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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五條悟也好像覺得, 如此一個本身就擁有天賦的好苗子,再加上由“最強”的他自小親自培養(yǎng)教導的話,毋庸置疑伏黑惠這個孩子會成長得更快些。 惠本人聽過之后沒有意見。 從和他為數不多的相處就可以知道,他是個很懂事的小孩。 早熟懂事到有時候會讓人心疼, 在他眼里,只要能讓一起被拋棄的義姐津美紀獲得幸福, 讓他祓除咒靈還是被賣給哪家都無所謂。 而從五條悟和織田作斷斷續(xù)續(xù)的談話聲中, 我也多少了解到了一點前情提要。 據說從禪院家出走后,禪院甚爾和一名女子也就是惠媽生下了惠。 爾后不知何種原因,禪院甚爾又帶著惠一起入贅到了伏黑家,也就是嫁給(娶?)了伏黑津美紀的生母。 最終兩人將姓氏改掉, 分別稱為伏黑甚爾和伏黑惠。 再就是伏黑甚爾和津美紀的母親某一天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再也沒有回來,扔下兩個小的無人照料,被恰好micmic事件以后退出港.黑、離開橫濱定居于此的織田作偶然間遇上并了解到了情況。 想著反正帶五個孩子也是帶,多添兩人就是多添兩雙筷子、多肝兩份稿子的小事, 于是這前黑.手.黨成員年僅三十未滿便達成了擁有七個孩子的記錄。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不對)。 津美紀的mama去了哪里我們未曾得知, 至于伏黑惠的父親伏黑甚爾…… 我和五條悟都知道那個人是再也不可能回來的了, 并且也并不打算讓小孩知道對方已逝的實情。 就讓他誤以為那個男人還在世界的哪個角落瀟灑又自在地活著吧。 至少這樣, 還能讓惠有一個“或許何時會在大街上偶然撞見”的期待。 不過似乎……伏黑小朋友看起來貌似也并不像是會有這種期待罷了。 在陪著七個小蘿卜頭玩著兒童套餐里贈送的益智七巧板時, 我也有意無意旁敲側擊過惠惠關于他父親的話題。 對方冷漠三連,當即表示: 無所謂,不在意,忘記了。 我:…… 我曾經聽說年幼的孩子大多都不太記人,長則一月短則幾周若是沒有看到某個人,那么再次見面的時候就會以為是初次見面般,腦海里完全沒有那個人的相關記憶。 所以想讓一個小孩記住你的最好辦法,就是要時不時在對方面前晃來晃去增加存在感。 這樣一來才能將你的影像跟刻入進DNA一般刻入在他的大腦皮層中。 這個理論還是年幼時的五條悟告訴我的。 當然了,那時的我只把這套理論當做這白毛多動癥有事沒事在我認真做事時,于身后晃來晃去打擾我而找到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他就是沒事干閑的。”那時的夏油杰聽到我的分析后深以為然。 語氣之滄桑聽起來也飽受過五條瞎晃悠的sao擾迫害。 可是當現(xiàn)如今的惠說出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他那便宜父親的臉之后,我又不得不重新信起當初五條的那套歪理了。 由此也可側面反映伏黑甚爾生前別說陪伴了,怕不是都沒有讓惠惠正經地見過幾次面來得及在腦海里留下足以形成畫面的印象。 真是的,突然感覺有點替惠難過了。 想著我抱了抱就坐旁邊軟軟暖暖的這么一個小家伙。 見對方沒有太大的抵觸情緒只是有些局促后,又矮下了頭,得寸進尺地拿臉蹭了蹭他隨意翹起十分有自己想法的頭毛。 “忘記了就忘記了吧,”我溫柔地說,“如果惠醬不介意的話,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爸爸!” 我承認當時的我感情用事并沒有考慮到我沒有歐金金無法當爸爸這件事。 但是其他幾個小孩子已經你一言我一語替我彌補了這個邏輯漏洞。 就聽一孩子天真問:“白鳥jiejie不是女孩子嗎?女孩子怎么當爸爸?” 幸助抱著臂一副懂王的樣子,搖頭晃腦:“笨!不知道現(xiàn)在提倡男女平等嗎?女的也可以當爸爸,男的也可以當mama?!?/br> 咲樂立刻舉一反三開心接:“我知道那個詞——叫做男mama對吧?那么白鳥jiejie就是……女爸爸!” 津美紀:“咦?這樣算下來,織田作不就是惠的……” “爺爺了?”眾人齊齊說。 我:…… 艸。 輩分亂了吧。 別隨隨便便讓一個二十代美男子喜當爺?。?/br> 完全沒有注意到“萬惡之源正是我自己”的白鳥剛想開口,阻止圍成一桌嘰嘰喳喳的小孩子們對自家老父親的進一步迫害,便聽著不遠處的五條和織田二人不知何時起聊起了她的話題。 白鳥:! 見鬼。 為什么好好地會扯到她? 想著兩個人本就處于不同的世界,這樣一交流起來絕對會發(fā)現(xiàn)很多違和的地方。 就拿在織田作的印象中來說,白鳥是在少女時期短暫地被其收留過,可是在五條的眼中,她分明是自小和后者生活在一起幾乎形影不離地長大的玩伴。 她又不會分.身,是怎么在和五條悟在一起在高專念書的時候,又跑去橫濱拯救織田作的??! 這樣一來,豈不是就要亂套了嗎! “這種事情就用不著小白鳥你cao心啦~” 忽然,腦海這時傳來一道久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