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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狂暴虐的大笑聲回蕩在球場上,讓人心底發(fā)寒。 蘇糖倚著看臺神色冷淡地垂下眼眸,靜等卡牌起作用。 球場上的木手用指節(jié)推了下眼鏡,直視著遠(yuǎn)野,直到他停止大笑,才平淡無波地開口。 “那么,可以開始了嗎?” “你那是什么眼神……算了,希望你等會兒還能這么淡定!” 被激怒的遠(yuǎn)野越發(fā)地肆無忌憚,網(wǎng)球在他手中完全變成了暴力工具,不斷沖向木手的肘膝、腹部,甚至咽喉! “嗚??!咳咳……咳!” 鮮紅的血液大口大口得被咳在綠色場地上,令少年們觸目驚心。 “這分明是在虐殺呀……這場比賽。” 蘇糖抬頭聞聲望去,視線不由自主地瞄向地上那灘血液,卻在看清之前,先被一雙大手捂住了眼睛。 “別看?!?/br> 一道輕柔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上,眼皮暖熱,少年素日溫雅的嗓音略顯凝重,在他手掌籠罩出的一小片黑暗中,她的瞳孔漸漸放大,另一層顏色覆蓋上來,卷翹的睫毛輕微顫動著。 …… “你還好嗎?” 身前的少女一直不說話,幸村也不敢松手,不禁有些憂心。 雖然他覺得自己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及時了,但保不準(zhǔn)蘇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他一直記得,這個人格是蘇蘇因為承受那些不好的事情才產(chǎn)生的,也因此才變得性格大變,有冷漠暴力的傾向。 他擔(dān)心這樣血腥的畫面會刺激到她,進(jìn)而傷害到蘇蘇。 “沒事,你可以放下手了。”少女嘆了一口氣,語氣溫柔地喚他。 “精市。”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張卡 “蘇蘇?” 聽到熟悉的稱呼, 幸村脫口而出地回應(yīng)她,隨即慢慢放開手。少女眨了兩下眼,適應(yīng)了眼前的光線之后, 轉(zhuǎn)過身來。 清潤的棕色瞳眸含著一絲無奈和笑意。 “抱歉, 糖糖給你添麻煩了吧。” “沒有,關(guān)于蘇蘇的事, 怎么會是麻煩呢?”幸村放下?lián)?,溫柔地笑起? “不過這一次,糖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 “我也不太清楚?!?/br> 蘇唐歪歪頭, 想了一下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糖糖都干了什么事,還有剛轉(zhuǎn)換人格的時候,她那一陣的困意, 不確定地說。 “這大概……是以后人格可以隨意轉(zhuǎn)換的預(yù)兆吧?!?/br> 蘇唐莫名有種這樣的預(yù)感。 “那你有什么別的, 類似不舒服或者記憶缺失的反應(yīng)嗎?”幸村思付片刻, 覺得以蘇蘇的情況, 有人格轉(zhuǎn)換或是融合的現(xiàn)象都是正常的,只要對她身體沒有影響就好?!?/br> “沒有?!边@個蘇唐可以確定。 “先不說糖糖了——丸井他們的比賽進(jìn)行的如何?” 蘇唐從腦海中找到“另一個她”使用黑暗卡牌的記憶,有些擔(dān)心球場會出現(xiàn)不可控制的狀況。 至于赤也……算了, 既然剛才幸村已經(jīng)對他下了封口令,那就以后再慢慢跟他解釋吧。 “木手的情況不是很好, 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是一些輕傷?!毙掖迥醯猛D(zhuǎn)移話題,這里畢竟是公共場合。 “輕傷?”蘇唐狐疑地看向場中, 她怎么記得, 剛才木手都吐血了? “以木手的身體素質(zhì)來講, 確實是輕傷,不過影響行動是肯定的了。” 幸村觀察力敏銳,心細(xì)如發(fā),即便是剛才擔(dān)心著蘇唐,也沒放下過對賽場形勢的判斷。 “這樣啊……” 蘇唐稍稍放下心,看向在球網(wǎng)前對峙的兩個人。 “咳,這就是你所謂的處刑嗎?完全,一點兒,都不起作用呢。”木手抹掉嘴邊的血,撿起球拍,強撐著身體站起來。 “哼,血祭哪會那么簡單啊。”遠(yuǎn)野單手掐腰,上半身湊近木手,近距離,惡狠狠地威脅道。 “等你把十三招處刑全部都受一遍,你就會全身麻痹,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等到時候你要是還能站起來,再說這種話吧!” “還剩下七招處刑,好好享受啊,哈哈哈哈!” 遠(yuǎn)野說完,抓著球拍仰天大笑,桀桀的笑聲充滿著令人發(fā)齒的得意和滿足。 木手冷淡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反光的鏡片劃過寒光。 反觀退到后場的丸井,不僅極其憤怒地瞪向這個高中生,在掃過自己遍體鱗傷的隊友的時候,眼底有些情緒在隱隱波動著。 而在場的第四個人——君島育斗,就像個局外之人一樣,笑眼旁觀著對手的狼狽和隊友的瘋狂。 他看似是場上最溫和的人,實則最冷漠,即便是與木手的談判破裂,也能望著對面粉紅發(fā)的少年,隱晦地露出運籌帷幄的笑容。 “畢竟與我做出交涉的……可不止一個人。” …… 蘇唐自始至終都沒有放下對君島的戒備,察覺到他在自言自語,和嘴邊那一抹笑容之后,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身穿立海大隊服的同伴。 丸井文太。 她心里一跳。 如果說,因為賽前她對丸井說的,不必因為幸村的病情而顧慮比賽,丸井還可能放棄與君島的交換條件。 那么,在親眼看到自己的搭檔慘遭重刑,受傷至此的如今,他還會放棄嗎?還能放棄嗎? 蘇唐雙手撐在看臺上,低頭垂眸,跟前是平攤開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