事。如今人差不多都到 了，也不知到底怎么個要緊法。

    這時，符云昌幾步大跨，站上了桌子，朗聲道：“大家靜一靜，聽我說！”

    莊內(nèi)眾人大都認(rèn)識他，聽他這么說，便都止了猜測。

    符云昌掃視了一圈，道：“我這么晚叫大家來，是要告訴大家一件事！”他頓了頓，略整理了一下要說的話，這才開口，“這幾日來，我們被困在島上，缺糧缺 藥。這都是那些官府的人說要剿匪的緣故?？煞四兀繌奈覀冞M(jìn)山莊至今，誰真正見過賊匪？你們都是讀書人，想必聰明，也早有懷疑了吧。我現(xiàn)在就老實(shí)說了，我就 是賊匪！老子是羊角山上匪窩的頭兒，平日干的就是劫道的營生！”

    眾人聽到說出這話，登時嘩然。

    符云昌沉 著臉色，喝令眾人安靜，又接道：“可老子得告訴你們，那些官兵并不是沖老子來的。老子在云蔚渚上，也從沒做過一件害人的事。若你們中有誰以為毒是老子下 的，勸你好好洗洗自己的招子，別逼老子替你挖出來！”他說話的語氣極盡霸道，眾人大多從文，早已勢弱，哪里敢招惹他，皆斂聲低頭。

    符云昌略緩了情緒，道：“我實(shí)話告訴你們，毒是那些官兵們下的?！?/br>
    此話一出，又引了一波sao動。一旁的雷韜忍不住問道：“這……這話可不能亂講啊……”

    “亂講？若不是與此事有關(guān)，為何他們急著要燒毀所有證據(jù)，還不愿意送我們離開這里。如果這還能用剿匪這個借口，那又為何至今不派大夫過來，也不送糧食和 藥上島？”符云昌說著說著，話音里摻上了憤懣，“我們平頭百姓，命的確是賤?？蓜e忘了，這島上還有個王爺！難道這些官府連王爺都不管不顧了？如此古怪的行 事，道理只有一個！他們要剿的不是匪，而正是那王爺！我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陪葬！”

    人群之中頓起議論。這幾日來，早有不少猜測留言，眾人也大多對官府處事不滿，此刻符云昌的話，恰如引線，牽起所有懷疑。

    “如今，我們?nèi)粢蠲?，只有一個辦法?！狈撇岣吡寺曇簦啾娙说淖h論，道，“將王爺交出去！”

    一瞬之間，眾人噤若寒蟬。

    符云昌冷笑一聲，道：“怎么猶豫了？一日不交出王爺，我們就一日不能離開這里。江湖爭斗，還講究個趕盡殺絕。何況是朝廷辦事。若他們真是要對付王爺，那 怎么也算得上謀反。我沒讀過多少書，倒也聽了不少戲。自古以來，那些謀反的人，哪個不是心狠手辣，哪里能留人活口。別說知道了這真相，就算不知道，他們也 絕不會放過我們?？蓜e忘了，之前那些硬要闖出島去的人，可都是嘗了弓箭的！我知道你們這些讀書人，平時最講究什么仁義道德，可你們得想想，頑抗和死守又如 何？被困在這島上，遲早也會餓死。交出王爺，順了那群謀反之人，說不定還有條活路……”

    這時，人群中有人出聲喝罵道：“你這匪徒，休要胡言！我等豈是這般貪生怕死之徒！若是將王爺交給那群反賊，我等又有何顏面茍且偷生！”

    眾人一聽，紛紛應(yīng)和，頓生了群情激昂。

    “好！”符云昌道，“說得好！就等你們這句話！我再告訴你們一件事好了：這些真相，有人早就知道，卻隱瞞不說。因?yàn)樵谒麄兛磥?，我們就是貪生怕死，我?nbsp;為了活命就一定會出賣王爺！真他媽放屁！”符云昌火氣一上來，索性罵開了，“沒錯！老子是山賊！但老子還知道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先不說王爺什么的，那群 狗官下毒時候，可沒專挑王爺下！他們一早打定主意，要我們統(tǒng)統(tǒng)死了才好！要不是有那個姓肖的在，有多少人早就去見了閻王了？就這件事，我就不可能跟那群狗 官走到一條道上！何況這群敢做不敢認(rèn)的混賬東西，還想讓什么‘賊匪’做替死鬼，著算盤打得忒精了！這筆賬若是不討回來，老子還有什么臉在江湖上混！”他緩 了一口氣，又道，“當(dāng)然了，你們不是江湖人，未必明白舍一條命，爭一口氣的講究。我今日告訴你們真相，也沒指望你們能跟我一起爭這口氣。不過，人這一輩 子，活要活得明白，死也不能死得糊涂?，F(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是要等死，還是要跟我一起搏一搏，選擇全在你們。不過我奉勸一句：等死的，我不管。但要是 真有誰存著茍且偷生的心，想扯我后腿的——老子一定讓你死在前頭！”

    他說到這里，雷韜站了出來，道：“符公子這是什么話！若有這種人，我雷韜也斷不能放過！”他一臉激憤，看著廳內(nèi)眾人，“諸位都是應(yīng)邀來我琴集，都是我雷韜的朋友。諸位品性，雷韜深知。縱然關(guān)乎生死，亦當(dāng)舍生取義！”

    眾人聽罷，齊聲相應(yīng)。

    恰在這時，南陵王走進(jìn)了廳內(nèi)。眾人的言論，他已聽得一二，神色嚴(yán)肅非常。眾人見他進(jìn)來，一時靜默。南陵王看了看眾人，又望向了站在桌上的符云昌，片刻沉默之后，他抱拳，對著所有人深深一拜。

    “我為隱瞞真相之事，向諸位致歉?！蹦狭晖醯?，“諸位高義，明永靖慚愧。”

    南陵王是何等身份，如此舉動，豈能不叫人動容。眾人皆生感慨，紛紛回禮。

    南陵王一一謝過，方才直起身來，道：“趙志博等的確是沖我而來，為的是一本反賊余黨的名冊。那名冊子虛烏有，也不提了。諸位被困此島，是我低估那群余 孽。但我已經(jīng)設(shè)法將消息傳出島外，想必不日就有援軍。到如今，我也不敢說能讓諸位全身而退，但只要我明永靖在此，必然竭盡所能！”

    正當(dāng)眾人歡欣之際，符云昌開口道：“王爺，你只有區(qū)區(qū)十幾個侍衛(wèi)，如何能對抗那幾百個官兵？就算有援軍，只怕那姓趙的先攻上島來，你又能保住多少人？”

    這番話，無疑是一盆當(dāng)頭冷水，讓眾人的興奮登時滅了。但符云昌卻無半分憂慮之色，他望著眾人，道：“先前還說要舍身取義，怎么到如今，都等著人來救？官兵的確多了點(diǎn)，但我們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少呵！”

    南陵王聽他這么說，眉峰一挑，暗帶笑意地問道：“小子，你此話何意？”

    符云昌蹲下身來，帶著狡黠之色笑道：“論帶兵打仗，我不如你。但要說如何扛過官兵圍剿，在座的只怕都不及我！守住一個山莊能有多難？地形上到底是我們占便宜。力氣武功不行，還有陷阱可用。若你們有心一戰(zhàn)，我倒是有很多法子能教給你們。”

    方才符云昌那番有仇報仇的話，早已在眾人心中埋了引子。加之南陵王又說有援軍要到，為眾人添了信心。況那大仁大義之說，何其有煽動力。如此情勢之下，誰愿落人之后？

    眼見得眾人慷慨激昂，揚(yáng)言突圍。南陵王一笑，復(fù)又抱拳，道：“若得諸位并肩作戰(zhàn)，明永靖感激不盡！

    廳內(nèi)，頓起歡呼聲浪，難掩希望。燈火透窗而出，寥寥地落在一株柳樹上。殷怡晴半倚著樹干，借著柳枝掩去自己的大半身子，正窺視著廳內(nèi)的情況。

    “師姐?！毙ぷ尩穆曇舨黄谌坏捻懫?，隨之，紙傘輕移，為殷怡晴遮住了雨水。

    殷怡晴嘆口氣，回頭看他一眼，道：“雨水污泥，你不是最討厭的么，怎么出來了？”

    肖讓笑笑，也不多言，轉(zhuǎn)而問道：“是師姐讓王爺來的吧?！?/br>
    “不然如何？”殷怡晴笑道，“那山賊是個火爆性子，我打傷鶯巧meimei，他必要問個究竟，若知道了真相，哪里瞞得住人。我既然滅不了他的口，只好順著他走了。況且王爺也不贊同我的做法，倒是這會兒出來說兩句，穩(wěn)了人心，也多條后路?！?/br>
    “這不是很好么？”肖讓道。

    “哪里好。”殷怡晴無奈，“這么一折騰，難保趙志博不起疑。若他夠聰明，現(xiàn)在就抽身，這一局就前功盡棄了。他日要想再抓住這群余孽的尾巴，不知有多難……”

    “師姐，師尊曾勸過你一句話，你可還記得？”肖讓唇角輕勾，語氣淡極，道，“過猶不及，適可而止。”

    殷怡晴看他一眼，道：“也罷。只好希望那趙志博是個笨蛋了……”她說罷，離開了倚靠的柳樹。就在她站直之時，卻皺了皺眉，輕抽了一口氣。

    “師姐的傷勢如何？”肖讓問。

    殷怡晴聽他這么問，生了滿目明亮笑意，她造作地呻吟一聲，道：“哎喲，疼得很呢。只不過，我可不比我那左右逢源的鶯巧meimei。像我這樣沒人疼的，還是自 己識相地找個角落掉上幾滴眼淚就完了。說到這個，我差點(diǎn)忘了提醒你了，我打她那一掌可沒留手?？v然你醫(yī)術(shù)高明，也免不了她痛上一陣子。哎，你是不是心疼 了？——對呀，我怎么沒想到，你其實(shí)是特地來找我算賬的呀，還把師尊的話都搬出來教訓(xùn)我了呢。莫非，你真的喜歡上她了？”

    說這番話時，殷怡晴細(xì)細(xì)看著他的表情，不放過分毫。但見他垂下眼眸，眉峰只是微微一斂。似憂，似惱，卻還含笑。他搖了搖頭，道：“我就問你一句傷得如何，你倒說了這么些沒頭沒腦的話……”

    “沒頭沒腦？”殷怡晴斂了戲謔，“師弟啊，你我自小一起長大，你眉頭皺一皺，我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鶯巧meimei是個好姑娘，你對她有好感一點(diǎn)也不奇怪。 但我這做師姐的，得提醒你。你之所以覺得她好，是因她能接受你那些奇怪的癖好?？赡阕约鹤屑?xì)想一想，她是真的接受了呢，還是只是勉強(qiáng)忍下？這一路而來，你 也有好幾次惹她不快。她溫順寬和，生氣委屈，也未必會說。而你，真的都能察覺到么？……何況她之所以與你有交集，是為了‘穿花戲蝶’，說到底……”她說到 這里，轉(zhuǎn)頭又望向了大廳那扇透著光的窗戶，“是為了符云昌。而今看來，這符云昌雖是綠林之流，卻心性直率，處事待人也自有風(fēng)度。若能走正道，必有一番作 為。要我說，他與鶯巧meimei年齡相當(dāng)，性情也相合，實(shí)在是相配極了……”殷怡晴說完，長長一頓。她伸手接過肖讓手中的雨傘，慢慢說出了最后三個字，“……你 說呢？”

    肖讓靜靜聽完，也無他話，只道：“師姐傷勢不輕，既不讓我醫(yī)治，且自己小心吧?！?/br>
    殷怡晴一臉滿意，執(zhí)傘笑道：“這是自然。你也趕緊回去吧，別耽誤了鶯巧meimei……”她故意漏了“傷勢”二字，弦外有音。

    肖讓自然明白。他目送她離開，長嘆一聲，默默走回了診室。

    夜色漸深，留在診室里的病人大多睡了。他走進(jìn)內(nèi)室，藉著案幾上幽暗的燈火，看了看睡在病床上的俞鶯巧。他用銀針替她疏過筋脈，也引出了淤血，藥物所有 限，亦盡力為她止了疼。如今，她睡得正安穩(wěn)。清音坐在床下，也早已支持不住，趴在床沿誰著了。他看了那二人片刻，退身到了外室……

    ……

    第二日一早，俞鶯巧醒來時，就聽人聲嘈雜，幾乎蓋過了雨聲。她起身，見清音還睡著，便不吵她，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她走到外室，就見肖讓站在窗前，正認(rèn)真地看著窗外。她剛要打招呼，卻見他一身衣裳雨水斑駁，竟是濕漉漉的。她頓生憂慮，上前道：“公子，你淋雨了？”

    肖讓本專心致志，倒被她嚇了一跳。他穩(wěn)住心神，笑道：“你起得真早?！?/br>
    俞鶯巧見嚇著了他，不好意思，忙致歉道：“抱歉，不該突然出聲才是?！?/br>
    “沒事?！毙ぷ屝Φ?，“你該好好養(yǎng)傷才是，別太過舉動了?？蛇€疼？”

    俞鶯巧搖了搖頭，“多謝公子，已不疼了?！彼f話時，聽窗外嘈雜愈盛，不由問道，“這是怎么了？”

    “呵呵，對了，你還不知道呢。昨晚小符好生厲害，說動了大家一起對抗官兵。這會兒正削竹子做陷阱呢?！毙ぷ尩?。

    “符大哥？”俞鶯巧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不信么？”肖讓笑道，“可惜你不在場。他那番話說得可好，我聽了之后，都想在他手下做山賊了呢?！?/br>
    俞鶯巧被他的話逗笑了。她又想起一開始的事兒，正想問問他濕衣的事，未等開口，符云昌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進(jìn)來。他正要跟肖讓說話，一見俞鶯巧，立刻換了話題。

    “妹子你醒了！傷怎么樣了？”符云昌急切問道。

    俞鶯巧含笑，應(yīng)他道：“多謝符大哥關(guān)心，無礙了。”

    “這就好！”符云昌喜笑顏開，他伸手摁著俞鶯巧的肩膀，用了十足的認(rèn)真，道，“你放心，有我在，再不許人欺負(fù)你！這島上的事，你也別cao心，都交給我。我們一定會平安脫險的！”

    這個姿勢，讓俞鶯巧稍微有些不適，她有些尷尬，點(diǎn)頭笑了笑，道：“多謝?！?/br>
    “別這么客氣嘛！”符云昌松開了手，依舊笑道，“我這會兒還忙，待會兒再來找你！”說著，他扭頭，喊肖讓道，“哎，姓肖的，我的……”

    不等他說完，肖讓從一旁拿起一捆草繩遞了過去。符云昌一見，沒了話，謝了一聲轉(zhuǎn)身跑走了。肖讓滿臉無奈，一邊搖頭，一邊拍干凈手。

    俞鶯巧這才注意到，他的手心發(fā)紅，還有許多細(xì)小交錯的傷口。她不用費(fèi)力，便聯(lián)想到了那一捆草繩。原來，他并非袖手旁觀，而是早早就將自己的事做完了……

    “公子，你的手……”俞鶯巧斟酌著問了一聲。

    肖讓一聽，笑了笑，道：“手不礙事。倒是這小符越來越會使喚人了，唉，可真叫人頭疼……”他說著，抬手揉上自己的太陽xue。

    俞鶯巧想到什么，走近他身前，伸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肖讓一時怔愣，不知如何反應(yīng)。

    俞鶯巧的手停留了片刻，方才放下。她一臉歉意，笑道：“抱歉又唐突了公子。只是我見公子濕了衣裳，又常聽公子說頭疼，只怕是著涼發(fā)燒。不是就好。”

    肖讓望著她，沉默了片刻。而后，說起了另外的話題來：“我聽王爺說，他已將消息送出島去，援兵不日就來……也不知這個‘不日’要多久，你可還趕得上比武招親？”

    俞鶯巧不知他為何提起此事，卻依舊老實(shí)回答：“多謝公子關(guān)心。我爹爹前幾日就收到了消息，如今正在對岸。想必此事他會考量。事發(fā)突然，又關(guān)系重大，若真趕不及，向江湖朋友們道個歉，延期再辦也未嘗不可?！?/br>
    肖讓點(diǎn)點(diǎn)頭，唇角輕輕一勾，帶著滿目溫煦笑意，問她：“那‘穿花戲蝶’可還要教你？”

    此話一出，俞鶯巧的心頭頓生猶豫。且不說現(xiàn)在根本不是提這個時候，就說如今她和符云昌的關(guān)系，再學(xué)武針對他，似乎也說不過去。但除這些之外，肖讓這句話里似乎還有些什么，帶著隱約的試探意味。她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但就是這樣覺得……

    她努力想了想，認(rèn)真回答道：“如今要學(xué)，似乎不太妥當(dāng)?！?/br>
    肖讓神色安然，笑意依舊溫煦。他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親切如常，道：“正是呢?！毖粤T，他搓了搓手，笑著道，“我還有一堆繩子要搓，你要不來幫幫我？”

    俞鶯巧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偏偏說不上來。她看看肖讓，又想了想，卻始終無解。最終，她壓下了滿心疑惑茫然，安心地跟他搓起了草繩……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終于做到了下章預(yù)告我好驕傲！握拳！?。?/br>
    咳咳，小蝙蝠，其實(shí)你真的是男二，我是愛你的~

    [小符：敢不叫老子的外號嗎？！]

    [狐貍：……]

    [那只：……]

    另外，本章還告訴了大家一件事，那就是——

    師姐：打不死你，我膈應(yīng)死你！我還單身[大霧]，誰也別想和和美美的[大霧]！秀死快！[大霧][大霧][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