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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tǒng):“大概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br> 我:“是啊?!?/br> 我們:“唉……” 我和系統(tǒng)兩個一人一統(tǒng)共同嘆了口氣。 總之,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因為童磨現(xiàn)在被屑老板(系統(tǒng)那聽來的外號)削得差不多只有一個眼珠子的大小了。 所以我和他之間的聯(lián)系更加稀薄。 再加上機關城(我亂取鬼巢的名字)本就有藏匿的血鬼術庇護,于是乎徹底失去了導航前往那里扼殺鬼王的可能性。 該說鬼舞辻無慘是早有所料還是陰差陽錯呢? 誰能想到他宛若神算跟手握了劇本般將童磨這個可以說是我的眼線的下屬快刀斬亂麻地切成片片啊。 系統(tǒng):“不,他只是對于‘茍’的方面意外地有天賦罷了。” 我:“?” 雖說如此,我也沒有消沉太久。 因為正當我高高地坐在樹杈上頭之時,有只鎹鴉從據(jù)我數(shù)公里開外的面前飛了過去。 我:我靠。 我的視線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牛皮了? 雖然之前因為神力加持的緣故本來就很不得了了。 但是現(xiàn)在…… 已經(jīng)不是視力好不好的問題了好吧? 我驚嘆于神 鬼體質(zhì)給我?guī)淼碾p重buff,有些眼神死地覺得自己在非普通人類的道路上越行越遠這件事,但也沒有忘記去捕捉到華點。 我:那不是經(jīng)常在主公和天音夫人身邊傳訊的那只鎹鴉么? 系統(tǒng):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確實,我看著那位挺火急火燎的。 于是當下也不含糊,朝著鎹鴉飛馳而來的大概方向扭頭看去。 也虧得現(xiàn)在buff上加buff的福,越過山的那邊霧的盡頭,某座簡樸的小破房子里,敞開的大門內(nèi)—— 少有地滿臉焦慮跪坐在兩人面前的天音夫人。 以及,不管是屋內(nèi)的構造還是倒在幾近干涸血跡上那兩名一看即為雙子的少年,全都破破爛爛慘不忍睹。 幾秒鐘后。 尾端為鳥類羽翼、飛鳥流云紋樣羽織的一角,悄然無息出現(xiàn)在有些焦頭爛額等待著救援的產(chǎn)屋敷天音視野。 “白鳥……小姐?” 稍微松下了一口氣,但看看時透無一郎死死攥在手心,無論如何也掰不開的另一名早已死去的少年…… 得知即使是天柱的“天之呼吸”也無法使已逝之人復活的產(chǎn)屋敷夫人眸色轉(zhuǎn)瞬微有些暗沉。 “不用擔心,這里交給我就好?!?/br> 神色冷靜的少女朝著女人點了點頭,示意后者作出暫時回避。 “我知道了。” 天柱小姐……果然無論什么時候都很讓人安心呢。 這么想著,微微傾過身后的產(chǎn)屋敷天音便和著一同前來的人全部退到了屋外。 “不要管我……” “請你……先,救救……我的哥哥……” 當白光籠罩,少女的手掌觸碰上其中那名尚且存有氣息的黑發(fā)轉(zhuǎn)青發(fā)色的少年之時—— 或許是【請君勿死】很快起了效果,剛恢復了一丁點意識的他便像是用盡了全力般勉強拉了拉白鳥拖曳在地上的白色羽織。 干凈潔白的羽翼,本已沾染地板的臟穢,再加之少年掌心的血跡,變得更加污濁。 但是少女顯然并沒有在意,依舊持續(xù)著治愈,直至少年的青色的眼瞳轉(zhuǎn)為一片迷茫,最終體力不支失去意識。 …… 我聽著屋外刻意放輕小聲交談的聲音,抱臂坐在骯臟的木地板上,想了想,抬手揩去了已經(jīng)脫離危險熟熟睡去的少年眼角還掛著的一枚淚珠。 我的腦海里還在一直盤旋著,在治愈期間這少年一遍一遍不斷地哀求著我先救救他死去的哥哥的模樣。 即使是現(xiàn)在手還緊緊握住無法分開哥哥的手。 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吧。 “對不起,”我喃喃,“即使是我,也無法讓你最重要的……” 唉,不對等等? buff…… buff? 倘若之前的我還做不到用【請君勿死】復活死人,那么變得更強之后,以鬼的形態(tài)暫時存在的我呢? 沒準可行! 想著我將手伸向了雙子中哥哥的頭頂,直到判定的白光乍現(xiàn),停止的心臟不可思議地重新砰砰跳動起來…… 原來‘不普通’有的時候并不也完全是壞事啊。 ——不由這么想著。 第20章 “哦哦!這就是父親大人說的那位天柱——白鳥大人嗎!” “久仰您的大名!” 偶然救下了那對被山中鬼怪襲擊的雙子后,將接下來的事情全都交付給天音夫人處理。 缺席了柱合會議的我正想著要不要找主公道個歉說明一下情況什么的,思緒游走間迎面遇上了一個長得和貓頭鷹極為相似的人。 “你是……?” 我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這位一看便十分精神的小哥,略一偏頭,恰巧看到對方身后較遠距離一齊走過來的其他幾名柱的成員。 認識的有滿臉不爽瞪視著貓頭鷹先生的不死川,依舊憨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富岡、掛著眼淚的悲鳴嶼先生,以及穿上了香奈惠小姐蝴蝶羽織正在和我揮手打著招呼的蝴蝶忍小姐。 當然其中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奇怪家伙,個頭超級高,感覺和巖叔是一個水平的,打扮得異常華麗。