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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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走遠些吧。你們這副尊容,看上一會兒也罷,看久了我真怕自己會瞎。唉,好走不送!”肖讓說罷,轉(zhuǎn)身就要回車廂。 “慢著!多大點事!我照做!”符云昌道。 肖讓生了欣喜,“那敢情好。衣飾就由我來選吧,你們這般的粗人,若由你們?nèi)ィ慌乱泊┎怀鍪裁春每吹?。?/br> “你……”符云昌咬牙切齒,卻見俞鶯巧輕輕笑了笑。這一刻,他下定了決心,用了十分的男兒氣概,道,“聽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追妹紙,符寨主犧牲太大了,在此,我為他點一支蠟燭……= = [寨主:= =#] 咳咳,下面是科普時間! 看完本章覺得男主翹蘭花指太娘的童鞋們,看這里!??! 蘭花指: 現(xiàn)通常指大拇指和中指捏合,其余三指展開的手勢。古時有多種指法,且為男子手勢,現(xiàn)多為女子所用或戲曲演出上使用。 在古代,翹蘭花指是男人的專利,是他們顯示男子氣概的標志,當時有人寫了一本《蘭花品藻》,專門教人如何鑒賞、錘煉和保養(yǎng)蘭花指。 因此~我們四公子會拈蘭花指,真是他高大上的象征??!握拳?。?! ☆、第八章 一聽符云昌答應(yīng)了下來,他身后的手下們卻都露了苦色,眾人交頭接耳了片刻,借口說山寨無人看顧,便作鳥獸散了。于是,大道上只剩下符云昌一人,他滿臉尷尬,策馬而立,久久沉默。 肖讓見狀,皺眉嘆氣,“唉,朽木不得雕也。看來還是寨主你有幾分上進之心,此地不便,待到鎮(zhèn)上再梳洗吧?!闭f罷,回了車廂。 眾人隨即啟程,符云昌策馬跟隨在側(cè),一路平順,正巧趕在日落之前進了城。俞鶯巧領(lǐng)著車馬到了相熟的客棧,掌柜的一時沒認出她來,又忙著手頭的事,沒招呼。跟在俞鶯巧身后的符云昌不樂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狠狠道:“做不做生意!” 掌柜的嚇了一跳,這才認出了來人,忙不迭道歉:“喲,是俞鏢頭,這手頭算著帳沒瞧見您,包涵包涵!您這是要住店?” 俞鶯巧點點頭:“不知掌柜的這里有沒有獨院的房間?” “獨院?”掌柜的一臉驚訝,“我這兒小本經(jīng)營,哪有那種房間?!?/br> “那掌柜可知道這城里何處有這樣的客棧?”俞鶯巧問。 掌柜低了頭,仔細思索起來。 “不僅要獨院,還要有浴池,房間整潔干凈,菜品精致可口,若有席間還有絲竹相伴,就最好不過?!?/br> 能說出這番話來的,除了肖讓,不做第二人想。 俞鶯巧轉(zhuǎn)頭,果見肖讓踱步走了進來。大約是嫌地上塵土太多,他的步態(tài)有些奇怪,時不時地皺起眉頭來。他嘆著氣走到柜臺前,“這還算是城里客棧么?還不如那小集上的。人來人往的,好歹多掃掃地……” 掌柜聽到這番話,整張笑臉都僵住了。 俞鶯巧忙打斷肖讓,轉(zhuǎn)了話題道:“掌柜的,方才說的,您可知道有合適的?” 掌柜一時也答不上來,倒是小二端著菜路過,嘲諷一句:“這么多鬼要求,去翠紅樓吧?!?/br> 俞鶯巧一聽這翠紅樓三字,臉色都變了。符云昌一見她這般表情,立刻揪住了店小二,惡狠狠地道:“你說什么呢!找死是吧!” 小二見他兇神惡煞的樣子,慌忙道:“我……我又沒說錯,翠紅樓嘛,那里頭要什么有什么,還有許多漂亮姑娘。只要有錢就行?!?/br> 肖讓一聽,湊了上來:“不知這翠紅樓怎么走?” “公子……”俞鶯巧這才開了口,“翠紅樓是煙花之地?!?/br> 此話一出,符云昌怒不可遏,抬手就要揍那小二:“讓你胡說八道!老子是那種人嘛!” 眼看他的拳頭就要砸下來,小二怕得閉上了眼。倒是肖讓出了手,一把握住了符云昌的手腕:“先別打,他還沒答我呢?!?/br> 小二怯怯地睜開眼,顫抖著道:“公……公子饒命,您出了門左拐,直走不遠,看到掛著兩個大紅燈籠的就是了……別打我……” “哦。巧兒,我們走。”肖讓道。 俞鶯巧愕然,“公子當真?!” “有何不可?”肖讓笑著。 “可那翠紅樓……”俞鶯巧滿心尷尬。 “即便是煙花之地,我只吃飯留宿,不做其他,也沒什么吧?”肖讓說著,背起雙手,滿面歡愉地走了出去。 俞鶯巧也無他法,只得跟了上去。 店小二看著這般發(fā)展,怯怯對符云昌道:“大爺……能放開我了不?” 符云昌這才反應(yīng)過來,皺眉扔下那小二,快步追了上去。 …… 果真如小二所言,出門走了沒多遠,就見一棟繡樓,結(jié)著五色彩錦,掛著大紅燈籠。一塊鑲金的匾額高掛,書著“翠紅樓”三字。 見有人客人來,那徐娘半老、花枝招展的鴇兒迎了出來,笑道:“哎喲,客官快里邊請。這是頭一次來?喲,還帶丫鬟哪?這是擔心我們這兒的姑娘伺候不好么?” 這“丫鬟”自然是指俞鶯巧了,她滿面窘色,正待解釋,身旁的符云昌又先開了口:“你才丫鬟呢!再胡說八道老子拆了你的招牌!” “哎喲,大爺好有男子氣概。”鴇兒陪著笑,“是奴家不對,待會兒奴家親自給你們斟酒賠罪?!?/br> 符云昌和俞鶯巧正不自在,肖讓卻愉悅地走了進去,細細打量了大廳一番。地上,厚厚的織錦地毯,行走之間,如踏云端。剛剛?cè)胍?,廳內(nèi)燭火初燃,銀紅紗罩,讓那燈火朦朧靡麗。著眼之處,只見珠簾曳動,紗帳輕搖,掩著女子綽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肖讓站定,輕輕吸了口氣,笑道:“蘇合香。” 鴇兒聽得這話,走上來,笑道:“看來公子是懂香之人哪。本來我這兒是熏沉香的,可現(xiàn)是春末時節(jié),就換了蘇合,祛祛濕寒。公子也別站著了,待奴家叫出姑娘們來,備上酒菜,咱們坐著好好聊聊?!?/br> “不忙?!毙ぷ尩?,“你這兒有獨院的房間吧?” “有。蘭馨、竹翠、菊隱、梅香,都是雅靜院子,公子喜歡哪個?”鴇兒笑道。 “梅香吧?!?/br> “那酒菜就送院里去?” “不忙,先備熱水沐浴?!?/br> “好好好,您稍等。姑娘們,快帶客人去梅香院,備上熱水,好好伺候?!兵d兒轉(zhuǎn)身,笑著說道。 肖讓滿心歡喜,正要跟著走,又見符云昌站在后頭,滿臉木然。他揚眉笑道:“寨主沒忘了方才的約定吧?” 符云昌一聽,硬著頭皮道:“不就是沐浴更衣嘛!”他說著,隨肖讓一同去了。 俞鶯巧做夢也沒想過會有這般發(fā)展,縱然她久經(jīng)江湖,又哪里來過這種地方。她手下的鏢師們也尷尬,要說平時自己喝個花酒也就罷了,如今當著大小姐的面,如何能造次。一時間,眾人都局促著,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鴇兒有經(jīng)驗,看他們這般神色,另辟了一個樸素小院給他們。鏢師們樂得脫身,趕著去了。 俞鶯巧隨著鏢師們停妥車馬,又囑咐他們小心戒守,磨蹭了半日,也不得不往梅香院去。一路上她也不敢多看多聽,只低著頭快步而行,待到了院里,還未進門,就聽屋內(nèi)女子嬌笑,此起彼伏。 她一時尷尬,站在門口也不知該不該進去。就在這時,房門一下子被拉了開來,符云昌直直沖了出來。一見她站在門口,他嚇停了步子,愣在了原地。只見他半裸著身子,肌膚上還沾著水珠。面上的胡須已然修過,原本胡亂盤著的頭發(fā)也放下了來,經(jīng)水一洗,柔柔披在肩頭。這番模樣,與先前判若兩人。不過稍加整理,便顯出了清朗眉宇,生生年輕了好幾歲,甚至還帶著幾分稚氣。 俞鶯巧見他有些驚慌失措,好意問道:“怎么了?” 符云昌一下子紅了臉,指著里頭說:“那家伙有病啊!你怎么遇上這種人的?”他猛地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俞鶯巧的手,“我們趕緊走!” 還未等他邁步,肖讓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道:“符寨主,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 說話之間,肖讓慢慢走到了門口,輕倚上門框。他穿著一件玉色單衣,襟口微微敞著,露出一片結(jié)實的胸膛。俞鶯巧有些訝然。他身姿頎長,又是優(yōu)雅做派,總讓人覺得清瘦,但如今看來,卻是肌骨勻稱。想來終究是練武之人,哪里能那么單薄。 “你只說要沐浴更衣吧?為什么我一個大男人要修眉毛?。俊狈撇f這話的時候,聲音都發(fā)著顫,倒有幾分可憐。 “我還說了修面啊。”肖讓不依不饒,“你看,我才修了一邊,不是好看了許多嘛。你們說呢?”他回頭,問了一聲。 只見數(shù)名女子走了出來,也都聚在門口,掩嘴嬌笑。 “笑什么啊你們!找打啊!”符云昌狠狠威脅,卻無人怕他。姑娘們笑得花枝亂顫,好不開心。 這下,連俞鶯巧也想笑了。這四公子挑剔女子扮相也就罷了,他竟然連男人也不放過啊。符云昌好歹是堂堂山賊寨主,這番模樣要是被人看了去,以后還如何在綠林立足?她正想著要不要替他解個圍,卻聽肖讓又道: “好啦,你就別鬧別扭啦。你也看看你自己,當著巧兒的面,衣衫不整的。這般不修邊幅,難怪人家看不上你?!?/br> 俞鶯巧心里一顫,又生了尷尬,急忙道:“公子別開這樣的玩笑?!?/br> 肖讓勾著唇角,含笑答應(yīng)一聲:“好?!彼挚纯捶撇?,道,“就算不是為了搏姑娘歡心,你一個大男人也不該這樣。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視,儼然人望而畏之。還不快進來把衣服穿上?!?/br> 符云昌滿心不情愿,卻又被他說的不好意思起來,他嘟噥著抱怨幾句,不甘地走了回去。他還未到門口,那一群姑娘就迎了上來,嬉笑著攙起他的手臂,把他往屋里拉。 肖讓噙著笑意,看著他被拉進去,又回頭看著俞鶯巧,道:“先前是我武斷了,這山賊打理一下,也不是完全不能看。我再替你試試他的真心,看能不能嫁。放心吧?!?/br> 他說完,轉(zhuǎn)身回屋,更輕輕帶上了房門。 俞鶯巧怔怔站在門外,心中感觸良多,卻又偏偏說不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俞鶯巧:對不起,我是電燈泡……= =] [符云昌:妹子,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口t] [四公子:哎呀,別鬧,快來洗白白~^_^] [那只:你這文的中心到底是什么?!口胡?。?!] [狐貍:……] 咳咳……總之,那啥……符寨主顯然屬狗…… [符云昌:老子揍你?。 [那只:……] [狐貍:……] ☆、第九章 眾人又折騰了好一會兒,待沐浴完畢,月已高升。興許是生意清淡,鴇兒親自領(lǐng)著舞姬樂師,到梅香院中擺下了宴席。一時間,絲竹齊響,美人翩舞,好一番風流。 席間鴇兒笑吟吟地吩咐姑娘們斟酒勸菜,但似乎只有肖讓一人消受。從沐浴更衣之后,符云昌就壓低了頭,一副萎靡不振之態(tài)。如今的他,青玉簪子挽起了發(fā)髻,身上牙色春衫,外披了一件鴉青袍子,整潔素雅,全然像個讀書人家的公子。 察覺到俞鶯巧的視線,符云昌愈發(fā)窘迫,他欲言又止,愈發(fā)把頭埋了下去。 俞鶯巧見狀,關(guān)切地問道:“符寨主,你還好吧?” 符云昌依舊不說話,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