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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什么?!” 少女驚愕的表情在臉上差點崩不住裂開,一雙狐貍眼不禁瞪圓,嘴微微張開,但她很快反應過來,硬生生吞下那兩個字,趕緊往四周看。 還好還好,這附近只有她和赤司,沒人聽見。 蘇唐后怕地看了眼赤司,少年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握著手機,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好像并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嚇人的話。 似乎是錯覺,當赤司說完這里有炸/彈之后,她仿佛在空氣中都能聞見硝磺的味道,花墻上的雛菊在這緊張的氛圍中輕微顫動,他精致白皙的眉眼間卻鎮(zhèn)定自若。 難怪赤司要把她拉遠。 蘇唐遙遙望著此刻已被警戒線圍為孤島的東都體育場,眼神凝重。 “場館里有炸/彈,警方卻已經(jīng)到達現(xiàn)場,看來是把整個場館的人都當成了人質?!?/br> 蘇唐沒有問赤司哪兒來的消息,連記者都到了,這事馬上就是社會新聞,他能查出來也不奇怪。 “拿幾萬民眾當人質,這么喪心病狂的人,他要干什么?” 赤司也蹙著眉頭,金色的流光在眼眸中冷冷閃現(xiàn),他沉聲道:“不是幾萬,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觀看足球聯(lián)賽的觀眾起碼有十萬人?!?/br> “十萬?”蘇唐瞳孔緊縮,“體育賽事應該有人數(shù)限制,按規(guī)定,幾萬的人群聚眾都需要向政府報備了,他哪兒來的十萬觀眾?” “今年的足球聯(lián)賽是十場比賽同時進行,觀眾除了在現(xiàn)場觀看,還可以在體育場內特定區(qū)域,同時觀看十場比賽的轉播?!?/br> 赤司征十郎重新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優(yōu)雅的嗓音也有些凝滯。 “現(xiàn)在只在足球聯(lián)賽場館發(fā)現(xiàn)此事,但附近的其他體育館,已經(jīng)開始暫停正在進行的賽事,進行安檢?!?/br> 他抿了下唇,繼續(xù)道:“看來還是引發(fā)輿論動蕩了。” 蘇唐的心跳不自覺地亂了一秒。 她明白赤司的意思,這事到底是犯人針對足球聯(lián)賽,還是隨機挑選的地方,他們誰也不知道,而他們剛從籃球聯(lián)賽的場館走出來,到現(xiàn)在也才半個小時。 現(xiàn)在信息都是零碎混亂的,加上人對未知事物的本能恐懼,若是普通選手或者觀眾得知,自己剛剛所在的地方可能存在危險品…… 她突然驚醒,猛地抬頭看向東都體育場,聲線緊繃道: “那里面的人——?!” “別擔心?!背嗨九呐乃缶o的手,沉穩(wěn)的嗓音安撫在蘇唐耳邊,“觀眾按照規(guī)定是不能把手機帶進去的,警方也用了信號屏蔽儀,里面的人,暫時是不知道外界消息的?!?/br> 蘇唐深呼吸一口氣。 兩人一時沒說話,蘇唐也打開手機翻了翻,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報道和評論果然是混亂無序的,警方也沒有公布有價值的信息。 她看得心煩意亂,干脆又關了手機。 這種事如果出現(xiàn)在新聞上,大家基本就是看個熱鬧。 但真正有十萬人在你面前不遠處面臨危險的時候,有一個挾持了十萬人質的兇犯可能在你附近的時候,那種本能的排斥、恐懼、后怕,還有一絲絲的慶幸、興奮,全都翻天覆地攪在心里。 在面對可怕人性的時候,人的本性和本能也跳躍得如此劇烈。 蘇唐緩緩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一輛私家車低調地停在兩人身邊,赤司示意她過去。 他親自替蘇唐打開車門,異色的雙瞳溫和地看著她,說:“等下司機會直接把你送回家,別擔心他們,蘇蘇,警察很快就會有所行動。” 蘇唐沒在意后半句,反而敏銳地抓住了赤司話里的重點,她沒有往車里看一眼,盯著少年反問:“那你呢?你是要去哪兒?” 赤司征十郎垂眸想了會兒,似是覺得也沒什么不可告訴的,便微勾著嘴角說:“我要去警方那里走一趟?!?/br> 蘇唐疑惑地重復:“你去警方那兒?” 少年頷首微笑,松開車門,隨意把手插進褲兜里,以一種很放松的姿態(tài)說: “啊,他們要了場館的地圖,把負責人也叫去了。我既然在這附近,去一趟也是應該的?!?/br> 蘇唐慢慢眨了眨眼,她心里有個大膽的猜測,又因為太過震驚而有些遲疑,這導致她幾次欲言又止,才終于開口問: “所以……這件事到底跟你有什么關系?” 在夏日燦爛的花墻下,赤司財閥年輕且唯一的繼承人少爺很淡定地點點頭,說: “因為東都體育場是我家建的?!?/br> “……” ????。。???? 蘇唐懵了。 赤司征十郎站在車邊,身形挺立,背后是成孤島的東都體育場,外圍烏泱烏泱的人群喧鬧嘈雜,他卻看著少女眼神茫然成狗狗眼的狐眸輕笑出聲。 “我從沒提過嗎?那是我的錯,不好意思?!?/br> 蘇唐呆呆地看著他,睫毛都不會動彈了。 她果然還是社會主義的思想,竟然沒想到這看著極像公家建筑的體育館,在日本是財團投資修建的。 雖然不合時宜,但她還是很想問: 不是,既然那是你家的產(chǎn)業(yè),你咋能一點兒都不著急呢?萬一真炸了那得——?! 東京有名的財閥都是這個“德行”嗎?比如鈴木???比如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