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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 下一刻,五條弟本弟睜開了眼睛。 事實(shí)證明我現(xiàn)在十分需要一副我爹的同款墨鏡。 五條荻的眼睛,毋庸置疑可被列入光污染大家族。 ——那是如同蒼青色天空一般純凈的眸子,瞳孔最中央點(diǎn)綴著一滴驚心動魄的真紅使得這雙眸子更加刺眼奪目。 不得不說,那是雙十分好看、就算數(shù)千年后被人密封在透明玻璃瓶中供人觀賞也會不覺得有哪里不妥的眼睛。 當(dāng)然了。 夸獎著這貨的同時,我也順帶著吹了一波同他有著同樣配色明亮雙眸的自己~ 不愧是我,哎嘿。 不過…… “ma、mama?”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啦! 我明明就是你這孩子的jiejie! 不要像這樣對著我一臉軟萌燦爛地笑著喊mama啦! 惡意賣萌是沒有用的,只會像爹地一樣被除mama以外的人討厭哦! 說道m(xù)ama……他口中我們真正的mama,此刻正在露出困惑苦惱的表情。 關(guān)于這點(diǎn),五條荻你倒是回頭給我好好看一看啊! “噯?這倆小家伙終于都醒啦?” 推搡著一旁某個像是要用睫毛把我給戳死的、固執(zhí)地蹭過來玩貼貼游戲的睫毛精,負(fù)隅頑抗之中,我聽到了一道新插.進(jìn)來的聲音。 吸吸小鼻子,我嗅到一股熟悉的蛋糕糖果一類甜甜的糖霜味道。 不會有錯了! “咿呀啊呀,啊pa!” 我喊了出來。 是爸爸! 頭頂窸窣到可憐的呆毛化作雷達(dá)敏銳豎起,當(dāng)即搖晃著被mama還揪在指尖的小爪子,急切又抬高了另一只爪將它伸給那撐著嬰兒車正小心翼翼將白色大腦袋探過來的男性。 “啊嗚嗚嗚!嗷!” 小舞翻譯機(jī):嘿!小老爸!你來叻! 被我以絕對精神和熊熊燃燒的熱情像這樣打著招呼,和mama一樣年輕、一家四口出去只會被認(rèn)為是我們兄弟的老爸見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會心露出了連該死的墨鏡也遮擋的好看笑容。 “聽,小白鳥,他在說‘爸爸好帥,今天又是被爸爸帥醒的一天’哎~” “真是個誠實(shí)的乖孩子?!?/br> 轉(zhuǎn)過頭對滿臉“你開心就好”的mama說了幾句,又將腦袋轉(zhuǎn)回來。 “啊嗚啊嗚!” 模仿著我的鳥語比了個小老虎撓人手勢,看起來小動作永遠(yuǎn)停不下來永遠(yuǎn)元?dú)馊缤倌甑乃肫饋砼ゎ^不忘朝一旁默不作聲盯著他看的弟弟也作了個鬼臉。 還抓著我手的弟弟跟那表情包級別的鬼臉對視了一秒,冷漠挪開了視線。 于是,被這一淡漠行為刺激到的我那爹——比起弟弟更像弟弟地把嘴一癟——胳膊一繞,一把抱住母親的肩膀,腦袋埋進(jìn)我的專屬地盤利落開哭。 “嗚嗚嗚嗚!我被無視了嗎?我被弟弟無視了嗎這是?” 他哭了。 他裝的。 呵呵。 我看著在男人抱著我心愛的女人,不由心里拔涼。 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 他倆才是真愛,我和弟弟是兩個意外。 爸爸的任何看似與我們親近的行為,不過,是為和mama變得更加親近的幌子罷了。 吶。 我擠擠我身邊的弟弟,在腦電波跟他對內(nèi)語音。 ——我看我們不應(yīng)該在嬰兒車?yán)铮覀儜?yīng)該在車底,對吧? 弟弟:“Zzz” 可惡這家伙睡著了?! “孩子面前,就別像這樣撒嬌了……” 頭頂傳來mama明顯有些害羞的低聲抱怨,可我還是見到她抬手好脾氣揉了揉老爸的頭。 而那邊被rua得一臉受用、嘴型也呈現(xiàn)貓貓嘴弧度的老爸,就像是弟弟扒拉我一樣,抱住mama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有什么關(guān)系嘛~小白鳥不是還挺喜歡小舞和弟弟對著你撒嬌的嗎?” “我這是以父親的名義在作著榜樣哦?” 說著,埋頭再次大力蹭過幾下。 同時我看見母親繃緊的表情也有了明顯的動搖。 我:“……” 我:“…” 嗚嗚嗚可惡。 檸檬,是今晚的康橋。 在他們手牽著手,商量著要不要一起回房間時,我這只無辜的現(xiàn)場怪握緊了我的小拳頭。 我酸啊。 我好酸。 你無法想象我都多么地酸。 為什么偏偏是我最愛的男人奪走了我最愛的女人。 所以,問題來了。 咒術(shù)界最美嬰兒,再度陷入糾結(jié)—— 我,要先酸哪一邊? * (兒子視角) 我叫五條荻。 荻餅的荻,也是荻花的荻。 有一個叫做五條舞的令人偏頭疼的meimei,這家伙總是以“雙胞胎中先出生的其實(shí)比較小所以你是弟弟”為由,總妄想自己其實(shí)是jiejie什么的,這點(diǎn)也是我壓力的來源之一。 聽說,爸爸和mama最開始是想給我們?nèi)∶凶觥拔鍡l跳/舞”或是“五條蹦/迪”來著。還好最后被夏油叔叔阻止下來并作出了挽救,參考著我這對壓力來源之二之三取名廢父母的意見,最終敲定了“五條舞”和“五條荻(迪)”這兩個名字。 “嗷,”那個時候——我那仿佛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白毛父親異想天開地摸摸下巴,“男孩子叫五條迪迦長大以后會不會更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